二十七、我只知道她就是 sāňyésℎùωù.©ο
其他四人看向江通,目光中满满的不以为然。
「大哥你这么做实在……」卓青摇摇头:「实在不应该。」
「你懂什么……」江通眼神黯然,他自己也觉得很痛苦。
「我们怎么不懂?」高斐撇撇嘴:「你不就是心疼小淫妇儿,不想她一天侍候这么多人,被干得屄都闔不起来吗?」
江通沉默了,高斐这话虽然粗俗,但也的确直白说出了江通的想法。
「我这样想难道不对?」江通烦躁起来,为了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她这么一个花朵似的美人儿,沦落到这种骯脏地方已是可怜了,还无端端被个贱奴才破了身子,又被罚在杨花阁里关一个月,还得侍候我们,我就是不想看她受这些苦,难道我错了吗?」
「你还真是错了。」
陆芝点点头——也就是他敢当面指着大哥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你觉得你这是在替她着想,你怎么就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想领你这个情?」陆芝清醒得冷酷:「如果是我们其他人说不操她,她或许真能松了口气,但是大哥你不一样,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你寧可自泄也不肯操她,你让她怎么想?」
「胡说八道什么,」江通莫名地脸红起来:「她这么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怎么会爱我?」fúщêňщú.мê(fuwenwu.me)
「小淫妇儿怎么会爱你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贪图你鸡巴大,也许是贪图你花招多,谁知道呢?」陆芝说着自己都笑起来:「我只知道她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这绝对不是我胡说八道。」
「那倒是,小淫妇儿虽然骚浪得很,谁来操她都能把她操丢了,但是她对大哥你真的就是不一样。」常东也点点头:「就拿今天来说,她问我喜不喜欢她身上穿的衣裳,可是她的眼睛都是看着你的。」
「真的。」高斐也道:「你今日虽然故意躲着她,但小淫妇儿方才挨操的时候一直在偷眼看你。」
江通闻言心里像是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像就只能叹气:「她是妓子,我们是妓馆护院,不管她或我心里怎么想,我们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一个月里多顾惜她一点,让她少挨几次操,少吃一点苦而已。」
「大哥这想法固然是怜香惜玉,不过还是想差了。」陆芝冷冷道:「你也知道她是妓子,这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玉大姐也放话要让她一辈子走不出红袖园了,往后她每天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能料想得到。和她往后馀生相比,接下来这一个月或许反而会是她这辈子最快活的一个月。若真是如此,这一个月里还没法让她随心所欲,想爱的人不能爱,想做的事不能做,那你到底是在怜惜她还是在挫磨她?」
江通深吸一口气,内心大受震撼。
「大哥你也别误会了,」陆芝淡淡道:「就像你说的,身份摆在那儿,我们该做的事,她该做的事那都是躲不掉的,这一个月里我们十个人就是得调教她。不过如果这一个月里能让她对着我们十个人每天过得开心,那不比你自以为是的怜惜重要吗?你到底是想她这一个月笑还是想她这一个月哭?」
江通闻言如遭雷击,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卓青突然拍掌:「陆芝你有一套啊,想得这么明明白白,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好有道理!」
高斐也点点头:「陆芝平常那么刻薄,今日说的倒是半点不错,如果这个月小淫妇儿还不能过得开心,往后更开心不起来了。」
常东也攛掇他:「依我看,大哥现在就快进后堂找小淫妇儿好好道歉吧。」
「我这就去,」江通喃喃:「可是……我该怎么做?」
陆芝失笑:「还真是关心则乱,连卓青都想得到的事大哥你想不到?卓青你告诉他。」
卓青果然清了清喉咙:「大哥我教你,道歉是很简单的,你见了她就好好陪个礼,然后小淫妇儿想做什么想吃什么你替她安排妥当,她想挨操你就操她,她想吃鸡巴你就餵她吃鸡巴,这就是道歉了。」
「这算什么道歉,」江通沉下脸:「别给我乱开玩笑!」
「大哥别生气,卓青就是个粗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陆芝宽慰着:「不过他说得倒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实际怎么做大哥你随机应变就行,横竖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只要你肯去找她,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高兴的。你好生哄着小淫妇儿,我们几个不打扰你,就先回去了。」
「是啊大哥,我们先走了,你快去哄哄淫妇儿,她还在哭呢。」
「你今晚如果就睡在杨花阁也不要紧,横竖明早见了王叁,他们大家也都心照,这没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