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分别时,白胭脂让他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五分钟。
“为什么?”
“你不答…”
“好。”
白胭胭偷笑,她觉得路松祺好乖。
搭上路松祺的肩,借力在颊边偷亲一口,白胭脂偷笑着跑开。
路松祺想睁眼,他想看白胭脂的表情,看她上扬的嘴角,月牙般的笑眼,微垂的眉毛。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胭脂说要五分钟才能睁眼。
“小祺,刘妈今晚要回老家,刚好最你也放假了。能帮刘妈带几天小哲吗?”
刚推开门,路松祺正准备一冲个澡许愿今晚梦到白胭脂呢,就听到刘妈叫自己。
“可以的,刘妈你放心去吧。”
“那谢谢了,等刘妈回来给小祺带点老家的土特产啊。”
刘妈说完提了包就往车站赶去,似乎真的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等着她去处理。
小哲这个点应该睡了吧。
见婴儿房房门紧闭,路松祺就没进入。
“也不知道胭脂这个点睡了没有。”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台灯,路松祺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自己抱着白胭脂的画面。
伸手摸了摸唇,感觉那上面还带有胭脂的气息。
嘴角无意识的开始上扬,等到他发现时都已经开始傻笑了。
“松祺,松祺,我好热。”路松祺一睁眼就看到白胭脂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双颊绯红,脑袋一个劲地住自己身上拱。
“你怎么了?”见白胭脂肩上的吊带滑落,路松祺伸手想将它拉回去,却被白胭脂一把捉住带往柔软的胸部。
“白胭脂你,你……”路松祺猛地从床上坐起,听到窗外的鸟鸣他才发现刚刚的一切原来是一场梦啊。
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冻的路松祺瑟缩了一下,想去浴室洗把脸,才走两步他就觉得腿间湿滑黏腻,走的很难受。
看样子自己是遗精了,也是,毕竟昨日晚的梦做的,呃,那么刺激。
“哇哇哇……”才擦净脸,路松祺就听到哭声。
那声音很大,虽不至于震耳欲聋,可却也会令人心情躁。
原以为带孩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在陪了路松哲半个小时后路松祺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你别哭了行不行?”路松祺想难怪幼童体内水分占比会那么大,原来都是眼泪啊。
“唔……”许是哭累了,路松哲停下来吸气,呀呀自语地说:“我要刘妈唔唔……刘妈……”
“原来你会说话啊。”路松祺忍不住扶额。
虽然是亲兄弟,并且路松哲也五岁了,但两人的关系却是一般。
“刘妈出门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哥带你出去玩,去不去?”
一听到出去玩,路松哲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撑看双臂蹬着双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走了走了。”路松祺拉起路松哲的左手住门外走。
刘妈不在家,两人没有早饭吃。
早高峰,耳边环绕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鱼目混杂的谱出一首城市的喧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