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隐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做贼的潜质。
一见宁鹤知和白嘉雁一前一后的走出影厅,他就禁不住也缩躲在后面,贼头贼脑。
还好这时候监控摄像头还没有普及,过道上只有扫地大妈在认真做事。不然他这幅样子被拍下来,一世英名怕是毁于一旦。
嗯?他俩真是去上厕所的?严隐看着这两人分头走进了男厕女厕,有些傻眼。
转身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严隐啊严隐,你的思想何时变得这么污秽了。
还沉浸在“我想脏了”的懊悔中,屁股被人给踹了,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扶住墙他刚想抬头就骂“谁他爹的踢老子”,结果一个“谁”字在看到一脸骄纵的白嘉雁时卡壳了。
“严隐——哥哥”后面两个字几乎是憋着气给叫出来的,“你挺有意思的啊,我和哥哥上厕所你也跟着。”
严隐眼皮一跳,死不认账:“我赶巧也来上厕所,跟着你们做甚!”
白嘉雁心里窝着火,怎么看严隐怎么不顺眼,这家伙,一大早就赖在他俩身边不肯走,吃饭买东西看电影全程跟着,以前也不这样啊,这家伙是看上她了还是看上她哥了,傻布!
宁鹤知不一会儿出来,脸上布满了水迹,还来不及擦干,看见白嘉雁正对着严隐发火,他有些莫名。
“严隐,你要和嘉雁闹脾气就一个人玩去吧。嘉雁难得和我出来玩一次,我不想她不开心。”
严隐内心憋屈。挨打的是他,怎么挨训的还是他。但是想让他走是不可能的。他铁了心想看看这兄妹平常是怎么相处的。
这电影是没法看下去了,白嘉雁说自己累了想休息。宁鹤知给开了一间大床房。
本来宁鹤知是要开两间的,奈何白嘉雁非常警觉,非不让哥哥和严隐睡一间,严隐也觉得他俩兄妹住一间不合适,干脆就一间,他和宁鹤知闲着可以打打扑克,白嘉雁一个人安心睡觉。
白嘉雁已经气到无语。宁鹤知这个大笨蛋。严隐这个傻布灯泡,没点眼力见。
进房后,白嘉雁直冲浴室,开始洗澡。在烟雾缭绕中试图熄熄心火,但是一看这么大的浴缸,还有香薰蜡烛,彩灯点点,这么好的氛围居然不能用来和哥哥泡鸳鸯浴,她就难过空虚,心肝脾肺肾都充斥着虚火。
人一生气,就很容易变成大聪明。
她洗完澡后,只裹着个浴巾出来。娇肤通红,眼唇潋滟。
打扑克的两个人停止了手活。宁鹤知见对方的眼睛肆无忌惮地黏在了白嘉雁身上,拿起一旁的垃圾袋就往他头上套。
“你丫的眼睛给我收好,别看你不该看的。”
随即把妹妹往被子里塞,边凑脸过去,些许委屈的声调:“你怎么了,这有外人呢,发什么脾气不好好穿衣服。”
白嘉雁将浴巾从被子里扔出来,对着哥哥的耳侧,略微挑逗:“穿衣服睡不着。”
还把宁鹤知的手拉进来,往自己的乳尖上覆去,感受到哥哥的温度,她一个哆嗦,只想继续与哥哥颠鸾倒凤。
宁鹤知知道妹妹要什么,他轻咳一声,让严隐出去玩,他和妹妹想休息休息。
严隐当然不肯了,连连说自己今天走累了,也要睡觉,他睡沙发就行了。他脸皮厚,扛揍,宁鹤知没法,毕竟他一个人拖不动一个会挣扎的篮球小子。
白嘉雁这会儿倒静下心了,她让哥哥先去洗澡。她一个人先休息会儿。
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裸着身走向沙发。
抬脚朝男人最脆弱的下体处踩去,严隐瞬间睁开了眼睛,瑟缩了一下。
小脚在迅速膨胀的地方加大力气来回打圈,严隐的脸色立马通红,咬住牙关不肯呻吟出声,宁鹤知要是见了,会往死里打他的。
他沉迷于这样的践踏之中,很想对方再用力一点。最好足尖能勾开拉链,褪去他的裤子,赤脚踩上他的肉茎,那该有多舒服……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裤头处已经濡湿了一片,白嘉雁不屑地看着他,原来不过如此……
她看了看时间,哥哥差不多要出来了。
“呆会儿你好好睡,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发出动静,表现好的话我以后会继续让你这么舒服。”重重的踩了几脚后,白嘉雁收回裸足,回到床上乖乖躺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严隐还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里,脑袋有些发懵,对于白嘉雁的要求,他无力拒绝。他只希望那双脚能在他身上多呆一会儿……只要让他到达高峰……就足够了……
严隐很想伸手去抚慰没有释放的肉棍,但是听到浴室的门“卡啦”一下,宁鹤知要出来了,他只能忍耐。
宁鹤知看着已经睡着的好友,松了口气。
他掀开被子,覆在了妹妹的身上。如同珍宝在怀般虔诚的亲吻了白嘉雁。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彼此的双手都十指交扣着,舌头像是饥渴了几个世纪般舔吮着对方口中的甘霖。
严隐被屋内响起的接吻水声给刺激地悄悄褪去外裤,将肉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双手就着兄妹的水声开始自慰。
几分钟后,宁鹤知终于舍得向下舔弄白嘉雁的花穴。快一个星期没有吃到的蜜露,他贪婪地用舌头戳刺,舌面刮过整个阴穴,让白嘉雁舒爽地连连出声。
“哥哥……啊用力,伸进去舔我……把我流出来的水都喝、喝掉……呜呜好爽……”
宁鹤知还用手捏弄着凸起的小豆豆,似痛非痛的快感让白嘉雁的双腿忍不住摆动。空虚占据了心灵。
她像是青蛙一样大开着双腿,要哥哥用早已坚硬火热的肉茎陷入其中给自己快乐。
宁鹤知的下体浅浅插入穴口,而后来回摆弄。花穴流出的水让他插入得更为顺滑,整个交合处都是叽里咕噜的水声,混和着肉体相触时的拍打声。
兄妹发出的淫荡之声,将严隐因为偷听而忍不住撸动肉棒的自慰声响给完美遮盖住了。
叁个人都陷入忘我的欲望之河里,只有性器传来的快乐让他们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只想在交错中到达欲望的巅峰,想融化自己、融化对方,在淫叫中高潮。
“哥哥、哥哥、操死我……呜呜呜妹妹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操我了……要把妹妹操到高潮好不好……想天天和哥哥一起……做爱……”
宁鹤知这时全然忘了屋内还有另一个人,他的神智都在自己红胀的鸡巴上,脑袋里只有妹妹的命令……他的生命只有让妹妹高潮这一个指令……他要干她……干死这个骚货妹妹……
而一旁的严隐也在一声声的“哥哥”里陷入癫狂的抚弄,他也好想爬到床上,让女孩给他最极致的快乐,他想把白浊射在她的胸上……让她把自己榨干……
在幻想中,他到达了高潮,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地毯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远处性交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