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一边揉着他的后颈与耳根,一边吻他,温柔地像在诉说绵长动听的情话,唇间牵着银抽出的透明丝线,一边用卫生纸替他简单清理,卷起一个小角,轻轻揩掉洞口里的白浊。
走开Omega却挤出最后一点力气,躲来躲去就是不给擦,眼圈红红,威风凛凛,凶巴巴地瞪过去,你怎么这么小气!
陆赫听了只是笑笑,言谈依然平稳:那要怎么办?
贝缪尔被这么一问,终于产生点后知后觉的羞耻心,埋着头不讲话,腺体散发出纯正蜜糖香料般的信息素。
应该怎么办?陆赫含住Omega杏核大小肿胀不已的腺体,那里剔透得像阳光下透明的白葡萄,Sweetheart.
男人的目光是对耻感的酷厉凌刑,像是高悬在他眼皮上的太阳,大片大片高温氢云滚烫地游动。
贝缪尔的耳朵像被英语单词蒸熟了一样,还听见Alpha诱哄说One little taste,让他再尝一小口。
贝缪尔羞怯怯地慢慢跪下去,嘴巴完全含住那半疲软的雄性器官时,他的脸上掠过了复杂的饥渴表情,甚至是某种与日俱增的畸形倾慕。
但是一闭上眼睛,那种浑然一体的欲求感消失殆尽,他的神情好似个从未涉世的孩子,卷毛起来的舌头把每根耻毛上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连两颗睾丸也一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陆赫微仰着头享受,一边鼓励式地摸他的头发和脸颊,Omega震颤的睫毛他手掌心里扑动,像两只小蝴蝶簌簌乱飞。
可是渐渐地,这似乎完全脱离了单纯舔食的范畴,他的口交技巧是一种奇妙的妖术。
挺硬的阴茎压住了他的咽部,在喉咙深处不断进出。随着力度惊人的抽插,精液从鼓胀的嘴里漏着溅了出来,黏住了Omega双眼皮的深痕,呛进了窄小稚嫩的呼吸道。
贝缪尔气管都快被堵住了,离窒息只有一线之隔:呜唔!爸爸唔啊!
红烂的洞穴甚至被操出了阴茎的形状,好像是个生来就为Alpha打造的性爱膜具。
陆赫将他压在副驾驶座上,用后入的姿势穿刺着射进去。
Omega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了,冷白色皮肤下蓝色血管的纹路很清晰。
陆赫摸了摸他紧绷的腹部线条,将他摆成一个高高撅起屁股,小狗一样趴跪的姿势。
贝缪尔裸着两条腿趴着,饱受摩擦的膝盖承受不住,想要翻过身来。
Alpha却按住了他腰间的软肉,不怎么大的力度却让他根本动不了,扇了一下Omega早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通红屁股:吃干净了再起来。
一些淋洒在腿根的体液,也被Alpha的手指裹了送入穴口,半凉的浓稠精液在重力作用下全部倒流入生殖腔。
变,变态快碎掉的贝缪尔扭着身体骂了一句,但是在手指深入的一瞬间,情不自禁立刻叫了出来,啊好爽Daddy今天好棒好喜欢
射得太满太多了,狭小的洞口一时半会根本消化不掉。
陆赫替他拉上裤子,从背面压上去,一边很温存地亲了一会,一边还隔着衣料,前后小幅度地撞击对方的臀部。成年强壮Alpha的重量压迫之下,更让体内的精液尽数向最深处流去。
众筹给陆律买肾宝有参团的吗
第83章 妾梦不离江水上
真正的密切结合,让一切的猜疑和后顾之忧都暂时泯灭了, 这是Omega喜欢做爱的重要原因之一。
另外,他在借此方式,反复确认爱人对他的浓情还没有枯竭。
车内狭小空间的氧气量完全不够两个人长时间剧烈运动,贝缪尔打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太闷了。
陆赫看了一下正在震动的手机,下车去接听。
干嘛背着我搞小动作?不许去不许去贝缪尔不开心极了,拉着他的领带,把人拽到跟前,嗷呜一口咬上他的嘴唇,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陆赫把Omega亲开心了,才得了通行令。
他一走,江唯鹤的电话就拨进来了,他的语气混合着五分热情、三分期待、两分小心,简而言之,听起来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大男孩。
露露,吃过晚饭没有?江唯鹤笑了笑,有一家很不错的意大利菜,我订了位置,一会来接你,穿漂亮点啊。
贝缪尔听得头皮发麻,反胃极了,决心恶心回去:我吃得好饱。
江唯鹤一下子默然了。对坐拥三宫六院的Alpha来说,他性爱经验丰富的耳朵,完全可以听得出Omega事后那种陶醉在余韵中的又酥又沙的嗓音,极其明显。
和谁吃的。江唯鹤很阴沉。
好几顿啊,你问哪一顿?贝缪尔很佻达地笑了,玩着指甲,绘声绘色地描述,好爽啊,我都爽到叫爸爸了,车底盘都湿透了。
朝晞露!江唯鹤刷得一下站起来,因为咬牙吱吱格格牵动了全身的骨节,整个人听起来有点漏了气一样,是不是一天不发点骚就活不下去?
这么能流水是吧?江唯鹤声音越来越高,昨晚上给我装是吧?干得跟撒哈拉似得!
为什么干?你不懂?要我再说一遍?贝缪尔惊奇道,就非得自取其辱?
朝晞露!你他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江唯鹤大骂,我要干死你!
可是打炮券已经过了使用期限,贝缪尔一点不感兴趣:江唯鹤,天黑了看得清吗?做什么针线活。
贝缪尔把通话掐断了,过了好一会,Alpha信息又发过来:明天是江菱生日,她很喜欢你。你来我家给她过生日吧,我没其他别的意思了。
次日。
江菱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外出就餐对她来说很痛苦。可这两个大人没一个会做饭,所以选择只用投入食材,一通乱炖的火锅。
江唯鹤将帽檐往上掀了几下,指望有路人或狗仔拍点照片,他可太想被曝光恋情了。
贝缪尔赏了他一记响亮的爆栗:到底买什么?再磨叽我走了。
电视电影的镜头可比手机、单反摄像头严格得多,明星在荧幕上的美貌折损程度很大,现实中江唯鹤还要帅上好几个度,多看营业员几眼,就快让对方整个人要烧成灰烬了。
很快,逛了五分钟的超市,以江唯鹤为圆心,这里形成了踩踏事故高发的包围圈。
江唯鹤本来已经习惯了这种阵势,可他就是想让Omega见识下自己的受欢迎程度。
扭头一看,贝缪尔正一个人在那七嘴八舌地查问火锅底料,他在某些细节方面很精打细算,买包丸子都要看性价比。
贝缪尔穿着大阔形男友风剪裁的美式休闲西装,衣服很酷,有打破常规的领型、不规则的门襟、金属挂链,挂着流行的斜带扣,他叼着一根烟,单手提起五六个沉重的购物袋,两箱啤酒,哐得一下扔到后备箱,最后把车门踹紧。
第84章 谶他金带万钉垂
贝缪尔布置好创意气球,把粉色兔子的背景纸贴到墙上,拼图灯箱插上电,蛋糕插旗也摆好了,挥挥手,示意江唯鹤带小姑娘出来。
你的出生多么美好,你是这个世上微笑最美的孩子,希望你以后也可以成为一个最勇敢的人。贝缪尔很温柔地缓缓放开遮住女孩子眼睛的手,将一片烛火通明的世界展示在她面前,Happy Birthday, 菱菱,Happy Everyday.
江唯鹤的礼物华而不实,一看就是临时让助理凑合买的,被Omega一口回绝:搞这些有什么用?不如去充气蹦床上陪她玩来得实在。
贝缪尔带来一枚黄金和珐琅搭配的小小独角兽吊坠,勇气和纯洁的天马,温驯的外表下是能和大象天龙搏斗的胆量,他希望她也可以这样勇往直前。
由于他们都不会处理食材,最终还是点了火锅外卖,超市是白去了。
饭桌上筷子没少打架。
贝缪尔坚持要把猪脑放进清汤,江唯鹤把碗一撂,说那我不吃了,得到不吃就滚蛋的回复。
骄傲的北方人江唯鹤说,不锈钢煮东西没有炭烧铜锅好吃,表示麻酱可以蘸宇宙,除了加香菜外都是异端,贝缪尔说准你上桌吃饭就不错了,逼逼赖赖。
最后,二人就炸响铃应该涮几秒一番争执。
饭吃到一半不欢而散,因为贝缪尔又开始牙疼了,这次特别严重。房间里有小朋友,他就走到阳台上去抽烟。
你少抽点。江唯鹤皱着眉头,背靠在栏杆上,我看你光一晚上都抽两包多了,瘾这么大?小心肺癌。
干你屌事。贝缪尔把一截完整的烟灰弹到水缸里,又点一根,脚旁边是一整打啤酒易拉罐。
江唯鹤也被他骂习惯了,过了一会突然问: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下个月的复活节。贝缪尔不见得把他当朋友,只是觉得无所谓,今年具体几号还没查。
江唯鹤听笑了:怎么,你们外国人也过农历?生日还能没固定日子。
贝缪尔喝多了酒,脸上很郁热,月光映到他脸上,突然就融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银色碧波,清而深而沉默,最终汇入他眯紧的眼睛里:我爸妈很早没了,没人跟我说过是哪一天。
我那个时候在一个小房子里过日子。贝缪尔把地下室的囚徒经历一笔带过。
我就记得有一天我妈在外头跟我说,贝尼生日快乐。她说要去给我买蛋糕,问我要香草还是草莓味的。然后我听到地上有咚咚的声音,那是别的小朋友把彩蛋放在地上滚,做游戏,神甫的侍童挨家挨户地吟唱耶稣受难曲,小镇所有人都在向圣母玛丽亚朝拜,并在圣像前欢歌狂舞,我能听见和想到马戏团丑角和演员们在河边表演蹬高跷、独轮自行车队伍,还有其它各种化装游行队伍,扮作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皇宫卫土、泽西小姐站在缓缓行进的花车上,牧师在门口留了一小块蘸有少许红葡萄酒的圣餐面包,还有野兔肉饼,后来都生蛆了。那天复活节,我妈再没回来过了。
江唯鹤呆得完完全全,耳朵里只听见轰!轰!轰!浑身的肌肉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栗,久久讲不出话来。
贝缪尔倒挺轻松的模样,仿佛那样深重的苦难对现在的他来说,连心上的一个小疙瘩都不算了:你知道为什么大家要把彩蛋涂红,滚来滚去吗?
红鸡蛋代表耶稣受难后流出的鲜血,也代表生命女神降生后的快乐。把彩蛋在地上来回滚动,是为了让里面的恶魔不断惊颤、倍受煎熬。
贝缪尔控制得很好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些崩裂的趋势,微弱地笑着:但我那天只感觉,我好像就是那个被关在彩蛋里的恶魔,或者是瘟疫吧,大家都讨厌我,如果我死掉了,所有人会不会好过点。
江唯鹤伸手去摸索他的手,想把冷得彻骨酸心的他揽进怀里,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他许许多多温情的补偿:说什么傻话啊宝贝,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眼瞎了不喜欢?
贝缪尔嗤嗤地笑了,轻描淡写地回报了一句:你觉得那喜欢的是我吗?
Omega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种朦胧的心境,脑子只想起来陆赫,没有人那么爱过他,没有爱及得上那样的爱。那种爱情,不可缺少得就好像是一种原先从他的灵魂中剥离的东西。
江唯鹤被这么一问,也缓了好一阵,不知道说什么。
Omega忽地捂着嘴巴,冲去了洗手间。
贝缪尔趴在厕所里掏心掏肝地呕吐,肚里好像有很多刀片在不断搅动,一口气猛喝了太多的酒,原先胀满的胃部开始反酸,都出现泡沫黏性液体了。
江唯鹤连忙拿了一些鲜姜片和漱口水,Omega挥手拒绝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擦了一把鼻子:出去。
你这样我走哪去?江唯鹤还拿了两包咸味小饼干过来,吃点东西压一下胃。
他想活跃气氛,打趣说:复活节生日也挺好的,你就是耶稣啊,耶稣死了还能活,怪不得都说你像只猫,你应该也有九条命。
滚出去。贝缪尔背靠着墙,喷嚏打个不停,从里往外地开始发抖,一直重复揪头发的动作。
江唯鹤终于发现哪里超出常情之外,而Omega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卷起袖子,手腕上有好几个没愈合的针孔。静脉注射是危害最大的吸毒方式。
你在吸毒?江唯鹤震惊到了极点,你他妈疯了!
非要说贝缪尔的脸上如果有任何表情的话,那是一种很难以觉察的悲哀。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感觉骨头缝隙里有东西在往外爬,身体冷热交替,冷的时候好像在深海的冰窟,热又如站在火山爆发中心全身流着岩浆。
他熟练地推动针剂,却被Alpha一下抢走。
贝缪尔一记上勾拳不偏不倚正中他的下巴,下一秒把他的鼻梁打歪得见了血,又踢了好几下,很快把人揍成一坨果冻:拿来。
Omega在他耳根一摸,把下巴都卸掉了,让对方痛不欲生,拧着手腕,一根一根掰掉手指的骨节:给我。
贝缪尔精神狂躁到了巅峰,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往跪倒在地的Alpha的背脊上猛踢几下。
江唯鹤却用十成十的力气扔开正虚弱的Omega,飞快将所有冰毒丢进马桶,捶了好几次冲水键。
他冲到客厅,把背包倒过来摇晃,哗啦啦掉出来一堆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如获至宝,却被赶来的Alpha打了一拳,正中眉骨。
正在这时,花园里却传来小女孩的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摄像头里的女人木槿花一样纤瘦的手有点苍白,也许是因为泪流得太多,目光看来有些呆滞。
开门,江唯鹤。她说,是我。
第85章 巫山半路惊残梦
朝梦思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凝视扭打在地的两个人。
姐!贝缪尔彻底紊乱的心绪中腾出来一丝惊喜空间。
姐?江唯鹤嘴巴张着合不拢,像烟囱似得直冒热气,狼狈地用双手撑地,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扫射几十遍,姐?
朝梦思的体态衣着十分典雅,五官不怎么移动,脸上却常常显出一种幽怨的表情,只是说:我女儿在哪里?
你在做什么贝尼?朝梦思终于注意到了弟弟,并没有任何重逢的欣悦,不要再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见了血不吉利。
朝梦思继续简截地说:他是江菱的爸爸。
贝缪尔邦得一下子像被棍子打到了:什么?
满脸是血的江唯鹤也处于旷久的震惊中,斜着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这么多年让他唯一一次真正动心的Omega,是朝梦思的弟弟,江菱的舅舅,自己的小舅子?
贝缪尔的心脏又重又急地狂跳,联想到江唯鹤之前对江菱种种漠视,甚至是虐待,猛省后第一反应,便是动手打过去,激愤至极:王八蛋!
可是Omega虚软得腿脚就是迈不开。他抓过桌子上湃水果用的冰块,往左腮猛砸了几下,本来就松动的牙齿成颗掉了下来,剧烈的疼痛换来了毒瘾发作期的一些清醒。
拳头还没落在Alpha脸上,花园里又传来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