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徐藏年吗?
他降下车窗,徐藏年微微低头问:我哥呢?
余助理回答说:在后面。
随执看了徐藏年一眼后打开车门,徐藏年把伞偏过来遮住人,随执注意到他的动作后有些生气地握住了他的手,把伞挪了回去。
傻瓜,下那么大雨怎么还出来,你肩膀都湿了。
雨下得有点凶,徐藏年声音放大了些说:可是我不想你被淋湿啊
随执顿了顿,徐藏年抬起手背抹去对方眼睫上的水珠,睫毛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就像一片羽毛落在了上面。
徐藏年手里还有一把折叠伞,他侧首看了看助理,随执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他说:这把伞给他吧,他一会也要回去了。
余助理不好意思收这把伞,不用了,说不定我到家的时候雨就停了。
拿着吧。随执说:以防万一,淋湿了就不好了。
徐藏年也开口了,他把伞递到车窗前,叔叔,您收下吧。
余助理垂下眸子,纠结了一会后接过了,谢谢啊。
徐藏年笑了笑,不客气。
助理看着随执和徐藏年进了小区后才离开。
徐藏年比随执矮了些,中途雨伞伞骨好几次撞到了对方,随执被撞的次数多了,徐藏年不好意思,伸出手摸了摸随执的头,但他忽略了对方头上抹了定型的东西,这一摸,反而把人家头发给弄乱了。
随执注意到徐藏年皱眉了,一副要笑不敢笑的样子,他问:怎么了?
徐藏年语塞,想着反正是要到家了,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他摇摇头,撒谎了,就这么心虚地继续走着。
徐藏年的肩膀被雨水淋得有点凉,忽然,随执温热的手伸过来搂住他,过来一点,别离我太远。
因为这场暴雨,小区路灯的光线变得朦胧,风吹过来,徐藏年感觉有点凉,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回到家后,徐藏年才发现随执后背湿了一块,后者却还在慢悠悠地用纸擦去脸上的水珠。
哥,快去洗澡,你衣服湿了。
随执说了行,他把芋泥卷放在桌上,幸好有西装盖着,纸盒子没湿。
徐藏年瞥了一眼那盒子,说随执是个大傻瓜,好好的西装不穿在身上。
随执看着徐藏年走过来解他的领带,不在意地笑笑说:淋湿了里面的食物就不好吃了。
徐藏年抿嘴,后者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生气了,他亲了一下徐藏年的额头后说:你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
徐藏年用解下来的黑色领带抽随执,我又不是什么女人心海底针。
你打我干什么?
听这语气,徐藏年觉得大事不妙,随执往前走了一步,飞快地抓住了徐藏年的手将他拽了过来,还十分顺手地用领带捆住了他。
随执把亲着徐藏年的脖子,喃喃自语:让我看看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我脑袋又不长你身上,怎么可能
徐藏年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他的胯下二两肉,他被摸得有点腿软,随执抱住他,贴着耳朵问:什么时候硬的?
徐藏年侧首看着人,他耳朵早就红了,不争气地问:哥,讨好你有、有用吗?
随执继续摸,他笑了一声,你或许可以试试做爱的时候跟我撒娇。
他将徐藏年抱进浴室,浴缸里的热水还没放满,他又等不及,于是将人先抱到洗手台操了一顿。
洗手台有点凉,徐藏年的屁股贴在上面感觉怪怪的,他被顶得手快扶不住随执的肩膀了,喘着气道:哥,我的背咯到瓶瓶罐罐了
闻言,随执有些凶将人翻过去,徐藏年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潮红的脸后反应更大,他觉得还是刚刚那个体位好,可他还没来得及换姿势,随执就摁住了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抹了润滑剂后又闯了进来。
因为上一次抽插的速度太快,挤进去的润滑剂被打出了一层细末,徐藏年的屁股黏糊糊的,随执这么插进去,润滑剂和那些泡沫混在一起往肉洞边缘渗。
哥徐藏年往前膝行一点,下一秒随执就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不要走。
徐藏年嘴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他看着随执,眼神里求饶的意思很足。
你、太大了
随执朝前顶了一下,徐藏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手被捆住,只好无助地靠在大理石架子上支撑着身体。
随执动起来,徐藏年敏感得乱动,啊太快了,啊
随执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揉徐藏年的乳头,不一会儿转战他的性器,徐藏年早就有反应了,那根东西高高地翘起来,他以为随执是来帮他疏解的,谁知这人摸了摸茎身之后就去揉他发胀的卵蛋,一点要帮他的意思都没有。
哥啊嗯、嗯
随执看着镜子里的徐藏年,眼尾略带笑意,宝宝,这就是你撒娇的方式?
徐藏年狼狈地摇头,眼睛水水的,我不会撒娇
随执惩罚人一样往深处顶了顶,徐藏年这回没有力气挣扎了,随执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操。
徐藏年看着自己被随执又是玩卵蛋又是玩乳头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随执忽然好心地对他说:我教你怎么样?
徐藏年一脸疑惑地看着人,随执道:你就说老公我想要你插得更深,每天都想被你插。
更深还每天!???
徐藏年瞪了随执一眼,思虑了那么一两分钟后妥协了。
老公
他才刚开口,随执就故意撞得他说不了话,还一脸趣味地看着他。
你欺负我徐藏年哭了,随执给他抹眼泪,没有,不小心顶到了而已,我又不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
徐藏年才不信!他吸吸鼻子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啊
随执挑眉,把耳朵凑近了些坏坏地问:什么?
徐藏年刚刚被捏了乳头,疼得要命。
我想你插得更深
随执笑了,还有一句。
每天都被你插
徐藏年痒得脚趾蜷缩起来,看起来很无助,随执亲他的嘴,真乖。
不消片刻,他放低了声笑着说:我也想每天都插进小穴里,它吸我吸得那么紧,一定很喜欢我。
随执摸摸徐藏年的肚子,你看,这里又鼓起来了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可爱。
第63章
随执动起来,徐藏年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意识模糊的时候,徐藏年没发现自己叫床,是随执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额角,说了句叫得真的好听,我根本软不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嘴里出声了。
徐藏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红着眼睛看向随执的时候,让随执觉得他好像一件易碎品,有点脆弱。
随执偏过头去和徐藏年接吻,才吻了一会,徐藏年就挣开了。
这样我会呼吸不畅的。
随执笑了,咬了几下徐藏年的唇。
哥
随执一边操徐藏年,一边摸他的头抚慰他。
嗯?
徐藏年有些淘气地低声说:喜欢你的鸡巴,很爽
随执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
感觉要来时,随执抱着徐藏年加快冲刺,好不容易射出来了,随执低着眼睛看着那个紧紧咬住他阴茎的小穴,又坏坏地朝前撞了几下。
高潮过后的徐藏年很敏感,身体有些抽搐。
随执吻徐藏年的脖子,鼻尖磨着他的肌肤缓缓向上,他看着徐藏年说:宝贝,我想尿你里面。
徐藏年惊讶得眼睛睁大了些,他还没给出回答,就感觉有液体滋在他身体里那块最敏感的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蹿上来,徐藏年爽得后脊发麻,不停地掉眼泪,随执在后面舔他的肩膀又舔他的脖子和脸,舌尖尝到了汗和泪的咸味。
徐藏年小腹涨涨的,感觉有湿热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在随执把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下面的洗手台湿了一块。
徐藏年看着那滩混杂着精液的尿液愣神了一会,随执抱着他,亲了几下他的脸颊后道:去洗澡,水满了。
哥洗手台
徐藏年还没说完,随执就坏坏地勾了一下他的乳头,我来洗。
虽然随执把水阀的出水量调小了,但是两人做了那么久,水早就溢出来了。
徐藏年下面又湿又黏,随执在水中抓住他的阴茎举起来,手顺着腿间伸进去帮弟弟抠精液。
徐藏年后背靠在浴缸边缘,把腿搭在了随执肩上,后者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人,徐藏年却像个大老板一样命令说:看什么,还不快干活。
随执嗤笑一声,把手指插进去了些,对方脸上有了些难耐的意味,他一边看着肉洞抠挖,一边说徐藏年是小坏蛋。
才不是。徐藏年不友好地瞪了随执。
随执亲了一下他的脚踝,叫他:心肝宝贝。
徐藏年听得耳根红起来,嘴上却无情地吐槽随执很肉麻。
精液和润滑剂流出来渗进水里,随执确定清理干净后换了水,给徐藏年又是洗头又是洗身体的,完事后拿过浴巾后把徐藏年包住。
徐藏年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一圈红痕,他拽着浴巾边缘,看着光溜溜,肌肉上还挂着水珠的随执,担心地道:哥,你快去穿衣服,别着凉了。
随执取了毛巾帮徐藏年擦头发,满不在意地说:不急。
徐藏年心疼了,张开浴巾走上前抱住了随执。
随执笑了,他摸了摸徐藏年的头,拿了柜子里的吹风机给对方吹头发。
桌子上的芋泥卷还是凉了,随执放进空气炸锅里加热了一下,徐藏年护完肤出来后刚好可以吃。
徐藏年发现,他哥动不动就要亲他,他吃着东西,随执忽然过来亲他的脸颊,他的芋泥卷差点掉到桌上。
我刚抹的睡眠面膜都要被你蹭掉了。徐藏年这么抱怨,随执只是笑着看着他,行为有点无赖。
晚上睡觉的时候,随执过来环住徐藏年,你有没有搬家的想法?
搬家?
徐藏年蹙眉,随执接着说:我看中了东区的一套房子,那里管理不错,比这儿还好,狗仔不可能进入小区。
随执是打算跟他一辈子住在一起吗?
徐藏年纠结了一下后说:我不喜欢太大的房子
房子太大总会让徐藏年生出恐惧感,他外出需要住酒店,都会提醒阿纪不要给他订面积太大的房间。
就两百平米,除了厨房阳台浴室外还有书房,一间主卧两间客卧说着,随执笑了一声,你觉得怎么样?或者说你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
徐藏年听着随执为他规划的房子,不知不觉眼眶有点热,他没说太多的话,只是嗯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他躺着无聊,就玩起随执的手,他掰着对方的手指,忽然发现随执的手掌心有一块淡淡的疤痕,他以前没看到过的。
哥,你的手怎么了?
随执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来,徐藏年却一下子抓住了他,什么时候弄到的?
徐藏年转过身看着随执,后者却说: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做饭?
徐藏年想了想,很快就识破对方的谎言了,你骗人。
是不是我要去试镜的前一晚烫到的?
随执想否认的,但是徐藏年跟个审判官一样看着他,这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谎话来。
他一安静,就坐实了徐藏年的猜测。
有没有抹药?徐藏年盯着那块疤问随执。
随执淡然地笑了一下,抹了,没事。
徐藏年的手指挠了挠那块疤,随执不想他难过,他语气轻松地说:凭着这块疤,下辈子你来找我。
我才不想来找你,太累了。
那我凭着这块你烫下的疤来找你。
徐藏年抬起眼睛看着随执,嫌弃说:你好幼稚,居然相信这些。说着,他嘴唇碰了一下随执的手掌心,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记得初中的地理老师说过,海洋占地球总面积的70%。徐藏年道:哥,我想做一条鱼。
那我也做一条鱼。
徐藏年失落地道:不过我觉得我可能是一条咸鱼。
随执笑了,就算你是咸鱼我也养你。
徐藏年想象了一下两条鱼儿在海洋里的生活,很快就觉得这个想法不好了。
可是海洋污染怎么办?遇到鲨鱼这么办,它们会吃掉我们的,还有人类捕捞徐藏年越想越觉得伤感和残忍,他钻进随执的怀里说:哥,我不想做小鱼了,你也不要做小鱼,我不想你被吃掉,会很疼的。
好。随执宠溺地亲他的额头,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徐藏年伤心了一会后才缓过来,哥,我有点困了。
随执环住他的腰将他抱上来些,睡枕头上,别闷坏了。
哥,你亲一下我。
随执含住徐藏年的唇瓣吮了一会,徐藏年才满意地闭上眼睛睡去。
这几天随执在忙新的项目,连着一个周早出晚归,徐藏年每天看着他的小狗出门回家,想要点性生活,但是他见随执累到一回家就睡,又不忍心打扰对方,只好手冲。
即使如此,徐藏年的后面还是很想要随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不会这样的,突然这么久没做想得要命。
周末晚上,随执打电话告诉徐藏年他晚上七点回家,徐藏年乐坏了,问随执想吃什么,随执一听到弟弟要下厨,心里咯噔一声,还不忘强调说:你把厨房炸了没关系,人一定要没事。
徐藏年听他哥对他这么没信心,生气地挂了电话。
不就是几个菜吗?徐藏年不服地上浏览器搜索做法,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还有我学不会的?
随执赶在了七点前回家,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厨房看看人还在,他放心了。
徐藏年只做了两个菜,他坐下后像个小奴才一样,用双手给随执递了双筷子。
随执看着这菜的卖相还不错,夹起一块可乐鸡翅尝了尝,徐藏年一脸期待地问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