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藏年站在原地,看着他哥走到货物架前半蹲着,他疑惑了一会,心想润滑剂不都是差不多的吗?看那么久干什么?
徐藏年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转身回去等随执了。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随执才回来,徐藏年等待的过程中完了一盘游戏,他看着随执坐进来,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随执把袋子递给徐藏年,后者放下手机打开看,他发现随执买了很多东西,避孕套和润滑剂都有。
你买避孕套干什么?徐藏年有些不高兴,戴套做和不戴套做的感觉一样吗?戴套的话你就射不进去了
随执凑近了些,徐藏年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唇看,他以为随执要亲他的,但是并没有。
备着吧,万一要用呢。
徐藏年安静了一会,难过地说:哥,你该不会要背着我出去找别人吧?
不可能。随执被逗笑了,他摸摸徐藏年的头,我只爱你一人。
徐藏年问:那你怎么不亲我了?
随执眼珠子一转,瞥了车窗一眼,你要是不介意被狗仔拍到,我们现在脱裤子做爱都行。
他这么一说,徐藏年才突然想起来他还在外面,指不定有狗仔蹲点拍他。
我忘了徐藏年低头将东西收好,我们回家吧。
一想到徐藏年要去工作了,随执这晚怎么也睡不着,即使弟弟只是离开他一两天。
随执看了电子钟一眼,现在凌晨三点了,他有点闷,于是起床去阳台抽烟。
徐藏年被他抱着,他一动,对方就醒了,懵懵地问:要去哪里?
随执亲了一下他的唇,我去上个厕所。
徐藏年直直地看着人,随执嗤笑一声,你不会不给我去上厕所吧?
徐藏年真的是学坏了,凑近些亲了随执一下,尿给我看,我想看你尿。
别闹,早点睡。随执起身了,徐藏年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抱怨道:只准你看你我,不准我看你?
说完,徐藏年就躺回去了,随执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背影安静了。
这应该是睡了吧。
随执的确是去厕所了,只不过出来后没回房间而已,他点着了烟,抽到一半正要弹烟灰时,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环住他的腰。
徐藏年的脸贴着随执的背,一边感受他的温度一边郁闷地说:臭小狗,你骗人。
他明显感觉到随执的身体僵了一下,继续说:我要扣你的分。
随执摸了摸放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他转了个身,看着徐藏年的眼睛失笑道:可是新的一天才过去三个小时。
徐藏年倒是理直气壮,新的一天才过去三个小时你就让我不开心了。
随执低头亲了他一下,但是徐藏年并不领情,问他:你怎么了?
随执想,总不能跟弟弟说我不想让你去工作之类的话吧。他道:没什么,只是单纯地想抽烟了。
真的吗?
随执笑了,点了一下头,他不想弟弟看穿他的情绪,所以把人搂在了怀里。
徐藏年亲了亲他胸膛结实的肌肤,不安地说:哥,我觉得你很坏。
嗯?
你每天都让我跟你一起睡觉,现在你一走,我就睡不着了。徐藏年说:我也想抽烟。
随执看着徐藏年夺过自己指尖的烟,用唇夹住微湿的滤嘴吸了一口,不消片刻后缓缓地吐出烟圈来。
徐藏年不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好相处,但在随执面前,弟弟时常给人一种很乖的错觉,就像现在,徐藏年就像个偷偷吸烟的好学生,随执皱了眉,心想这人是什么时候学坏的,跟谁学坏的?
徐藏年才吸了几口,随执就说:可以了。
他想拿过徐藏年的烟,不料因为太过心急,掌心碰到烟头了,徐藏年吓得心一颤,赶紧摁灭了烟。
哥,你的手怎么样!?
他掰开随执的手,只见掌心那里有块惹眼的红色痕迹,上面还沾着一点烟灰,可是随执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那么淡定。
我去拿药!
徐藏年还没跑远就被随执拽回了怀里,徐藏年踉跄了一下,随执却抱得更紧。
他赤裸的上半身很烫,贴着徐藏年的后背,徐藏年担心地说: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拿药。
我没事。
徐藏年一边扒随执的手一边说:我不信。
随执在他面前摊开那只被烫到的手,你看,我刚刚只是被烟头扫了一下罢了,根本没有烫到我。
不过话说回来,痕迹的确淡了些,这让徐藏年没那么紧张了,他伸出手指摁了几下随执的掌心。
哥,这样疼不疼?
你那点猫崽劲我能疼到哪里去。随执轻笑说。
徐藏年有点不爽,但心里觉得随执没事就好。后面的人把下巴支在他的肩窝,细腻地亲了几下他的颈侧。
徐藏年抓过随执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他闻到对方手上有烟草的苦涩味,还伸出舌尖挠了挠。
哥。
嗯。
徐藏年侧首,看着随执的眼睛说: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在幼儿园门口摔倒了,妈妈涂口水在我的膝盖上,说这样就不疼了。
其实到现在徐藏年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只记得他那时哭了一路。
哥,你有没有感觉好些?
随执贴着他的耳朵说:那你被我干到起不来床的时候,我可以舔你的小穴吗?
徐藏年想想那画面就害羞,他想骂人,但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才好,微张的嘴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倒是随执,舌头轻轻地扫过弟弟红起来的耳廓,还一边夸他说:你怎么那么可爱?
这是两码事。徐藏年硬着头皮说道:你这是外伤
说着,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及时停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随执很聪明,他调戏道:被我操坏了是内伤?
突然,徐藏年感觉有一只手在后面挑开了他的内裤,他身子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随执笑笑说:怎么还没干就开始抖了?
那只手顺理成章地溜进去,手指揉了揉边缘,徐藏年被这么一搞,腿有点无力,他对随执说:我们今晚干过一次了
可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做爱。随执亲他的脸颊,又道:那是昨晚,不是今晚。
哥,我明天要工作
随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做一次,好吗?
外面起风了,随执不想让徐藏年着凉,他把人抱起来后往室内走。
虽然随执说着要做,但事实上,徐藏年对他翘起屁股时,他将对方的腿分开些后将阴茎插进腿间,并没有进去。
哥徐藏年有些诧异,他回首看着随执,你怎么不进来?
怎么?这里很想我?随执一揉徐藏年的肉洞,徐藏年就后脊发麻,嘴里发出零碎的声音。
随执抽出手指后拍了拍徐藏年的屁股,夹紧些,夹射我。
徐藏年看了一眼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晃了晃腰身后紧紧合拢了腿。
随执的手抚摸着徐藏年的腿,俯下身抱住他的时候告诉他:宝宝你的腿很漂亮,又白又直
想在上面种一串草莓。随执握住徐藏年的腰开始动起来,徐藏年的腿根越来越热,他看着那根粗壮的玩意在他的腿间来回穿梭,总有种双腿会被操废的错觉。
啊你磨得我的腿好热
随执的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徐藏年的乳粒,故作没听到地说:什么?奶头很痒,想要我用舌头帮你止痒?
不是徐藏年喘着气,随执还没射出来他就顶不住了,双腿岔开了些,前列腺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随执强行将徐藏年翻了个身,架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对着他的另外一条腿摩擦,不多时还低下头吮吸徐藏年的立起来的乳头。
徐藏年听到了细微的口水声,他敏感得想逃,才刚翻身一点,随执就将他死死地压住。
宝贝的奶头好软,想吸
随执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徐藏年被对方亲得脑袋嗡嗡的,下面射精了也不知道,随执每吮他一下,他就全身颤抖。
他瘫软在床上半阖着眼睛,随执蹲下来吻徐藏年的卵蛋,然后低头在他的腿根处吮了好几个新鲜大草莓出来。
忽然,徐藏年被随执亲了一下脸颊,他回过神看向对方,随执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在你的屁股上种草莓。
滚,我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随执就吻了下来,将徐藏年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根本没机会拒绝。
第57章
徐藏年屁眼不疼,但乳头被随执吮得穿衣服时都要犹豫一会。
为了不再受罪,徐藏年要跟随执分出条楚河汉界,随执一下子就慌了,扯开自己的被子后钻进了弟弟的被窝。
走开。徐藏年看着自己的乳头投诉说:你没良心,它现在肿得就像红豆!如果我不踢你,你是不是就要把它咬下来了?
随执搂着徐藏年道:别乱说,我怎么可能咬掉它,咬了我以后上哪找这么软的乳头吸去?
徐藏年听着这话,觉得随执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居然还打算欺负它!
我下次注意点。
你每次都这么说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额头,坦白道:和你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我24小时都和你做
像是知道随执要说什么,徐藏年生气地打断道:不行,我会坏的!你弟弟可能会因为被你的大鸡巴操坏了上社会新闻知道吗?
随执摸摸徐藏年的肚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舍得让你上社会新闻啊不对,我怎么舍得把你操坏。
徐藏年一个眼神杀过来,让随执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绕了一圈。
我给你抹点口水,抹了就不疼了。
随执用口水把手指沾湿后抹在徐藏年肿起来的乳头上,这委屈没由来的,徐藏年眼睛更加湿润了,甚至想开窗把他哥扔下去。
我要睡觉了。徐藏年闷闷地说:下午阿纪会来接我。
好。
为了保护乳头,徐藏年是平躺着睡的,随执看着他,偷偷帮徐藏年抹了药,他睡不着,于是起床帮弟弟收拾行李。
徐藏年醒来后吃了点东西,他的止血胶布用完了,所以去问随执:哥,你家里还有止血胶布吗?
你哪里受伤了?
随执这么一问,徐藏年差点怀疑昨晚吸他奶头的不是眼前这人,他说:我这样子穿衣服会凸得很明显的!
随执懂了,他去找了一会,突然发现家里的止血胶布过期好几天了,他问徐藏年:白胶布可以吗?
徐藏年蹙眉了,神情严肃起来,他锤了一下随执的肩膀,那么黏,我会疼死的。
随执亲了亲他的眉心笑笑说:我下楼去买,你等我一会。
随执回来的时候遇到阿纪跟他打招呼,随执今天穿着一件黑色上衣,跟之前的西装革履不一样,阿纪看了好久才认出对方。
随董,我来接藏年。
随执顿了一下后说:你等一会,我去叫他。
阿纪的手靠在车窗笑着道:那有劳随董了。
听到门锁弹开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徐藏年看着他哥走过来,他撩起衣服对随执说:你帮我贴。
随执坐下来,看着那粒红肿的小东西咽了咽,徐藏年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告诫道:不准亲。
相信我。随执说着,拿着止血胶布的手有点抖,他慢吞吞的,就怕弄疼了人,徐藏年的乳头都立起来了,他还没贴上去。
徐藏年一想到阿纪在楼下等他他就急了,抢过止血胶布后一气呵成地贴好。
随执懵了,这动作流畅得他自己都觉得疼。
徐藏年看了一眼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色T恤,他担心白色衣服会透,所以对眼前的人说:哥,你把衣服脱给我穿好不好?
随执愣住,徐藏年怕他不答应,双手摁在他的肩上,坐上他的腿,亲了他的唇后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随执看着徐藏年的脸,莫名其妙跟中了邪一样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你来脱。
我来脱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拽着我做爱。
真是知哥莫若弟,随执考虑了一会后才答应了这件事。
徐藏年抓住随执的衣服下摆,慢慢地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徐藏年知道他哥容易着火,但是现在他要去工作,没办法帮这个可怜儿灭火,他只好亲了一下随执说:你自己去打飞机,憋着对身体不好。
语落,徐藏年去拉行李箱,随执深呼吸,我送你出门。
不用了。徐藏年瞄了一眼对方运动裤上凸起的那根东西,故作心疼地说:不麻烦你了,你这样跟我出去怪容易让人误会的。
要开门前,徐藏年侧首亲了一下随执的鼻尖,他见到随执忍到眼睛有点红,低声道:小狗,听话,快回去。
小狗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不想他离开的模样,徐藏年笑了一声,摸摸他的脸说:我回来就给你操,好吧?
随执再不走,徐藏年真怕这人忍不住,把他摁在门上干了。
早点回来。随执抱着徐藏年,故意用下半身戳他的腰窝。
知道了,我会的。徐藏年想抓起随执的手亲了几下,谁知随执像是有脾气了,突然抽回手,还松开了他。
徐藏年没去多想,开了门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随执探出头,看着弟弟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后,他发呆了好久才关上门。他的手掌心是真的被烫伤了,起了个小水泡后现在结了层薄薄的痂,要不是他刚刚反应快,他的主人看到了估计又要扣他的分。
坐在车内的阿纪看到他家艺人了,车子叭叭了两声,徐藏年听到声音后走过来。
阿纪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徐藏年,他总觉得对方这件衣服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笑笑道:你休息了几天气色还不错。
徐藏年关上门,怔了一下。
真的吗?不应该是我憔悴了很多吗?臭小狗老是半夜跟我做爱
车子很快就启动了,阿纪对徐藏年说:酒店的信息已经发给你了。
徐藏年闻言,打开软件看了一眼后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