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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保镖资产过亿[重生](94)

    顾叔叔:
    我倒不知道,原来顾家现在是他当家做主。顾叔叔冷哼着留下这句话,便指挥佣人把他推走。
    然后扭头就去找顾老爷子告状,可惜顾老爷子正在书房里跟顾江阔谈话,顾叔叔也是在气头上,实在等不下去,竟然冲进门,当着顾江阔的面,就跟老爷子争执起来。
    直言是不是顾家以后要由顾江阔当家做主,还没等他说出医生的事,顾江阔便幽幽插话:是不是我姥姥又得罪你了?
    顾叔叔噎住。
    因为顾江阔猜得不错,这也是实情。
    顾老爷子的脸色当时就撂下来,顾江阔还在一旁敲边鼓,叔叔,她生了病思维不清楚,你不要跟病人一般计较,躲着她些不就完了?
    可是她,她主动找我的麻烦!顾叔叔这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被顾江阔带偏,连忙补充:不是王老太的事,是医生,也不是
    然而,这时候再说别的,都显得他像是无理取闹不成再上纲上线。
    顾老爷子冷眼看着四十多岁的儿子,跟不学无术的孙辈对着吵架,最后只是很失望地说:顾旻,我对你太纵容了。
    在书房里,顾江阔便猜到顾叔叔已经察觉到些什么,却并不在意。
    顾叔叔这个人,虽然心思深沉,可从小被老头子养在深宅,鲜少与外人接触,早就默认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他转,所以控制情绪的能力极弱,根本做不到隐忍二字,倘若抓住他的七寸,就很容易操控。
    出了书房的门,顾江阔默默地跟了一段,便疾走两步,高高大大地横在轮椅面前,彬彬有礼地拦住顾叔叔,居高临下地低下头,叔叔,其实你有什么事可以单独跟我说,何必去找爷爷告状呢?
    顾叔叔戒备地抬头看向他,这位健康而强壮的侄子,总给他难言的压迫感,尤其是单独相处的时候。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你,想不想单独跟我聊聊,还是说,顾江阔极轻地嗤笑一下,你的胆子和身体一样弱,连单独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顾叔叔握住轮椅的手渐渐用力,本就苍白的指尖愈发泛白,他费力地喘了几口气,吩咐两名女佣:你们先退下。
    可是先生
    退下。
    等没了外人,顾叔叔咬着牙问:说吧。
    顾江阔却笑起来:真敢跟我单独相处,不怕我把你活活掐死?
    你不会做这么蠢的事。顾叔叔虚弱地说。
    顾江阔敛了笑意:你看人很准,叔叔,你很聪明,想必你也渐渐发现了,就连顾家内部,也慢慢不完全受你们控制,这才是你今天原本想跟爷爷告状的内容吧?
    顾叔叔瞪着他,没有说话,掐住轮椅的手却愈发用力,几乎迸出青筋,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具形销骨立的骷髅。
    顾江阔慢悠悠地说:你尽管像个小学生一样,接着告状,老头子七十多岁了,你又一身病骨,除了我,顾家还能仰仗谁呢?
    顾辛!顾叔叔突然激动起来,顾辛突然闹着去国外念书,是不是跟你有关?
    顾江阔耸耸肩,这你可冤枉我了。
    不过,他蹲下身,慢悠悠地说,但我相信,天道好轮回,集团这些产业,原本不姓顾,而是姓方,你也好,你儿子也好,不过都是登堂入室的小偷,老天有眼,总会物归原主的,你说是不是?
    你、你!
    来人啊,我叔叔身体不舒服,还不把他带下去?顾江阔起身,冷冷地说。
    顾江阔今日说这番话,不单单是为了刺激顾叔叔,让他愈发紧张惧怕,以至于失了分寸,没完没了地告状,惹老爷子厌烦,更是想对这些明目张胆的窃贼喊出些心里话。
    后来,顾叔叔又几次拖着病体,去找父亲理论,提醒他要提防顾江阔,然而,顾叔叔证据不足,而情绪过盛,满满负能量,以至于老爷子烦得一度躲着他。
    期间,又不知姥姥和顾叔叔有过多少次言语冲突,日子便这样鸡飞狗跳地过,转眼就过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正是兴旭金属与资方的对赌协议到期清算①的时候。
    按着合同,利润比去年同期高40%,就算合格,而上一期财报正好卡在40%的增长率上,按理来说,随着锂矿石的价格稳步而缓慢地攀升,这一季的利润只会升高而不可能降低。
    然而,就在兴旭上下都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时候,资方(也就是喻闵的博约股份)却发来了要求终止合作、并要求赔付的告知函。
    这封公函是由魏思祖亲自转交到姜糯手里的,彼时,魏思祖六神无主地扑向姜总,险些被姜氏的其他高管给拦下来。
    姜糯看到他那慌张模样,心里也是一跳,生出不妙的预感:怎么回事?
    第138章
    魏思祖搓着手:姜总,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姜糯那种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烈了,简单向下属们交代了一句,就把魏思祖带去了自己的总裁办公室。
    两人还没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 魏思祖就哭丧着脸,开始嚎:姜老弟!你得救我啊!
    姜糯被他嚎得眼皮狂跳:你先说说看。
    公司出了点问题, 他们非说咱们的账目是假的。
    在姜糯的凝视下, 魏思祖越说越小声,最后忐忑地把那封公函拿出来,递过去。
    姜糯只扫了一眼公函, 就觉得血压都高了,魏思祖窥着姜总面沉如水的脸色,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直到姜糯仔细看完整篇, 抬起头看向他, 魏思祖才讷讷地嗫嚅:姜老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谁是你老弟?姜糯咬牙道。
    魏思祖从善如流地改口:姜总, 我,你,您看, 咱俩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喻闵是不是在坑咱们啊?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1.6亿, 咱们账面上哪里有钱?他们当初投的也没这么多,这不是敲诈吗?
    姜糯懒得跟他废话, 只道:就像你说的,咱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必须得统一战线,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 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魏思祖讷讷地说不出话。
    姜糯冷冷道:如果你跟我也不说实话,那么,就只能等着喻闵他们强行卖掉咱们的股份。
    啊?魏思祖慌了,卖、卖掉股份?不是说按20%的利息还钱吗?怎么扯到卖股份了?
    姜糯:你拿得出1.6亿?
    魏思祖:拿不出。别说1.6亿,连1600万都拿不出来,他一直悄悄挪用公司的钱,现在账上实际能用的现金流,还不到五百万。
    这也是他的心腹韦剑德韦总监最近才告诉他的。
    姜糯揉了揉太阳穴,你先坐下,冷静点,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天或许还有转机。
    这话说得姜糯自己都不相信,不过,他做了两辈子公司老总,自有一股上位者临危不乱的镇定,看得魏思祖也跟着冷静下来。
    那个,我说了,姜总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魏思祖果然是知无不言,差点没从盘古开天地讲起,他们都说我是海归高材生,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是因为国内高考太难,我肯定考不上,才被我爸送出国,水了个学士学位,在国外也都是吃喝玩乐,泡泡吧,把把妹,飙飙车,我哪有那个本事经营公司。
    可是我大四的时候,我爸就他走得也不算突然,可我也不愿意接任什么董事长,我们同学家里都是搞金融的、搞网络的,可我家,燕林的矿石工厂,多土啊。
    姜糯听得直皱眉:说重点。
    开矿土?他从前只觉得魏思祖有点不定性,花钱过于大手大脚,太爱玩,现在看来,他是脑子不好使才对!
    锂矿石是多稀缺的原料?燕林是全国的碳酸锂生产大户,其中兴旭更是龙头企业,本来产出就能占国内总产量的四成,再加上后来收购了另外一个大锂矿,现在的兴旭,几乎可以说占据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
    更何况政策对新能源的扶持,如果好好经营,那么,兴旭就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他竟然嫌弃工厂土?那魏思祖嫌不嫌弃钱土??
    魏思祖老老实实的:好,我说重点。
    就是,我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但是手上的钱不够,魏思祖小声说,我爸怕我败家,把大部分钱都投到工厂里,没给我留多少零花,别看我是董事长,表面风光,其实每年能到手的真金白银,也才一两百万。
    姜糯:很好,这口气,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魏思祖请客,一口气叫了那么多俊男美女作陪,单单那次请客,可能就要花掉六位数。
    这样算来,每年一两百万的确不够花。
    魏思祖老实交代:所以、所以我就动了歪心思,从财务提了一点点钱,也没人敢跟我要,就年底做账的时候,财务才找上门来,那个,请示我,是韦剑德出面帮我摆平,自打那次之后,我没钱了,就从公司拿,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上个季度,我做的账,投资方都没发现!谁能知道、这次,他们就
    所以,你胆子越来越大,挪用的公款越来越多!姜糯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魏思祖像做错事的小学生,吸吸鼻子:嗯
    姜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难怪,他派去兴旭的高管,没发现什么异常,从财报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原来,兴旭不是底下人捣鬼,而是从董事长就开始腐败!
    自己偷自己家东西,外人怎么能发现呢?
    姜总,你消消气消消气。魏思祖说,现在可怎么办啊?
    姜糯咬牙道:你一共挪用了多少钱?现在公司账上还拿得出多少?说清楚,一个字也不许隐瞒,否则,还不上资方要求的赔偿金,你和我都得变卖股份去还债,别问我为什么,当初对赌协议的补充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
    魏思祖彻底蔫了:我说。
    南洋,顾江阔又刷新一遍页面,问眼镜男下属:兴旭的季度财报还没出?
    眼镜男笑道:顾总,您一上午都问了十几遍了,还没有。
    顾江阔:之前让你准备的1.6亿,到账了吗?
    眼镜男严谨地推了推眼镜:因为您说最后期限是明天,所以,最后一笔汇款也定在明天。
    顾江阔抬眸,有些严厉地望向他:能保证万无一失吗?之前跟你说过,决不能耽误我的事。
    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比生意还重要,眼镜男竟然不怕他,一板一眼地说,顾总您放心,绝对万无一失,明天早上九点到账,正正好好1.6亿,我是在保证咱们流动资金的收益最大化。
    顾江阔看着自家耿直而精明的下属,摇头轻笑,Faiq,等这件事办完,我要给你发个大红包。
    .
    顾总到底没能一直等着兴旭的财报发出来,他刚得知家里佣人给递出的消息:姥姥又把顾叔叔给气住院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正所谓事不过三,顾江阔预感到,顾老爷子肯定要找他谈话,便提前收拾了东西,跑到外头赌桌上玩了两把。
    其实赌博这种事,说不上瘾是假的,可是糯糯不喜欢赌狗,顾江阔便也强迫自己不上瘾,玩得心不在焉,用这种态度,当然十赌九输,顾江阔也不在意,干脆只挑自己的兄弟们玩,就当给手底下人发福利。
    于是,管家忠伯亲自找过来时,正好瞧见阿阔少爷在赌桌前,玩得不亦乐乎,不由得深深地皱起眉。
    忠伯是那部分顾江阔无法收买的佣人之一,他跟了顾仲鸿几十年,人如其名,忠心耿耿,不但他,连和他走得近的那些佣人,顾江阔也都敬谢不敏,培养自己势力的时候,尽数绕过。
    顾江阔在顾宅里,又刻意的低调。
    因而,在忠伯眼里,阿阔少爷不过是顽劣、蛮横了些,他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忠伯亲自过来,也是因为顾老爷子因顾叔叔的事气得狠了不但老爷生气,他这个做下人的,也很心疼顾旻,怎么说,那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少爷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忠伯本来就因为这事儿有些生顾江阔的气,这会儿又看到他大喇喇地赌博,不由得更不满,没好气地高声说:阿阔少爷,老爷叫你回去,别玩了。
    可惜,赌场太过嘈杂,大家正在兴头上,都没听见。
    忠伯以为顾江阔故意拿乔,走近了些,更加不耐:没听见吗?别玩了!
    这一嗓子足够大,语气也更冲,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忠伯有些责备地说:阿阔少爷,老爷叫你回去,家里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玩。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一桌子十几个大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点点地转过去,安静地望着他,舒展了下膀子。
    忠伯:
    这强大的压迫感。
    老头,你怎么跟我大哥说话呢?
    忠伯:阿阔少爷,我,是奉老爷的命令,叫你回家的,家里出事了。
    可顾江阔没有接他的茬儿,自顾自把玩着骰子,好像没听见。
    忠伯咽了口口水。
    已经有个花臂汉子起身,你还没跟我大哥道歉呢。
    忠伯连退好几步,咬咬牙:阿阔少爷,对不起,是我老糊涂,刚才冒犯了。
    顾江阔这才慢悠悠地说:不为难你,走吧,别让爷爷等急了。
    直到上了车,顾江阔才面无表情地说:方才在小弟面前,我也得要面子,忠伯,见谅啊。
    怎么会,少爷。忠伯倒是比从前客气得多。
    顾江阔有点满意。
    顾仲鸿果然如忠伯所说,这回是真的动了气,直接了当道:阿阔,你叔叔这次差点没了命!
    顾江阔没急着辩驳,而是安安静静地听完来龙去脉,再问,爷爷,您的意思是?
    见阿阔没吵没闹,顾仲鸿的火气也消退了些:爷爷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你姥姥生了病,身不由己,但总不能再让她继续冲撞你叔叔
    您的意思是,顾江阔抢答,把我姥姥关在小院子里?
    不,顾仲鸿说,你叔叔说,他不想再看到她,阿阔,不如,我再选一处地方,在别处买一套房子,让她带着护工、保姆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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