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毛茸茸的脑袋从衣料里面短暂地蒙住几秒后便被解救了出来,周屿辞将手上的衣服随意地扔到一边,便掐住她的腰肢把人提了提坐好,弓下脊背吻了吻她一边的蓓蕾。
怀里的人立刻就浑身抖了抖,小姑娘的手抓住他的肩膀,神思不清明地呻吟着,声音像是灌满了蜜糖似的黏腻又醇甜,“嗯···很,很痒呀···”
周屿辞伸手重新搂好她的脊背,惯常一般地从她的颈椎骨顺着一节一节往下摸,似乎要一遍一遍地数清楚她到底会有多少节骨头,藏在这柔软的身体里。
宋予时时常能在他这种奇怪的小动作里感受到他的温柔,却也觉得奇怪,甚至有认真的思考过,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数数似的摸,好似担心她被操狠了会少几块骨头的模样。
但每每这种念头的产生,都是在被周屿辞顶弄得花谷酸软的时候闪过,她也只能迷糊地困惑。
乱七八糟地胡乱想一通倒也便丢在脑后,又重新被扯回无尽头的情欲里头和他紧紧纠缠。
似乎是察觉到她不专心,周屿辞轻轻捏着她的鼻子,他抬着眉骨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还想什么。”
刺痛感从肩胛上传来,小姑娘不满地皱着五官瞪着他,两只手攀在周屿辞肩上把他拉过来,含着他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后也不松开,声音含含糊糊地老实说,“在想你为什么要摸我的骨头。”
周屿辞伸手揉弄着她的乳房,好望梅止渴似的疏解一下自己下身狂躁的欲望,声线沙哑不堪地低声笑着说,“因为想让你快些给我操。”
“就圆圆这样儿,今晚都结束不了。”他嘲笑她的体力,还顺带着轻轻逗弄她的乳尖,低头咬住一小块白皙嫩滑的乳肉吮上鲜红的吻痕。
“我才,没这么弱···”宋予时本来都要跟他吹胡子瞪眼地辩白,但说到最后声音下意识地也小下去,不过软了没几秒便又哼哼唧唧地撒娇,“不许说我,我可以快的。”
周屿辞抬起头来笑出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圆圆,证明一下自己。”
他的声音里有些戏谑,似乎是不相信。
就见她把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又摸了两把,才慢吞吞地直起身,低头望着距离又坐下去。
周屿辞的脑袋都疼起来,果然是不能信她的。
于是他没有再犹豫,拽住她的腰肢停止她这样甜蜜又折磨的动作,“按照这样来。”
他说完便掐着她的腰往上提,将湿淋淋的性器几乎尽数抽出,只剩下龟头撑开她小小的穴口,然后又用力地按着她往下坐。
狰狞的硕大在瞬间便借着水液的顺滑和惯性重新破开她温暖包容的小穴,直直地顶住那块软软的宫口,把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
周屿辞忍耐得太久,一旦尝到了滋味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温润的水液粘稠又滚烫地湿润了棒身,两个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连灵魂都嵌合。
“呃嗯···啊···呜呜···”小姑娘一下便哭出了声音,周屿辞恍若未闻地加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将她的臀抬起,又重重地放下。
啪的声音清脆地想起来,还伴随着水液的黏腻啪哒声。
暧昧得仿佛空气都被沾染上欲望的味道,在虚无里绽放着无数朵腥甜浓重的血色玫瑰。
花海把两个人都包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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