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很快就招架不住,她的身体一碰上他就仿佛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经都被他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控制住,紧绷着。
“嗯···”软绵绵像是被抽掉了骨架似的哼叫声控制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漏出。
花穴里的软肉就已经开始抽搐着吐露花液,沾湿刚换的内裤。
她的头不自觉地向前靠到他的颈窝里,呼吸急促,眼前也开始迷蒙。
电视里的综艺吵闹起来,落进她的耳道里,尽数化成了乱七八糟的噪声。
周屿辞轻笑着松开她的唇,听着小姑娘细细的喘息,低头啃咬她的颈脖。
明天是周末,周屿辞便毫无顾忌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到访过的痕迹,趁着微弱的光看见她泛着莹润光泽的肌肤被印上一块一块的烙印。
周屿辞顺着吻了吻她的锁骨,手下的动作也依旧继续着,突然问她,“想要穿着衣服,还是脱掉。”
宋予时白嫩嫩的乳房没被他揉几下就已然觉得自己像是丢盔弃甲的人,四肢都被酥麻充斥着,猛的听见他这么问,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嘛···”还不如,像之前一样直接把她剥光。
明知道她回答不出来,周屿辞也只是坏心思起了逗她,弯起眉眼将她柔嫩的耳垂含进自己嘴里,用舌尖扫过,又去舔她的耳骨。
“那今天不脱圆圆的衣服,圆圆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
这个条件好像是讲了,又好像是没讲。
周屿辞没等到迷迷瞪瞪的小姑娘的回答,也没追问她,只是掐住她那节细腰让她滑下去的身体坐好,扶着她让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直起身来。
宋予时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就见周屿辞拉着自己的手到了他的浴袍系带上。
她便顺势扯开他的浴袍系带,还扒拉了几下让绸面的布料滑落他的肩头。
似乎是想要感受一下,平日里周屿辞把自己剥光的乐趣。
过于顺滑的布料因为周屿辞的手臂正抬起来搂着她,便卡在了大臂的位置上。
半露不露的,像只藏了尾巴的千山狐狸精。
宋予时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不知什么,便轻车熟路地把手放到他的腹肌上胡乱地摸着。
周屿辞听得好笑,又给她摸得小腹都快要着火。
“故意的,嗯?”周屿辞喘着粗气,蹙着眉揉了揉她的臀,然后轻轻扇了一巴掌。
宋予时嘟起嘴巴动了动小屁股,“你让我脱的嘛,那你要跟我的节奏。”
周屿辞气得脑壳疼,今晚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刚,和喝了酒似的。
磨人。
刚想自己动手,小姑娘又慢吞吞地把手往下,拉开他的内裤将张牙舞爪的巨物从里面放出来。
周屿辞低头将她柔嫩的耳垂含进自己嘴里,有些粗暴地扯过她的掌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马眼分泌出清液,小姑娘用指腹摸了摸那个小孔,立刻就被那一下滚烫的弹跳吓到。
周屿辞把人按在怀里,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扫过后又去舔她的耳骨,最后他的唇舌竟然落在了她的耳廓里。
宋予时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周屿辞喷洒进耳里的阵阵热气让她全身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只能软着声音求饶:“嗯啊···周屿辞,别,别舔了···”
“继续玩?宝贝儿。”
小笼包废话时间:
周屿辞:在床上会气人了,看来是操得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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