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起身靠在床头上,手里勾着从阿特弥斯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利维坦总喜欢让她穿各种剪裁简约性感优雅的裙子,但外人无从知晓的是,或性感或优雅的裙子下面却是柔软的棉质内裤,带着可爱的花边和小小的刺绣。他两手勾起脱下的内裤展开来,在阿特弥斯不自在的眼神里调笑着。
“真夸张,湿了一大片就算了,居然还会有亮晶晶的泡泡。”
阿特弥斯听了立马红了脸想逃跑,利维坦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眼疾手快地按着她的屁股坐回自己身上来。“别跑啊。”
又硬又烫的棍状物在屁股下面让人完全无法忽视,阿特弥斯被烫得心慌意乱,假装若无其事地挪了挪屁股,但仍然被利维坦捕捉到了。他微笑着眼神示意阿特弥斯帮他脱掉裤子,阿特弥斯只得乖乖照做,宽松的裤子被拉下来的瞬间,颜色粉嫩却形状骇人的性器便跳了出来。利维坦的暗示她再清楚不过,他细微表情所展示出来的命令都是十六岁的阿特弥斯付出了诸多代价才渐渐明白的。
她握住肉棒慢慢地撸动着,利维坦便微笑着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年少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利维坦身材十分挺拔高大,她若是紧贴在利维坦身前,有人从背后望过来肯定完全看不见她。因此那样的利维坦站在镜子前扼住她纤细的喉咙,她便绝望地想着她一定逃不开利维坦的掌控。而现在的利维坦已经完全长成了成年男性的体型,肩膀更宽,肌肉也更加健壮,即使是跪坐在他身上握着他全身上下最大的弱点,阿特弥斯也并不觉得是她在掌控着利维坦。
饱满的两瓣软肉间分泌流出的黏腻爱液已经蹭到了他身上,他伸手探入阿特弥斯的双腿间,即使她有些抗拒,也离不开利维坦掌控着她的双手。
“利维坦……”
“嗯?”
略带薄茧的中指伸入了滑腻而勾人的缝隙里,在她的轻哼中不断深入,直至整根手指都完全塞了进去,他有力地勾起手指,按压着最敏感的一处软肉,阿特弥斯的呻吟便像是泡沫一般在他耳边梦幻地鼓胀破碎。
“阿特弥斯,要不要试试自己掌握主动权坐我身上呢?”
阿特弥斯本能地表示了拒绝。她很清楚利维坦这个人的性格,如果他要主动让渡主动权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再说她已经习惯了被利维坦按在身下接受他的侵犯,表露自己的欲望对于阿特弥斯这样羞赧的姑娘而言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情。
利维坦自然不会把她的拒绝当回事,他一手扶着阿特弥斯的腰抬了起来,一手握着硬到发痛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试探着。“来吧,慢慢地坐下来就好……”
穴口被强硬地撑开,阿特弥斯的心脏突突地跳着,利维坦的温柔让她有极度的不安感——也许利维坦会在很多公开场合展示他的温柔和教养,但在床上绝对不会。
“你看,很轻松对吧?”
“不……有点疼……”
他被绞得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揉捏着阿特弥斯的细腰:“哪次你不喊疼呢?”话音刚落,他便突然按着阿特弥斯的腰逼迫她完全坐了下来。
整根肉棒被强硬地塞进了小穴之中,坐起的体位让子宫格外下垂,被强硬撑开的疼与诡异快感支配了阿特弥斯的感官,她皱着眉头楚楚可怜地呼气呻吟。利维坦不给她停下来适应的时间,恶劣地笑着握着阿特弥斯的腰臀前后摩擦着。肉棒在她身体里不停地试图深入到更深的地方去,充血肿胀的肉芽在他的下腹摩擦出强烈的快感,阿特弥斯受不住这强烈到夸张的快感,趴下来搂着利维坦的脖子撒娇着求他怜惜一点,像只小猫一般。
利维坦喜欢她撒娇的样子,越是撒娇他越是粗鲁,在她细白的腰上掐出红痕,被欲望完全支配着挺着腰臀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顶弄抽插,听她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过于强烈的快感像是一针兴奋剂,阿特弥斯浑身发烫地渗出了汗液,大腿和臀部剧烈颤抖着,趴在利维坦宽厚的胸膛上被他顶上了高潮。
“这就高潮了吗,阿特弥斯?”
她失神地趴在他的怀里,轻轻咬着他的肩头。他抱着阿特弥斯下床,缠满了黏糊水液的肉棒从她小穴里滑出来,显得格外狰狞。卧室另一头的边柜上头挂着一面镜子,他把阿特弥斯按在不高的柜子上趴伏着,按亮了镜子边只做装饰用的微弱细条灯。
“乖,自己把屁股掰开。”
屁股被他拍了拍,阿特弥斯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顺从照他说的做。见她咬着嘴唇乖顺地趴在边柜上,红着脸偏着头掰开臀肉,利维坦笑着把她的脸摆正:“好好看着,别扭开脸。”
她盯着镜中的利维坦,刚想骂点什么就被他猛地一顶,话到嘴边只剩下了哀哀的呻吟。
“轻点……轻点……”撒娇的话语被撞得破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红潮、眼角带泪,而利维坦紧贴在她身后,男性宽厚的肩膀上却有漂亮的锁骨,如果不是头上还带着伤,利维坦完全可以说是称得上美丽的男性。阿特弥斯出神地想着,不知道他的母亲会是何等风姿的美人。
“不许发呆。”他恶劣地把手指伸入她的嘴里,一边不停地在她刚刚高潮过的软热小穴里用力插着,一边用两根手指肆意地搅弄着她的舌头。镜中的美人玫瑰色的嘴唇张开着,嘴唇上被玩弄出的津液在些许暖光映衬下泛着亮亮的光泽,她漂亮的眼眸迷离茫然,不知是因为屁股快被男人插坏了,还是因为他骨节粗大的手指搅得她说不了话,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细白纤长的脖颈上。
她眼角带着点泪光,小穴不停地收缩死死地绞着他的性器,臀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也许是想哀求他什么,但却被他的手指堵得一个清晰的单词都说不出来。
他俯下身来贴在她线条明晰的光洁背脊上,各自的些许汗液混合在一起,两人的体温都随之上升,他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伸出伸头来舔着她的耳垂。阿特弥斯被刺激地浑身发麻,闭上眼睛就是身体里不断侵入的巨物和他的舔舐带来的剧烈的快感,可一睁眼,便看见镜子里的利维坦拥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那种亲昵的模样更让人发疯。
她不停地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庞落下,踮着脚翘着屁股被他猛干,双腿发麻得快要失去知觉。比起发麻来,更加猛烈的是小穴里的酥麻快感,她哭喊着想让利维坦放开她,却听见他的低喘声在她耳边变得越来越猛烈。
在高潮的一瞬间,又猛又多的精液射进了小穴深处,甚至顺着性器相交处漏了些浊白液体,滴落在色泽漂亮的木质地板上。
利维坦喘着气舔着手指上阿特弥斯的口水,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得十分贪心:“要不今晚别睡了吧?”
阿特弥斯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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