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课,微信聊天列表百年不动的谢老板头像上终于冒出来一个红点。
“中午回兰汀。”
沉遥拿手机的双手哆嗦了一下,平白无故叫她回去干什么?
肯定不是单纯吃中午饭。
这可是大中午的,白日宣淫不好吧……
而且她下午还有课。
她能拒绝吗?
显然不能。
情人没有权利拒绝金主。
于是她对宋芊兰讪笑,“忘带课本了,中午我要回家一趟。”
平时如果上午和下午的课连在一起,她们中午就不会回去,干脆去教室打发时间。
“不一起吃饭?”
“不了。”
沉遥一溜烟跑了,宋芊兰为她的粗心大意叹气。
回到兰汀,刚打开门,沉遥就看见谢从行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姿态慵懒。
阳光从他身后的玻璃窗户直直照进来,明明偌大的房间里他只占据了沙发的一片,可沉遥却觉得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让她喘不过气。
他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眼里的幽光像要把她吞噬。
沉遥腿有些发软,站在玄关处不敢动,他起身走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后退,后背碰到了冷如硬铁的门。
他把她逼到了角落,无处可逃。
沉遥还是第一次尝到被人壁咚的滋味,感觉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都是他的气息,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谢从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并不说话,手上却开始动作,直奔主题,解开她的裤子。
其实平日里她更喜欢穿裤子,因为舒适又方便,只有每次到他要来的那几天时才会换上裙子,可今天自己明显是临时加班,她也就没来得及换。
他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内裤,很意外,竟然湿漉漉的,手指隔着内裤一阵刺戳,她的脸红得不行,淫水流的更多。
前戏都不用做,已经足够湿润,可以开始肏了。
真骚。
他拽下她的内裤,她瞬间感觉有阵风刮过来,股间凉飕飕的,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我们可以去床上么?”
“不可以。”
好吧。
沉遥就愣愣地看着那巨大狰狞的家伙直直进入了自己,谢从行把她提起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把她抵在门上,她赶紧抓住他的肩膀,艰难地容纳他进去。
一捅到底,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啊……”
虽然她住的单元一层只有叁家住户并且隔音十分好,但她还是害怕有人经过,小穴比平时紧了很多。
他不紧不慢地抽插,她难耐地迎合。
谢从行做爱时并不喜欢说话,今天却破天荒开口问她:“上课时你在和学委说什么?”
她总算知道谢从行在发什么疯了,但她上课时有和喻思勉说过话吗?
“没、没有,不是我,是、是宋芊兰……嗯……”
“你和他坐那么近干什么?”
你问宋芊兰去啊……
“是她硬要拉着我坐过去的……”
“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
沉遥被他磨得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不禁有些委屈,“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谢从行用力一挺,撞得她花心一颤,抱紧了他,“啊!”
太爽了。
他逐渐加大了力度,把她插的汁水四溅,呻吟声不绝于耳。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狠劲:“下次你再当着我的面对其他男人笑,我就要生气了。”
所以只要不当着他的面就行了吗?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都这样了这样还不算生气吗?那他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沉遥仿佛想象到了那样遮天蔽日的狂澜……
“不会的!”她连忙保证,被他撞得魂都要飞出去了,情迷意乱时不禁抓紧了他的手,“我只喜欢您一个人……”
谢从行肏她的动作一顿。
说完她就立刻清醒了,并很想给自己的嘴一巴掌。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金主和情妇之间谈喜欢、谈爱情,她是在搞笑吗?
这段日子和谢从行相处下来,她其实知道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他喜欢一切都井井有条,泾渭分明,他们当初约定的条件也只是肉体关系和金钱关系,先前他的举动也只不过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却给了她一种他很在意她的错觉……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在床上说的话也当不得真吧?
希望他是这么想的,这样她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谢从行抽插的动作也就顿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又是一个深入,沉遥如果没有低头,就会看到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意直达眼底。
龟头撞击着花心,刺激得她淫水流个不停,她很快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无暇思考其他。
谢从行忽然放开了托住她的手,她失去支点直直地往下坠去,体内的肉棒便狠狠向上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瞬间又痛又爽,直达高潮,她忍不住尖叫,被逼出了几滴眼泪,脑袋像烟花炸开,一片空白。
他把她放在地板上,厚厚的地毯让沉遥稍微好受了些,但总归没有在床上舒服,今天的他格外狂野,连床都不上。她的裤子已经被扒完了,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上身凌乱不堪,内衣被解开,他的手在衣服下面肆意玩弄一对雪乳,手劲格外重,脖子被他又亲又咬,他好像执着于在她的身上弄出各种各样的痕迹。
腰身挺送了一会儿,谢从行才终于射了,但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疲软的性器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他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插了进去。悬在空中很没有安全感,沉遥只能抱紧了他,每走一步他都要抽送几下,从玄关干到客厅,她又高潮了一次,等到了沙发上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谢从行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好,粉嫩淫靡的花穴被他的肉棒不断撑开,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美不胜收。他掀开她的衣服,亲吻她光滑洁白的后背,冰肌玉骨,他忍不住舔舐,又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几口。
“别、别咬了……呜呜……”沉遥被他折磨得又痒又爽,直流眼泪。
谢从行充耳不闻,看到她身上满满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中禁不住有些得意,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自己的东西就要做个专属标记,宣布主权,免得老让别人惦记。
他们在沙发上干得如火如荼,沉遥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撞碎了,于是开始求他:“老师,您、您能快点吗,嗯,我好饿……啊……”
谢从行瞄了一眼时间,两人厮混到现在,离上课居然只剩一个多小时,念及她下午还有课,他也不恋战,又换了个姿势,把她堵到沙发的角落里狠狠肏干,在她又一次喷水时也痛快地交代出来。
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余韵总是格外让人沉溺,谢从行缓过神来时,看到了她绯红的面容,眉眼尽是春情,涣散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绮丽璀璨,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可再要细究时却怎么也抓不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吻她,缠绵缱绻,心中无限柔软,只想抱着她静静温存。
刚才她说,她喜欢他,他听完心中不自觉冒出些欢喜,他又想,自己应该也是喜欢她的。
喜欢?
原来如此……
难怪他最近老是干一些蠢事,事后回过神来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原来如此。
沉遥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没一会儿又听他说:“以后不要用‘您’来称呼我。”
沉遥迟缓地点头,可惜大脑还在受残留的情欲支配,让她无力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谢从行看她呆呆傻傻的模样,很怀疑她到底听进去没有。
转头看了一眼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谢从行决定一会儿还是让兰姨来收拾。两人简单的冲洗过后,沉遥总算清醒过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连忙换了件高领上衣,打了好多粉底美白才勉强把脖子上吻痕遮掩过去,她不禁幽怨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谢从行,心里狠狠地记他一笔。
谢从行没有收到这个眼神,因为他正在预约中午饭的餐厅。
沉遥腿酸软得不行,谢从行只好又扶又抱地把她塞进车,中间还顺手占了不少便宜,看在美食的份上,沉遥在心里单方面原谅了他。
吃完饭谢从行还非要送她回学校,她好说歹说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下午上课时,宋芊兰大为震惊:“你中午回去还特地换了衣服?”
“嗯,被弄脏了。”
可不是嘛,裤子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衣服还差点被谢从行扯烂。
宋芊兰又疑惑地问:“最近很流行高领吗?怎么一个个的都在穿?”
还有谁在穿来着?
今天好像才刚见过。
她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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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遥: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尤其、特别是“喜欢”之类的鬼话
谢从行:但这话你也不是在“床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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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真相前的最后一次肉,大家珍惜,明天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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