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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嘿咻嘿咻呢,哥哥,你和子恒的初体验,能不能……摄像器材我提供,保证不外传,我会加密加密再加密,好不好嘛,哥哥,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最好了……”
    周安弼:“我操你大爷!”
    再次无辜躺枪的周大伯父表示膝盖疼死了。
    周安琪围着哥哥打转,丝毫不惧他那一张臭臭的脸,撒着娇说:“哥哥,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行不行给个准话啊……”
    周安弼终于被妹妹惹得炸毛了,怒吼一声:“不行!”
    周安琪斜眼盯他一眼,说:“不行就不行嘛,干嘛这么凶?哼,你就不怕我晚上说梦话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了?”
    周安弼冷哼一声,说:“你爱说不说,我才不怕,你威胁不了我。倒是你,以前妈妈说你我还不太在意,现在看来你确实是腐得有些过头了,哼,等你考试完了,我要领着你去青少年健康心理中心接受心理状况检查。”
    周安琪:“嗷呜,不要啊!好吧,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yy你和嫂子ooxx的情景,嘤嘤嘤……”
    ☆、第 34 章
    又陪着安琪说了一会儿学习和高考志愿等方面的事情,周安弼才从安琪的房间出来,抬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双手插袋穿过走廊,侧头看半面墙高的雕花窗外一轮弯月高挂苍穹,不禁想起那个妹妹也同样为之倾慕的人。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可是,周安弼心里到底不太舒服,尽管是自己的妹妹,尽管是已经将一切可能扼杀于萌芽状态,可是想着不能和子恒天天见面,也不能将他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周安弼还是有种不安感,恨不能将自己的宝贝心肝藏起来不叫人看见才好。
    因为正神思天外,周安弼都没注意到堂哥周安澜正朝着自己迎面走来,而周安澜呢,本来就对周安弼一肚子意见,这时候见他劈面走来,一点要向自己主动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心里越发妒火中烧:你小子狂什么狂!老爷子今天无非就是领着你见见客人,顺嘴夸了你几句,你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狂得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的德行,见了我理也不理!
    直到快走到面前,周安弼才注意到大堂哥,他刹住脚步,微微扬唇,客气而淡然地喊了一声:“大哥。”
    周安澜心里很不满,面上却丝毫不露,也扬起笑脸,对周安弼说:“安弼,今天老爷子可是喜欢你得很,一直拉着你给客人们说长说短的,看这情形,老爷子怕是动了想要叫你回周氏来工作的念头吧?”
    这其实是试探,老爷子叫周安弼回周氏来工作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周安弼都拒绝了。在周安澜看来,周安澜之所以不肯马上来周氏,也许是因为这小子胃口太大,嫌老爷子给的职位不够高,于是口口声声宣称什么“坚持理想,希望一辈子都此事法律工作,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之类的漂亮话。要是他真不想入住周氏,那婶婶赵婉珏又到处蹦q什么?哼,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周安弼扫了周安澜一眼,见他脸上虽然挂着笑,眼神却不善,不禁在心里冷笑:老子的本心是不想回周氏和谁抢位置的,可是你丫的这么紧张,老是一副防贼似地的德行就叫人太看不上了,要这样说,我还偏就说我要回周氏,就要叫你疑神疑鬼的,难受死你!
    周安弼便不否认周安澜的揣测,意味不明地笑着,含混地说:“哪里,哪里。老爷子是我们周家的太上皇,人老成精,他的想法我猜不到,也懒得去猜,顺其自然吧。”
    周安澜一听这意思周安弼本人并不排斥回周氏工作,而不是他之前宣称的那样,不禁心里越发不爽和嫉恨,连僵硬的笑容都保持不住了,勉强说:“那好啊,到时候我就多了一个帮手了。唉,这些年为周氏鞠躬尽瘁,我是巴不得有人接班,也好卸下这担子,好好歇歇。”
    周安弼懒得跟他周旋,敷衍地说:“大哥你又说客气话了,能者多劳,你既是周家长孙,又沉稳能干,当然是要多挑些担子的。哎,我正想找安洵问个事儿,他在房里吗?”
    周安澜耸耸肩,说:“不知道,你去找找看吧。”
    周安弼走到周安洵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回应,一个下仆走过来,悄声说:“安弼少爷,安洵少爷又出去了,您要找他就打电话吧。”
    周安弼无奈地摇头,回了自己的屋里。
    本来想给齐子恒先去个电话,想到这么晚了,小家伙没准睡觉了,正在犹豫间,手机铃声倒是先响起来了。
    周安弼还以为是子恒,眸光一柔,心想,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正说给他打电话他却给我打来了。定睛一看,却是二堂哥周安洵打来的。
    周安弼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安洵,你丫够可以的哈!今晚上你总共就出现了十分钟,害得爷爷一直追着我问你去哪里了,亏得我帮你圆谎。”
    周安洵一贯是和堂弟周安弼熟不拘礼,嬉笑怒骂惯了的,关系比和他自己的亲哥哥周安澜更要亲近,此时周安洵嬉皮笑脸地接话:“兄弟,谢了,大恩大德铭记在心,什么时候哥儿们也帮你圆一次谎,当然,这个几率比较低,主要是你活得太精细了。”
    周安弼哼笑一声,说:“你又在哪里鬼混啊?还回不回来?明天一大早,咱们可都是要去丽晶酒店那边款待招呼客人的,到时候爷爷问起你来,难道又要我帮你圆谎?”
    周安洵说:“我确定不会。我们说好了三点钟结束。哎,你来不来?正好这里有个妞儿没有男伴,正点哦,胸大腰细,脸蛋也好看,怎么样?这种好事哥哥总是记着你的。”
    周安弼嘲弄地说:“切,你是存心恶心我吧?我有洁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碰过的东西我就更不敢下手了!”
    周安洵说:“我保证我没有碰过她,我今天有两个女伴呢。”
    周安弼说:“我不去,你慢慢享用。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啊,现在外面很乱,你可千万别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要乱接人家的烟抽,也不要乱喝东西,要是碰上毒品就麻烦了,我今年都接触到好几桩这样的案子了。”
    挂了周安洵的电话,一看都快十二点了,周安弼打消了给子恒打电话的想法,自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就是周老爷子七十五大寿的寿宴,宴席在本城最著名的丽晶酒店举行,周家包下了整个顶楼的vip餐厅和餐厅外的空中观景花园。周安弼和周安洵先驱车抵达了酒店,在宴席的会场到处检视了一番,十点钟左右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宾客入场,一时间衣香鬓影,冠盖云集,两堂兄弟免不了要上前接待寒暄,忙得没时间说闲话。
    周老爷子的座驾于十一点二十分抵达酒店,周老爷子在长子周汝文和长孙周安澜的搀扶下入场,并在长孙周安澜致辞后也上台简短了说了两句。
    宾客都私下里窃窃私语:“老爷子的精神看起来很硬朗啊。”
    “简直可以说是老当益壮。”
    “看起来比他那儿子的身体还要好。”
    “可不是吗?周董这些年精神是大不如前了,都不太往公司那边去了,现在管事的是周董的大儿子,就是刚才在台上致辞的,周总经理。”
    “哦,那现在站在老爷子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是谁,看起来挺眼熟的,应该也是孙辈吧?”
    “哦,那是周家老二的儿子,是个大律师呢,好像很有名。你看他眼熟,也许是因为他经常上电视吧。”
    “那边那个穿着橘红色西服的又是谁呢?妈呀,真骚包,橘红色的西服,还有他那一双桃花眼,看得人心花都开了,那又是谁呢?”
    “那个应该是周董的二儿子,叫什么来着忘记了,看那眼波一漾一漾的风流样儿,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呢,有过的女人,没准上百了哟。”
    整个寿宴,大家关心的焦点都不在今日的老寿星周老爷子身上,反而是关心周家长子周董事长的健康状况,以及周家两位正当年的孙辈周安洵和周安弼的婚事状况,至于周家长孙周安澜,因为已婚,故而风头不再,人们往往朝他太太刘婉莹的肚子上多看两眼,心里好奇这一对夫妻结婚多年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午宴在一点半结束,随后宾客们环绕着周老爷子下到三楼的茶厅,喜好棋牌的太太们呼朋引伴地去包间打麻将,余下的人则以周老爷子为中心散坐开来,聊天扯闲,当然,话题多数时候是围绕着周家几个子孙展开。
    周安洵哪里坐得住,一个小时后借着上洗手间的空儿溜之大吉,不知道往哪里去勾引美女去了,周安弼又陪着坐了半个小时,也不耐烦了,心里蠢蠢欲动想去找齐子恒,便向爷爷告罪说:“老爷子,我明天有个大案子要出庭,现在想回去整理一下,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一步?”
    周老爷子说:“急什么?这么多叔叔伯伯在这里,将来都是对你的事业有裨益的,工作嘛,先放一放。”
    周安弼又陪坐了一刻钟,再次委婉提出要先走,老爷子虽然心里略不悦,也只得说:“好吧,你去吧,年轻人对事业有干劲有冲劲是好事,昨天到今天,我也总算是从你这个大忙人手里抢得了一整天的时间,再耽误下去,就要讨你的嫌了。”
    周安滢也在旁边笑着给堂哥解围,说:“爷爷,难道就安弼哥哥一个人最会讨您喜欢,您就这么舍不得放他走?孙女吃醋了哟。”
    周安弼又说:“爷爷说的哪里的话,这是因为确实有事,我下周周末再回来陪您老人家。”
    周老爷子这才心里熨贴了些,拍了拍他的手,说:“那好啊,人老了,不中用了,就盼着你们这些孙儿孙女回来好享享天伦之乐。再说,我还真有些话要对你说,今天客人太多了,不太方便。”
    周安弼走出茶厅,迎面遇上堂嫂刘婉莹,见她一身高级订制礼服,耳朵上、脖子上佩戴着同款的绿宝石首饰,整个人神采奕奕,便笑着打招呼,“大嫂!哟,今天怎么这么漂亮。简直就像那广告上说得一样,今年二十,明年十八。那家香皂企业没找上你打广告真是可惜了。”
    刘婉莹和他说笑了一阵子,问:“你要走了?”
    周安弼说:“嗯,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们帮我陪着爷爷哄他老人家开心。对了,说起来,”周安弼压低了声音:“你和大哥现在好了?不离婚了?”
    刘婉莹唇角微微撇着,说:“好也就是那么着,你大哥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不过,这些天倒真是老实了些,起码每天都按时回家了的。”
    周安弼点点头,说:“那就好,我走了啊,大嫂。”
    周安弼坐电梯下到一楼的酒店正堂,忽然眼角瞄见两个酒店服务生正拦着一个十多岁的少爷,那少年情绪略激动,口里说着什么:“我就是来见见周先生的。”
    周安弼敏感地觉出异常,凝神一看,这不就是齐子怡吗?上次在金山的侦探所看过照片的,这时候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两位服务生都不太忍心,迫于酒店的规定不得不继续拦住他,劝慰道:“哎,不行,这是人家的家宴,没有请帖是不能入内的,您要找什么人,就给他打电话叫他下来,在这里吵闹也没有用。”
    周安弼忽然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想着就由着他把大哥闹下来看会怎么样,不过,这种事要避嫌,周安弼退回到大厅后侧,想了想,拨通了酒店管理部的电话,质问道:“你们酒店的保安措施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在大堂处吵闹,惹得路过的人都指指戳戳的?偏巧门口竖的铭牌上是我们周家大摆宴席为老爷子祝寿的消息,人家还以为我们周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引得人来砸场子呢?”
    大约三分钟后,周安澜大步流星地走出来,拉着齐子怡到了一个什么角落里去。大约两三分钟后,周安澜脸色铁青地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而齐子怡则过了足足五分钟才出来,脸上赫然是红肿一片,显然挨了打,紧抿着唇,仇恨地望了一眼布置得一片喜庆的酒店,肩膀低垂着走了。
    周安弼猜想刚才他们应该是说崩了,不过,看齐子怡刚才那神情,这事儿绝对没完。
    周安弼施施然出门取了车,径直往齐子恒家的方向开去。
    ☆、第 35 章
    将至六月,天气日渐炎热,尤其是今天,气象预报了有雷阵雨,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低压的云团使得这一整天都叫人觉得闷热不适,心浮气躁。
    妈妈走后,齐子恒就呆在自己的小屋里,吹着个“呜呜”作响的风扇坚持学习,尽管情人不能赴约叫人沮丧,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的聒噪叫人烦躁,可是他还是坚持看了整整一上午的书,将几门主课的知识点重新梳理了一遍。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齐子恒在冰箱里翻了翻,找了些妈妈包好了放在冰箱里速冻的水饺煮来吃了,随后接了一个同学问作业的电话,然后又看了会儿书,就有些犯困,趴在床上继续看着看着就有些迷迷瞪瞪地眼睛快睁不开了,此时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谁啊?扰人清梦!齐子恒不满地强睁开眼睛,翻开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他的代称,专属铃声欢快又嚣张。
    齐子恒愤恨地戳了戳他的代称,似乎在想象中戳他的脸一样,平息了一会儿呼吸,才接起电话,声音沉闷而低沉:“喂。”
    周安弼的声音从紧贴耳边的扬声器中飘入齐子恒的耳膜,带着点殷勤的巴结,和温煦的笑意:“子恒,快出来,我在你家楼下。我今天可是丢下几百人的宾客专门过来陪你的。”
    齐子恒口是心非地说:“谁要你陪?我正读书读到关键的地方呢?”
    周安弼在电话那头呵呵地笑,说:“子恒,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读书’的情景呢,嗯,真是回味无穷。你一个人读书能读到什么关键的地方,不如我真人上阵展示给你看吧?”
    在齐子恒羞恼的骂声出口之前,周安弼的声音变得柔和得能滴得下水来一般:“好了,快出来吧。我向我家老爷爷扯了一个大谎才好不容易溜出来的。我想你了,宝贝。”
    齐子恒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不过还是正色告诉他:“我去你那里可以,不过,今晚上不许再逼着我‘读’那什么‘书’了。”
    周安弼忍俊不禁:“说得我像个恶霸地主似地!其实我今天累得很了,就是你哭着喊着想要‘读’,我还未必乐意呢!”
    齐子恒骂道:“滚你丫的蛋!”
    齐子恒将书包收拾好了,又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才下楼来,看见他的车停在巷子口。
    齐子恒上了车,才发现这家伙今天穿得十分正式,雪白的西装长裤,身上是雪白的丝缎长袖衬衣,纽扣居然是白金镶蓝宝石的,副驾上还丢着一件白色燕尾服和黑色领结,估计是一套。
    齐子恒不禁笑道:“太夸张了一点吧,不就是你爷爷做个寿吗?怎么你穿得跟个新郎官一样?”
    周安弼耸耸肩,说:“你以为我想呢?这衣服是我妈给我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去就非逼着换上。这大热的天,捂汗呢。幸亏酒店的空调开得足,不然热死了。咱们赶紧回家,我好快点把这一身衣服换了。”
    接下来都比较正经,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车,不时地交换两句闲聊的话语,直到汽车拐进了住宅小区,暗思现在已经偏离了大庭广众的视线的某人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起来,在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索性勾住齐子恒的腰,纵情亲吻。
    齐子恒推了他两下,没能抵挡住他如火的热情,也就算了,索性跟他相逢一“吻”泯恩仇。
    回了屋里,接着亲亲摸摸了一会儿,不过,周安弼确实很规矩,除了亲亲摸摸之外,没有别的出格的动作。
    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齐子怡觉得自己就是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中间间杂了几个接吻,怎么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呢?
    周安弼本来想带着齐子恒出去吃饭的,不过老天爷不作美,终于在黄昏时分“哗哗哗”地下起了雷阵雨,周安弼只好说:“啊?那我们只能在家里随便弄点什么吃了。哎,子恒,你上次煮的那个粥很好吃,今天再吃那个吧。”
    齐子恒说:“可以啊。不过我记得你上次把煮粥的锅扔了,你后来买新的没有?”
    周安弼一脸悲催地说:“没有。我忘记了,现在不能做那个了吗?”
    齐子恒在他家的橱柜里翻了翻,说:“嗯,做不了了。谁叫你那么浪费,现在只能用电饭煲煮米饭,再炒点什么小菜吃。”
    周安弼说:“那好吧。那就做米饭吃。”
    齐子恒见他光是说,手上没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斩钉截铁地说:“又要我做?你没搞错吧?这是你家哎,款待客人是你的事情,怎么每回都要剥削我的劳动力?上一次是看在你病号的份上,这一次没门!”
    周安弼厚着脸皮说:“我是真不会。子恒,行行好,要不,这样吧,你主厨,我打下手。”
    齐子恒蔑视地看他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我见过的不会做饭还能活到现在的单身男人,你是唯一的一个。”
    周安弼不满地说:“喂,注意你的说话方式!好像你见过很多男人似地!”
    齐子恒说:“那必须见过很多啊,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又不是自闭症,当然每天会见到很多人。”
    周安弼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还有一笔重要的账没和你算呢,哼,现在先解决肚子问题。”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周安弼就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什么也不会做,齐子恒开始是指派他去择菜,他先是嫌弃掐菜时菜的汁液会流出来弄脏他的指甲,齐子恒便轰他走,说:“那你什么也不会,还呆在这里干嘛?出去!”
    周安弼赖着不肯走,说:“好容易才见上一面,就算我做不了什么,到底在一起说说话。”周安弼后来又想出个招数,不用手指掐,改为用刀切,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齐子恒很无语,同时心里又很甜,是啊,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是做些无聊的事情,也是很幸福很满足的。
    一边做着手头的事情,周安弼一边闲闲地告诉齐子恒:“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谁?”齐子恒很好奇,“我认识的人?”
    “齐子怡。”
    齐子恒讶异地说:“咦?你怎么认识他?”
    周安弼冷笑一声说:“我哪里会认识他?还不是因为办理你妈妈这个案子的缘故?这家伙不简单啊,居然和我大堂哥有一腿。后来出了那些事,我估计他俩吹了。不过,齐子怡今天居然找到我爷爷办寿宴的地方来了,真是胆大包天,而且,效果只会适得其反。我大堂哥最要面子,而且,冷淡无情,越是缠,他越是恨不能一脚踹开。而那个齐子怡,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再把我堂嫂搀和进来了,那这一出戏不要太精彩哦,敬请期待。”
    齐子恒沉吟着说:“现在他妈也进去了,就剩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咱们就放他一马算了。”
    周安弼说:“子恒,我很喜欢你这一点,善良。不过,要看对象是谁。其实,我们一直没有主动去对付过他们,都是他们来惹我们,说起来,全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齐子怡可怜,也是他自己埋下的祸根,而且,他现在一点幡然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在蠢蠢欲动想要弄出什么事来,咱们不专门去对付他,却也不可能主动出手去拯救他。就在一旁看看热闹吧。”
    六点钟,“大厨”齐子恒终于大功告成,几样菜肴羞答答地被端上了餐桌。
    周安弼一看,“番茄炒蛋,青椒皮蛋,碎肉蒸蛋,咸鸭蛋,紫菜蛋花汤……怎么都是蛋?我靠,全蛋宴啊?”
    齐子恒尴尬地说:“我只会这个,因为鸡蛋为主料的菜最简单。我家里都是我妈妈做饭,偶尔妈妈不在家,对付一下的时候我就做的这些。哦,对,我还会做蛋炒饭,你要不要吃?”
    周安弼的脸色变幻了一下,最后苦笑着说:“你对蛋这么执著,又叫我乱联想了。”
    齐子恒瞪着他,说:“你又乱联想什么了?”
    周安弼打着哈哈说:“没有!我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完全不记得了呢?我只是,看着这一桌子的蛋,有点微微的蛋疼而已。”尼玛怎么觉得下面有点冷飕飕的感觉,别明天一早自己下面的两颗也被齐子恒拿去练手,变成了餐桌上两个荷包蛋了吧?大律师被自己惊悚的联想弄得不是微微的蛋疼,简直是相当的蛋疼。
    齐子恒没有他那么发散的思维能力,没想那么多,只是撇撇嘴,说:“有的吃就不错了,要不然,你来做,我保证不挑拣。”
    将全蛋宴吃完,收拾了碗筷,两人因为都累了,早早地就盥洗了上床睡觉,周安弼将要算的账算给齐子恒听,原来就是安琪暗恋他的事情,听得他心里满不是滋味,不禁问:“我完全没想到,她也没说过啊。现在怎么办?”
    周安弼安抚地摸摸他的脸,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啊,有什么怎么办的?安琪是个很爽朗的女孩子,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你还是可以继续和她一起玩,只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就好了,给她留点面子。”
    齐子恒忍不住说:“你真是好哥哥。”
    周安弼笑了笑,说:“是啊,其实我小的时候特别希望有个哥哥,像安洵一样,安洵是我二堂哥,并不喜欢妹妹,觉得很麻烦又不好玩,后来是因为我父亲过世了,我发誓要对妈妈和妹妹好,才渐渐地开始和她玩起来的,现在我们兄妹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我这辈子不会喜欢女人了,所以,我妈妈和我妹妹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安琪应该会和你相处得很好,她以前说过,嫂嫂必须是她喜欢的,呵呵,果然是她喜欢的,你可真符合标准啊。至于我妈妈,她也是性格开朗的人,也一定会接受和喜欢你的,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咱们慢慢地告诉她。”
    齐子恒靠在他怀里,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说:“那可真是太好了,好得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能这么一帆风顺地就被你的家人接受吗?我听安琪说过,你家里可不是一般的家庭,我……”
    周安弼说:“别傻了,我喜欢你,和家里人的想法没关系。当然,能得到家人的祝福是最好,没有也不能妨碍我们什么,毕竟是我和你过日子。不过,我琢磨着,我家里人反对的声音会有,但是,不会很厉害。我的性向是天生的,改不了,不是因为你才变弯的。所以,我打算着什么时候向家人袒露性向的事情,这样,将来我带你回家的时候他们怪不到你头上来。”
    因为一个多月没有这样在一起了,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搂抱在一起睡着了,直到半夜,手机铃声午夜惊魂般突兀地响起,才把正睡得香甜的两人吵醒。
    周安弼的手在枕头和床头柜上刨了一阵,才摸到手机,齐子恒迷迷糊糊地问:“你的电话?还是我的电话?”
    周安弼的眼睛也睁不开,手一滑,电话就通了,里面传来二堂哥周安洵的声音:“安弼。”
    周安弼拍了拍身边的齐子恒,低声地说:“是我的电话。你别管,接着睡。”说着,拿着电话起身要往房间外走。
    齐子恒拉住他,示意他就在这里接,不会吵到自己休息。
    周安弼隐隐觉得周安洵那边有些不对劲,要是往常,他早就像嗅到气味的猎狗一般大叫:“哇塞,深藏不露啊你小子!你丫的在外面金屋藏娇,一直瞒着哥儿们不说,害得哥儿们还老以为你有什么隐疾!”
    周安弼试探地问:“安洵,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不说话?”
    周安洵的声音即便是隔着话筒也听得出掺杂着痛苦和犹豫的意味:“安弼,我这里出了点状况。操他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居然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
    ☆、第 36 章
    周安弼怀疑自己听错了,提高了声音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安洵像被鱼刺卡住了似地,半天才挤出一声怒吼:“老子被强|暴了!被!强!暴!了!听着!大晚上的我没心情和你逗乐子,今天也不是愚人节!你别再一惊一乍的,我听着烦心!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咨询一下,法律上的事情你熟。”
    周安弼一下子端肃了脸色,沉声说:“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我过来看看情况?”
    周安洵说:“不用,我现在烦得很,谁也不想见,又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情,呼朋引伴地干什么?我就是打电话问问你,这种情况,可以告他强|奸吗?”
    周安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里一头雾水的,怎么给你分析?你先给我说说经过。”
    侧边睡着的齐子怡也彻底醒了,虽然没睁开眼睛,却是竖起耳朵听周安弼打电话的动静。
    周安洵在电话里将大概的情况笼统地说了一遍。
    原来周安洵昨天在寿宴上遇上曾经有过露水姻缘的某交际花廖晶晶小姐,两人计划着重叙旧缘,再来一炮,故而早早地就撤离了丽晶酒店。开车出去后周安洵为了讨美女的欢心,先陪着廖晶晶买东西,吃晚饭,饭后,廖晶晶说她有一伙朋友正在轰趴,全部都是俊男美女,不如过去一起玩。周安洵打听清楚了趴体的主办人是某世家的子弟,和自己也算是狐朋狗党,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不知底细的家伙,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一起往那边去。
    到那里一看,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热闹非凡,人人都玩得很嗨。周安洵在这种风月场合一向是游刃有余的,大家都恭维奉承着他,来和他喝酒,周安洵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不小心喝醉了,到了房间撇下佳人倒头就睡,弄得廖晶晶不耐烦地独自离开了。
    结果就出事了。
    主办人租下的是远离城区的某度假村里的一栋独立别墅,因为修建的年头较早,房间内并没有独立卫生间,同时因为不是供人住宿的酒店或是旅馆,故而房间的门上也没有门牌号,不好识别。一般这种别墅都是一大家人或是一群熟人出来玩租用的,这一次主办人也不知道怎么搭错了神经就租了这里。
    周安洵因为喝多了中途尿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上洗手间,解决完了问题之后因为房间没有门牌号,他又因为喝酒喝得脑子有些迟钝,不慎就走错了房间,。躺床上察觉到旁边有一具身体,满心以为是廖晶晶,想着自己喝醉了就呼呼大睡冷落了美人多不够意思,周安洵就摸了上去,想要一亲香泽,或者说安慰一下寂寥的美人。周安洵正奇怪着摸上去的手感怎么不对,不是女性柔软的肢体,倒是的像是个男人,谁知道那人忽然就翻身起来,按下他来,黑灯瞎火中,被那人做了。
    周安弼这边听得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追问:“你难道没有反抗?”周安洵个子比周安弼略低一点,也是一米八的汉子,身强体健,挣扎打斗起来的话,对方居然能得逞,周安弼觉得真要算是奇事一桩。
    太劲爆了!齐子恒也听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假装翻身,几乎是贴在周安弼的后背上好偷听得更清楚。
    周安洵觉得很尴尬,没有底气地解释说:“他有一米九,力气比我大,再说我之前喝醉了,身上几乎没有力气。”
    周安弼困惑地蹙眉,很较真地追问:“那你到底反抗了没有?这一点很重要,是否违背受害者意志,采取暴力、胁迫,或者其他什么手段,是给事件定性的关键问题,你不要回避。”
    周安洵说:“怎么可能不反抗?不过,比划不过他,而且,他是老手,非常熟练,我都不知道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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