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间密密麻麻的亲吻,席薇像在水面随着涟漪轻漾,他手钻进衣服,训练磨出一层手茧的手摩挲着她后背,内衣扣解开,胸口一松,席薇着凉般的收紧呼吸。
手掌裹不全她的奶子,拇指按了按奶尖,怀里的人轻颤,溢出绵软的呻吟,路执涯细致又缓慢的亲吻她脸颊,另一手臂扶着她随时软倒的细腰。
“路执涯,你今天早上发情给我打视频…哈~痛~”
他不想她想起自己发情失控不顾脸面的样子,握力收紧,水球似的胸被他捏变样,看到席薇难受的皱眉咬唇又立马放开,安抚道歉的慢捻着奶尖。
一只被实实的宠幸,另一只就会空虚发痒。席薇倒在他怀里,没被他照顾另一胸难耐的轻蹭着他的胸口,路执涯发现后,在她后背抚摸的手掌缩回了前面。
席薇自觉的抬起双臂好让他把衣服脱掉,雪白的一对乳跃然眼前。路执涯在早上打了过量抑制剂,即使现在已经勃起,情绪依然稳定。
他指尖碰触她胸口,像描摹着世上最完美的人体雕塑,小心珍爱的轻拂过每寸肌肤,而痒痒麻麻的传遍席薇全身,看着他半醉红眼、欲望迷迭的模样,魂被轻飘飘的勾走,吞咽的渴求和他接吻。
路执涯成全了她,裤子的束缚加上她坐在上面有些难受,可还没等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品尝红挺的奶尖,她已经主动摸到他裤头,解开扣子后退的扯了扯他裤子。
呼吸急促,路执涯配合的将裤子往下推,坚硬滚烫的东西数值在两人之间。席薇额头抵在他胸膛,低头看见他肉棒铃口泌出一些液体,她伸手擦掉,立马感觉臀下坐着的双腿绷得更紧。
伸进他衣I服里摸着一块块腹肌,好硬,他现在哪里都硬,所以他今天早上那副要射射不出来快哭的模样,处在爆炸边缘内燃得痛苦。
她要摸要看他的腹肌,他右手抓住左边衣角,左手缩向衣袖,上衣利落脱下丢在地毯上,美好有力的肉体展露在她眼前,背靠着沙发,和她对视,一副投降任意折磨的模样,甚至还催促的挺了挺腰,肉棒擦到她手臂。
双手握住,他抿着唇喉中压抑,上下的撸动有些慢,席薇带着一种亵玩的心态,一边观赏着愈加晦暗沉溺的神色,一边慢吞吞的帮他疏解。
路执涯了解了她,知道她这人对他玩心很重,就像此刻灵巧的手假装笨拙的指甲划一下他的柱身,让他频频发出声。他没让她胡作非为到底,手掌顺着她腰侧曲线滑落,握住她的手,主导她规范动作,也挺着腰,摩着她手心。
“路执涯,你要多久才射?”不会是像今天早上一样,干撸了十多分钟,要哭也还不出来吧?
“不久……”喘息声像夏天的风很燥热,路执涯靡重的视线游移在她摆动的雪白胸口,樱红的唇和染着浅浅情欲的眼睛上。
身下的裹紧上下动作,快意波浪拍打,电流似的酥麻越来越明显,从她指尖蹿到大脑,他加快了速度,眼前一片白,精液射到她胸口和自己腹肌上。
路执涯呼吸喘喘,揉着她粘腻的手,埋在她脖颈嗅着她散发的香味。
席薇在他裤子擦了擦手心,有些不满的撒娇:“路执涯,我也要~”
他低沉的“嗯”了一声,又说:“乖一点……”
接着开始在她脖子耳朵吻舔,湿湿热热还有点痒,席薇酥麻的躲了躲,他追去在她耳垂下面一点的地方留嘬出红印,席薇全身发软。
下裙被脱掉,路执涯抱着她站起来时他的裤子掉到脚踝,他踩着踢开裤子,把她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含住她奶尖,双手揉着。
席薇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有点后悔,担忧路执涯喝了酒还在发情期,会失控的不管她身体的不允许强行进入。
路执涯吻遍她身体的每个地方,给予她最充实的慰藉,在她全身透粉,快慰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舒服的就差一个刺激时,他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枕头上,吻着她的后背边推着她腿根,让她稍微撅起屁股,最后隔着衣服精准按压住阴蒂。
“哈~”席薇颤抖,脚趾蜷缩着,在他的揉弄下迎来高潮,痉挛过后软绵绵的趴着喘息。
二维在门外听了一会没听到吵架砸东西的声音,隔音实在太好,他百无聊赖的回到楼下,淡定的兆舒舒瞥了他一眼优雅的摇着红酒杯。
嘴角撕裂脸颊浮肿的黄罄鸣死气沉沉,坐在角落的位置一口一口的灌着酒,二维心情七上八下,深怕席薇和黄罄鸣会为此决裂。
他屁颠颠的跑过去想安慰黄罄鸣,黄罄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滚。”
“别呀,鸣哥,别悲观嘛~”
第二天早上席薇起来时,黄罄鸣已经离开了庄园,路执涯在洗漱,她在阳台给黄罄鸣打了一通电话。
激动的狗仔以为路执涯身为一线男演员天花板,事业顶峰期,肯定不希望自己的恋爱被爆出来影响前途,所以匿名电话打到杜伽那里时,语气得意傲慢,表示不给够钱,他们就曝光。
杜伽原本还想给路执涯营销想谈恋爱结婚的通告久一点,有意和狗仔谈,可一天狗仔开出来的价钱,他连营销的钱都不用花了,当即表示爱曝就曝,谁怕谁啦?
路执涯又不是去嫖去干犯法的事,这个世界对正常谈个恋爱的男演员包容心多大呀,去年还有一个厕所门口掉抑制剂被拍到的男明星现在不也照样滋润,况且,说起嫖,也是席大小姐嫖的路执涯。
他家路影帝多无辜可怜呐……
路执涯开车很慢,穿过小树林出现一座教堂,婚礼的音乐传出来,门口摆放着鲜花和婚纱照。
车窗开着,席薇趴在窗口看远处的教堂。
“我妈妈和我爸爸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在我初中的时候,这里就开始接受婚礼预订了。”
车子行驶中,路过的教堂更快被留在后途,拐入通往大门的甬道后,路执涯在后视镜里只能看到教堂塔尖,很快消失不见。他看向席薇,开着窗背对着他,头发被吹得扬乱,说话声小小的。
很奇怪,席薇心情莫名有点兴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只是想着做下决定和妈妈介绍路执涯,她就又期待又不安。
“你以后结婚,也会在这里举行吗?”只是旁人平淡的口吻询问,他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急切和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以后的结婚对象是他。
席薇笑意轻扬:“也许哦。”
她这次竟然没有逃避转移话题,可路执涯一点也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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