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念忙交代饕餮一声,赶回了她与屠浮欢好的那处山洞。
待她去时,屠浮已经在洞口杀的血流成河了。
有散修指着屠浮大怒,
“你天极宗何时行事这般霸道,这一洞灵植出现在离境,是神恩,你要一人独占,就莫怪我们群起攻之了。”
山洞前的男人挺拔如松,手中握着铮铮血剑,剑身淌血,他的身后,淮艳等弟子都受了重伤,剑阵飞舞,只他沐血而立,长发未束,衣角已被剑气割开。
他闻言冷笑,双指拭过剑身,
“是神恩,也不是恩赐的尔等。”
他一人的欢恩,g这些修士何事?
这话,自然又是引发一阵众怒,几名修士跃起偷袭,淮艳捂着心口大喊,
“峰主小心偷袭。”
一片雪衣降下,山念落在屠浮身前,双臂大展,白袖与暗绿发带迎风飞扬,宛若大鹏羽翼,她手指结印,斥道:
“人心不足,心境十不圆一,尔等心魔已生,莫说飞升,便是修真也不配,速去,莫再恼吾。”
一道绿色禁制在她面前扩大,但凡碰到这层禁制的修士一个个被弹飞老远,
躺在剑阵下的淮艳等天极宗弟子,一个个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这是山阁主?
她一人禁制,就能摒退所有要夺灵洞的修士了?
这还是那个不思进取的山阁主?
或恼或震惊或不敢置信的这许栋里,就只有屠浮一人,紧紧的看着山念的背影,眼眸中的奢恋显而易见。
不,众人再仔细一看,其实她的禁制并没有任何的攻击力,虽然强大到可以摒退所有修士,但并没有对任何修士造成伤害。
就连那些被弹飞老远的修士,也是稳稳的落在地上,紧紧捂着心口,连口血都没吐。
“我为何会有了心魔?”
有修士一脸惊骇的看着山念,蹙眉捂心,只觉心魔丛生,大道恐是有碍。
但他从来道心稳固,从未有心魔一说,今日却是被山念一语中的,她到底是谁?
白衣山念挥袖,转身,不予理会,只看向一身是血的屠浮,一脸的睥睨转为担忧,问道:
“师兄,没事吧?”
屠浮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未出声。
又听她道:
“不过就是一幢弃是灵植的山洞罢了,你死守在这里做甚?”
这话,让屠浮气的只差吐血,他的眸光冷的宛若藏了冰针,口吐毒言,
“你师兄我曾在这洞里,做了个极为香艳的春梦,也不知个真假,这灵洞便是我与梦姑的洞房,如何能让闲杂人等进去霍霍?若让梦姑回来知晓,她要恼我,我岂不是要陪你这书呆子打一辈子光棍?”
山念张了张口,蹙眉看着屠浮,她在分析屠浮这话里的意思。
所以,他现在怀疑那一夜,是否真的在做梦?
但他并不知道,所谓“梦姑”便是自己的小师弟。
再看屠浮,他不再理她,禁制外修士依旧不愿离去,他甩剑上前,一跃出绿色禁制,诛邪剑翻转间,九九八十一道剑气乱飞,对着心魔丛生的修士们一顿乱砍。
颇有些杀人泄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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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浮:已气死,勿call,悼念请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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