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姝打车去的“乐园”,司机听到她去“乐园”,啧了一声,现在的大学生,别看干干净净的,暗地里真不知道都做些什么。
她坐在后座,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女孩脸上干干净净的,穿着也很朴素,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小姑娘,一个人去?”
“嗯。”
包被她放在膝盖上,时姝看着灯红酒绿的街边,像张牙舞爪似的妖怪,吞噬着人的欲望,瑟缩的闭了下眼,缓缓的呼吸着。
不怕不怕。
“怎么没多叫一个人陪着去?”司机随口问道。
“额,我有个室友在那里。”
“室友啊。”司机了解的说了声。
难怪,既然是室友,那看来也不必再多说些什么了。
到了地方,时姝站在门口,这里看起来是个高档娱乐场所,装修的金碧辉煌,时姝是学美术的,这种风格对于她来说多说有点俗了,但这会儿她没什么心思去研究,只是这里透着怪异,她跟着江渊去过酒吧,这里好像和酒吧那种娱乐场所不一样。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她走到电梯处。
电梯内里站着一位穿着西式制服的服务人员,客气的问道,“小姐,请问几楼?”℉úτǎχs.℃о㎡(futaxs.com)
“7”楼。
服务员多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眼神。
余满从一楼的卫生间出来,他本来提前到了,但奈何肚子有些不适,先去一楼的卫生间解决了才出来,这段时间江翟的心情不太好,隔几天就约着来乐园,想到江翟遇到的事,摇了摇头,谁能想到那女孩竟然是江渊的女朋友,难怪心情不好了。
作为兄弟的,也只能陪着一起喝酒解愁了。
他沿着走廊走来,刚好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微卷的马尾,打扮简单,女孩转过身,看见那张清纯明媚的脸,他一下子睁大眼睛。
手下意识的指着电梯门,这不是江翟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吗。
对了,人家叫时姝。
摸了摸脑袋,注意到电梯停在7楼。
时姝在某些方面极其敏感,这一路,,好像收到了许多人若有若无的眼神暗示。
她从包里拿起手机,点开宋圆的电话号码。
“小姐,7楼不允许带手机。”服务员这时出声提醒道。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速度极快的发了条信息,然后把手机放进包里,过了几秒,她不舍看着服务员把她的包带进放置随身物品的地方,回来时服务员给她拿了把锁后随口问道,“小姐是哪个房间?”
7楼装修和大厅完全不一样,主暗色系,神秘又危险,她小声的回,“713。”
服务员点了点头,“往前左拐就是。”
余满这时已经到了3楼,3楼是年轻人的主场,这里灯光杂乱,声音响彻,有人疯狂的热舞,有人在阴暗角落做爱,还有的人左拥右抱,眼神却没赏给旁人,喝着闷酒。
这人便是江翟,余满来时就见到这样一个场面,穿着暴露的女人,对江翟抛着媚眼,卖弄风情,而他也不像往常那般热情,反而颇不耐烦对身旁的两个女人喊道,“滚一边儿去。”
江翟不满的喝了一口啤酒,有些淡,不够味儿,抬头准备叫服务员换口味,就见到余满走了过来,他冷笑了一声,“呵,总算来了。”
余满挤出苦笑,这件事当初他也有责任,要不是他那时候没和江翟打赌,局面也不至于发展这样,余满看着满桌的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今天他就舍命陪君子了。
喝了几口,想起刚才遇到的人,他随意的提道,“江哥,刚才来的时候好像看见那女生了。”
“谁?”他有些微醺,不在意的问道。
“时姝,就她。”
江翟慢悠悠的放下杯子,毫不在意的说了句,“她来这儿做什么?”
呵,想不到,他哥在外面,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这谁知道,不过我看见她去7楼了。”
“7楼……”江翟倒酒的动作一滞,偏头看向余满,“你确定没看错?”
余满拍着大腿,“怎么可能看错,当时电梯里就她一个人。”
说到乐园的7楼,余满也很好奇,他跟着江翟来这儿混,从来没上过7楼,听说规矩还挺严,不是有钱就能上去,就连江翟,也就只去了一次,回来时当着他们几个兄弟骂了句,“妈的,你们说我玩女人狠,没去7楼见过场面,还真不知道我竟然如此善良。”
余满当时嘴巴抽了抽,这会儿说到这里,他好奇的问起,“7楼那是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她当时一个人?穿什么去的?”余满还在暗自琢磨,忽然听到江翟问话,余满摇了摇头,评价道,“一个人,至于穿着,还能是什么样,就那样。”
“两个字,朴素。”
其实他也觉得时姝挺与众不同的,跟着江翟混了几年,什么样的千金大小姐没见过,时姝和她们比起来,确实有些不一样,难怪两兄弟那么上心了。
“嘭”的一声,酒杯被砸在地上,在吵闹的环境下,只有身边的人能听到。
不到一秒,余满就看见江翟满身戾气,忽然起身甩开旁边的女人,带着怒意吼道,“看什么,还不跟我走。”
时姝走到713房间门口,房门与走廊一样,暗色系的,只有那叁个数字是金色字样,她回身看了看,走廊一片安静,想到电话里曾轻轻哭泣的声音,她最终敲了敲门。
几秒后,房门打开,一阵刺耳的声音震的耳朵发麻,几道暗光打过来,刺的人头脑发昏,时姝睁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这里的环境,腿下意识的往后挪动,才发现房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关上,她抵在门背上,一双通红的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像是一个包间,并不大,但也容纳了十几个人,其中四五个人坐在沙发上,坐在中间位置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拄着拐杖,层层褶皱的肉脸随着他嘴角的动作一上一下,那双凹陷的眼眶又大又黑,里面藏着污浊,此时此刻正打量着她。
在他眼里,她好像被剥了衣服一般,由他用着那双满是污浊的眼巡视。
时姝打了个寒颤,她看向跪在老人腿中央的曾轻轻,她浑身赤裸,深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她此刻埋着头,在那人腿中间耸动。
恶心的感觉从胃往上蔓延,时姝吞了吞口水,把这份恶心往下压。
老人笑了笑,奖励般的踢着曾轻轻的腿中心的蜜穴,“你这朋友,确实不错。”
时姝一进门,就让里面的人个个眼神发红,她长得极纯,眼尾红着,泛着媚意,有些肥大的外套,也遮不住那具娇小玲珑的躯体,她这会儿发着抖,犹如可怜的羔羊,让人想疼爱一番。
秦爷抿了抿唇,就是有些可惜了,他转向坐在距他几步远的,那人隐在黑暗里,只看见一双黑色皮鞋晃了晃,随后他把腿放下,像是在审视她一般,冷声评价道,“还行。”
秦爷摸不准这人的脾气,如果不是为了那一单合同,今晚见了这姑娘,无论任何手段,他都势必要将她拿下,看了一眼站在门后的人,啧,说是妖精也不为过,眼睛一眨一眨的,无意的勾引,最是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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