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情人和他的手下要搞上了如果他还不出手的话!
幸好,在ed被拖进房间之前,还没完全石化的alex开了口。
“ken。”
alex很少直接叫ken的名字,他以前叫他“警官”,後来喜欢叫他“宝贝儿”、“甜心”、“小混蛋”,仿佛他们一直都是那麽的亲昵。虽然这些称呼实则时刻在提醒着两个人,他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一场不知何时会完结的游戏。
“放开ed。”
他终於正经地叫住他,在对方把ed拉进房间关上房门施暴之前,然而,ken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着幼稚的、自己都没搞明白的报复行为。
ed死死用手抠着门框,坚决i卫自己的贞操:“你们不要把无辜群众拉下水,救命,我喜欢的是女人!”
还好ed终於被跟过来的alex救了下来。
“别闹了。”跟着走过来的alex拉着ed又拉着ken,想把他们分开。
ed夹在他们中间,三个人经过了一番肢体碰撞,在alex的伤口被ken的手打到,痛得他弯下了腰之後,ken才松开了手。
ed终於得以自由。他已经顾不得alex的伤,他知道男人不会那麽容易挂掉,现在还是赶快消失为上策。
於是他半个字没说赶紧跑出了门,同时好心地帮里面的人将门关住。
让暴风雨就止於门内吧。
当然,如果止於床上最好,有句话怎麽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是不是用在这样的情境下,因为上床而引起的争端能结束於床上,那大概才是最好的收尾?
总之,那道门里的风雨再厉害,都和他ed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12鲜币)缠斗 40下
alex躺在地上,蜷着腰,他的额头上都痛出了汗水。
头一晚上他躺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主动扭着腰伺候了一晚,简直把他爽上了天。他不仅爽到了,也没怎麽动到腰腹。
但就在刚才,在撕扯中ken的一记疾风劲掌,简直就是有点故意地,把他打得半天缓不过气来。
“别装死。”一只脚毫不怜香惜玉地踏在alex肩背处。脚的主人正在气头上,他一点都没法怜悯脚下的伤患,虽然对方是为了他才受的伤。
装你个头啊小混蛋,alex努力地缓和那阵疼痛,这个没良心的小狼崽子,他没趁着他酒醉动了他已经是对他天大的恩赐,结果他的一时心软换来了什麽?被对方一掌打得差点痛死。
“卧槽……”男人骂道。
立刻他又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在整个南美、甚至美国黑道,都没人敢这样对待他,男人终於怒了:“混账东西,信不信我弄死你,唔,妈的,伤口裂开了!”
alex刚才就觉得腰腹潮湿,这会儿他终於在雪白的纱布上看到染开了一团新鲜的殷红。他顿时更气恼,连自己偷吃的事情都抛之脑後,甚至连痛都顾不得,对ken大骂道:“妈的,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发现alex不是在装死的ken皱起了眉头,他盯着那一片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看着男人行动不便地扶着墙站起来,终於还是良心发现地,把手放到了alex胳膊上。
alex盯了ken一眼,ken也不畏惧地和他对视,还说了一声“你自己找的”,把男人气得想要咬死他。
但尽管两个人之间气氛冷凝,ken还是小心地把alex扶到床上躺着。
alex觉得ken真是他的克星。
别人都是看他脸色行事,每个在他身边的人都对他唯唯诺诺,除了ken以外。
伤口裂开毕竟很麻烦,ken转身就找了人给alex带医生过来。
他回到房间,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互相看对方都很烦,像孩子闹情绪似的陷入僵局。
真是没救。
“现在你有什麽要说?”几秒後,ken跪上床,手撑在alex头两侧,瞪着alex。
他真的很愤怒,他也不喜欢隐藏他的脸色。
但对於他身下的男人来说,“偷腥”不是他的错。
他是喜欢这个小混蛋。
但那又怎样,他们现在不过是假装的情侣。而他也是男人,他也有自己的需求,他会忍让ken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并不代表他从此只会用後面爽。
比起他和ken之间野兽一般纠缠的做爱,昨晚那场许久都没有过的性爱同样让他回味无穷。
所以,其实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需要解释的。
“你这麽生气做什麽?”alex故意笑道:“你是爱上我了吗宝贝儿?”
“你在做梦吗alex。”ken毫不犹疑地讽刺他。他们之间嘴上的针锋相对早就成了一种惯性,说话的年轻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但是男人的笑垮了下来。ken的一口否决让他心里像抵上一块什麽东西,令他非常的不爽,甚至是动怒。
慢慢的,他的脸色变成了冰冷。
这麽久以来,他知道自己对ken太过纵容,太过客气,以致对方忘记了他究竟是什麽人,究竟该是什麽样子。
他突然觉得有点累,在这场开始於互相利用的纠缠里,他已经飞快地沦陷下去,但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呢?
总有一天他要给他一些教训,让他记住自己不是那麽好惹的。
alex不再犹豫,冷笑地反击道:“那就是你太入戏,忘记自己和我究竟是什麽关系。你既不爱我,也不是我的谁,我为什麽需要给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和谁玩什麽都是我的自由,你好好问问你自己你凭什麽──你不过是一个落跑的警察,有什麽权利质问我的私生活?”
男人的话说完,ken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怔愣。
“什麽……”
他愣愣地看着alex的脸,身下的人则正用嘲讽的表情盯着他,这时候ken甚至有点不确定alex的话是在对他说。
好一会儿後,他才感觉到心脏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揪痛。
让他难受得想要把alex往死里揍一顿,但他更想立刻转身冲出门。
他确实不爱他,他怎麽可能喜欢alex这样的人。他们在一起时放肆快乐无所顾忌,但这些对他而言并不意味着爱情。
ken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麽感觉,因为他一直以来,心里都埋藏着一段爱恋。
而那个对象并不是alex。
在他们眼神交锋,alex正得意地处於上风时,医生已经十万火急地跑了进来。
在医生诧异的目光里,ken蹙了一下眉头,从床上乖乖地退了下去。
alex也不再理会被他讽刺得说不上话的年轻人,因为成功让ken吃了瘪,他又重新精神大振,并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任医生给他重新换了药和纱布。
“伤口只是裂开了一些,并没有什麽大碍。”
年轻的医生认真地处理好了男人的伤,之後他的脸上突然浮起一点奇怪的红晕。内心挣扎了一下,他才鼓起勇气对alex嘱咐道:“那个,您现在尽量不要做激烈运动,那种事情一定会动到腰部肌肉,会影响伤口的复原。希望您稍微忍耐一下,这周之内最好、咳,不要做那件事。”
虽然避开了关键词语,但alex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这麽纯情的医生存在,真是让他不可自已。
他大笑起来,“你是指跑步?还是打篮球?还是什麽运动?恩?哈哈哈……”
被男人戏弄的医生立刻脸红得更厉害,手忙脚乱地按着他:“你这样动不行,你的伤,嗯……?”
医生放在赤裸的男人身上的手被来自後方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疑惑地转过头,看到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英俊年轻人站在他的身後。对方盯了他一秒,对他露出了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不要他做剧烈运动就行了吧?谢谢医生,我会看好他的。”
虽然明明知道,医生叮嘱“不可剧烈运动”是因为撞到了他和alex刚才那看起来十分暧昧的姿势,然而ken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因为男人的确刚做完剧烈运动。
但对象不是他。
所以alex真是活该动到了伤口。
ken小心眼地想。全然忘记谁才是“凶手”。
虽然遭到了alex的讽刺,但看着别人的手在alex身上乱摸,ken心里的那一阵独占欲还是立刻涌了上来。
这个混蛋天生就长了一副勾引人的脸,身材,气场,甚至连一个医生都不放过,难道不可耻吗。
“呃,这是我外祖父自己调配的伤药,涂在患处有很好的疗效,每次换药的时候都可以先涂一点这个。”
医生好心地从自己的医疗箱里拿出一盒药膏给ken,他觉得对方似乎对他刚才按着伤员的行为吃醋了,看来他们俩确实是不同寻常的关系吧?
ken握着那个小小的盒子,说了声“谢谢”,而後客气地把医生送了出去。
(11鲜币)缠斗 41
ken回到房里,alex正枕着双臂,不发一语地看着他。
年轻人轻轻地发出“哼”的鼻音,蹙着眉走到床前。
男人的胸膛还裸露在空气里,他缠着绷带的结实的身体,散发着张狂不羁的气息。
ken认为,眼皮下这副胸膛是他的,还有那对长腿,以及alex性感俊美的脸,至少在他们决裂之前,除了他以外不该有别的人来碰。
是的,难道现在他们不就是他妈的“情侣”吗?
就算是假装的,不也该装得真实一点?
他浑然不觉自己的逻辑十分牵强,只是他已经想过了,觉得应该和alex说清楚这件事情。
“alex,我们谈一谈。”
男人面带讥嘲地问道:“谈什麽,如果是刚才的事情,我想我们已经谈过了。”
“不,还没谈完。”ken说:“我不管你以前和以後会和谁在一起,或者你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但是现在,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到处乱搞。”
alex觉得自己真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是幼稚园学生吗?”男人讽刺道:“你到底搞明白你在说什麽没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没有资格管我的私事。还有,关於上面和下面的事情,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每次都让你在旁边观摩。”
他说完之後,ken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真敢当着我乱来,你以为会有什麽结果?”
alex被ken逗笑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对ken道:“宝贝儿,看来真的是我太娇惯你。”
他不知道ken对他的态度究竟是否只是独占欲,但无论独占欲也好,动了感情也好,对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状况下,他在这边乾着急也是没用的。
不过到了这样的时候,alex已经不急了。最多就是到时葬身地底时,有这个他刚喜欢上不久,自私又英俊的人陪葬,就算死也一点都不冤。
“alex,你别忘了在基地的时候你命令我不准乱来。”
男人瞪他:“你搞我的人,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
ken抿着嘴,不满地说道:“少来了,我也没搞其他人。”
这是很光荣的事吗,值得他拿出来一提? alex又是一笑:“ken,你喜欢过人吗?”
ken看着alex,轻轻开启了一丝唇缝。但最终他没有作答。
许久,男人才从ken脸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他有点累地闭上眼睛:“我休息一会儿,你出去找ed吧。”
他只是很失望,他们经历了一段对峙,也同生共死过,那个人不愿意看到他抱着别人上床,却也不肯承认喜欢着自己。
他也不能直接钻进ken的脑子里去找是与否的答案。
但尽管alex已经不想说话,ken却没有立刻出去。
男人耳朵里oo的声音响了几秒,正在想ken又要搞什麽的时候,他的身上被搭上了轻柔的被子。
他没有睁眼,一直到他听到房间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仅剩下alex自己的呼吸。
他静静地躺着,因为一夜未睡,加上伤口造成的困倦,他最终昏昏地睡了过去。
墨西哥是玩乐的天堂,而有着各种娱乐场所的浴场,是天堂中的小天堂。
第二天,因为alex伤口裂开的关系,他们仍旧没有回去。
但在小天堂里,ed和ford也不能放松身心全情地投入享乐。
因为他们面前的两个人气氛不是很对。
老大心情不好,做小的怎麽敢玩得太高兴?
ford因为起床晚,他不知他喝醉後发生了什麽事情,只觉得莫名其妙的那两个人就不对劲。於是把ed拉到洗手间里,他才从ed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因此,他更搞不清状况。
ken和alex的关系,只有他知道是假的,但alex和别人滚一滚床单,又怎麽至於让他们闹翻?
该不会ken这家伙真的对alex动了心?
ford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他喜欢jo,但他立场坚定。但若换成ken,他和他并不熟,所以他不知道ken是否会因为感情原因叛变。
ford觉得有必要随时提醒ken保持警醒。
ed和ford去了洗手间,alex独自玩着手里的纸牌也不理会身边椅子上的ken。
他并不是烦了他,他可以把这个人捧在手心里、认真地去喜欢他,但在对方认清对他的态度之前,alex觉得有必要适当的冷落一下ken。
他想,自己是黑道王国的霸主,他要怎样对谁,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不想让自己的爱那麽廉价,他更不会和那些单恋的痴汉一样让自己输得惨不忍睹。
在alex不停翻着手中那一叠牌时,他的耳边传来ken温润的嗓音。
“伤口,现在还痛不痛?”
alex 瞟了ken一眼:“你那一拳打过来的时候你怎麽不问?”
“我不是故意的。”ken不高兴地回答。
“下次你也来一下你就知道痛不痛。”
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年轻人不想再给自己找不痛快,於是乖乖地闭了嘴,喝起果汁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ford点了一大堆菜,还不断殷勤地给alex夹菜:“老大多吃点,伤口好得快。”
但他夹到alex碗里的那堆东西男人全都还来不及动,就被ken端过了他的碗。
年轻人一样一样地在alex的碗里挑着,最後捡去了那里边大半的东西。
ford看着一堆鲜嫩的海鲜落进了ken的碗里,立刻不满地叫起来:“嗨我说伙计,你要吃自己夹去,我不伺候你。”
“alex伤口在愈合,他不能吃这些,这是常识。”ken回答,说完他心安理得地把最肥美多汁的那些肉送进了自己嘴里。
alex的碗里最後还是剩了一些菜。男人端起碗看了看,而後瞄了ken一眼。对方这时也在看他,朝他露出淡淡的一笑。
他知道,他是在关心他,但他关心他的同时把能吃的东西也挑走了不少,只给他留一些十分清淡的青菜之类,难道这不是报复?
吃完了晚餐,因为alex不能喝酒也不能参加许多娱乐活动,两个小心眼的男人都被ed和ford合计着送回了房间。
他们被推进了同一间房。
在ed和ford离开的时候,他们俩还怕里面的谁偷跑似的,“嗒”地从外边落了锁。
“真是两个小混蛋。”alex看着门口骂道。他们就不怕这里面杀得血流成河。
他躺进床里,抬手看了看表。才刚过了九点,他白天睡了大半天,现在这麽早怎麽可能睡得着。
(7鲜币)缠斗 42上
alex舒服地靠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朝ken看了一眼。
年轻人这时正背对着床上的人脱了外套,他把衣服挂起来,刚转身就瞧见白天一直对他不太理睬的男人正盯着他。
他被alex冷落了一天,心里总有几丝挥之不去的失落感。这会儿alex无声无息地望了他一眼,仿佛有点重新理会他的意思,於是他有点欣喜地觉得那阵失落轻了一些。
年轻人并没意识到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有多奇怪,只是抢在alex收回视线之前,ken下意识对他笑了一下。
“小混蛋。”alex别了一下嘴,并不回应ken的微笑。他扭过头,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调着电视频道。
男人这回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整治ken一下。他不是纯情小处男,对方别以为给个微笑就可以让他心花怒放前嫌尽释。
这个人想要独自占有他,却又不肯付出感情,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当他alex是圣母不成。
在alex回过头後,笔挺地站在那边的年轻人刚绽开了一点笑容的脸上,瞬间又充满了挫败感。
但他并不气馁,seal没有教给他“放弃”这个词。加上ken的脸皮本来就厚,他压下心里的不爽快和失落,走到离床很近的椅子,在上面坐了下来。
“alex。”
alex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有屁就放。”
“原来,”ken瞟了一下电视,然後对alex小声问道:“你喜欢这种节目吗?”
alex朝屏幕定睛一看。顿时黑了脸。
“……”
原来此时播放的频道是一个母婴频道,里面正在讲述一些育婴知识,包括备孕的种种注意问题之类。
他这会儿本来就没有真的在看电视,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冷处理ken,於是就让遥控随便停在了一个节目上。谁管它正在播放什麽。
“我他妈喜欢看什麽你管得着?”alex老神在在地盯着电视,一副看得认真仔细的表情:“没事就别来妨碍我。”
年轻人顿时抿着嘴,露出他的半边酒窝又笑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麽有爱。”
ken这样的笑容常常让人无可抵抗,他也深知这是他的一道杀手!然而这一回当他使出杀必死武器後,alex却依然专注於电视根本不打算理他。
於是ken感觉小心脏被刺了刺,他带着椅子,朝男人那边移了移。当他的椅子贴在了床沿,他便轻轻戳戳自己的鼻子,对眼前的男人说道:“alex,我们也许可以交换一件事情?”
alex这才转过头,好心地把注意力分了一部分给ken。“?”
男人稍有回暖的态度就像一道许可证,ken趁热打铁地把自己的话讲出来:“alex,你觉得,唔,他们的技术有我好吗?”
“哈?”alex靠着床背,故意没有听懂地挑挑眉。
“在床上,他们有我那麽棒吗?”
alex觉得没什麽可比较。
有资格钻到他怀中的青年或者少年,没有床上功夫不好的。他总是能把他们操到欲仙欲死,当然,他们也能想出各种花招,把他夹得欲仙欲死。
ken自然不同,他带给alex的是充满了冲撞的性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alex总是很容易意识到和自己缠做一体的是什麽人,是谁。
他能准确地记住他们纠结时的感觉,从肌肤到身体深处。闭着眼睛alex也能感受到,对方是一个纯粹的、和他一样有着勇猛果敢的力气和精神的男人。
他甚至能记住他们做爱时,对方潮湿的呼吸。
当他这样意识到时,仿佛那呼吸此刻就在他的耳边。
是的,两种感觉他觉得都很棒。
除非ken也被他艹上一回,alex觉得那样才能比较得出结果来。
於是他回道:“不如你躺下让我‘伺候’你一次,我再给你答案?”
ken立刻警惕地望着他,“等哪天你能压得住我的时候吧。”
“……你到底要说什麽,你就专程来挑衅我的?”alex有点不爽了,这个小混蛋,就这麽欠死吗。
ken“咳”了一下,突然带了些扭捏地低头看着alex。他对他讲道:“不是,alex,我认为……也许我比他们更能让你爽到。所以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有需求可以找我,至於我,我也不会不去找别人。”
(7鲜币)缠斗 42下 (微)
这就是ken的交换条件──在有需要的时候,只找对方互相解决生理需求。
“哈……”alex听完觉得十分好玩地笑了一声。
他不觉得这个条件对他有多划算,但ken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一大进步。不得不说,这个人良善温润的外表下掩饰着的不仅是自私慵懒,还有很傻很天真。
alex沉默了几秒後,对此表示了同意。
“也许可以实行,”男人说道:“不过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希望你给我好好守规矩,如果我发现你做出什麽不该做的,我会让你以後都只能靠屁股爽。”
“嗯。”ken说,然後,他露齿一笑,毫不掩饰他郁闷了一日後开心的心情,朝着男人躺着的床中央爬了上去。
alex狐疑地盯他一眼。
“我很久没看过电视了,现在也没事情做,正好和你一起。”ken脱掉裤子钻进被子里,而後这样给alex解释。
他像假期里无所事事的高中生跑进好朋友卧室那样,靠在床头舒服地和alex并排坐着,并抱着一大袋不知从哪搜刮来的乾果仁开始剥壳、进食。
不过一会儿以後ken怀里那包东西就被alex提起来扔到了一旁。
“吵死了,要看就给我安静的看。”
“ok,”ken耸了耸肩:“你说了算。”
他们看了一部战争片,看着看着alex的手就被一只爪子握住了。
他没理他。很快,他的手心就被ken开始搔弄起来,酥痒感从alex的手心一直流窜到头皮,他终於不耐烦地下狠劲捏住了那只不老实的爪子。
“我说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alex”,不畏男人的气势汹汹,贴着alex肩膀的ken半垂着眼睑,朝他的脸颊倾了上去:“我们不如来做点别的事情。”
难道白天的时候没有医生告诉他,中了枪的某人现在不宜剧烈运动吗?!
“让我来就好,不会碰到你伤口的。”ken仿佛知道alex在想什麽,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跪坐在男人腰的两侧。
而後在alex紧紧盯着他,呼吸逐渐加重的时候,他扶着alex的腰,让他慢慢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斥着满室的春情荡漾。
因为怕alex伤口再次裂开,ken并没有进去。
脱得光溜溜的两个人激情地接着吻,alex受伤而处於被动的缘故,ken不免生出一些逗弄的心思,他一边勾弄着男人的舌,“滋滋”地含着它吮吸,将它勾出唇外,又从他的嘴里退出。
看着alex鲜艳的舌沾着唾液逗留在唇边,ken不禁又俯下头,伸出舌舔弄它和湿濡的唇角。受伤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缠着纱布做爱的样子,让ken觉得他更有一种野性粗犷的妖冶俊美。
电视里枪林弹雨战得正酣,外面的两人完全丢弃了关注它的心思。
在被子中看不到的地方,两根溢满淫液的肉枪之间的战役丝毫不输电视里的气势,它们正抵着彼此疯狂地摩擦。
汩汩冒出的液体、沾湿彼此的柱体和ken握着它们的那只手。上下纠缠不清的身体就算不插入,也一样可以获得快感。
不过那个不敢用力呼吸、甚至不敢怎麽动的男人比起随心所欲操控着他的ken,就辛苦得多。
到最後他们射出来的时候,alex已经满头大汗。
喘着粗气歇了好一会儿,躺在alex身边的ken才小心地抱着男人的腰,两眼亮晶晶地问alex:“继续看电视?”
alex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完整地看完一个节目,或者一部电影什麽的,所以他“嗯”了一下。
ken这下很乖地搀扶着男人重新半躺起来,进行他们的看电视计划。
最後alex终於如愿以偿,看完了当晚的探索频道的一档节目。因为看得津津有味,他身边的青年是何时从他背後伸出左手握住了他的手时,他也没有发现。
午夜来临,海湾灯火璀璨而宁静,墨西哥城繁华的永夜如同凝刻的一段时空,从不落幕。
这是在alex被ken投入监狱之前,他们之间最後一个如此宁静温柔的夜晚。
半个月後,alex带着沙漠之匙和ken一起进入了地下,去寻找早已经消失在人们眼底的传说之域,和他的父亲,以及更多人孜孜以求的未知宝藏。
(15鲜币)缠斗 43
南半球晴朗的天气总是多得要命,雨季到来之前,天空云白风吹大海的一日,墨西哥城依旧散发着狂放火辣的魅力。
这一天恰巧是圣周(复活节)的第一日,街上处处都是狂欢游行的人群,这边的两列吉普在喧闹之中并不显眼。
ford开着车,慢慢地跟着alex的车穿过一支庞大的游行队伍。
拥挤的人群中,有背负十字架的受难耶稣,他走在一队人群前方,目不斜视地引领着他的信徒游走在大路上。
再後面一点有一名长着白色翅膀的天使,他做着祈祷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地跟在人群中。
还有纯洁的圣母、骁勇善战的士兵等等,装扮的人物遍布在街道上,俨然便是一场基督教徒的化妆盛宴。
jo坐在ford的副驾座,对於把他们挤得快水泄不通的游行队伍显得有点不耐烦。“这速度真够急人的,现在不是还很早吗,他们都不带睡觉的?”
开车的ford安慰道:“别着急,应该很快就能出去。”
“怎麽不急,老大的车都快没影了。”jo很是烦躁地把头靠在车窗上,突然,他的视线和车斜後方一名游行者的视线在後视镜里撞了个正着。对方的盯视看起来不像是偶然的一瞥。
不对劲!
沉默了一瞬,jo再看了一眼那人,但对方的头已经转向了别处。
“ford,我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
“什麽?”ford立刻转过头:“哪里?谁?”
jo摸出了腰间的对讲机:“我这边车後十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盔甲,手里拿着旗的男人,还有车子正後方五六米外那个穿着蓝色袍子的,他们刚才在盯着我们的车。”
“哦,再注意观察一下,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别紧张jo宝贝,人多的时候难免会不小心视线交汇。”ford瞟了一眼jo,对方看起来在犹豫要不要和前车的人通话,於是他说道:“确定之前不要汇报老大,不要给他增添额外的麻烦。”
jo犹豫了一下,才“嗯”了一声,收回了对讲机,他并没有发现他旁边开车的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专注地注意着身边所有人的动静,虽然基地在对外联络方面的规矩非常严格,但谁都不能保证这天的行动不会被外泄。
坐在後面的ed听完前面的人的对话後透过椅背看着ford。但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做。
虽然知道alex让他盯着ford是有原因的,但他始终无法相信ford是内奸。
此刻,前面车里的气氛就比後边严肃许多。
在安全问题上,bill和alex存在着分歧。并且不可调和。
“随便你了,如果你觉得你的性命还没一个根本就不知道存在与否的宝藏重要,我怎麽样也管不着你。”bill有点生气。他认为一旦出现危险,alex就该退回来,因为地下的未知太多,根本用不着以生命去换。
不过alex始终坚持既然下去,就一定要走到底。
顿了一下,bill又不死心地说道:“你不为你自己,也该为ken的安全着想,你不想拉他陪葬吧。”
ken坐在一边,一直没插入两人的对话。
这会儿听bill这麽一说,他好奇地转过头,用想要知道答案的表情和bill一起盯着alex看。
“有个人陪葬正好,免得我葬身地底孤单一人。至少我死了还有人作伴。”alex慢慢地转动着方向盘,这样答道。
答完还看着ken笑了一声。
他把bill气得吐血。
“而且这件事我们已经定下来了,我会尽量活着回来的,别担心。”
不担心才怪。
前一晚又因为alex提出了解散的事情而让大家闹得不高兴,虽然说只是一个“假若不能回来便解散”的假命题,但依旧让人心里不爽快。
这些人跟着alex出生入死,谁能接受说散就散的。
“我不想跟着alex一起死。”
正在bill郁闷的时候,ken说道。“所以我会把他活着带出来。”
他还没活够呢,alex想拉他一起死没那麽容易。何况祸害遗千年,alex怎麽看都不像是短命的人,他一定会让他活着,把他完完整整地送进监狱。
说完ken朝alex挑衅地勾起了唇角。
“小混蛋,遇到危险你别先溜就行了。”男人对他信誓旦旦的话表示了疑问。
车开了大半天终於穿出人海重获自由。
此後的速度快了许多,不出半小时,小队人马终於到达目的地。
什麽地下传说、冒险之类的alex只在电影电视中见过。
那些刺激惊险、不可思议的旅程当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