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牛肉和两块饼干!我也没勾引人,就是问那个守卫能不能给我带个面包,哪怕只要一片!这怎麽就罚五十分了?”
江意沈默的盯著脚尖,眼角的余光却看著旁边那双样式简洁的灰色休闲鞋。鞋子犹犹豫豫的在和夜空一样的深蓝色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後带著它的主子凑近了,低低的问,“那你说,怎麽办?”
江意为难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小册子,“呃……照这上面揭示,应该先打他三十鞭,然後……你自己看吧。”
他把小册子直接递了过去,男人伸手来接,这是一双棕黑色的手,明显的黑白混血的手。虽然这双手骨节粗大,但并不过分强壮,一看就是长年累月辛勤工作的手。和这个黑人男子一样,虽然身材高大,但略显瘦削,相貌也很是平凡宽厚,完全与想象中的调教者大相径庭。
时候不长,男人看完了,把小册子还给江意,默默的从身後准备好的工具台上取下鞭子。
“不要!”对面的声音更加尖锐了,但鞭子带起的风声和击打皮肉的啪啪声还是响了起来。
退到房间门口的回避处,就算躲到帘後的江意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据说5号调教室的程度算是最轻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
偷偷从帘缝往外看一眼,正好看到那个被调教者痛哭求饶的脸。
他可真漂亮!
初见时江意就给惊w到了,那男孩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吧,一头如黄金般流泄的及肩中发,映得他的赤裸的皮肤更加如初雪般洁白,双眸是最纯净的湖蓝色,笑起来象天使一样漂亮。
只是身体有些略微的虚胖,但在这些时的芭蕾以及瑜珈训练下瘦了不少,如果再坚持一段时间,相信可以练出如少年般的纤细柔软。
只是那又有什麽用?一样是被男人享用的器物。江意同情的收回目光,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却也有著许多不解。
那个调教他的男人明显三十出头,但极是老实,衣著朴素,完全不象是有sm倾向的男人。许多要调教的事情做起来都非常勉强,象是强迫自己在完成。那他为什麽要调教这个男孩呢?
在调教室工作的首要准则就是不得打听客人隐私,所以就算江意好奇得要死,也不能去打听半个字。
正在信马由缰的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里的鞭子声已经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粗重喘息与呻吟声。
江意把头埋得更低,脸上戴的面具已经硌到自己的锁骨。
“5号!快去把制射带拿给客人!”耳机里,蓦地传来逄d的怒吼。
江意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在工作台上拿了一根红色的束缚带冲出去,可是现场的刺激又让他瞬间想闭上眼睛。
混血男人的分身已经在那白人男孩的後庭里享受欢娱了,而白人男孩剃得光溜溜的前端也高高翘起,显然已经到了快发泄的边缘。
客人已经沈溺在抽插的快感中了,无暇顾及其他。耳机里,逄d又开始吼,“你愣著干什麽?快给他绑上!”
江意咬牙睁开眼睛,默念著这是工作,这是工作来催眠自己。
白人男孩察觉到不妥,湖水蓝的漂亮眼睛瞪得象要吃人一般,“不许弄,不许你给我弄!”
他左右摇摆著想要挣脱,但後腰却被人牢牢抱定,江意却也急出一头汗来,生怕完不成任务又要挨骂。
幸好手上戴著手套,也幸好这里使用的束缚带操作极其简便,只需在性器上缠绕几次,再交叠搭上就能有效贴合,然後随著热力越膨胀反而越往肉里收紧。
唔──被束缚的白人男孩从胸腔深处发出沈闷的凄厉吼叫,犹如瞬间从天堂被打进地狱。
江意迅速撤退,再也不忍也无法看著这样的画面。
男孩的哭泣声更大了,可这没有丝毫用处,江意知道,接下来,他必须用後庭完全满足男人的欲望,然後用电子吸精器把他的精液取得一滴不剩。
在没有见识到这东西之前,江意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邪恶的东西,居然可以在没有爱抚,没有性爱的情况下,只凭电器的物理特性,套上男人的分身就能生硬的取出精子。
每当想起那东西若是用在自己身上,江意就不寒而栗。
耳畔听著男孩的哭求讨饶声,江意忍不住在想,难道这就是尉迟临风对他的惩罚?虽然然不把这些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却让自己看到,从而起到震慑效用?
不!
江意不会屈服,就算他这辈子都和黑帮逃不开关系,但他不能就这麽屈服。如果屈服了,那他就连男宠都不如了。
逄d不是说,尉迟临风只是因为怕麻烦才留自己一个在身边?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替代品,应该就会把自己随手丢弃了吧?
江意会等著那一天的来临。
调教完毕,收拾残局也是江意的活。
身为调教品的男孩已经给他的主人上好了药,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这不是怜惜,而是因为对於调教品而言,除了他的主子,任何人都不能进行打骂和爱抚。
把弄脏的台布与地毯揭起,换上干净的东西,整个房间重又布置得焕然一新,还是浪漫的桃红色,半点也看不出曾经的残暴。
在江意即将离开的时候,白人男孩突然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嗳……给我倒杯水吧,如果不算勾引的话。”
江意犹豫了一下,终於没能狠下心决然离去,“只要你不犯错,到时间会有人送水来。”
白人男孩勾起一抹带著些媚态的笑意,“你倒是个好人,走吧,不难为你了。”
他重又趴下,拉过唯一一块被单盖在赤裸的身上,似是睡觉了。
江意看了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伤一眼,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拿著换下来的东西出去。
把要洗的东西交到洗衣房,他就算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只要回去写份工作报告就算下班了。
监控室里,逄d不在。似是9号房间出了点问题,他亲自下场指导调教去了。可别小看这人,江意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可是心理学的博士。眼下这份工作,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江意不无嘲讽的想著,调出5号房间的监控,写报告。
可是,当那撩人的呻吟再度响起时,江意不自觉绷紧了身子,熟悉的热意开始在全身流窜。
七天,再有几个小时,他来这里已经整整七天了。
如果这七天里不是每天都要看到香w的画面,江意还有信心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每天都在这样的煎熬下,让一个年轻的男人如何保持镇定?
再忍一下吧!江意默默给自己鼓劲,前面六天不是都忍住了麽?
可是今天,好象堆积日久的欲望都同时窜出来找他的麻烦了,任他再怎麽咬紧牙关,总是会在脑子里想起那个把他扔到这里来的家夥。
呼,旁边有人在他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气。
谁?江意吓得浑身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9、追风(现代生子)9
年轻的女孩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来,用那涂得w红的柔嫩细指将江意指著,娇俏的脸上与那指甲一样w红的樱唇笑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还真够胆小的,也不知是怎麽给胖姨招进来的。喂,问你话呢,是谁介绍你来的?”
这女孩一进来就躲在江意背後吹了口气,又迅速蹲下,借著高大椅背的掩护跟他玩起了捉迷藏。江意不是胆小,只是被人这样捉弄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眼下椅子被这女孩占了,他只得尴尬的站在对面,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
往上,女孩短短的红色小外套敞开著,里面是黑色低胸紧身衣,与年纪不相衬的丰满双乳呼之欲出。往下,窄窄的小短裙下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这麽冷的天气,连双长袜也不穿,只有一双刚盖过纤细脚踝的短靴,其余地方就这麽裸露著,明晃晃的耀著人的眼。
犹豫了半天,江意才终於说出话来,“你……是谁让你来的?”
这个地方除了逄d,江意还没见其他人来过。
看这女孩的打扮,很难不让人往歪的地方去想。如果她真的是这里的“服务生”,那这样不打招呼跑过来是不是会给自己惹祸?
只可惜,江意的一番好意却让人误会了。
那女孩娇俏的小脸顿时板得象一块寒冰,挺翘的小鼻子一皱,讥诮的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马仔,还敢来教训我吗?滚!本小姐不想再见到你。”
她屁股一摆,那转椅顺势一转,可对面的监视器却瞬间全部黑屏了。女孩又惊又怒的转过头来,江意手中拿著遥控器,默默的看著她。
他可以容忍这女孩对他的无礼,但是这间监控房的管理条例他却不能违背。
逄d带他进来时,就交待得很清楚,“如果没有我或者老大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允许看这里的监控。”
也许江意并不赞同这些监控室里发生的行为,但他既然听从尉迟临风的安排,接受了这份工作,就会遵守自己的职业操守。
而更深层次的,江意心里也清楚,这些监控室里发生的是“谜”里最重要也最隐秘的内容,如果外泄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所以任凭眼前这女孩怎样发脾气,恶毒的咒骂,江意始终不肯把摇控器交给她。
“喂,胖姨到底是怎麽训练你的,居然能把你教得这麽听话?”脾气发过了,娇俏的女孩突然又换了一张纯真无辜的的脸,刚才用那些下流话骂江意的象是另一个人。
江意扫了她一眼,“要是你没别的问题的话,还是请尽早出去吧。逄d应该就快回来了,你也不希望他在这里看见你吧?”
女孩突然笑了,笑得灿如春花,“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其实这里的东西有什麽好看的?我才不稀罕呢。好啦,我告诉你吧。”
她雪白的脸上浮上一层羞赧,凑到江意跟前,低著头,用那对傲人白兔若有若无的摩擦著江意胸前,“我跟下面的姐妹们打了赌,要来看一眼这个监控室。就看一眼,你让我拍张照,我用手机,拍不清楚的。只要是那个意思就行了,帅哥,帮帮忙吧,好不好?”
她仰起头,微带著几分娇嗔撅起小嘴,似是随时迎接人的亲吻,而那雪白的大腿已经插到江意腿间,曲膝顶著他的下腹。
视线微微向下,江意又迅速收回,因为这明显挑逗的动作,女孩大半个圆润丰隆的臀部也暴露出来。
她没穿内裤。
女孩很自信,男人都是好色的,以她的美丽多变与妖娆,没几个男人会不吃她这一套。要不然,她也不会穿越重重关卡,闯到这里进来了。
但是,面对著江意,她这份自信却开始动摇了。心一横,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支唇线笔,掀起江意白衬衣的一角,快速写上自己的电话,她微微眯起的碧绿大眼妩媚之极,“帮我这个忙,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最好尽快离开。”江意淡淡开口了,“大概还有一分锺时间。”
女孩微怔,既而恼羞成怒,美丽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你别以为躲在这里,逄d就能护得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只要你还在‘谜’里混,我随时都能找人把你大卸八块!”
“是麽?”门忽地开了,逄d两手插兜站在那儿,“我竟不知道,什麽时候云云学得这麽有本事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女孩的脸瞬间白了,不可置信的瞪著江意,“你明明说还有一分锺的!”
哈!逄d嘲笑的望著她,“你以为一个新来的小弟就能把我的行踪完全搞清楚?”
不过他投向江意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赞赏。不仅是赞赏他遵守原则,没被美色诱惑,更是江意仅凭无线耳塞里的微弱动静,就判断出自己逐渐接近的方位,这点细心观察的工夫,实在是很了不起。
转过头,看著允罚ㄔ圃疲,逄d眼神里有著少有的慎重。这个女孩是他们店里力捧的新一代小花旦。原本以为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没想到居然会钻空子想打这些调教室的主意。
她是被人收买还是卧底?这防守严密的监控室她又是怎麽混进来的?看来真的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逄哥,人家知道错了。”允房粗逄d的神色,慌了,“我真的只是跟莉莉她们打赌才来这里的,不信你去问她们!”
逄d隐藏在眼镜後的眼睛眯起来微微一笑,“上回史密斯先生提起想要一个象云云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带出国度假,我看你最近也挺闲的,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不要!”允菲亮的绿眸一下子掉出眼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碎,“那人是个变态,逄哥求你别把我送给他。我能挣钱的!高久先生最喜欢同时点我和哥哥了,他说好了,今晚还要来的!”
逄d笑得温柔无比,“云云是怕你不在了,我这夜店就得关门了吗?你放心,这点小事逄哥还摆得平。高久先生是很喜欢你和允浚,但他还有一个喜欢破处的嗜好,难道你忘了?正好店里新来了些你的小师妹,让她们去伺候,高久先生不会怪云云的。”
他的脸色蓦地一沈,“来人!”
门外很快出来两个壮汉,“把云云送到15号调教室去,让人通知史密斯先生,说随时恭候他的大驾光临。”
那二人一怔,可是在接触到逄d的目光时不由自主的一凛,再不敢多说,把哭得梨花带雨的云云拖下去了。
“干得不错。”逄d想鼓励性拍拍江意,却被他侧身避过,木著脸把报告交上,“要是没什麽事的话,我先走了。”
见他不领情,逄d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其实这间监控室里还有一套监控设置,专门防备有人在这里做手脚,只要调出录像,就能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
江意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云云到监控室来也是不怀好意,但把她交给变态客户折磨就是对的吗?其实无论是云云,5号调教室的男孩,还是自己,谁又没有各自的不得己?
推开门,江意刚露出一抹苦笑,忽地脑後刮起一阵凉风。有人大力把他向前一拉,然後,u哒一声轻轻锁上了门。
他想惊呼,可是嘴巴却被人捂了个结结实实。
“别吵,是我。”
太过熟悉的声音和味道让江意瞬间安静了,费力的扭过头去,可不正是尉迟临风麽?他到自己的店来,还搞得这麽神神秘秘的干什麽?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尉迟临风已经急不可耐的把他推到书桌上趴著,坚硬的膝盖也强势的从背後顶开他的双腿,掀起了他的白衬衣。
这姿势意味著什麽,江意再清楚也不过了。有时有家里,尉迟临风想要的时候,也会这样不打招呼的就冲过来。
但是今天,现在,在这个地方,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别……一会儿就要吃饭了,逄d会来喊我的。”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江意已经把他的皮带抽掉,裤子解开了。
“不要!”江意涨得脸通红,又要提裤子,又要挡著他的手,顾此失彼的结果是让人伺机偷袭了股後重地,把永不离身的药势抽了出来。
挫败的放弃了抵抗,江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男人想要的时候,他哪一次能够拒绝?
作家的话:
江意:尉迟童鞋,咱打个商量行啵?这麽冷的天,爱爱是会感冒滴~~ 嗯嗯……啊啊……
众:身为一个小受,就要有随时随地被爱爱的自觉,你看谁感冒了?就算是感冒了,也能用爱爱来治滴!
江意:_
10、追风(现代生子)10
因为是白天,窗帘没有关,夹杂著湿气的冷风从半开著的窗户透进来,猝不及防的吹起一阵鸡皮疙瘩。
江意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却把自己往身後的火热身躯上送得更近了,意识到在投怀送抱,他羞惭的想要离开,但身後的男人怎容他逃脱?有力的胳膊如铁箍般揽紧了他的腰,身体内的炽热性器如附骨之蛆般,更加深入的往身体里钻去。
从腰部传来的酥麻让他两腿都开始打哆嗦了,江意只得拼命咬紧了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强撑著写字台。那双手已经攥得青筋直冒,才勉强止住想要下滑的身体。
可他越是这麽拼命支撑,身後的男人就越发的不会怜香惜玉。
尽情抽出,再大力插入,那有力的小腹撞击到自己臀部的交合之声,听得江意浑身又燥热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瘦削的臀部也撅起一个相当的弧度,手部的力量慢慢移到前臂,上身略微前倾,迎接著来自身後又是痛苦又是甜蜜的欢娱。
汗滴很快就粘在一起,混合成强烈的有倾向性的意味。
那是尉迟临风的味道,青春、张扬、狂暴而浓冽,如高度的伏特加一般醉人。江意猛地身形往下一顿,显然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两只胳膊一软,往写字台上倒下了。
可还没等他担心会弄出太大的声音,身子猛地给人翻了过来,然後脱离体内的性器再度埋进自己的专属领地。
尉迟临风将他如小孩子一般分腿抱起,就著交合之势往窗边走去。
“不……”窗边传来的寒意让江意被火热情事烧得昏昏沈沈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他茫然的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场所。
但很快,把他抵在窄窄窗台上的男人就用自己的强势,彰显著他的决心。
“唔──”肩头被咬的巨痛让江意再没有余力思索别的问题,除了紧紧的揽紧男人的脖子,他残存的一丝理智只告诉他不能出声。
逄d就在外面。
但江意却忘了,这里既然是开夜店的,怎麽会不做好每间房的隔音?他在这麽喧嚣浮华的地方也住了一个礼拜,怎麽会忘了深思每晚的宁静是怎麽来的?
显然,尉迟临风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显然没这麽好心提醒那个拼命忍耐的家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腾出手来用大麽指玩弄他的敏感的乳首,逼得江意发出类似婴儿般啜泣的细碎呻吟。
蓦地,无力缠绕著尉迟临风的细白大腿痉挛的颤抖起来,在他坚实的小腹蹭动的某个部位抖动几下,射出几股白浊後软了下去。
但强势的男人只是稍顿了一顿,便继续展开凶猛的攻势。那粗糙的,如猫科动物般长著倒钩的舌头又舔弄起江意最敏感的乳首。
白皙的孱弱的男人显然不堪这样的玩弄,彻底的瘫软下来,任凭年轻的男人尽情享用著他的身体,直到在他体内射出浓重的白浊。
从剧烈的心跳中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当江意无力的手从尉迟临风肌肉强健的背上划过,才总算是找到自己仍然活著的证据。
这,总算能结束了吧?
他气喘吁吁的想要离开,但尉迟临风却不肯,依旧抱著他磨蹭,牙齿不轻不重的咬著他的耳垂,似是巨蟒在吞噬猎物前的试探,让江意胆战心惊。
“不,不要了吧?”没什麽底气的问著,江意真的有些怕。每回只要尉迟临风做爱时这麽咬他,不弄得他精疲力尽是不会罢手的。
不仅是如巨蟒般把自己吞下腹去,他的分身也象一条钻进自己身体里的小蟒,要把他的心肝脾肺,连同骨髓血脉一起吸干才算作罢。
忽地,江意脸色一僵,那发泄之後还一直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悄然勃起了。
笃笃。
适时的敲门声让江意犹如见到救兵,“有人……有人来了。”
伸出舌尖沿著他的白皙小巧耳朵描摹,尉迟临风发话了,“回话,别说我在这儿。”
那要怎麽回?江意呆了一呆,外头逄d已经出声了,“江意,吃饭了。”
江意依旧被人抵在窗外上,低头看看尉迟临风丝毫没有放过他的念头,他只得咽了咽唾沫,费力的保持声音稳定,“呃……我有点不舒服,想,想睡一会儿。”
“你没事吧?怎麽听你声音有点不对?是感冒了吗?我这里有药。”
“我没事,就想睡一会儿,谢谢你了。”
“那好,我把饭给你留起来,你要是一会儿起来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打电话叫人送东西来,想吃什麽自己点。”
“谢谢。”
打发走了逄d的江意低头跟人看了个对眼,尉迟临风的眼珠很黑,黑色的瞳仁又特别大,显得一双眼睛特别有神,象是两潭深不见底的黑洞,诱著人深入。
虽然和这个男子已经做过无数亲密的事情,但在和他的眼神对视时,江意总会不自然的别开。
可眼神逃离了,第二拔足以把人焚化的情事又狂热的展开了。被人揉搓著乳首,早就习惯了情事的身体很快开始燥热,甚至大大张开两腿,象个不知羞耻的淫娃般臣服於男人身下,弓腰缩背的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迎合上那火热性器的撞击,在他的主导下,一任欲望如病毒般在全身肆虐。
……
当江意还无力的浑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穿戴好衣物要离开了。
如敏捷的豹子般蹿上窗台,他只略微探了探头就跳回房间,“起来,逄d在客厅,你去跟他说话。”
他这是要干什麽?连心腹如逄d也要瞒过?江意从情欲中回来的大脑还能想想问题,但情事後身体却没有半分力气。
看著他如乌龟翻身般艰难的爬起来,尉迟临风眉头微微一皱,伸手给他把衣服快速套上,把他半拖半抱到门边,低声交待,“你只要出门走几步,吸引他的视线就行。”
然後径直扭开门锁,把江意轻轻往外一推。
客厅里,逄d看著一脸憔悴扶著墙走出来的江意吓了一跳,“你怎麽了?”
江意看著窗外一个人影快速掠过,眨巴眨巴眼,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想上厕所。”
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江意没空去管那只蜘蛛侠在自家的地盘上飞檐走壁的到底要干什麽,他要洗澡,也必须得洗个澡了。
作家的话:
哦哦,勤快的桂花又回来了!周末愉快!
然後闪著一对星星眼看著大家──────以及你们手中的票票和礼物。
众:踹飞这家夥吧!
痛哭,伦家虽然最近更新少点,但这是有原因的,这个月会好起来的~~~~
11、追风(现代生子)11
“谜”,是一家夜店。
所以注定了昼伏夜出,黑白颠倒的作息规律。
虽然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保全人员,还有为了迎合客户特殊要求的全天候服务,但在每天午饭过後,才是大部分工作人员开始陆续出动的时间。
第一批到来的是服务生,厨房和清洁人员,他们负责整理前一晚没有打扫干净的场所,准备糕点酒水,以及迎客前的种种准备工作。无论是各个会场的音响灯光,还是随处散置角落的避孕套,都务必要求精准体贴。
逄d这个总经理无疑当得很得力,虽然他不在下面指挥,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各自领班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进行一项项的准备工作。
蓦地,装有中央空调的天花板里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原先没有什麽存在感的保全人员立即拿著枪冲了进来,瞄准那天花板透出的灯光,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先就砰地一枪击出。
天花板打开,一只死老鼠掉了下来。收拾干净,换上一块新的天花板,再把天花板内暗藏的电路接上,除非是神仙,否则不可能有人藏在里面。
但此处没有,不代表别处没有。
尉迟临风如黑色的壁虎般躲在外墙与装饰植物的阴影里,暗中打量了好一时,觉得此处实在是没有什麽漏洞了,留下一枚暗记,嗖的一下蹿离了这里。
有个端盘子的服务生只觉眼花了一下,可是定晴再看,却是什麽也没有看见。难道是昨晚游戏打多了,视力出现了问题?
这份工作虽然要求严苛之极,但待遇之好也是全城数一数二的,他可不愿意为了一点小小的过失就丢了工作。暗暗告诫自己往後打游戏一定要控制时间,他用力揉揉眼,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投入了工作。
那只黑色的壁虎游到了三楼高的音响灯光区,这里因为密布著钢架,所以监控更加严格,不是在“谜”里工作五年以上的老员工,连上去打扫的资格都没有。
看了一时,尉迟临风就放弃了这里,继续寻找。
和江意已经分别七天了,在这七天里,他终於逼得秦爷动手了。
就在三个小时之前,尉迟临风收到一条绝密情报,秦爷打算出卖红门的最高机密,而地点就在“谜”里。
尉迟临风当然知道“谜”里藏著多少见不得人的谜,不论是哪一桩被揭发,都会沈重的打击到整个夜店乃至他们红门的信誉。
所以这件事尉迟临风连逄d也没告诉,就一人到了这里。有时候猎手太多,反而会惊扰了猎物,所以尉迟临风决定静悄悄的来把猎物抓住,顺便也来清查一下“谜”的防范措施。
只是因为到的时间有点早,所以他决定顺便去看望一下那个家夥。至於又捞起来吃掉,那也是“顺便”而已。
不过刚刚被满足的男人可不会满脑子情色,他象巡视领地的鹰隼,精细的扫描著“谜”里的每一寸土地。
在无人察觉的状态下,他游弋到了後厨。
按理说,这个地方虽然有道後门,但根本与客人出入的後门相距甚远,应该不会有什麽人会选在这里下手。但凭借天生的警觉性,尉迟临风还是来了这里。
因为店大,“谜”每天消耗的食物和酒水都是惊人的,所以逄d在这里建了一个超大的厨房。为了保证卫生,厨房分隔成许多单独的小间。细化到有专门负责煎炸类食物、蒸煮类食物、甜点、主食等等,也有专门负责洗菜的、切菜的、专门放置消毒碗柜的、还有专门负责洗碗的。
审慎的目光在房间外一一游走,忽地,他将目光锁定在一个背对著自己,正洗碗的人身上。
那人明显年纪有些大了,头发出现几缕花白,还谢了顶,背也有些微驮,开始发福的臃肿身形就算是套在宽大雪白的制服里,也让人不难分辨。
可他做事很麻利,中午送过来的碗筷虽然并不多,可他洗得又干净又快,把碗盘按大小形状不同分门别类的摆好,看著就让人赏心悦目。
这人似乎也很为自己的劳动而得意,随口吹起了一支小曲,虽然有些跑调,但基本还是听得出主旋律。
身形一动,有人来了,是这里的领班,在这里干了快十年的老员工,苏珊。
“嗨,杰瑞,今天又是你来代班吗?”
“是啊,芬妮的老毛病又犯了,去找中医做按摩了。你做过没有,真的很舒服。”
“好啊,我下回也去试试。不过杰瑞,你愿意来这里工作麽?你干活这麽棒,不把你留下来,我总觉得是老板的损失。你别担心,不会影响到芬妮,她是个好姑娘,虽然偶尔有些腰疼,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挺负责的。”
“啊,那太感谢了!但我都这麽老了,恐怕不能跟你们年轻人一样拼命,也没办法熬夜。”
“这个没关系,我想安排你在白天来上半天班,就可以把更多的人手抽到晚上,这样可以吗?”
“太棒了!那等你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吧。”
“好的。”
谈话结束,苏珊把清洗好的碗筷放在推车上,打算送到消毒间去,名叫杰瑞的中年男子很绅士的表示要上前帮忙,并且说,“这些重活就不该让女士来干。”
但苏珊微笑著拒绝了,“胖姨可有过严格的规定,除了领班,不同岗位的人不可以随意串岗,否则,我们都会被炒鱿鱼的。”
杰瑞立即表示冒昧,不过等苏珊离开,洗碗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人时,他迅速用他那双洗碗时就极其灵巧迅速的双手,更加灵巧而迅速的从嘴里拿出一枚假牙,用牙签拨动其中某个小小的开关,等到里面暗藏的小小装置发出一声警报,他又迅速的把假牙塞回了嘴里,黄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