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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必成大器 作者:于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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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的恐慌。

    作为新一代的公知代表,苏谣开始利用枕头风威力,开始组织大量的知识分子研究——中国需要什么样的信仰的大讨论。而从西安也传来捷报,大量失传多年的老子李耳的珍贵手记面世。里面记录了大量名言警句、至阴补阳之道和房中术。一时之间关于“兜率宫”和“中国梦”成了网络搜索之热门名词。

    眼看着在中国火热了几千年的外来宗教热潮就要退去。

    虽然我依旧是个不能被天界主流价值观所承认的混血者,所以不能走到历史的前台,但还是很满意这个结果。

    当春暖花开的第三个星期的时候,我问冯安安:“冯安安。我们什么时候复合啊?”

    “为什么要复合?”她站在西王母的瑶池边像个热爱背单词的女大一新生。

    “什么叫为什么复合?”我没好气的看着她:“我们彼此相爱,这理由还需要我再说一遍?”

    “能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么?”她说:“现在百事待兴。”

    “想多久”我着急的问。

    那天晚上,她没给我回话。

    89、倒数第二章 ...

    这酝酿了几百年的战争就这么以佛祖的不知所踪结束了。

    太阳每天都升起,植物的□也每天都盛开,每个不是凡人的人的脸上都带着安逸而满足的微笑。

    天界大东方区新一届的领导班子以玄奘为中心,终于轰轰烈烈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运作。而一直游走于妖与仙边缘的白骨族第一次进入了决策核心层。大家都以为白小花会就此带领着善于和各种妖魔鬼怪以及事儿事儿的神仙们打交道的白骨族骨干们创造出一个新纪元的时候,她却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夜和各个跟着她在风里来火里去的老臣旧子把酒言欢一番之后,从容赴死。

    纵观天界这几十数万年,从容赴死的也就两位。一个是在《西游记》里略微被提过的玄奘的母亲,另一个就是白小花。这个颇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让各大媒体大做文章,各种猜想通通出炉。有心理学专家指出,白小花从小所受教育就是为了战争需要,她!就是一个战争机器,现在世界进入了相对和平的时期,她忽然找不到自己的价值,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傻事,随文还附赠了自己心理诊所电话和地址;有公共知识分子指出,有大量材料证明,曾经有一名名字都不能说的混血者曾经为了救白小花而把自己的血输送给她,这造成了白小花强烈的内疚感,认为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脏了自己的身份才做出这种极端的表率。随推特还附赠邮箱地址,据说到那公共邮箱可以下载新地下反对党的申请表格;更有军事专家在电视上指着led屏幕说,白小花的死,玄奘要负最大的责任,他有理由认为,就是玄奘要抓住军权,才逼着白小花自杀的,接着半个小时之后又再次推翻自己的结论,新的论点证明:白小花是被玄奘所谋杀的!这事儿发酵的越来越大,搞得玄奘不得不出来发表声明说,在新一届领导班子成立之后,他都根本还没时间见白小花。这又带来了新一轮对玄奘的炮轰,对于一个对新建立的政权这么有影响力的人,为什么没有好好的询问人家的心理健康。逼得差点让玄奘当着所有人的面上吊。

    白小花到底为谁而死,或者追随着谁去死,就像一个世纪谜团,知道真相的人选择缄默,不知道的人将永远不会被告知了。

    而我?

    这个连说都不能说名字,说了我名字就会遭遇无辜之灾的人在近距离观赏完玄奘的就职仪式后就告诉他,我要离开了。

    “为什么,女儿?这一切都是爹和你一起打拼出来的,等爹给悟空叔叔修一座八星级的豪华冢后,剩下的事儿就由你来做。换身皮,当万人之上无人之下的大boss,多好玩。”玄奘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目测没几日他就会腻这个最高领导者的职位。

    我没搭理他:“我要是真爱这个位置,在把西方极乐世界攻占下来之后,就不会等你来捡这个便宜。”我白了他一眼,摆明了我对这些事情就没什么兴趣:“但为了让你智囊团天天担心我想夺你位置,所以我不辞辛苦的跋山涉水的过来这边正式对你宣布:我走了。”

    “去哪里?”玄奘可怜兮兮的问。

    我厌倦的看着这满室的金碧辉煌和阵阵奇花异果的浓香:“不知道,只想找个地方呆着。”

    “就只是呆着?不和谁谁谁在一起?”真是难为了玄奘,当了首长还这么八卦。

    我站起身,从他的果盘里选出一颗最大的仙桃,咬了一口:“我说八百次了,她对我有心结,而我比她多了三十年的记忆,我们俩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顺便把核吐在了果盘里:“我累了,比谁都累。。。”没有人懂我在五指山受过怎么样的痛苦,就像选择这种二百五永远不懂孙悟空为什么会那么爱他一样。

    “那苏谣怎么样,啊?”玄奘眨巴眨巴眼:“人主动把兜率宫和外交部揽在身上,还不是为了和你扯上关系,多痴情,啊。”

    “啊个屁娘炮。走了,拜。”

    据说就因为我骂玄奘是“屁娘炮”,他就把我拉进黑名单,国庆餐会都没名字,连化名都没有。可见这人有多小家子气。

    这是大半年前的事情吧,自从我和玄奘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天界。只是开着车在各处晃荡,一日一日的看落日、观长河。后来看中了不周山旁边的一处临湖的果园,便买了地在那儿安定了下来。每天都过着不用说一句话,不是钓鱼就是烤鱼或者喝酒睡觉的闲散日子。

    直到有一天,只有一只翅膀能飞翔的麻雀啄我的眼睛,我气恼的睁开眼,说了那个星期的第一句话:“我操,不疼啊。”

    judi瞥着嘴,看着我:“听说你在修身养性,没想到这么幽静的地方你还是个暴脾气。”

    我打了个哈欠:“啥事儿?”judi和我的熟悉程度那简直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又在他胸前掏啊掏啊掏的,才从绒毛里掏出一小管布条扔给我。我卷开那卷布条,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狗爬字:我和韩笛将于明日下午举行婚礼,你必须来——健美男。甚至还有狗爪印一个。

    “就为这事儿?”我扬了扬手上的布条:“没路费,没礼金,不去。”说着就又进屋躺着去了。对于这三年来我居住地唯一的访客,我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

    judi却并不理会我这纯纯的女儿心肠,他眼疾手快的扔出另外一管布条:“韩笛让我扔给你的。”

    上面用我不熟悉的字体写着几个字:田道长,记得你可是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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