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岳奇情 作者:张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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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笑将起来,道“阿弥陀佛,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总算有个人能治执扇姐姐了。”,执扇闻声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幸灾乐祸的东西,保佑今后来个大恶人,把你治的服服帖帖才好呢。”。
持剑粉脸一红,啐道“好没个正经。我不跟你说啦!”,唐情见她们打闹,不禁也笑道“你别胡乱欺负人。”,持剑见唐情帮她说话,自觉有了靠山,更是挺了挺腰板,大声对执扇道“听见没?不许你欺负我!”,众人正闹着,楚清风却已是去而复返,将那小瓷瓶归还给唐情,道“都已处置妥当。事不宜迟,咱们快些走吧。”,众人点头称是。
执扇道“如此我与阿情便去与歌儿阿茵会合,这柳家父子,就请清风少爷和小持剑送去铮儿那边吧。”,楚清风道“我们潜伏这些时日,发现这蔷薇门并不像想象中这般简单,你们在此,也要跟歌儿一起小心为上。”,执扇点头道“你们放心吧。”,转头谓柳家父子道“你们就随他二人出去,柳浅浅就在林宅等你们。”,那柳家父子千恩万谢,方要翻身下拜,执扇挥手道“快些走吧,多留在此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险。”,楚清风和持剑便也不再耽搁,匆匆告别之后,便将柳家父子携将出去,这一路,月黑风高,却是满天星光。
执扇和唐情悄悄地潜回酒席之中,此时人们大多都已经酒至半酣,东倒西歪了。只有个别几个诸如夏日炎之人,尚拉着楚歌、胡梦茵假扮的祁若望夫妇不放,一直嚷嚷着不醉不归。
执扇走上前去,楚歌与之双目对视之下,便知柳家父子已经安然离去,于是笑着对夏日炎告饶道“大哥,今日是兄弟的大喜之日,你就放兄弟回房吧!”,周围帮众闻言皆都哈哈大笑。胡梦茵假扮的林家小姐却装作红了脸伸手掐了他一把,更是让人起了哄。
夏日炎伸手揽上了楚歌的肩头,低声笑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也是懂的。”,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楚歌不禁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半退了一步,笑道“明儿个再与大哥一醉方休可好?”,夏日炎低声笑道“哥哥问你一件事,你答好了就放你。”。
楚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大哥请讲,若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夏日炎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拉着她朝偏僻处走了几步,突然泛起猥琐的笑容来。楚歌更疑,连声问道“大哥究竟要问何事?”,夏日炎低声道“大哥说话不中听,兄弟也莫要见怪。”。
楚歌道“大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夏日炎道“你可还记得当日哥哥派你假扮天岳宗楚歌去睡了那玄女宫少主之事?”,此话一出,楚歌的眼中杀机一闪而没,却是含笑道“当然记得。”。
夏日炎道“传言中那玄女宫少主人比花娇,脱尘绝俗,可是真的?”,楚歌点头道“自然是不差的。”,夏日炎道“如此哥哥就不明白啦,既然你已经碰过那般绝色女子,那林府小姐又怎能入得了你的眼?”。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楚歌不禁大出意外。也不知道这夏日炎究竟意欲何为,只好胡诌道“正因为兄弟我阅女无数,才知外表皮囊皆是虚幻,唯有一颗真心方是大道所在。林家小姐容貌虽不是绝色,但难得的是她对兄弟的一片真心。”。
夏日炎若有所思,半响方道“没想到你这纵横花间的玉蜻蜓,今日也能说出这番机锋来。”,楚歌有意无意地说道“只是兄弟至今尚不明白,大哥与那玄女宫有何仇隙,竟要坏那少主名声。”。
夏日炎笑道“我与那玄女宫有甚冤仇。只是门主授意……”,他骤然住口,挥了挥手笑道“不提这个了。哥哥今日酒多了,也是八卦了一下。你快回去陪弟妹吧。”,楚歌知道他再也不肯多说,便也告辞携着胡梦茵等人回了房内。
回到房内,锁了门,四人方才卸下了伪装。执扇谓楚歌道“人已经救出去了。幸亏遇到了清风少爷和持剑,不然还真是着了道了。”,楚歌惊讶道“清风和持剑也来了。可是师父那边出什么事了?”。
执扇摇头道“据说是老爷子让他们跟着铮儿一路而来,担心那柳浅浅别有心计,暗下毒手。”,楚歌道“那他们怎么不守着铮儿,擅自跑到这边来。”,执扇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啦。反正如今人是救出去了,咱们也算是完成了一项任务。”,楚歌点头道“事到如今,这柳浅浅所言倒也句句属实。他们的事情先放过一边,方才那夏日炎跟我提起当年之事,倒是蹊跷。”,三女忙问“他说什么了?”。
楚歌将方才夏日炎所言之事简要复述了一遍,道“看来真正幕后之人,是这蔷薇门的门主。”,胡梦茵皱眉道“可是我不记得玄女宫何时跟蔷薇门有过交道啊。”,楚歌道“我天岳宗也从未跟蔷薇门有过交集。这事情可真奇怪了。”。
执扇笑道“别管这么多了。夜已深了,还是早点安歇吧。”,她抿嘴笑道“再怎么说,今日也是祁若望跟林府小姐的大喜之日,可别辜负了良辰。”,楚歌和胡梦茵被她这番调侃,不禁红晕上脸,半天也作声不得。
执扇笑嘻嘻地牵了唐情的手笑道“阿情,咱们也回房罢。”,唐情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啐道“谁跟你回房。”说罢辫子一甩,转身开门跑了出去,执扇嘻嘻笑道“哎,你等等我呀,别跑这么快。”,只见“碰”的一声,房门已被阖上。门外传来了二人的嬉笑打闹声,而房内,却骤然安静了下来。
喜烛映红了人的脸,更是让人平添了几分喜气。楚歌和胡梦茵面面相觑,却是禁不住笑了起来。胡梦茵笑道“这执扇姑娘,真是……”,楚歌道“你别理她,她就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突然隔着窗子听见执扇的声音响起道“说谁疯疯癫癫呀。想打架么?”,楚歌失笑道“你鬼鬼祟祟在窗外做什么?”,执扇道“你这没良心的,这不给你们打水洗漱么?这一身酒气的,怎么上的了床?”。楚歌刚要说话,又听她道“我就不进来了,这水给你们放门口,你们自己来拿吧。”,说罢只听脚步窸窣,渐渐便远去了。
楚歌苦笑着摇了摇头,亲自将水端了进来,对胡梦茵道“阿茵,就将就着一起洗洗吧。”,胡梦茵笑着摇头道“你们这主不像主,仆不像仆的。”,楚歌正色道“虽名为主仆,但我们自小便与执扇持剑闹在一处,实则情如姐妹。更何况从小到大,她都一直护着我跟铮儿,也不知道是救了我们多少次了。”。
胡梦茵绞干了手巾细细地擦上了她的脸,柔声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吧?”,楚歌仰起脸来,任由她轻柔地擦拭自己的脸,回道“是呢。小时候我很调皮,将师父好不容易得来的秘笈孤本当成了引火的废纸,烤了几个番薯吃。后来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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