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缄口不言 作者:非心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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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我一怔,莫名有股寒意从脚底下冒出,不知该把话怎么接下去。
“他是我情人。”苏易早给我解围,但说的话却让我有点膛目结舌。
一个想杀我的人对他哥哥说我是他情人,想来都是一个冷笑话,但我并没揭穿他。
“是吗,我怎么记得,他跟黄家那小子关系亲密。”男人这话给我带来了寒意,有种危险在向我慢慢逼近。
“可能是你记错了。”苏易早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我也是佩服,但在这种时刻,我真的无法掺和进他们俩的紧张氛围当中。
“那我让你带回来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吧。”
这话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紧密的联系到了一块,而我不敢去看苏易早此时的神情,总觉现在他的一句话,可以将我推往一个不知深度的洞里。
第53章 53
房间里的时钟在冰冷的作响,每走的一步都拉长了光阴,造成我背后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不是。”
听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却又被男人的话语给再次提起,“易早,你并不擅长撒谎。”
他直视他的目光,“这次你真想错了,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解释一下,你带他来见我,是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要抛给我,我肯定是回答不出来,但演技一流的苏易早面对这样的提问,应该可以很快解答。我虽是这样想,可我看苏易早迟迟没有说话,反而有些紧张。
苏易早这时把视线挪到我脸上,像在决定什么,让我觉得他很为难。我想他要找不到理由也就算了,因为多说一个谎言,就要找更多的谎言来填补,这样反而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何况他现在的行为又是做什么?
我咬了咬唇,正准备开口,却听苏易早说,“妈死前说过,她未来的儿媳妇,一定要哥同意才行。”
他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居然连他妈都搬出来了。要我有他这种瞎掰的功夫,我肯定能得奥斯卡影帝。
男人皱眉,“你是认真的?”
“是。”
一下房内气氛僵到了极点,害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期间男人的视线从苏易早那边转移到我身上,让我如芒在背。
我仿佛一下子动不了了,只能和他对视,才惊奇的发现,他的眼睛和苏易早的瞳孔不一样,幽深,深邃,泛黑很像,并且多了一份锐利。
“让单独和他谈谈吧。”男人突然说这句话,给我是一震,而我好似听出了这语气中的不悦与燥意。
苏易早看向我,然后握住了我的手,“别怕,我在门外等你。”
我点点头,看他转身离开,有那么一瞬间想拉住他,却怎么也伸不出手。
一个人面对另一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是无法放下戒备之心的事,而我最害怕是面对又一场天衣无缝的戏剧。现在的我是孤身一人在不断往前探求那没有尽头的道路,很担心一不小心就跌入深渊里。
“你叫方邧顷吧,比起易早说的,我更想听听你的话。”男人带着淡笑,可我却知道这个笑容里没有一点善意。
我看着男人,稍稍抿唇,“不知您是想让我回答哪个问题。”
“挑重点的回答。”
我皱眉,果然是兄弟,说话又快又狠又准,但我必须冷静,“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男人合手,“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虽然我不知道易早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庇护你,但你应该是想早见到黄家那个小子。”
我听后微微愣了,嗓子被堵的难受,可却说不出话来。
“当然你要配合易早的演戏,我也不会拆穿你们,但你可能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小子”
我脑中的弦被他这番话给折断,再也装不了淡定,“希望您能放了黄山厉。”
男人一笑,“你这样沉不住气,可浪费了易早的一番苦心。”
我看着他,“豺狼虎豹,又有心吗?”
男人轻轻的皱了下眉,眼梢下面的皱纹并没有散去,“你倒是牙尖嘴利,不过对长辈这样说话也太无理了。”
“我都用您做尊称,还不够体现有理吗?再说您对自己的小辈体现了礼数吗?”
男人看我的眼神变得带有杀意,而我差点就要被他的视线吓得腿软,可我还是撑住了,毕竟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这时候你最好还是表现的能言善辩一些。”他的话是警告,只是我现在没法和他周旋,因为他已经把我看穿。
“那么您要怎么样,才能放了黄山厉?”其实真正的交易这才开始。
他用命令似的口吻道,“把黄家那小子给你的东西交给我。”
我扬起头,“如果我不给呢?”
“东西还在你那里,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要把那小子的安危也至于不顾,忍心得了吗?”他在威胁我,并且抓住了我的要害。
我嘴角抽动一下,然后呼吸了一口难受的气息,“我把东西给您,您就会放了黄山厉?”
他没说话。
“恐怕您会杀人灭口吧。”
“放肆!”他用力一拍桌子,而整个桌子都发出了一声哀鸣。
我被他阴郁的目光给震慑住,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如果您能保证让我和黄山厉安全离开,我就把东西给你。”要我没猜错,黄山厉就在这所大宅子的某一个地方。
“你这是跟我谈条件?”
“是。”
“看来你很有自信。”
我笑了笑,“您让苏易早这么大费苦心的找那个东西,也就证明它的价值。”
“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他站起身,仿佛是在夸赞我,但下一秒,眼神变得残酷,“只可惜太自以为是。”
我一愣,只听身后传来快速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是谁,就被电棒给击晕。
恍惚间我又沉入到梦境中,经历了一遍痛苦后才醒来。只是我睁开疲惫的眼皮,却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留在眼底的仅仅是一片模模糊糊的重影,而四周有些漆黑,唯一能让我辨别的就是通风口的风扇在陈旧的转动,发出像锯树木的刺耳声。
我想过去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座椅上,根本动弹不了,也只能等视野慢慢恢复,才能适应着昏暗又潮湿的地方。隐约之中我好像听到另一个人薄弱的呼吸声,只是等我想要去呼喊他时,竟忘了自己嘴巴被绷条给粘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可以肯定那人是黄山厉,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而我直觉肯定不好。果然等我稍微适应这不算完全黑暗的环境后,再朝他那方看去,却没想过会见到那么一个那么颓然的他。
在我记忆中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丝不干净整洁,因为他有洁癖,可现在的他身上沾满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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