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 作者:瑰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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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是高手吗?
殷诫朝墙外看了一眼,装作不怎么在意道:“算了,六月之约马上就到,本宫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死得这么容易……”
左无笑立马点头称是,你要是不急的话这么着急忙慌地跑来做什么?不过他不会这么傻去揭自家宫主的短,把严云升拖走,也不管这严彩霞醒来会如何痛哭。
两人出了院子,院墙外的一人终于吐出了紧闭多时的气息,他猜想左无笑这么轻易放手应该会有所动作,果然……他所说的六月之约就是与主子的约定吗?眼神中有着坚定,身形微动,黑色的影子消失在原地。
山路崎岖,正赶上大雨倾盆,附近也没有村庄可以避雨,邢北溟自皮包裹里掏出一件外衫,搭在十七头上,若有所思地问:“这里,似乎有点熟悉?好久没走江湖,都生疏了。”
仔细看了看这山头的地形,联系到前面的城镇,十七斟酌开口,“主子,这里是扶风派的地界。”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快平,琢磨着新坑写神马(ˇ?ˇ)~
目前手头有末世空间文,但最近莫名多了点恐慌心理,怕是看多了此类文,于是,怯文鸟/(ㄒoㄒ)/~~
一篇古文,扔了不短的时间了,构思了网游还没动笔……偶想sh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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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扶风生子药 ...
扶风派?听到这三个字,邢北溟先是想到不好的事情,然后猛然一阵庆幸,不好的事情是认识了那个姓白的女人,让自己遭到暗算,至于为什么庆幸,当然是因为身边这人,若是没有遇上白玉琴,她就不会想到让他服下生子药,没有生子药,十七就不会有孩子,自己大概也不会注意到他……只是这么一想,邢北溟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把人从马上带过来揉捏一阵才罢手。
十七自然不会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他也想到了那个姓白的女人,她算起来也是整件事的最重要的一环,若是没有她,主子跟自己是不可能如现在这般的吧……
“走,进去借宿。”邢北溟牵起缰绳,带着马儿跑进了扶风派的地盘。
搬出邢北溟的名号,扶风派殷勤地替他们备好了房间,还说晚上要大摆筵席。扶风派上下清一色的姑娘家,无不是对两人投递秋波,只除了年纪稍大的掌门。估计白玉琴回来后也没对她的情感遭遇多说什么,没有义愤填膺的指责出现。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堡堡主到此,我扶风派也是蓬筚生辉啊,邢堡主,您先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扶风派掌门柳心眉是个面貌和气的年纪稍大的女人,看向邢北溟的眼神中只有敬佩之意。
“多谢柳掌门。”邢北溟点头道谢,带着十七进了一间房,柳心眉看着另外一间准备好却无人进的房间,疑惑地皱起了眉。
到底是女子细心,因着两人浑身湿透,还有人送热水过来,关上房门,邢北溟看着眼前不大的浴桶,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在外面,不方便啊!鸳鸯浴什么的,只能想想了……十七看着主子略显哀怨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主子在想什么?
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太放肆,邢北溟如是想着,手下却丝毫不停歇地脱起十七的衣衫来,时不时在敏感的地方捏上一把,十七被主子这登徒子的行为扰得哭笑不得,“主子,我自己来,你快点进去。”
邢北溟眼里泛起邪恶的光,“进去?进去哪里?这里吗?”已经动作快得脱到裤子的手在某个隐秘的部位捅了捅,暗示意味浓烈。
十七双腿抖了抖,按住某人作恶的手,“主子,这里……不可……”
没有听他言语,邢大堡主还有很有自觉的,只是脱光了某人的衣物帮他洗澡而已,这个……十七有点作难,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都是做过那种事后才听之任之,眼□体好好的,却让主子湿透着衣服为自己擦澡也太……
把人好好擦洗干净,中间外加吃了无数豆腐,才拿了干净的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窜到床上把人搂住,“先歇着,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期间,无数的或美或丑的女子在门口装作不经意路过,始终没有看到两人再出来过……
傍晚的时候,两人起床,刚穿好衣物,就听到有人有节奏的敲门,邢北溟沉声道:“进来。”
白玉琴带着一丝幽怨和惊喜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却没有临走时那种歇斯底里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见。”却在看到旁边站着的十七时面色一僵。
点头,邢北溟丝毫没有抛弃过人家的自觉,“好久不见,途径此地,不得已来打搅。”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释,玉琴自不会以为堡主是特意经过此地,只是此时见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旧情,所以特来打个招呼,堡主千万别怪罪玉琴。”
邢北溟摇头,“自然不会。”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话说,邢北溟眼里闪过狡诈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对这白玉琴还挺……好的……却听邢北溟先开了口,“想问什么,趁着本堡主还在此次,就满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气,把之前听到的传闻问出来:“堡主,听说您将湖心小筑的所有姐妹们都驱逐出堡另谋生计了?”
“没错。”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有点急切地问,自己犯了错被赶出来,其他人难道都?
“难道你没有听到最近的传闻吗?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两步,神色难看,她当然知道最近传得最火的是什么?她亲自给堡主吃下的生子药,难道成全了另外一个人?太讽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认了那个孩子,却没有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她应该没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对!“堡主,那个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语气中原先的距离平板仿佛一下子消融,“孩子没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愿多谈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什么,只说了掌门有请两位到扶风派的大厅,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晚宴过后,邢北溟与十七来到扶风派的后山,白玉琴口中的师叔伍青荷就住在此处,常年半隐居与此,不出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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