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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攻略(穿书) 作者: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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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肃容而威仪,像是有些身份的人,便急急忙忙喊了店掌柜。

    店掌柜闻声而来,道,“客观,小店已歇业,客观若想用膳,不妨明日早些过来。”

    黑影并不说话,只是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方令牌,展示在了掌门面前。

    看到令牌的那一瞬,掌柜面色骤变,“您是……”来不及多说什么,立马朝店小二道,“将大门关上,任何人不得放进来。”

    嘱咐之后,又抬手指向柜台后的一间厢房,道,“大人,这边请。”

    黑影颔首,跟着掌柜进了那间白日里从来都是锁着的厢房。

    ☆、夜探

    厢房内,位于东面是占据了整面墙壁的柜子,被隔开成一个个小格,皆用精致的小锁上了锁。除却这面木柜之位,房内正中央便只有一方檀香木矮几与两方小櫈。

    店掌柜将脱下黑袍,露出正脸的徐承远请入上座,自己则屈膝落座下座,恭声道,“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可是有什么指示?”

    徐承远道,“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件重要之事要问你。数月前,有一位凌公子莅临凌渊阁,并留下一首题词,店掌柜可还记得此人?”

    店掌柜微微一惊,又是这位凌公子,这段时日不知多少人来询问这位凌公子之事,就连位高权重的安国公府的世子都亲自来了一趟,他怎会不记得。

    “老朽记得此事,老朽也记得这位凌公子。”店掌柜道,“这位凌公子,是一位长相清俊的小公子,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大人若是认为这位凌公子会是掀动会试一案而名满京城的那位凌公子,老朽却并不觉得。”

    徐承远有稍许诧异之色,道,“店掌柜何出此言?”

    店掌柜道,“那位凌公子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极少出门,连凌渊阁都从未听过,头一次来我凌渊阁便直奔状元榜与文人榜,至于那首题词,是老朽见他觉得有趣便提议作了一首,想不到那位小公子倒是有一番才学,作出了那上半阙词,征得同意之后,便被老朽命店小二裱起挂在那文人榜上。”

    说着,店掌柜想起了另一件事,又道,“对了,这位小公子与左都御史严大人府上的长公子与户部侍郎沈大人府上的沈公子二人似乎认识。此二人,当知道那位凌公子。”

    徐承远闻言却是翛然一惊,道,“你说何人与那位凌公子认识?”

    店掌柜见徐承远面色有稍许不对,踌躇稍许,道,“户部侍郎沈府的沈公子,与左都御史严大人府上的严公子。大人……可是有何不对?”

    徐承远听罢,却是久久未语。

    半晌,见徐承远不开口,店掌柜又道,“大人此番携令而来,可是另有吩咐?”

    徐承远微微摇头,道,“店掌柜,可否将那位凌公子那日来到凌渊阁之中的所行之事一五一十说出?店掌柜是如何知晓那位凌公子与沈公子及严公子二人熟识的?”

    店掌柜便将那位凌公子那一日来到凌渊阁的情形一五一十告诉了徐承远。按说凌渊阁每日来往之人众多,又时隔数月,店掌柜本不该将那位凌公子的事记得如此清楚。

    可能是那位凌公子那日的行径对与店掌柜而言的确印象深刻,又经历了后来的考题被泄一案,一位凌公子的大名横空出世,又偏偏神龙见首不见尾,众人便将那位凌公子与在凌渊阁留下题词的凌公子联系成一个人,不时有人过来打探,店掌柜由此便更加印象深刻了。

    徐承远听着店掌柜细细说着那一日之事,听到最后,这位凌公子是在此等着沈家的沈清远与严府的严慎之二人,见到二人后,与这二人说了一番话,最后是与沈府的沈清远一同离开的。

    也就是说,这位凌公子,与沈清远严慎之二人相识,熟识的,却是沈府的沈清远。那么这位凌公子,与沈府有何关系?

    但是,严慎之与这位凌公子认识,所以这位凌公子的真正身份,严慎之想必也知晓。

    沉吟半晌,将这些思绪理清后,徐承远当即起身,道,“此事我已知晓,店掌柜,你还告诉了何人?”

    店掌柜想了想,那位安世子是自己拿了画像过来的,自己也并未与他提及那位凌公子与沈府的沈公子及严府的严公子认识,所以不算告诉,便摇了摇头,道,“老朽未告诉任何人。”

    徐承远当即颔首,“很好,此事不得告诉其他人,今夜我到来一事,也不得向任何人提及。”

    店掌柜跟着起身,朝徐承远连连躬身颔首,“老朽知晓,若非今夜大人拿了铁令过来,这件事老朽也是不会告诉大人的。”

    徐承远闻言,眸光瞥了一眼被他收入怀中的铁令,随即不在多留,在店掌柜的恭送下出了凌渊阁,出大门之际又罩上了那件将全身笼在衣袍下的黑袍后,随即上了停在凌渊阁前的马车。

    一个时辰后,一道黑影将一枚铁令与一封书信携带在身,潜进了左都御史严岸的府邸,进了严岸的书房。

    对于突然出现的黑影严岸并不诧异,只道,“何事?”

    黑影当即将铁令与书信双手奉上,交给了严岸。

    严岸接过,收起了铁令,随即打开书信仔细查看,半晌,将信上所言一览无遗的尽收眼底后,将书信置于书案一角的烛火上燃烧殆尽,道,“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此事我已知晓,具体是何情况,我自会查明。”

    黑影当即拱手,“是,大人。”随即躬身退下,在夜色之下悄然离开了严府。

    书房内,严岸蹙眉沉思,片刻后,唤来了下人,道,“让慎之过来一趟,说我有要事寻他。”

    “是,老爷。”小厮听命退下,转身便离开了书房。

    未几,一身深褐色直缀,身形修长而笔挺的严慎之衣阙翩翩而来,抬脚径自入了书房,朝严岸拱手见礼,“父亲,唤孩儿来有何事?”

    严岸看向严慎之,沉默片刻,道,“明日便要进翰林院了,可曾做好准备?”

    严慎之闻言轻笑,又随即敛起,道,“父亲从未过问过孩儿这些事,怎么今日突然想到问起了?父亲有事不妨直说,孩儿洗耳恭听。”

    严岸闻言有稍许愠色,想起在学业上从未让自己劳心的长子慎之与自己在许多事情上见解总有分歧,父子二人的关系也并不算和睦,便又强自忍下,道,“你既如此说了,那我便直接问了。”

    “听说,数月前,在凌渊阁,你见过一位凌姓公子,可有此事?”

    严慎之翛然眯了眯眼,又不动声色的睁开,道,“不知父亲是如何知晓的?”

    严岸道,“我如何知晓你自不必管,你只管说,可有此事?”

    严慎之沉吟一瞬,道,“那父亲可知,那一日,还有另外之人在场?”

    严岸看了他一眼,道,“沈靖府上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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