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攻略(穿书) 作者: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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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她是该反驳,还是不反驳?正沉吟间,沈清远忽然上前牵着她进了府,“走罢,只怕待会儿少不了有人要问东问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可能会有军事场景的描写,大家想不想看?
☆、军报
沈清绫与沈清远进屋后,迎接二人的便是众人迎上前的,八卦的目光。
沈老夫人已从沈靖与孙氏处得知昨夜清绫在皇宫经历之事,也得知是安伯衍救下她并将她送回府上。在联想到今日安伯衍亲自登门拜访,和月余前安伯衍对沈清绫的多次出手相救,便已猜出安伯衍对沈清绫有着些许心思。
戴氏却并不知,得知安伯衍登门是为了沈清绫而来,今日又与沈清绫沈清远兄妹俩在后花园呆了一个时辰,然而自己的孩子沈清寒,安伯衍只怕连眼都没入,心中有些吃味儿。
正想问些什么时,沈清绫一句话打发了众人,“清绫身子尚有些不适,先行回去歇息了。”言罢,朝众人见了礼后,便与绿俏径自回菡萏阁了。
众人心知这是清绫的借口,然而也知晓她昨夜的确落了水,或许身子的确不适,也不敢多留,便随她去了。
众人也知,倘若安伯衍当真对沈清绫有意,自今日起,沈清绫在沈府的地位,将不亚于沈清远。
安伯衍回到安国公府时,已近午时。
管家特意在大门处候着安伯衍,待安伯衍下了马车踏入大门之际,道,“世子爷回来啦,国公爷这会儿正在书房等着世子,请世子往书房去一趟罢。”
安伯衍点点头,“这就过去。”
越过大门,穿过前院,转向长廊,一路往安国公的书房而去,少顷,安伯衍踏进了安国公府内修建的别具一格的书房。
“父亲,找我何事?”
安淮这会儿正坐在书案前,书案前堆了些许军政文书,而安淮正端着一份从边关发来的急报仔细看着,儒雅的面容有稍许凝重之色。听到安伯衍的声音便放下了文书,道,“舍得回来了。”
“父亲此言何意?”安伯衍上前一步,屈膝落座与安淮身前的金丝楠木书案前,与安淮相对而坐。
安淮微微掀眸,波澜不惊的双眸轻轻瞥了他一眼,道,“听闻,你方才去了沈靖的府邸?”
“父亲的消息这般灵通?想必,其他人也知道了罢。”安伯衍说着,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安淮面前不远处的军政文书,留意到‘辽东’二字后,眼中闪过一丝微波。
安淮道,“你这般大张旗鼓,旁人即便不想知道都难。更何况,听闻在你前往沈府前,定远侯府的世子携夫人也去了沈府,是何用意?”
“定远侯府世子携夫人前往,是为了赔礼道歉,我此去,不过是单纯的登门拜访而已。”安伯衍道,“总是要去一趟,既然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何不高调前往?一日之间,定远侯世子与安国公世子皆前往拜访了沈大人,不知详情的人,自然也不知是何用意。”
“你这么做,是为了沈府?”安淮道,“沈靖,有何让你看中之处?”
安伯衍闻言,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唇角悄然扬起一丝弧度,“母亲大人不总是催促着让我为她寻个儿媳妇,如今,想必是快要寻到了。”
安淮露出稍许诧异之色,“这两年,你母亲给你介绍了多少名门闺秀你不屑一顾,想不到,你竟看中了沈靖的女儿?为何?”
“不为何,看中了便是看中了。”安伯衍道,“父亲放心,孩儿看中的人,父亲与母亲也会喜欢的。”
安淮却翛然深深看了安伯衍一眼,道,“难怪你会出面,让楚渊举荐沈靖坐上户部侍郎之位。想不到,你是因为他女儿。”
安伯衍不置可否,只道,“父亲,终身大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伯衍还是想自己做主。”
“随你,本就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喜欢便行。”安淮道,“我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两件事。其一,昨夜宫宴之后,皇上将我召至御书房,试探了我太子的属意人选。”
安伯衍微惊,突然想起昨夜那位三皇子突然前来试探他,道,“难怪昨夜那位三皇子前来试探我。父亲是如何回复的?”
安淮道,“一旦立储,几位皇子便又会进入夺嫡之争,这等浑水,岂是我们安国公府能涉入的?在说,我们手掌军权的,效忠的,是大明王朝,并未单单哪位皇子。皇上如此问,我便如此答。”
安伯衍微微颔首,道,“昨夜,三皇子前来试探我,告之我大皇子会选晋国公嫡长孙女为妃,他却有意与我安国公府联姻,被我拒绝了。”
安淮道,“如此甚好,我安淮的女儿,决不可沦为政治的牺牲品。何况这位三皇子,心智与手段皆算不上上佳之选,他坐上太子之位的可能性,极低。”
顿了顿,安淮又道,“至于第二件事,便是辽东军报。鞑靼此次在边关活动的人数不少,有近两万人,皇上已下旨,命我整军肃容,领一万兵马,十日后出发前往辽东。中军都督蒋成瑾会率领一万五千兵马与我在辽东汇合,一同对付来犯的鞑靼人。”
“十日?”安伯衍道,“如此快?那神机营是否一同前去?”
安淮点头,“神机营一千兵马,列入这一万兵马中,与我一同前往辽东。此去少则一两月,多则半年,所以你那心仪的女子,可愿等你这许久?”
安伯衍沉默稍许,道,“那便借此机会,看看我与她是否有缘罢。”
安伯衍知晓沈清绫有着玲珑心思,也有着聪慧的手段,却不知沈清绫对他,是否有意?此番出征,若沈清绫愿意等他,日后,沈清绫便会是他的妻。若是不愿,那只能说他们之间,有缘无分罢了。
入夜,漫无边际的夜幕从天际两端舒展,将偌大的京城囊括其中,夜深而暗。疏疏落落的云层将不甚明朗的月亮笼罩,只有些许浅淡的月光从云层的间隙中倾泻而下,淡淡的银霜将漆黑的夜笼上一层薄影,疏淡而寥落。
今夜的月色并不好,京城之中繁华街道上的诸多商铺,也早早关门息夜。城东,闻名与京城的凌渊阁,亦是如此。
酉时三刻,凌渊阁内的最后一桌客离了席,掌柜吩咐店小二早早关门息业,准备盘算店内账务。
店小二应声便将凌渊阁上上下下收拾了,最后一步便是关上凌渊阁大门。就在店小二将大门合上,正要栓上门栓之际,一直略显沧桑的手,缓缓推开了大门。
店小二被突然的变故惊得向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一道身穿黑袍的身影,推门而入,道,“店掌柜何在?”
店小二看清隐在黑袍下的那张脸,年过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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