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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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家的弥花凤撞了个满怀。当两个人争着谁先进去时月小白的房门啪的一下打开了,水悠然施施然的从里面走出来,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们俩一眼便抱着一摞卷轴走远了。身为新人还不了解内部风雨的苏灵通十分不理解弥花凤突然惊恐起来的表情。可面前的房间内却完全不见自家教主的身影,只有应儿一边打扫一边对他们道:“你们来晚了,教主和左护法早上刚走。”于是弥花凤刚还一脸惊恐的表情顿时有些幸灾乐祸。这个苏灵通倒是理解,教主去度蜜月,教务全堆到水长老身上,确实应该幸灾乐祸一下。
王城的清墨居最近新进了一尊玉佛,摆在大堂正中一进门便能看见。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老板要弄尊佛回来,而按月老板的话说就是:被一双无悲无喜的眼看着说不定哪个来偷东西的刚进门就放下屠刀迷途知返了,多防贼。而月老板名下的另一产业怡春院最近是非蛮多,很多女性同胞都不满好好的温柔乡突然只卖艺不卖身了。但是但凡敢来惹事的都被轰了出去,而且楼里的公子们也都越来越难吃豆腐了。
月小白刚和夏陵幽谈完一场半路跑题到孩子教育方面的生意,一边感叹当年高冷的玉美人彻底转型□□一边踏进怡春院的门槛,立马就被蓉樨窝在秋实华怀里撒娇的一幕闪瞎了眼。颤了两下退出来埋到孟天渊胸前惊叹:“天渊啊,我看不见了,你在哪里?”惹得后者哭笑不得,抬头便对上怡春院主管调侃的眼神。暗叹自家教主果然记仇,被秀了一脸就秀回去。
近日一直过分活跃致力于祸患一方的百媚教终于消停了一些,但还是传闻不断。据不可靠消息,听闻该教开始向男子传授武艺,人称自卫防身术,包教包会。因为无偿授艺不求入教再加上惹不起,武林各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身负传奇色彩脸戴神秘面纱又猎艳无数的碧血罗刹继采花之后又开始采草,祸害完女的又开始祸害男的,使得他通缉令上的数字又蹭蹭蹭涨了好几个零。不过鉴于暂时还没人能打得过他,依然逍遥法外。
一张长长的卷轴上“南海之行”几个字下面被画了道横线,执笔的人一边啃着笔杆一边感叹道:“这张纸上还能写下很多地方呢。”说完便与身旁之人相视一笑,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与君行天涯,携手赴海角。相伴不相离,同袍至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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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番外
☆、 番外一:十里红妆为君倾
月小白对婚礼有阴影,明明是如此喜庆的仪式还有阴影真的不能怪他。要知道任谁一生中仅有的参加过的两次婚礼都伴有阴谋诡计婚还没结成都会有阴影的。而且大红这种颜色对于他来说代表的往往不是什么吉祥如意,而是鲜血和死人。所以说当他接到蓝雅莲的婚贴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很抗拒的。哦,这里必须要说一下,蓝雅莲之所以要举办婚礼不是因为她又勾搭了什么汉子,而是她觉得自家那两个没有正式过门就先生了娃于心有愧想要补偿一番,堂堂正正给个名分什么的。对于女主终于肯负起责任步入正途这一点月小白其实是很欣慰的,但这一点点欣慰并抵消不了他不想去的强烈意愿。真的,要不是弥花凤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来求他他才不会去呢!
一旦有喜事,那份喜悦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样总是会传染到很多地方,让很多人都头脑不清一脸傻笑。这一点即使是以打打杀杀为主要业务的魔教也不能幸免。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教还算是弥花凤的夫家,在红包和喜糖的炮轰下已然变成了重灾区。
魔教位置隐蔽,又处于群山之中,不可能让蓝雅莲八抬大轿的过来接人,但气氛总是要有的。月小白一大早刚出门便被满院的红绸刺瞎了眼,一晃神还以为教中着了火。接着不知哪里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好像要反上天去。隐约好像有无数的人声在四周响起,伴随着笑声相互说着什么吉祥的话。喧嚣和吵杂注入耳中的一瞬间变成了恐惧和惊慌,把心口堵得死死的。连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一股无力感慢慢侵袭着全身,指尖冰凉的吓人。
“白!”
被一声惊呼从溺水一般的失重感中唤回,月小白才发现自己正被孟天渊扶着肩膀,而对方近在咫尺的眼中担忧的神色再明显不过。
面色苍白,满头冷汗,双眼无神,魔教教主此时的情况格外的糟糕。明明只是热闹的气氛而已,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侵袭每一处经络和每一滴血液,从内到外的把他击溃。
魔教教主喜静,偏好素色之物,尤爱白衣。没多少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而知道他以前完全与此相反的人也早已死的不剩几个。
如果非要说的话,月漠白小时候的性格随孟百沉,那种放到江湖上注定会成为下一代混世魔王的小流氓。放荡不羁还喜欢来事,总之一句话:熊得不能再熊的熊孩子。也算是白瞎了他那一副好皮囊。如果他没有到魔教,或许会变成令狐冲那样笑傲江湖潇洒恣意的人物,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如果。魔教的教育原则一向是优胜略汰强者至上。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可亲手杀死同伴却是把人逼疯的第一步。身边的人一天比一天减少,昨天还一起嬉闹今天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每一次武功的切磋都是一场殊死搏斗,生与死就只在一瞬间,即使幸存也都是伤痕累累。长此以往,哪还有人笑的出来。而最终的那场屠杀,只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明明以前最喜欢嬉闹和喧嚣,最向往繁华和热闹,如今竟有些接受不了了。
月小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扭头看着正给自己换毛巾的孟天渊。那样小心翼翼又正儿八经的表情简直和他小时候那张早熟的脸一模一样。从小就被这样照顾惯了月小白也享受得格外心安理得,只不过此时看着这样的孟天渊,他突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最可怕的不是改变,而是那么多年一成不变,特别是在魔教那样扭曲变态的教育之下。虽说孟天渊是孟怜羽她亲儿子,但除了基因上的练武天赋那女人也没给他更多的好处。现在一想,她儿子那么早熟估计也是被她给逼的。
被月小白突然变的同情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孟天渊刚想开口便被抓住了手。
“你还在,还没变,真好。”感叹一般地说出这句话,眼中的某些情感浓郁得仿佛要溢出来。
看着这样的月小白,孟天渊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反握回去,开口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老实的点了点头。
“这都是因为白你啊。”孟天渊轻笑着抵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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