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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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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月小白最喜欢这一段,早就想打这货了。既然按着剧情他非要走光那么一次,那就按剧情按到底啊。今天他不把这货扇的她亲娘都认不出来,他就不姓月!

    吐出一口血,蓝雅莲瞪着月小白,冷哼道:“呸!臭驴子拽什么拽,我看你是没被女人疼爱才变成这种变态。”

    又一掌扇过去,毫不留情。话说有武功就是好啊,扇人手都不疼的。

    其实月小白还是有些奇怪的,明知女人这样说会挨打,为啥旁边自称爱她的弥花凤都不拉一下呢?难道是作者故意这样安排以体现女主的英勇无畏顺便在月漠白这里留下“哎呦,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的效果?只能说这种文的作者的脑回路他搞不懂啊!

    “哼,即使你打死我我也要说。你个变态的家伙,空长了一副好皮囊,自己不能碰女人,还不许别人亲热。”

    月小白盯着女人直皱眉,为啥牙都掉四颗了说话还是不漏风呢?

    见月小白皱眉,蓝雅莲得意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寂寞到去搅基你也真是可怜啊。”

    差点忘了这货也是穿过来的,月小白特别想知道在腐文化泛滥的现代这货要是敢光明正大的这么说会不会被群嘲。

    走近跪在地上的女人。弯腰,脸对脸的盯着,缓缓勾起嘴角。月小白知道月漠白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虽然有时会没自觉,毕竟是别人的身体。但小时候卖萌骗糖吃的经历还是有的,而欺骗无知少女们的最强杀器就是眼神,必须又真诚又深情还能腻死人的那种。在这个尤其看脸的世界,月漠白这张脸那就是核弹级的武器。只不过月漠白本尊估计是那种人家还没看几眼就一掌打过去的类型。在这种周围人都被□□的不敢抬头直视的环境下,又怎么可能会被辐射变异到为了颜值而甘愿赴汤蹈火啊?

    果不其然,就一会儿,女人脸上的鼻血就更多了。整张脸红的跟个烂透的番茄一样。大张着缺了好几颗牙的嘴留下一道哈喇子。

    搞定,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直起身,月小白往屋里扫视一圈,看见了挂在柜子门上的银鞭。想必那就是月漠白的武器了。

    看见月小白视线扫着的地方,弥花凤惊叫一声,冲月小白哀求道:“教主,这都是凤儿的错。是凤儿违犯教规,先勾引了妻君。凤儿保证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您身边,求您放过妻君。”

    月小白挑了挑眉,和着他知道光抽巴掌死不了人啊。

    “媚人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还要生更多的孩子吗?”蓝雅莲立马上去表忠心。

    “不,妻君,你不知道......”说着说着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好烦。月小白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拿过银鞭,顺便从衣柜里抽了件衣服出来向那边一扔,刚好盖到仍裸着的弥花凤身上。那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这里是绝对住不回来了。血腥味儿,熏香味儿,角落里的牙,房顶上的洞......话说作者是怎么让月漠白继续住下去的?!果然那丫是想哪儿写哪儿逻辑不通就剧情需要吗?!

    月小白看向一直跪在旁边低头不语的孟天渊。举鞭子,对方闭眼,看来平常被抽多了。

    闭着眼等了半天都没感到疼,孟天渊睁眼就瞅见自家教主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半响后来了句“跟我出来”就转身走了。

    转头看了眼抱着一件白衣发愣的弥花凤,孟天渊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还是孟天渊的院子。其实月小白是个很容易习惯的人,干脆搬到这儿住算了。

    月小白默默点头,转身看向身后的孟天渊。

    今夜的月亮被隐在了云后。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面容都很模糊。月小白突然发现,即使看不见,这个人的音容相貌也早已经印到了脑子里。不仅仅关乎于灵魂,而是深入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里,通过神经的反射表达出来形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身体上的记忆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直觉,月漠白遗留下来的,始终相信着这个人直觉。即使只有气息,也能让全身的防备都撤去。月小白突然很想笑,作为一个傲娇,月漠白还真是应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却很诚实”。

    “天渊,我再让你选一次。”看不清面容,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反而更清晰,更魅惑:“你是选我,还是选蓝雅莲?”有些东西他必须现在就斩断,不管原文中孟天渊有多喜欢女主能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守到最后,他都不能把人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月漠白。那样一个孤独悲伤到骨子里的人唯一一个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再放出去。

    被月小白如此直接的询问惊到,但孟天渊还是很快做出了反应。单膝跪地,郑重道:“属下这条命,这一辈子都是教主的。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嗯。”月小白满意点头,他果然没看错人。但即使这样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的:“那你以后少与那女人接触。”谁知道玛丽苏的光环会不会强大到把人带沟里去,永远不要小瞧后宫文怎么也弄不死的女主。

    “对了,你拿着这根簪子去一趟王城。让夏家的当家借给我们三千两银子,再转让给分坛几街铺子。”伸手,一根碧绿的男式簪子躺在手中,光看成色就是上品。

    “夏陵幽要是问些什么,你就说人在我们手中,让他看着办。他若不信,说人已经死了......”月小白勾起唇角:“你就对他说‘不相信死人能复活,总该相信活人能变成死人。让孩子和当母亲的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也是挺好的’。”

    “这根簪子教主是......”

    “从那女人身上拿的。”就在那人对着他发花痴的时候,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手。

    孟天渊目光微闪:“教主都知道了?那还......”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你有事瞒着我’这种行为不会再有下一次!”月小白沉声打断他,每次在想到孟天渊有事瞒着他这个事实时内心都会有一股无名火,总想一鞭子抽过去:“你是我的人,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天渊,你是希望我对别人狠,还是别人对我狠?”月小白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孟天渊的双眼,让男人避无可避无处可逃:“我不希望你的善良有一天会害死我。”

    看着对方一瞬间惊恐起来的眼神,月小白狠狠心又加了剂猛料:“眼下教中的情况你也清楚,若有一天这一切失控,你能想象到我的下场吗?我这个人,一旦失了尊严和骄傲,是一定会死的。”月小白突然一手死死抓着孟天渊,眼中全是绝然:“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倒希望是你亲手杀死我。”

    闻言,孟天渊瞳孔急缩,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最后慢慢变成坚毅。接过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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