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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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认为作者把情敌写好看是为了突出女主的心灵美。而底下这群人明显就是长残了。难怪说月漠白是魔教第一美男子,有你们这些家伙对比着能不是美男子吗?!
但月小白还是有些收获的。比如说这些人面对他时那种隐忍的表情,就很能说明月漠白这个魔教教主的不得人心。估计平时都是用武力镇压来着,也难怪一失了武功就被反了,还要女主带着后宫们来救。他要是这教主早就自裁了。不对,他现在就是这个教主,所以他要在悲剧发生前自救。
也许是作者写着写着也分不清要写女尊还是霸道教主爱上我了,光从魔教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女尊的世界。比如他月漠白是个纯爷们儿还当上了堂堂魔教教主就很能说明问题。
月小白此时明显就是在跑神,但他这种沉默在长时间深受月漠白高压政策的众教徒面前就是无形的压迫,使得他们不停的在想自己究竟做过什么缺德事。就在众人快被自己的冷汗淹死时,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打破了僵局。
一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在离月小白五步开外的地方跪了下来:“左护法孟天渊执行任务归来,拜见教主。”
声音掷地有声,不卑不亢,成功把跑神的月小白拉了回来。
月小白回过神,盯着那个黑脑袋陷入了苦思:这货谁来着?好像是挺重要的什么人来着。其实不能怪月小白人家自报了家门也想不起人家。因为这文是以女主第一人称写的,通篇都是女主对各种美男的意淫。连称呼都是甜心啊、可人儿啊、媚人儿啊之类的让人一听就全身不舒服的那种称呼。对了,月漠白的“爱称”叫驴子,因为他的脸总是拉的比较长,脾气还挺大,不得不说还挺形象。但想到以后自己都要被一花痴女“驴子,驴子”的叫,月小白还是一阵恶寒。
“把头抬起来。”月小白听到自己清冷的声音传出。
孟天渊抬头,一双幽黑的眸子望了过来。剑眉入鬓,眉目英挺,健康的麦色皮肤充满着爆发感。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一眼看过去就像个正派人士一样。这种人在女主那美男一抓一大把还都是以精致柔媚之类的当形容词的后宫里真心不容易。只能说女尊里的主流男性审美真是......无言以对。
月小白想起这人是谁了。就是他把女主带回魔教的,然后那女人就开始在魔教中到处收后宫,到最后这倒霉教主的手下中能称得上好看的给了名的都入了那女人的魔爪。月小白想捂脸,这到底是魔教啊还是高级青楼啊。
但不得不说孟天渊这个左护法还是很忠心的,在日后不但冒着生命危险救月漠白,而且当月漠白被其他后宫欺负时还义无反顾的保护他。真真感动魔教的好护法。
综上一句话,月小白对这人的感情很复杂。
“任务怎么样?”戏还要演下去。
闻言,孟天渊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忍,但还是道:“右护法的身孕已经打掉了。”
月小白顿时就懵了。身孕?!打掉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剧情进展的颇快啊!!
像是为了回答他心中的问题一样,男人又开口道:“因为教主前几日闭门不出,刑法和教规又是火长老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告知教主。”
月小白突然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揉了揉太阳穴道:“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好生伺候着。”
为什么女主会来魔教?因为她勾搭上了魔教右护法弥花凤,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但是魔教教规明确规定教中男子不得嫁,女子不得娶。这怎么说怎么别扭啊,反正就相当于可以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但就是不许有实质性关系。一个个都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耍流氓。而在这种规定下,被弄大了肚子的弥花凤就理所应当的被抓了回来,女主也就死缠着孟天渊把她带了回来。
所以说,现在只要看住孟天渊不让他把那女人带回来不就行了吗?!
月小白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孟天渊,用他自以为很温柔的声音说道:“天渊啊,这几天你在我房门外候着,哪儿都不、许、去。”
弯了弯眼角,月小白觉得现在自己看上去应该亲和不少。但他哪知道,平常一直冷着脸的月漠白一旦笑起来就是要找一个人麻烦的意思。所以他这个笑容完全带来了反作用。看底下一群惊恐脸,月小白感觉自已以后不能再好好笑了。这不逼着人当闷骚吗?!
☆、 第二章
其实魔教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月小白一回房就看见躺他床上的一位病怏怏的柔弱美人。
先入眼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发丝散开凌乱在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上。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偏似女性,柔美到极致又天然带着点邪魅。紧闭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眼角带着些晶莹。绝对的我见犹怜。但月小白对这种娘炮没兴趣。不知是不是换了个有内力的身体,他的感官灵敏了许多。房中的血腥味、草药味和牢中的腐臭、铁锈味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起涌来。月小白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人你伤不起啊!!
“他怎么会在我房中?!”
带了点火药味儿的语气把身后的应儿吓了一跳,男孩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右、右护法在教中时都是与教主一起就寝的啊。”
月小白又愣住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个教主是个不能与女人交合否则就会失去七成功力,所以把自己养成了个断袖的货!
尼玛,作者绝对是看鹿鼎记看多了。
月小白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默默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是个攻。可这个结论一点安慰性都没有啊!!
“要不然,应儿再给右护法备间房?”看月小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应儿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不用了。”人走了这味儿没有一天也散不了啊!“你在这里照顾他,让他早、日、康、复!”快点搬出去。
说完月小白转身,出了门却撞上了门外站着的孟天渊。
“你怎么在这里?”月小白心情很不好——不好到完全忘记了就是他让人家候在门外的,特别是看见弥花凤身上无数条狰狞的伤口。如果他能早点处理就不会这样了,还杀害了一个未成形的生命。虽然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但他还是感觉很不爽。而面前这个人似乎和床上那个关系很好。
“怎么,你也想来指责本教主伤了你的好弟弟吗?”这话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自从来到这里,月小白就抑制不住心中有种阴暗情绪的增长。他知道,就像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一样,这是月漠白给自己的影响。而这种感觉只有在遇见特定的人时才会显露出来。而且不一样的人,情绪波动不一样。比如这一次就特别强烈,终于在见到孟天渊时爆发出来。人总是会在亲近之人面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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