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奶奶的,老子砍了你!”说罢便挥舞着手里的武器,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
白岚根本没将那个长得跟个蛤蟆似的放在眼里。
无论怎么看都似不经意间般,一条雪白的大长腿登时晃入那长相似蛤蟆的男人眼帘中,这个雪白倒不是说白岚未穿裤子,正是白岚穿了裤子,而且还是一条白裤子,所以在这昏暗的灯光条件下,才会显得如此“雪白”。
白岚嘴角微扬,脚跟用力,狠狠地扣了下去。
“嘭——”
“乒乓——”
“哐——”
一个三连滚,直教那长的跟个蛤蟆似的男人眼冒金星,酸痛翻涌。
三连滚的过程在地上不断地摩/擦,从而产生局部微热,这种看似因果关系的过程却是同时作用在那男人身上。
及时如此那男人的脸上也发生了些许变化,青一块,紫一块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那长相似蛤蟆的男人那张丑陋的人脸之下显露真容。
“大……大哥,你……你的脸,破了。”那个女人惊颤道。
那长得跟个蛤蟆的男人闻言扬手摸了一下,果真手感不是丝滑细腻,而是一种赖赖巴巴凹凸不平的手感。
既是脸皮已经破至如此,索性那长相似蛤蟆的男人扬手一把扯去那层人皮,此真容方得以见全,而手里那张方才还稍有活性切饱满的人皮此刻竟是惨白诡异,或许是其上方有蛤蟆身上自带黏液的缘故,这张皮子不仅仅惨白诡异,还如同一团浆糊一般。
落在地上逐渐融化还直往外冒泡。
“原来是个蛤蟆精。”白岚说道,“我说呢,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
“蛤蟆怎么了,小子你可听说过蛤蟆本是痴情种,敢为红颜惹恶人?”那长相似蛤蟆的男人说此话时眼神之中尽是得意。
“我呸!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我只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就是臭水沟里的癞蛤蟆。”白岚一顿嘴/炮输出,“妙”语连珠。
“闭嘴!士可杀不可辱!”那蛤蟆精跳脚道。
“怎么?!长这么丑还不让说了?你说你是痴情种,敢为红颜惹恶人,看来你这个丑八怪有故事啊?”白岚双手抱臂。
那蛤蟆一听有人提及自己的故事,登时来了兴致,想要诉说自己的过往之事,似那过往之处皆是光辉灿烂。
正待那蛤蟆要开口时,白岚也察觉到了,开口说道:“行了,我对你的那些‘红颜事’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你那些过往,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你的那些红颜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岚的这番话在那蛤蟆精听来可比骂人亲娘,刨人祖坟还要狠毒万倍。
一旁那蛤蟆精的四个兄弟姐妹听到这话,心里都暗自不好,你提什么,大哥都不会有事,唯独自己过往为红颜所做之事乃是其不可触犯的逆鳞。
如今这作死少年不明就里一次次在大哥底线处蹦跶,不仅往其伤口上狠狠撒盐,还来了点儿孜然胡椒面,如此必是惹怒了大哥。
果不其然,那蛤蟆眼里登时杀气腾腾,满脸脓疮的脸上的那张典型的蛤蟆嘴已经气到颤抖,似有下一秒便会张开这个深渊巨口将白岚吞下去。
语气也已经是颤抖的巅峰之态,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不——准——你——侮——辱——我——的——过——去!”
说罢便摇身一变,变回了蛤蟆本相。
“呱——”
“本来呢,我打算就这么放过你,可若是今日我就此放过你,难保日后不会有其他客人命丧此地,所以……”
“呱——”
地上趴着的蛤蟆一声一声地叫着,声音由大变小,频率由慢变快。
脸颊两侧似腮红一般的鸣鼓膜一张一弛,那声音似口诀一般呱呱不一样。
自四方有黑色煞气宛若游丝汇聚在那腮红一般的鸣鼓膜之处。
“蛤蟆功?”一旁的云莎淡淡地说道。
“哟~这位挺识货啊,不错这便是蛤蟆族的蛤蟆功。”那个长得跟个鲶鱼似的男人洋洋得意道。
“有什么好炫——”
“呱啊——”
白岚话还未说完全,一股极其强劲的飓风自那蛤蟆口中如大炮一般袭来。
强大之势生生推着白岚后退数步,眼睛都睁不开,无奈之下白岚只好扬手挡在面前。
“师——师尊,这风好臭啊!”这种情况下白岚还不忘给自己的师尊吐槽一下。
其实这也不能怪白岚在如此危机情况吐槽这风,实在是因为风当真是令人作呕不已。飓风本从蛤蟆嘴中出,不仅仅是威力强大,同时还伴随一种黏/滑的湿/润之感,当然臭也在其中。
此地湿气极重对这蛤蟆修炼生存极有帮助,同时这群妖精整日里喜欢吃人肉,自然肚内藏腐气。
“你上!”云莎倒是在蛤蟆功产生的飓风中岿然不动。
白岚扬手取下冠群芳捏在手中,口中念诀,本想祭出冠群芳一举拿下,可白岚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飓风竟然能轻而易举地格挡下自己的法器进攻。
白岚见状扬手本欲加强灵力注入,可是那汇聚到手中的灵力也被这飓风给吹散了,既如此白岚只有坚持的份。
“咔嚓——”
白岚听到声音,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断破开口子,方才还是飓风的威力,此刻除了飓风的狂,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寒风的刺骨之感,吹在皮肤上干裂之感油然而生。
白岚见状欲抬脚闪躲一旁避开这飓风猛吹,可脚底下似有胶水一般,分毫不能移动半寸,白岚实在无法,只能委屈巴巴地看向师尊,希望师尊搭救自己。
云莎见状仅仅扬手一挥,那蛤蟆便似被一股无形之力给“啪”地一下拍扁了。
飓风登时消散,白岚急忙侧身移动位置。
仅仅一掌对于一只成了精的蛤蟆来说还不至于致命,虽说是被拍扁了,但那蛤蟆饼登时又恢复如初。
此时一双格外迷离却处处充满杀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身披斗篷的云莎,仿佛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多管闲事!
“蛤蟆功也不过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云莎的轻视和不屑意味十足。
“你是何人?”那蛤蟆就这么恶心的趴在地上,任谁看了都不住一激灵。
癞蛤蟆趴脚上,不咬人膈应人。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