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加达指挥部。
李俊阳、徐钰彤、蔡锷,蒋方震、张孝准、萨镇冰、余大海、吴向阳、财政部部长沈君德,麦克阿德,第二舰队司令张霸天,(不但名字霸气,军事指挥能力也相当出色,在四大舰队中表现最出色)
“各位,由于股票暴跌,造成世界各大财团损失相当严重,我估计可能战争即将爆发,即使不是大战也可能发生局部战争,那些财团肯定会有所动作,这样才能转移国内的矛盾,所以各位要抓经备战,免得弄得措手不及”李俊阳开口说道。
“是!”
“总司令,由于橡胶股票的波动,对南洋,阿拉加斯也有一部分影响,现在除了生活用品还在出口,重工,汽车方面已经都没有了订单,很多工厂都停工了。”财政部部长沈君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要发挥宣传攻势,这都只是暂时的困难,只要战争一爆发,那里还会没订单,就怕你做不过来。”李俊阳说道。
“粮食,物资各方面有多少存货。”李俊阳看着蒋方震说道。
“通过这2年的大量收购,粮食现在有6亿吨,军服1600万套,药品242吨,棉被1500万套,军靴800万双,飞机4万多架,坦克5万多辆,载货汽车4万多辆,两轮摩托车,边三轮共6万多辆,子弹炮弹若干,毒气弹,320吨.防毒面具540万具,排水量4万到6万吨级的战列舰68艘,其他辅助舰船600多艏以及其他物资准备都很充足。”蒋方震拿着本子说道。
“嗯!储备还算充足,大清现在什么情况?”李俊阳看着余大海说道
“总司令,四川的学生,工人已有罢工,罢学的兆头,孙文也在积极宣传,估计可能会爆发革命了,”余大海说道。
“ 嗯!有可能,余处长,马上发报给在美国,德国,法国,英国,俄国,的特工,橡胶股票崩盘引起了世界经融危机,肯定很多工厂会停工,物价肯定暴跌,看那些对我们
有用的东西能买就多买点,那些失业的技工可以连他们家人一起招到南洋来。”李俊阳继续说道。
“是!”
难道徐钰彤从股市套了那么多钱走撬动了他们的神经,竟然支持孙文提前发动革命,让大清乱起来,好从大清捞取钱财,弥补损失,但是大清也没有那么多钱财给他们捞啊!究竟是什么原因,难道是要让大清乱起来,好让俄国乘机动手进攻东三省,有这个可能。”李俊阳心里想着。
这时,叶天龙手里拿着一封电报敲门进来直接递给李俊阳。
李俊阳看着电文。
1909年10月1日,为了偿还在上海橡胶股票风暴中向列强的借款。邮传部尚书盛宣怀和督办大臣端方联名向川督王人文发出“歌电”,告以度支部决定的川汉铁路股款处理办法:对公司已用之款和公司现存之款,由zhèngfu一律换发给国家铁路股票,概不退还现款。如川人定要筹还现款,则必借洋债,并将以川省财政收入作抵。此电明示,不许川省股东保本
退款,而只允换发铁路股票,即zhèngfu不但收路,而且还夺款。
电文一公开,顿时整个四川全省都震动了,那笔钱不仅有商人的,还有农民的,为了有自己的铁路,川人之前在募集资金时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都很积极,整个四川有相当一部分的普通老百姓都拥有川汉铁路公司的股票。
这不就是保路运动的帷幕吗?虽然自己也有一些股份,但是通过股市什么都捞回来了。没想到保路运动竟然比历史的提前了。李俊阳心里想着。
“这下热闹了。”李俊阳拿着电文递给了蒋方震。
蒋方震接过电文看了看,不由摇头道:“集体请愿?清廷的吃相确实太难看,此番恐怕会闹出民变。”
“四川百姓如无法通过非暴力手段维护他们的合法利益,那么他们必然走向暴力抗拒。届时清廷必然调集湖北大军入川镇压,到时候顾此失彼,湖北革命必然爆发。这次橡胶股票掏空了清廷的最后一丝元气,满清首先拿不出太多钱来镇压,再则商人也怨声载道,已经不可能再支持满清zhèngfu,满清灭亡便在眼下。”李俊阳分析说道。
蒋方震对李俊阳的话并不怀疑,这几年接触下来,他发现李俊阳对事物总有一种先知的把握,就如这次橡胶股票把满清的元气给掏空了,然后这些钱等于是全进了李俊阳的口袋,不但把大清的钱拿了,还拿走了世界各财团的巨款,现在什么财团和李俊阳比起来都是狗屎。
“是不是马上起事声援?”蒋方震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估计孙文可能马上要革命了,只要孙文一公开举旗革命,我们就马上动手,把布局的地盘控制好,”李俊阳说道。
“不过我们需要加一把火,余处长马上发报,让布置在大清的情报人员混在学生,工人,农民,商人当中,散播谣言,加速暴动步伐,”
“另外蒋司令和蔡司令再秘密伪装30万部队到东三省,同时第三舰队开往东北,我担心俄国会乘机攻打东三省。南洋第一舰队开往南海,调集南洋10万部队,在从土著里面抽调100万,同时一定要把台湾收回来,”李俊阳说道。
“这次“颠覆计划”蒋司令任总参谋,蔡司令全权指挥,其他各司令全力协助。”
..................................
保路运动比历史提前爆发了,整个四川陷入了声势浩大的武力保路之中,这些卷入保路运动的人,很多并不知道川汉铁路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因为在当时的**政治体制下,突然出现了一些势力暗中支持、怂恿的抨击朝廷的机会,于是那些被压抑很久的各界人士一下子进入了某种解放般的亢奋之中,几乎每场保路演说中都有声泪俱下的令人激动的场面,不断有人写血书,甚至以刀断指的方式将运动的情绪推进得越来越激动,形势正在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