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清低着头捂着自己的獠牙,眸子血红一片。全身忍不住颤悚,感觉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叫嚷着、喧嚣着,渴望纯阳之体的血液。
该隐之血一直被沐清清激活到表面掩盖纯阴血脉的气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或许是纯阳血脉的诱惑太大了,沐清清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艰难的大口吸气痛苦的忍耐着。
轩辕澈顿住了脚步,冷淡的眸子带着些疑惑,沐清清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又好像没有,隐隐约约让人分不真切。
“忍不住就扑倒他,反正他以后也是你的人!”辅助不以为意的声音响起。
沐清清根本没心思搭理他,看轩辕澈停了下来不走了,沐清清怕自己忍不住赶紧拉着徐静狂奔回住的地方。
身后轩辕澈看着沐清清眸光闪烁,轩辕玉儿看着他的样子双眸一沉,轩辕澈从来没有对什么事物表现出兴趣。就连自己这个未婚妻,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他一直没有碰过她。沐清清的出现,让轩辕玉儿有一种危机感,不过转念一想神族从不与外族通婚,轩辕澈的体质决定他不可能任性,她的葵水灵体才是最适合的他的人。
“叮~男配好感度+5,总值5。”
“清清,你怎么了?”跑回了自己房间,沐清清才停了下来,徐静不解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嘛,这么紧张。
“我没事,刚刚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离开了轩辕澈,该隐之血又老老实实的不再捣乱了。
“那就好,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好好休息吧,咱们明天再逛。”徐静放下心来,跟沐清清聊了会天就回去了。
等徐静走了沐清清打开了全能定位,此时轩辕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静静的看着他沐清清思索着该怎么攻略,以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她根本不能靠近他。一靠近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怎么攻略啊!
正发愁着,轩辕澈那边响起了敲门声,门外轩辕玉儿刚洗完澡一头飘逸的长发湿漉漉的带着水气。她穿着一身白色蕾丝边的睡衣,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姣好的身材。
“妈蛋!这个小表砸想勾引轩辕澈!”轩辕澈一开门,沐清清就看到高冷的轩辕玉儿,看她的穿着忍不住噘嘴说道。她第一眼看到轩辕玉儿的时候就不喜欢她,看起来那么清高,真清高的话又怎么会跟了杨震还害了轩辕澈。
“有事?”轩辕澈双眸淡然的看着轩辕玉儿。
“阿澈,刚离开神族我有些不习惯,可以和你聊聊吗?”轩辕玉儿少了几分白日的清冷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
“进来吧。”轩辕澈点点头轩辕玉儿就进来了。
“辅助,轩辕澈对轩辕玉儿的好感度是过少?”沐清清有些不安的问着,她真怕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发生点啥。
“目前,男配对轩辕玉儿的好感度是40,对你只有5点的好感度,你要加油了。”
沐清清边听着辅助的话边警惕的看着轩辕玉儿,这女人分明就是来卖弄风骚的!整个人有意无意贴的轩辕澈特别近,吐气如兰的气息似有似无喷到了轩辕澈身上。
轩辕澈有些不适的皱眉,他不习惯女人靠他这么近,身体尽量往后靠离轩辕玉儿远些。看着他的动作,轩辕玉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轩辕澈浑身一僵。
“阿澈,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要习惯我的靠近,我们以后将是最亲密的人。”感受到轩辕澈身上浓烈的纯阳气息,她的身体躁动起来。孤阳不生,孤阴不长,阴阳都是互相吸引的,此时轩辕玉儿有些意动。
沐清清沉着脸,快气死了,紧张的捏着手心,他两不会真啪啪啪吧。
好在轩辕澈推开了轩辕玉儿“玉儿不可,我们还没成婚,你还是回去吧。”
“好吧。”轩辕玉儿知道轩辕澈是个死板的人,有些失望,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人走了,轩辕澈松了一口气,他对玉儿虽然有好感但是不是爱,没有爱的啪啪啪是他所不喜的。
沐清清也松了一口气,看到轩辕澈不是随便的人放心多了。撤回了全能定位,她该修炼了。
修炼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精神充沛,徐静一大早就来了。沐清清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她出门了。
轩辕澈自从那天来了之后再没有出过门,整日在房间里修炼,让沐清清想见他都没有办法。
沐清清只能暂时放下轩辕澈,和徐静好好玩了三天。
八月一号开学的早晨,一声清亮的钟声从学院山顶响了起来。随着钟声过后,百米宽的天梯从山顶一路铺盖而下,场面宏伟壮观。众人激动的冲了出去,天梯已经铺到了山脚下一眼望不到顶。
沐清清和徐静往天梯而去,不过片刻上面已经乌央乌央都是人了。两人赶紧加入了队伍,一踏上阶梯,全身灵气迅速被禁锢住。诧异的相互看了一眼后,她们努力的往上走。
在这天梯上神识是不能外放的,众人老老实实的走着,也不知道这天梯有多长。从早晨走到了中午,太阳毒辣辣的照在头顶上,沐清清和徐静已经全身汗津津的,头也被照的晕乎乎的。
四周不停有人抱怨着,往上看还是看不见顶,往下看山脚下的人早变成了蚂蚁。沐清清看见杨震走在她们前面,此时杨震的身边除了沐夕颜还有一个狐媚儿。这勾搭的速度也太快了。
“清清啊,我快不行了。”徐静脸色红扑扑的,气喘吁吁的说道。
“那休息一会吧。”沐清清拉着徐静走到了最边缘的阶梯旁坐了下来。从空间里拿了两瓶水,两人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休息一会赶紧走吧,这身上都是汗真难受。”沐清清不舒服的扭了扭。
“恩,我也是。”徐静拉了拉已经黏在身上的衣服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