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梨伩算着日子,从她醒来到现在基本上在这里住了十天了,每天都过着差不多的生活,但是竟然不会觉得乏味,因为他吗?若是如此,那要是有朝一日回了皇宫,她不是会觉得人生乏味至极?
梨伩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东祈临回来,东祈临依旧是每天都要下山的,但是从来不说下山做什么,梨伩也不会问,有的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但是今天,梨伩等了很久,知道天都黑了,饭菜都凉了,东祈临都没有回来,梨伩不由得有些担心,东祈临从来不这样,除非是出了什么事了,梨伩越想越着急。
梨伩怎么等都等不到东祈临回来,于是就决定下山去找找东祈临。
梨伩自从那次下山未果后,就再没下过山,对下山的路很不熟悉,只是一味的看着山脚下的灯火走,何况现在还是晚上,梨伩望那些灯火离自己甚远,不由得很是着急。
梨伩不顾自己的鞋被打湿,也不管自己摔了多少跤,身上有多少泥泞,只是一味的朝山下走去,吹着山风,梨伩觉得自己就像快被冻僵了,但是还是直接往前走,不曾停留过一下,她需要快点找到东祈临才会安心。
终于,梨伩下了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山脚。
但是好不容易到了山脚,梨伩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去哪里找东祈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经常去哪里啊!梨伩突然觉得有些无助,万一东祈临真的出什么事了怎么办?万一……,梨伩着急的看着面前的街路口。
不管了,随便走条道吧,总比站在这里强。
梨伩在心里默念,老天一定要眷顾她,让她快点找到东祈临。
但是老天似乎就是和梨伩作对,梨伩将这几条主要的街几乎都找了个遍,但是就是不见东祈临的身影,而此时,梨伩也是疲惫至极,也狼狈至极,她有些心灰意冷的坐在上山的必经的路口上等着东祈临。
但是梨伩等了很久,久到梨伩跑热的身体又开始觉得冷了,梨伩觉得这样根本就不是办法,东祈临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根本就不见他的踪影?他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现在该怎么办?梨伩越想越急,来回的走在那段路上。
不、或许他已经回去了呢?或许只是晚回了些,现在已经回家了,只是和自己错过了?对,是这样的,梨伩像是看到一道光亮一般,直接就朝山上跑去,有了下山的经历,上山就顺利了很多,但是由于天更黑了,所以,梨伩基本是摸着上山,手不知道被那些杂草割了多少口子,但梨伩就像是没有感觉到痛,只是一味的朝山上爬去。
终于到了山顶,梨伩远远的望着那竹屋,屋子黑黑的一片,并没有点灯,东祈临还没有回去,梨伩不免失望,但接着是更多的担心,都到现在了,还不回来,难道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梨伩有些步履蹒跚的走进竹屋。
进了屋子之后,梨伩就将灯点上,若是东祈临看见,也能快点回来。
点完灯后,梨伩就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但是想着东祈临还没有回来,又坐不住了,就又出门去了。
梨伩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山说的大不大,说小不小,况且,他很有可能是在山下的某个地方呢?
梨伩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坐着等只会更让她不安,但是确实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最后决定找找山上,说不定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梨伩依旧是沿着那条下山的路走,有过前两次的经验,这次走起来就轻松多了,况且这次还带了盏灯笼。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梨伩根本就忘了带伞,冰冰凉凉的雨落在梨伩的脸上,让梨伩止不住的打哆嗦。
山路又变得不好走了,梨伩小心翼翼的走,才能让自己不滑到。
梨伩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抓住一些稳步子的东西,慢慢的朝山下走。
但是梨伩一不小心抓住了一根带刺的东西,刺痛了梨伩的手,梨伩下意识的松开,结果就连人和灯笼一下子就划出一尺多远。
梨伩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还好,旁边就是悬崖,还好自己没有掉下去。
然后梨伩爬起来继续走,但是她刚站起来,山地太滑,她就直直的朝刚刚庆幸自己没有掉下去的悬崖滑下去。
“啊~”梨伩这次是真的慌了,天太黑,根本就看不清悬崖有多高,难道没有找到东祈临她就要死在这里了?
但是,就在梨伩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带着丝丝寒气的怀抱,然后就感觉到一阵清风吹过,然后自己就安全的站在了地上。
梨伩有些欣喜,以为是东祈临,但是,待她看着眼前这人,才知道不是东祈临,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梨伩一眼就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东祈临,梨伩不免有些失望。
那人虽然救了梨伩,但是他手里的伞却没有因此而损坏。
梨伩面前那人看着梨伩由欣喜变得失望,不免有些感兴趣,她会以为是谁救的她?她的爱的人吗?
“多谢公子相救。”梨伩虽然失望,但是这个人救了自己,道谢还是应该说的。
“姑娘这大半夜的要去何处?况且现在还下着雨,山路可不好走。”
“寻人。”梨伩并不像在此多做耽搁。
“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这伞就赠与姑娘吧。”说完那人就直接将伞给梨伩,就朝山上走去了。
梨伩看看自己怀里的伞,又看看朝山上走去的背影,但还是没有多想什么,直接就提着已经有些破损的灯笼继续朝山下走了。
待得梨伩走远,那人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梨伩,那女子狼狈至极,可是为何他却觉得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
梨伩急着寻东祈临,根本就没有去向,这大半夜的谁会上山?况且,这山上可是有那竹屋一间屋子啊!待梨伩后来再想这件事的时候,只道自己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