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个女警官莫愁听说救人居然要找武功高强的人陪伴,也顿时踩到事情恐怕有些严重。作为一个警察,见到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她自然是没办法做到置之不理的,所以顿时自告奋勇。
黄阶高手在都市里做个特警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但在苏海的面前实力却稍显弱小了一点,虽说苏海的脑子里从来就没有“天地玄黄”这些概念。
“行么你们?”本来他还挺紧张的,所以一直未注意警官长得如何,现在一看,对方除了皮肤稍微有些黑之外,脸蛋倒是光溜溜的,眼睛也很亮,显然是一朵娇艳的警花。顿时,他的口气有些调笑:“怎么,两位,你也在?”
“不错,我是一名黄阶后期的高手,一般小贼根本就无法从我手中逃脱。”
“嘿!不过我现在面对的是二般小贼,所以我看以你的身手根本无法制服对方。”苏海嘻嘻笑着,“看你这样子这么老,难道你想老牛吃嫩草不成?”说着,苏海的眼光贼兮兮地看着对方傲挺的胸脯。
经过这两天的适应,对于城里女人坦胸露乳他也见怪不怪了。本来看着还觉得难为情,不过现在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了。
莫愁今年二十七岁,虽说比苏海大了三岁,但依旧年轻如花,想不到对方居然说自己老。本来依着她小女儿的脾气,就立刻不理会这件事情了,但作为一个警察人员,这件事情她非管不可。
想到这,她顿时自我宽慰,随即装作一脸不在意地嘲弄:“老牛吃嫩草?我看你是嫩牛吃老草,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牙齿吃呢!”说着,她使劲呼吸了几口气,巨大的胸口隔着警服波涛汹涌起来,看的苏海眼睛都直了。
“好了,苏先生,我女儿就拜托你们了。”安太太插口。虽说只和苏海相处没多长时间,但对这家伙的性格她也猜了个大概:这孩子最能胡扯,为了小事他能和别人抬个半天杠。如果任由他们胡扯下去,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回家呢。
苏海本来还想打趣莫愁,听安太太如此说,顿时想到安逸晨还在危险中,于是道:“那好,我去把安逸晨找回来。”说着,便招呼阿旺婶随行。
“陈志邦,随我一道!”见苏海离开,莫愁随即将一名警察招呼过来,令另外一名警察先回警局。而她既然这么称呼,那位名叫陈志邦的自然也是一位黄阶高手了。
身后,安可可本来正担心着,见苏海对妹妹的担忧似乎不在自己之下,她顿时感到有些不开心。
“可可,吃你妹妹的醋了?”一旁,赵佳米对安可可的表情早看在眼里。
安可可“切”了一声:“阿旺这种恶心的人,我会为他吃醋么?简直痴心妄想!”
“我是问你是不是吃你妹妹的醋,不是说你吃阿旺的醋。看来,你现在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你家阿旺的影子了。”赵佳米贼忒嘻嘻地笑着,显然为安可可中招而感到高兴。
“……”可可无语。而在刹那间,她也不禁微微一愣:是呀,自己不是很讨厌这个恶心的家伙么,为什么这回心里想的都是他呢?一定是他给自己的印象实在太坏了,所以无法抹除。安可可心想:不错,一定是他太过令人讨厌的缘故。
苏海他们坐上警察的车,一路向天门山狂奔。对于这一带的景区,苏海并不是很熟悉。不过好在鬼傀已经将“最高的山洞”这个关键词说出来,而阿旺婶对天门山地区又是比较熟的,所以找个人也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凌晨的夜晚,江风嗖嗖,惊涛拍岸之声,让人听着都觉得全身上下都是凉意。按照鬼傀所说,天门山最高的石洞竟然就在长江对面的一座山峰上。
就在他们以为晚上没有任何船只的时候,突然听江边一个老农夫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道:“你们是要坐船么?”
“哎呀,是的!”苏海惊喜不已,却见阿旺婶皱着眉头。他本来想立刻跨上船只的,见阿旺婶这副表情也顿时犹豫了一下。
不错,这么晚居然有人开船,而且似乎目标就是自己这群人,想来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善类。苏海看了看,那老头一脸朴实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坏人啊!
“既然要过江,那就快些上船吧。不过事先说好了,一个人两百块,否则这趟我不拉。”老头道,“刚才有人千万要我在这里等四个人,原来就是你们啊。”
听他这么说,苏海等人恍然大悟:原来这老头不是奸细,而是奉了奸细之命来开船的。想到这,众人也不禁宽慰了好些:要知道,长江这么宽,凭一个人体力想游过去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旦这家伙是奸细,后果不堪设想。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们有准备,自己等人又怕这做什么,一人两百就两百。而在苏海心中,他倒是另外有了一番打算,顿时两只明亮的眼睛在圆圆的月亮下泛出一丝光芒。
“各位老板,不知道你们这么晚到对面的山上有什么事情么?”当船只摇开之后,那老头便问长问短的。看样子,他为自己今晚莫名其妙赚了八百块钱感到格外的高兴。
“为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不等苏海答话,莫愁接口,“老爷爷,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送完这一趟你就快点回家,知不知道?”
那老头嘿嘿一笑,慈和的双眼放出一股让人说不出味的寒光:“知道是知道,我只是可惜你们这么笨,要想办成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连命都丢到那座山上了。”
“怎么说?”两个警察忙问,一旁的苏海却是心头咯噔一跳,不动声色地走进船舱。一旁阿旺婶见状,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走到船舱门口,一股不让任何人进来的架势。
老头嘿嘿笑着:“你们没听说过兵法上有句话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么?你们见我一个人在江中等你们自然起疑,我故意使出敲诈你们这一招,好让你们转移视线。这样一来,你们自然成为我的瓮中之鳖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愁与陈志邦大吃一惊,顿时退后一步,严阵以待地防备着这个老渔夫。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恐怕你们四个人将全部葬身在长江中心,喂给江中的大鱼了。”说着,老头儿柔和的目光顿时尽收,顿时跳入江中。随即,小船顿时左右剧烈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