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城弗雷凡斯还在,罗是在放学的路上发现的宁芙。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倒下的人影,出于父母带给他的医生的责任感,他壮着胆子往里走了几步。
是一个年轻女性,腹部胡乱包扎着绷带,并没有晕倒,只是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罗叫了一声:“喂!”她看着罗,脸颊上有一些血渍,但是并没有折损她的美丽。
“要帮你叫医生吗?”她笑着摇摇头:“谢谢,不用。”
罗忍不住问她:“你是坏人吗?”“我应该还不算坏人,但是有人在抓我,会给医生添麻烦的,你最好不要理我,也会给你添麻烦。”
也许是因为她太好看,罗总觉得自己既然发现了她就肩负了某种责任。吃晚饭的时候罗偷偷藏了一些食物和药品去小巷找到那个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宁芙。
宁芙没有再拒绝,用罗带来的药品重新包扎伤口,也吃了他带来的食物。她吃饭团的样子相当认真,像是在品鉴什么珍贵的料理。
罗提着灯看她吃东西,她垂下来的眼睫在脸上有一圈漂亮的扇形阴影。很好看,像神话故事里的仙女。
“谢谢你救了我,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吧。救命的恩德本来应该永世不忘,但我是个记性很差的人,也许下次见面就不记得罗了。所以下次见面我没有认出你的话请一定要提醒我呀。”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不到两年后,宁芙作为多弗朗明哥的情人出现。她如同自己所说的记忆力非常糟糕,完全不认得罗,所以罗拿不准要不要告诉她。
性情仍然是温和的,即便是在多弗朗明哥身边。态度非常友好,友好到和多弗朗明哥他们完全不是同类人。
还没等到罗考虑好要不要告诉她,就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她和多弗朗明哥的弟弟有着暧昧关系。两个人拥抱的时候她发现了罗,于是她从柯拉松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她蹲在罗面前,看着他,最终叹了一口气,像是解释:“我先认识柯拉松先生。”多弗朗明哥的性情是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就算她先认识柯拉松也没用,罗倒不觉得奇怪。罗知道她担心自己告密,于是板着脸:“我不会管你们的事情。”
她用那种审慎和怜爱的目光看着罗,最终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好孩子。”罗感觉脸颊从她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烫,最终连耳朵都烧起来。
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出来,罗换了个姿势。宁芙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中。她的伤远没有甚平和草帽当家那样严重,身上仅有的擦伤和烧伤大部分已经愈合,但她仍旧没有恢复意识,所以在决定她的去向时雷利同意把她交给自己这个医生。
对罗是件好事,无论是从私情上讲,还是从他打算打倒多弗朗明哥上讲,宁芙留下都是件好事。她是第一个让他知道何为爱慕的女性。
罗被关押在多弗朗明哥的宫殿时还在庆幸,宁芙和草帽当家他们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太久,多弗朗明哥拽着宁芙的手腕走进来,鬓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多弗朗明哥坐在椅子上,宁芙被他抱在腿上态度轻亵地玩弄:“真要感谢你把宁芙送回来啊,罗。”
“你们做过了?”他的手从宁芙上衣的下摆滑进去,“呋呋呋……怎么样,很有成就感?”“放开她!”宁芙垂着眼睛,手握住多弗朗明哥的手腕:“不要。”
“这种戏份我不喜欢——弹线。”和他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的是罗的闷哼。宁芙紧张地看向罗,他肩膀的位置出现伤口,于是她松开了握住多弗朗明哥手腕的手。
多弗朗明哥调转了椅子的方向,背对着罗,而坐在他腿上的宁芙却可以和罗对视。裂帛声后,几片布料从多弗朗明哥手上抛出来。
宁芙清楚现在的情况只能讨好多弗朗明哥,让他不要继续伤害罗,但是讨好的态度又不能过于明显,否则他会以罗为要挟,情况将更糟糕。
躲开罗的视线,把头埋在多弗朗明哥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过多弗朗明哥不打算放过她,握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和罗对视:“为什么要躲,你喜欢他吗?”
“罗救了我。”也是她失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只是因为这个?”“对。”她轻轻掰开多弗朗明哥的手,偏头去咬他的耳垂,“你不想我不开心吧,多弗?”
接吻的时候多弗朗明哥的手按在宁芙的后脑勺,体型的差异让他的手几乎能把宁芙的脑袋握起来,而且他还加重了力气,快要把她的头骨捏碎似的。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小舌应付侵入进来的舌头,亲吻的声音逐渐变成响亮濡湿的水声。
有手指拨开花瓣刺进去,柔滑细腻的软肉紧紧地缠上去,宁芙攀附在多弗朗明哥的胸口,尽可能地忽视罗在面前这件事。
只是多弗朗明哥没给她机会,宁芙感觉身上一紧就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吊起来。多弗朗明哥把她悬吊在罗的面前,站在她身后拉开裤链,接着伸手把持住宁芙的纤腰:“算是给你的眼福,小子。”
准备做的不够充分,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侵入时带来的并非快感,而是疼痛。罗就在她眼前,看着她被侵犯,这让她没办法放松下来。
被丝线吊在空中,随着冲撞摆荡,被侵犯的动作逼出娇软的咿呀声,快感和羞耻同时袭来,她抬起头看了罗一眼,里面起初还有泪光,最后完全失去色彩。
宁芙做的不错,多弗朗明哥暂且放过了罗。
多弗朗明哥被打败,一行人筋疲力尽,横七竖八地倒在花田的小屋里。宁芙提着裙角跨过倒了一地的草帽团成员,罗注意到她:“宁芙?”“睡不着,我出去走走。”“我陪你。”
“晚上也很漂亮,跟白天不一样。”“会觉得熟悉吗?”
“一点点。”“你失忆住在德雷斯罗萨。我本来打算早点来找你,结果没想到用了这么久。”
“但是罗找到我了。”罗忍不住轻笑出声:“算是吧。”
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多弗朗明哥对她做的事情,罗却在意的要命。她找了个干净平坦的地方坐下,拍拍身边的空地:“罗也要坐吗?”
罗在她身边坐下:“害怕吗?那个时候。”“有一点,”她注视着罗的眼睛,温柔又带点怜爱的神情,“我怕救不了你。”想用自己的味道盖过她身上别人的味道,想抱她。
脑子还在思考,身体已经行动起来。罗放下刀把宁芙拥进怀里,嘴唇贴上去。温暖,柔软,像是在亲吻阳光下流动的山泉。
启开微阖的唇齿,舌尖勾缠。身体是疲惫的,但是不影响他只是接吻就已经硬了。“可以吗?”“嗯……一次。”地面上又硬又脏,显然不适合躺下做,罗只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熟练地拉开腰侧的拉链,手探进衣服里,掀开内衣,握住她胸前的软肉,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手有些凉,刺得宁芙吸了一口冷气。雪峰上的那点已经硬得像粒樱桃,又像是雏鸟的小嘴,在揉弄的时候轻啄他的掌心。
宁芙替他解开裤链,小手交替捋动,沾了满手咸腥的前液,然后才跪直身体,把内裤褪到膝盖上方,扶着肉棒坐下去。
“唔……”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宁芙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熨帖着每一寸软肉,直直地抵在最脆弱敏感的一处上,让她觉得穴心酸痒起来。
罗帮助她起落,慢条斯理的抽动带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宁芙身在上位,能够自己控制节奏,保持在舒服的状态,跟随纤腰摆动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嘤咛。
速度不够,力量也不够,上位的姿势消耗的体力更多,小穴里塞着这样的肉棒,谁都不会有太多体力来运动。于是宁芙追逐舔咬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用喉音发出催促的信号。
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迅疾猛烈的撞击。宁芙一时还没适应过来,只觉得穴心不受控制地痉挛缩紧,轻易地被推上高潮。
几乎是在同时,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她的深处。
风吹过花田,叶子摩擦出飒飒的轻响。罗注视着宁芙,有些恍神。宁芙调整好呼吸,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下意识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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