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断了徐沫彦心里最后一根稻草。
“别碰!”徐沫彦冲上前,穆苑臣看着他动作反应不及,一个要去接,一个要放下,相框就那么从穆苑臣手中滑落,连滑动空气的声音都让人听的到。
“啪嗒……”脆弱的相框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徐沫彦双眼直楞楞的盯着破碎的相框,双膝僵硬的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拿起照片,却被穆苑臣制止“我来收拾,别割伤手!”
“你滚开!”徐沫彦胡乱的挥舞着双手,阻挡穆苑臣要去触碰照片的手,拨开细小的玻璃碎片,将冯青憨厚的笑脸握在手里,不管细碎的玻璃插进手掌。
“徐沫彦你给我松手!”穆苑臣拉开徐沫彦的手,想要把满是碎玻璃的照片抢过来。
“你是不是疯了!!”眼看碎片越扎越深,可徐沫彦还是死死不肯放手。
“对!我是疯了!因为穆项天!因为萧若水!因为爱你!因为对不起他!!”徐沫彦将照片打开,贴进穆苑臣的眼前,要他看清楚照片里的人。
“看到没有?看清没有?就是这个人!这个人付出生命来救我!根本就不值得!该死的不是他!是我!是我!!”
“沫彦……”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照镜子看见自己活生生的就恨不得去死!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推开冯青,这样死的就会是我!穆苑臣别再爱我了!因为你爱的不过是一具早该凉透的尸体!”
从徐沫彦口中说出的死字,让穆苑臣浑身疼痛的几乎要抽搐,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个字?那个他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字“时光不可能倒流!冯青也不会活过来!我也不准你死!!”摇晃着单薄的身躯,穆苑臣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臂膀,生怕一点松懈,徐沫彦就会像一道灰尘一般散去。
“不准?穆苑臣,你凭什么不准?”从徐沫彦口中吐出的话语冰冷阴凉,嘴角挂上嘲笑,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
“你要死是不是?为了个死人连活人都不顾了!?”说罢就抽走徐沫彦手中的照片撕成碎片。
“既然如此,那我就断了你所有的念想。”惨然一笑,穆苑臣的神情很是决绝。一股不安从徐沫彦心底蹿出“穆苑臣你要干什么!”
背对着徐沫彦,穆苑臣一步步的走出大门,直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穆苑臣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耳朵里“掘他坟墓,挫骨扬灰。”
☆、许我今生
继父太嚣张许我今生
作者:夏雪冬花
冯青的坟墓和穆项天在同一个墓园,说起来还真有点讽刺,冯青的死算是拜穆项天所赐,两个人却被葬在同一处。
墓碑上冯青的照片黑白色,可他憨厚的笑容却硬是让这份凄凉多了分暖色。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笑容让人动容,让穆苑臣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恶劣,他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事在穆苑臣心里都无法原谅。
穆苑臣坐在墓碑前,身旁倒着好几瓶空了的酒瓶。
“兄弟,对不住了,我只喝红酒,只能委屈你陪我一起喝了。”仰头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撒在墓碑前的地上。
“你在下面过的好不好?不对,应该是说在上面,你为了救沫彦死的,怎么都要上天堂的吧?你救了沫彦的命,可我怎么却恨你呢?”说着,说着,穆苑臣的眼角有些湿润,干脆撇开酒杯,直接抓起酒瓶猛灌两口。
“我恨你,是因为你卑鄙,你用自己的死牵住了沫彦的心,你活着也许得不到,死了却永远住进了他心里,你说,你是不是很卑鄙?”
“今天我说要把你挖出来,挫骨扬灰,你知道沫彦的眼神吗?他的眼神在告诉我,要是我敢这么做,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你看,你的离间计多管用。”
“你是刻意的吧?刻意用死拆散我们两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一旦为了他死了,他就永远不会再爱我了?现在你得逞了,你开心了吧?”
“当初我就晚了一步,你说要是死的是我,沫彦他会怎么样?会不会像思念你那样思念我?你说要是我死了,沫彦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我好后悔,后悔当初晚了那么一步,后悔替沫彦去死的那个人不是我,死是很好的解脱不是吗?死了,我就不用这么煎熬,不用看着沫彦煎熬……”
“你爱沫彦,我比你更爱他,可他现在为了你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生不如死的痛……”
“呵呵…呵呵呵哈…我像不像个疯子?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喂!喂!冯青!你能听见吗?听见回答我!!哈哈哈……呜…呜呜……”穆苑臣疯癫的笑着,最后却哭的像个孩子“冯青,你回答我,要怎么样,沫彦他才会重新爱我……”
穆苑臣的哭声像是一把重锤,锤在站在他身后的徐沫彦心上,锤的他的心血肉模糊……
徐沫彦朝着那个哭的犹如孩童的男人走去,最后停在他身旁,学着他一同坐下。
五六瓶高档的红酒已经让穆苑臣的思维有些游移,努力看清了来人,穆苑臣绽开一抹大大耀眼的笑“沫彦,你来啦?快,一起喝点……”说着就把半瓶红酒递给了徐沫彦,徐沫彦一把接住,咕嘟咕嘟大口的把酒往胃里灌,鲜红的颜色顺着嘴角流下,他也顾不得擦,直到一滴不剩,把酒瓶甩开老远。
“冯青你瞧,沫彦不开心了,你倒是说句话,哄他开心……”拍打着墓碑,穆苑臣不知道自己此时做的事情对死者是多么的不敬,徐沫彦也不阻拦,看着他发着疯。
“喂!冯青,我可小心眼了,你在上面找个人娶了吧,然后沫彦就是我的了,你看好不好?”穆苑臣的口气认真的不得了,像是和人谈着一笔很重要的交易。
这时一阵大风刮来,乌云密布,压抑在头顶,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将人压碎,大风刮起地上的尘土,迷了人的双眼……
“沫彦!沫彦!你快看!冯青他答应了…”穆苑臣手舞足蹈的,在徐沫彦身边跳来跳去,滑稽的样子让人无法发笑,却是让心心酸的想哭。
“苑臣……”看着穆苑臣疯疯癫癫的样子,徐沫彦心如刀绞,是他,是他把穆苑臣逼成现在这么副模样。徐沫彦想拉住穆苑臣摇晃的身子,却被他一下躲开。
“沫彦,沫彦,你听见没有?冯青说他要我们两个在一起,你听见没有?”
“苑臣你醒醒……冯青已经死了,他又怎么回答你?”和穆苑臣的对话有些荒唐,可就是这么荒唐的话说出来,却是无比的悲凉。
“是啊…他死了,若不是他死了,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刚才的大笑不同,穆苑臣的嘴角扬起苦笑,眼神变的清明,和刚刚酒醉的他判若两人。
“沫彦…我无法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冯青,我只能加倍的爱你,比原来还要爱你,带着冯青的爱一起爱你。”穆苑臣握住徐沫彦的双手,泪水滑过面庞,滴落在土里,是给死去的人最好的祭奠。
“我说冯青卑鄙,我比他还要卑鄙,他为了你而死,我却像把他从你心里完全驱赶出去,我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苑臣……”穆苑臣慌张的抬起手掌捂住徐沫彦的嘴“嘘……听我说完……只要听我说完我就彻底放开你……”徐沫彦从未见过穆苑臣如此悲伤的神色,这样的穆苑臣让他的心都跟着颤抖。
“不管你是谁,你是谁的儿子都无法阻挡我爱你,我想过放弃,我努力试着让我们两个都活的容易一些,可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放开你,即使知道你是那么那么的不愿意再回到我身边,我还是自私的想留下你,我甚至想过,不论用多么卑劣的手段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我却输了,不是输给冯青,也不是输给命运,而是输给我自己,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折断你的翅膀?”
“冯青死前对你说若有来生,请你爱他,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我没有为他的死有多伤心,反而觉得他说的那些有多可笑,人怎么会有来生?就算真的有来世,来世你也是我的,你瞧,我总是那么自大,自大到最后却失去了你,现在想想,可笑的不是冯青,是我。”
“如果真的有来世,来世,我不会再绑住你,我愿意换做冯青,守在你身边,所以,沫彦,我不求来世,只求今生,今生,你还愿意陪在我身边吗?”穆苑臣说完却依旧不肯松开捂住徐沫彦嘴唇的手,看着徐沫彦的泪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滚烫的犹如烈火,细细的看着眼前这张爱不够的脸庞,从额头到下巴,视线无比的留恋,像是要把徐沫彦整个人都烙在心底。
“原谅我,原谅我曾经对你那么自私的爱,原谅我到现在还对你提出这么愚蠢的要求,我是不是很傻?傻到觉得你还会回到我身边?”泪水遍布脸庞,穆苑臣的嘴角却高高扬起,使劲全力的让自己笑的自然。
慢慢松开了手,穆苑臣摇晃的站起身子,不敢去看徐沫彦的表情,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喃喃的自语着“好傻,我好傻……”
“苑臣……”徐沫彦在身后呼喊着他的名字,却唤不住他的脚步。
“穆苑臣!”又一声,穆苑臣差点就要停住脚步,却还是咬牙继续往前走着,他不敢回头,甚至在说那一番话的时候也要捂住徐沫彦的嘴,他怕,他怕徐沫彦说出拒绝的话,他怕连心里最后的希望也要毁灭,他现在只想把徐沫彦放在心里,把他的样子牢牢的刻在心里,然后,放手,不再牵绊他,让他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自由……
“我愿意!穆苑臣我说我愿意!”徐沫彦的声音嘶哑的越来越进,直到温热的身体撞到穆苑臣的后背,徐沫彦瘦弱的手臂环绕在他胸前“苑臣,我说我愿意,我愿意许你今生……”
穆苑臣有些迟钝的转过身,看着徐沫彦有些发窘的脸庞,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一跺脚,徐沫彦双手捧住穆苑臣的脸庞,话说的很慢,生怕他听不清楚“我说,我徐沫彦愿意许穆苑臣今生,今生今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这一次,穆苑臣听的再清楚不过了……
天边的乌云渐渐散去,原本凛冽的狂风也变的和煦,阳光一束束的洒向地面,湛蓝的天空重新出现,遥远的一边,一朵奇异的云朵看着有些熟悉,像是谁的面庞,憨厚的笑着,看着地上拥抱的两人……
☆、番外之猜内裤游戏
继父太嚣张番外之猜内裤游戏
作者:夏雪冬花
话说某日常小白童鞋在穆宅哭的那叫个惊天动地……
“啊~~呜呜呜……吸吸(抽鼻涕的声音……)……”常小白身边包着鼻涕的纸巾已经一堆一堆的了,可眼泪还是像泄了洪似地,流啊流……
徐沫彦就那么看着常规用完了一包又一包的纸巾,终于在常小白把穆宅所有的纸巾都用光并且有要用床单擤鼻涕的嫌疑的时候开了金口“停停停!常规你差不多得了,你再哭就让陈嵩归给你接回去。”
“呜…”常规红着个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徐沫彦,想哭还不敢,只能抽抽搭搭的,委屈的不得了。
“哎,算我服你了,到底怎么回事?”
常小白口齿不清的呜呜咽咽“成怂杯刷哇扳大……”
“给我说普通话!”
“陈嵩归是王八蛋!”
“他欺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你在这鬼嚎啥?”徐沫彦的头都被常规哭大了,感情在这像死了妈似的哭了一天就因为陈嵩归是个王八蛋?
“不是不是老板,这次就不是欺负我的事,他……他……”常规咬着被单,欲语还休,梨花带雨,还矫情的捻起个兰花指……
“他怎么你了娘娘……”徐沫彦扶额,边敷衍着边合计这穆苑臣怎么还不回来……
“他……他居然玩少爷……”
“你他x的再说一次!他敢玩穆苑臣!”
“不不不不……此少爷非彼少爷……我说的那个少爷是维多利亚的那种少爷……”
“额……你是说,陈嵩归到维多利亚嫖男妓?”
常小白做小鸡啄米图状……
“维多利亚一直不都有少爷吗?以前不嫖怎么现在嫖了?难不成是你们俩感情淡了?”要是这么说的话,事情就大条了,陈嵩归和常规在一起也有不少年头了……
“那倒也不至于,其实我一直都挺大度的啊,他工作忙,有些应酬也推不掉,我都可以理解啊,但是,但是他昨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怀里还揣着个男人的内裤,我就质问他,刚开始他还和我东扯西扯,后来我发飙了要离家出走他才和我说实话。”吸吸鼻涕常规继续说“他说内裤是维多利亚里面一个少爷的,说是最近维多利亚出了新花招,不像以前那么点少爷,而是让少爷们穿不同颜色的内裤,客人要去猜,猜对谁的了,就由谁陪,他还说,那条内裤纯属是因为应酬,说是陪穆大少和客户谈合同,有个少爷看中穆大少了,他帮着挡qiang而已……穆大少是多么正直个人啊?怎么会和他们一起点少爷呢,所以他一定是和我说谎……你说是不是老板?”
“老板?”额,常规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他咋觉得boss身上一下子变的冷冰冰的,寒气好重啊……
“你是说,穆苑臣和陈嵩归在维多利亚点少爷了?”
“啊……听陈嵩归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越说越小声,呜呜~他家老板的表情好可怕……
“常规啊……”徐沫彦突然冲常规展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闪白白的牙齿蓦的闪过一道银光……
“你回家吧,而且不要离家出走……”
“为什么啊……?”他都说了这么多了,老板难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因为你要是离家出走了,等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就无处可去了啊~”徐沫彦诚恳的语气却让常规浑身的汗毛竖起……他是不是哭错地儿了~~~~
“沫彦~~~”穆苑臣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叫着徐沫彦的名字,从门口一直叫到餐厅也没见到人影。
“翠云,沫彦呢?”穆苑臣扯着领带,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这气氛不对啊,往常沫彦都会在门口等他回来的,就算不在门口等,也会在客厅里。
“找我?”阴森的口气从身后传来,吓了穆苑臣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沫彦躲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了把刀刃反光的大菜刀!
“额……沫彦,这这这…这刀?”
“这刀?”徐沫彦拔下根头发,吹在刀刃上,立马的就被截成两段……
“咕嘟……”穆苑臣咽了下口水“咱有话好好说,这动刀动qiang的,何必呢你说?”穆苑臣伸出小拇指,把刀推的远点,这刀刃拔凉拔凉吧的,他可怕徐沫彦不小心手抖照自己脖子就来那么一下子。
“好好说?好好说什么?难不成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眯起眼,徐沫彦的表情很危险……
“没有!绝对没有!”看着穆苑臣举起双手衣服信誓旦旦的摸样,徐沫彦露出个阴险的笑“既然没有就去洗手吧,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个红烧鸡…翅膀。”说完就像冤魂一样飘进了厨房里。
穆苑臣出了一身冷汗,擦…红烧鸡……这话里有话啊……
晚饭穆苑臣都吃的战战兢兢的,勺子和碗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一个声响惹来徐沫彦的不满,有阴谋!一定是有阴谋!瞧徐沫彦眉角抖啊抖的那样,绝对是要收拾他的前兆……
吃过晚饭又吃过水果,今天徐沫彦一反常态的早早就回屋休息,穆苑臣也就巴巴的跟在后面,刚想进房却被拦在了外面。
“沫彦,你这是干嘛啊?让我进去吧。”徐沫彦把门拉开一角,媚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瞅着穆苑臣“想进来啊?”问的轻声细语的,却让穆苑臣莫名的起了身鸡皮疙瘩。
“啊,想进去……”
“成啊,那穆大少您猜猜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猜对了就放你进来。”
额,这是什么情况?猜内裤?难不成是和自己玩情趣?
“啊?我猜,猜是白色的……”
“不好意思,您猜错了,今天穿的是黑色……所以对不住了您内…哐!”一声巨响,徐沫彦狠狠的甩上了房门,棚顶上的灰都被震了下来。
穆苑臣被门风逼的退了好几步,这根本就不是啥情趣!穆大少没皮没脸的在门口求了好一会也没把门求开,只能到客房里将就一晚,这一晚上左思右想的,这好么样的怎么就让自己猜内裤是啥颜色呢?猜内裤,猜内裤,猜颜色,猜颜色……
“陈嵩归你他娘的忘恩负义!”旁边客房传开一声怒吼,徐沫彦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之后的几天穆苑臣都受着冷眼,除了徐沫彦的还有翠云和李大宝的,就连去了公司云颜也是一副鄙视你的表情,完了完了,这次他可真是晚节不保,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光如此,他还住了好几天的客房,不管是软招硬招他都使了,徐沫彦就是不肯让他进房间,除非是猜对了内裤的颜色,可这连续好几天徐沫彦都穿了不同颜色的内裤,话说之前他只穿黑色和白色的,现在是什么五花八门的颜色都穿上了,你说穿就穿吧,也就跑不了十二个色,可是有一天他居然说穿的是灰白拼接色,怕穆苑臣不信还特意扯出一角给他看,你说这特么的谁能猜出来?
终于在忍无可忍满眼冒绿光的时候穆苑臣收买了翠云,命她把徐沫彦所有的内裤全部都换成黑色,其余颜色的内裤全部丢掉,他就不信邪了,全是黑色老子还猜不到?
于是这天穆大少自信满满的来到了房门前,很礼貌的敲了三声。
“呦,您还真是有耐心,不抛弃不放弃啊?”看这穆苑臣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徐沫彦阴阳怪气的调笑着。
“必须有耐心啊,我这都几天没吃肉了,再不吃肉我可就饿死了,快快,咱们赶紧猜,猜完赶紧那啥那啥……”穆苑臣此刻的表情恐怕只能用猥琐来形容了。
“成,那大少猜吧,今天我穿的是什么……”
“黑色!!”穆苑臣举高双手,一副抢答成功的沫彦。
“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柜子里的内裤是你让翠云换掉的吧?”
“嘿嘿,没有,觉对没有,这绝对是翠云看不惯我受气的自发行为,绝对和我没有一分二毛钱关系。”
“行啊,穆苑臣你现在能耐了,居然敢和我玩偷梁换柱了,行,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穆苑臣心里打起了小鼓,难不成中了反间计?
“老子今天根本没穿!”
没穿……没穿……没穿啊……
这一次虽然穆大少猜错了,但还是住进了屋里,并且是以砸坏了房门为代价的,其实他本来不想这么暴力的,但是你说,对于一个禁欲一周的正常男人来说,没穿内裤几个字意味着什么?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美色当前他要还是不为所动他就不是个男人!
“穆苑臣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今天我还就强了你了!怎么招!”
“我我!!!!我要告你强j!”
“告吧!只要你能下了这张床你就去告!”
“你无耻!卑鄙!下流!!啊~~嗯……不要~~你轻…轻点……”
事实就是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拧不过大腿的除了徐沫彦还有可怜的常小白。
卧室的大门虚掩着,屋里一片的味道……
“嗯,嗯……我错了~真的错~嗯啊~错了~~”常规细溜溜的小腿被架在陈嵩归的胳膊上,身后某小洞正受着折磨,他已经记不得做了多久了,只知道陈嵩归换了不下五个姿势折磨自己无数遍……
“错?你还知道错?”此刻陈嵩归正站直了身体,抱着小小的常规坐着上下抛物的动作。
“呜~啊~受,受不了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啊~太…太深……”
“回答的这么痛快?可信度不高啊,这样吧,我们试个新花样,上次买的用具不是挺不错的吗?不用可惜了……”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打小报告了!求你求你!不!老板!大少!救命啊~~~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