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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穆大少想发生些什么?昨晚还以为您是开玩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按耐不住的爬上我的床了?”
    徐沫彦冰冷的话语立刻就让原本强忍笑意的脸沉了下来。他就不能好好和自己说话么?就非要这么剑拔弩张么?
    “如果穆大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就请您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徐沫彦继续火上浇油着。
    换句话说那意思就是提醒自己吃完了就快滚是吧?徐沫彦,你还真是有逼疯自己的能耐。穆苑臣冷笑着“你换你的,我看我的,昨晚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该进的我也…”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回荡着,穆苑臣的脸被扇到脖颈,细长的发丝挡住眼睛在脸上遮出阴影,看不见表情。
    “是!我徐沫彦就是人尽可夫,就是下贱,我他妈的天生就是用来伺候你这种大少爷的,昨晚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吧?穆苑臣你满意了吧!”
    打算叫徐沫彦起床的翠云刚到门前,就被冲出房间的徐沫彦撞倒到在地,“徐少爷,徐…这是怎么了?”翠云摸着自己摔疼的屁股,看向徐沫彦的房间,咦?穆,穆少爷怎么在徐少爷的房间里?只见左脸印着明显五指山的穆苑臣狠狠的抓起床上的枕头,撕了个粉碎。
    跑出穆宅徐沫彦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穆苑臣根本没碰过自己,这点在他扇了穆苑臣巴掌之前就知道了,但他还是出手打了他,穆苑臣的话就像是一把带刺的刀,捅进自己的胸膛还不算完,还要把自己的心绞的四分五裂。
    缓慢的迈出一步,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似乎只有冯青了。
    “他妈的谁啊,一大早的催命呢?”冯青揉着惺忪的眼睛,咒骂着。
    打开门就看见徐沫彦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瞬间,冯青瞪大了眼睛,气的浑身发抖,双拳紧握着“是不是穆苑臣?他对你做了什么!”看到冯青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徐沫彦突然笑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个人,不顾流言蜚语,保护自己,相信自己,义无反顾。
    “喝了一夜的酒,想来你这借个浴室,你至于反应这么大么?”看着徐沫彦一脸的轻松,又闻到有些浓烈的酒味,冯青这才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呼…小沫子,你都要把我吓出心脏病了,得得,你先进来,我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泡。”将徐沫彦迎进屋子就转头去了浴室。
    坐在客厅的徐沫彦细细的打量着,上次来是冯青刚搬来的时候,那时候这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摆了一地,不像现在,五十坪的房子虽然小,却很温馨。窗台上摆了几个盆栽,沙发上随意的散着几本建筑方面的书,电视柜上是几个相框,一张是全家福,其余几张全部都是和自己的合影。照片里的徐沫彦笑的灿烂,他记得,这是穆项天找到自己之前的那三天,冯青带着刚回国的徐沫彦把c市参观了个遍,像是个专业的导游,向他细数着c市的变化。
    之后自己被卷入穆家,冯青是唯一一个没有问过自己那些到底是不是事实的人。他只是默默的陪伴着,保护着自己。冯青在徐沫彦的世界里,是一颗参天大树,让自己乘凉,为自己遮挡风雨。
    头顶的发被冯青揉乱了“小沫子,一会不见我,就看着我的照片发呆啊?”徐沫彦转过身,双眼微湿的看着冯青“冯青…谢谢你。”
    冯青身形一顿,看着徐沫彦温柔的笑“傻小子,说什么呢?赶紧去洗澡,你都臭死了。”推着徐沫彦走进浴室,冯青靠着门,缓缓坐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小沫子,如果真的感激,你可会用自己报答我?”
    ☆、冯青心事
    继父太嚣张冯青心事
    作者:夏雪冬花
    其实冯青初见徐沫彦并不是在机场,其实在徐沫彦出国前,冯青就见过他了。在见到徐沫彦之前,他的名字在冯青的世界里就是个诅咒。冯妈妈几乎把自己全部的关怀都给了那个叫徐沫彦的小子,从冯妈去照顾徐沫彦开始,冯爸就全权接手了照顾儿子的重任。冯青的早餐从美味变成了难以下咽,有整整一个学期都穿着染色的校服。冯爸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都不如冯妈照顾的细致,冯青的生活被搞的一塌糊涂。这些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当冯妈和冯爸开着家庭会议通知他冯妈要陪徐沫彦出国留学的时候冯青终于爆发了“他徐沫彦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就是没爸没妈么?凭什么我要和他分享母爱,凭什么我的妈妈要去照顾别人的野种?”
    那天是冯妈第一次打他,使尽全力的一巴掌打松了冯青两颗牙。
    冯青不服,第二天就瞒着冯妈跑到了徐沫彦的学校,他就是要看看,徐沫彦到底是何方神圣。
    冯青找到徐沫彦的时候是在大学的后山,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和徐沫彦对峙着。
    “呸,不过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杂碎,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我妹妹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他妈的还不领情装清高是吧?”领头的男孩一把推倒了徐沫彦,“你要出国了是吧?能出国就了不起了是吧?我都不稀得说你,就你那副穷酸样到了国外也是丢我们中国人的脸!”另一个黄毛小子把徐沫彦紧抱的书包抢了过来交到了领头男孩的手里。男孩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部都倒在地上,一直面无表情的徐沫彦突然动了,扑到散了一地的书本上,不肯让开。
    “他妈的,给我把他拉开!”瘦弱的徐沫彦敌不过,被拽到一旁。男孩阴险的笑着,抓起了一张类似于录取通知书的东西,朝徐沫彦扬了扬“没了这个,你就哪都去不了了吧?”接着把脆弱的纸张胡乱撕开,扔在了徐沫彦的脸上。几个人流里流气的又嘲笑了几句就离开了。
    徐沫彦始终都是一言不发,待几个人走远,若无其事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弯下腰,一块块的捡起被男孩撕碎的纸张。
    平时总是见义勇为的冯青没有动,只是那么看着,看着徐沫彦被打,被羞辱,看着他弯下精瘦的背脊捡着散了满地的纸屑。他被震撼了,也为那样坚忍的徐沫彦心疼了。他突然觉得冯妈陪徐沫彦出国的决定是对的,如果可以,他也愿意为了保护这个男孩倾尽所有。从那时起,冯青的心里被埋下了一颗种子,那颗叫徐沫彦的种子。
    穿着冯青的浴袍,徐沫彦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在厨房忙里忙外着。
    “洗干净了?快来,面都快凉了。”冯青系着围裙向徐沫彦招着手。
    徐沫彦坐在卡座上,捧着一碗味道并不怎么样的面条狼吞虎咽着“慢点吃,我又不和你抢,敲你那猴急样。”倒了杯热水,递到徐沫彦面前。
    “和我说说,怎么就喝了一夜的酒?”咕嘟咕嘟的把剩下的面条汤喝净“没什么事,就是应酬,我都发现最近酒量见长。”徐沫彦无所谓的表情看疼了冯青的心。
    “小沫子,在我这,你不需要伪装。”
    叹了口气“火眼金睛啊?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徐沫彦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
    冯青一把搂过故作坚强的徐沫彦“沫彦,别这么笑,我看着难受。”
    徐沫彦一颤,想要推开冯青,却被搂的更紧了“别推开我,就一会,就让我抱一会…”像是从冯青的怀抱中感受到了什么,徐沫彦推的更用力了,冯青慌了,那样拒绝自己的徐沫彦让他害怕,害怕被推开,害怕如果放开手他就再也无法这样抱着他“沫彦,沫彦,别拒绝我,求你…”冯青失去理智,双唇开始迷乱的吻着徐沫彦的脸颊。
    徐沫彦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朝冯青的手臂咬去,冯青吃了痛,松开了手。
    “啪!”同样的声响在不同的空间里回荡。惊慌失措的徐沫彦不顾自己还穿着浴袍,抱起自己的衣服,狂奔而去。
    冯青被徐沫彦的巴掌定在原地,没有追去,原本炙热的双眼变得悲凉。
    这次,他是真的失去他了吧?
    ☆、乱了套了
    继父太嚣张乱了套了
    作者:夏雪冬花
    手中拿着热毛巾敷着脸,穆苑臣坐在办公室里,脸色不太好看。
    被人甩了一巴掌你脸色好看一个我看看?
    掌印虽然很明显,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伤害性,真正感觉到疼的是自己的心。
    穆苑臣突然发觉自己有着贱的潜质,还是非常之贱的那种。他生气,不是生被甩巴掌的气,他生气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被打了,还觉得自己罪有应得,你说是不是贱的可以?
    “少爷,李迟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合约已经签好送去穆氏了。”云颜看着穆苑臣颇为滑稽的脸强忍着笑,穆大少,得瑟了吧?挨收拾了吧?
    “嗯,知道了。”门口的云颜却迟迟没走。
    “还有什么事?”穆苑臣口气不佳,你是没看够笑话咋的?
    “事是有事,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卖了个关子,云颜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是你云姐姐不敢说的?”哟,怒了?
    “说我倒是敢说,就是怕少爷您听了心也被扇一巴掌。”看着穆苑臣的手都被气抖了,云颜的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她家少爷鲜少把心情表露在外,现在这样的穆苑臣可比在国外的那些年可爱多了。
    “徐沫彦…”果然,穆大少的贵眼可算是看向自己了“徐沫彦一早出了穆宅,去了冯青那。”
    “那又怎样?”他去了冯青那?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就去了别的男人那?
    “怎样倒是没怎样,就是从冯青家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浴袍,神色慌张的很。”
    “啪!”刚刚还好好的服侍穆大少的毛巾,可怜的被摔在了地上。
    留下一脸阴郁的穆苑臣,云颜功成身退。
    徐沫彦有些懊恼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天之内扇了两个男人巴掌,自己真是衰的够可以。
    穆苑臣的那一巴掌是他自讨的,而冯青的那一巴掌是因为徐沫彦被他彻底吓到了。冯青对他好,他一直以为是出于兄弟之情,他很感激,力所能及的帮助冯青。但冯青今天的举动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就算全世界的人对自己有那样的想法都可以,唯独冯青,他不行,冯叔冯婶对冯青的期望他是知道,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娶个好媳妇,生个胖小子。徐沫彦欠冯家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欠上一份情债,更不想让冯婶那么简单的期盼都落空。脑海中突然闪现穆苑臣的脸,如果你在,又该骂自己不知廉耻勾引男人了吧?
    常规接到徐沫彦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赶来了,看到徐沫彦的样子被吓了一大跳,他家老板这是怎么了?
    徐沫彦坐在路边,身上穿着件浴袍,细嫩嫩的小腿扔在外面,怀里抱着自己的衣服,鼻头有些红红的,这么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人xxoo了吧?
    “是谁,是谁干的?老板,你别怕,咱这就去医院取证,他妈的,叫陈嵩归告死那个死变态!”徐沫彦被比手画脚的常规搞的一愣,什么去医院取证,什么告死变态?常小白,你脑袋里有点正常东西没?
    一把推开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常规,捏着有些麻的小腿,一瘸一拐的上了车。
    一瘸一拐,一瘸一拐啊!常规掩面想哭,难不成老板遭遇了和自己一样的事?话说某日清晨常小白在陈大状的床上醒来之后也是这样的情景。等等,如果老板真是遭遇了和自己一样的事,那你说他是从谁床上醒过来的?
    徐沫彦在加长的劳斯莱斯车厢里换着衣服,常规一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放在嘴里,咬啊咬,好想问…
    “老板…”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车子在马路上划出一道弯,我的老板啊,这不是我该问你的么?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老板被穆大少带回家了啊!”他可是尽责的看着小车飞走了才给陈豺狼打的电话。
    “我就是问,怎么会被他带走。”看来他家老板是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
    “昨天李迟那个王八蛋想趁着老板你喝多了对你额,做些不好的事,之后穆大少就出现了啊。之后就把老板带走了啊。啊,对了老板,今天有人把南区那案子的合约送到公司了,李迟已经签好了。”其实常规也觉得奇怪,照昨天那种状况看,李迟指定被收拾的不轻啊,他原本以为案子肯定泡汤了,没想到今天却收到了份签好的合约,看来穆大少在暗地里出了不少力啊,这穆苑臣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可恶嘛。
    徐沫彦皱紧了眉头,如果真像常规说的那样,自己岂不是误会了穆苑臣?误会还不算,还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打了?
    扶额,真是越来越乱了,这接二连三的都出的是什么事啊?
    ☆、被强吻了
    继父太嚣张被强吻了
    作者:夏雪冬花
    一直在公司磨蹭到凌晨,徐沫彦这才揣着忐忑的心回了穆宅,这么晚了,都该睡了吧?
    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像做贼的徐沫彦正准备上楼……
    “舍得回来了?”短暂停留了两秒,徐沫彦拔腿就跑。
    “呀,穆苑臣你给我放开,你把我放下来!”想跑?穆苑臣一把抓起徐沫彦的衣领,把人拎到偏厅的沙发上。
    看着穆苑臣一步步逼近,徐沫彦卷缩在沙发的一角,拽了个抱枕,死死的护住胸前。不,不会打他吧?
    上前捏住吓的打颤的小巧下巴“说,今天早晨打了我之后去哪了?”穆苑臣危险的眯着眼,“干,屁事?”看见穆苑臣左脸隐约可见的五指印,徐沫彦底气不足了。
    “干我屁事?徐沫彦你还真是说的出口。”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徐沫彦疼的想掉泪,一双小手死死的拽着穆苑臣的手。他他妈的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挣也挣不开啊。
    “我怎么就说不出口了?你活该,我还没追究你责任呢!”额,一巴掌还不叫追究?
    “追究?”穆苑臣被气乐了“你倒是说说看,你追究我什么责任?”
    漂亮的眼球滴溜溜的转,是啊,追究人家啥责任?救了自己?帮自己收拾了李迟还搞定了案子?这些貌似都是要用来感谢的吧?
    “反正你就是对我意图不轨,你半夜摸上我的床…你,你…”徐沫彦编不下去了。
    “好个意图不轨,好个半夜摸上你的床,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莫须有的罪名,既然你都亲自给我扣这帽子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等,等等,穆苑臣你冷静点,我,我是男的!”推着穆苑臣的渐渐靠近的胸膛,徐沫彦垂死挣扎。
    “男的?男的怎么了?冯青不也是男的?!”穆苑臣几乎是吼出声的,这一天他都被云颜说的话折磨,脑海里面反反复复的都是徐沫彦和冯青亲亲我我的画面。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穆苑臣,你不能,不能…唔…”不能?凭什么冯青能他就不能?
    情绪失控的穆苑臣再也顾不了许多,一口擒住近在眼前的小嘴。
    原本紧绷的脸色慢慢放柔了下来,就是这种感觉,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留恋的味道。
    在那张朝思暮想的唇上细细的吻着,柔软的触感让穆苑臣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徐沫彦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柔韧的双唇紧贴着自己的,带着些青草味道,不急不慢的,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的舔弄着自己的唇。一股电流激到头皮,好,好麻。
    轻挑唇瓣,穆苑臣的舌缓缓滑过贝齿,不知着了什么魔,徐沫彦张开小嘴,就那么把穆苑臣迎了进来。身体瞬间紧绷了,一股热浪直冲小腹,穆苑臣再也把持不住,有些粗鲁的探进了徐沫彦的口中,紧紧的缠住他香滑的小舌“嗯唔…”微弱的呻吟从口中的细缝溜出。徐沫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就那么任由穆苑臣摆弄着。
    感觉身下小人儿的变化,穆苑臣恋恋不舍的撤回了唇,一条银丝被扯出来,的挂在徐沫彦的唇边。微挑的双眼满是迷离,妖艳到了极致。受不了蛊惑,双唇再次凑过去,舔舐着徐沫彦的嘴角“这样的你,真想一口吃掉。”
    穆苑臣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被吻得神魂颠倒的徐沫彦终于清醒了点,睁开眼,穆苑臣邪魅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唇边痒痒的感觉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穆苑臣,你个死变态!”小手急急的推着穆苑臣的俊脸。双腿乱蹬的挣扎着。
    变态?如果强吻他的穆苑臣是变态,那一副享受摸样的徐沫彦是什么?
    搂着徐沫彦不肯松手,敌不过穆苑臣的力道,情急之下无可奈何的徐沫彦终于使出了一招失传已久的绝技。
    猴子偷桃!
    穆苑臣瞬间石化…
    趁着穆苑臣蒙了,徐沫彦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跌跌撞撞的逃上楼去。
    穆苑臣楞在原地。刚刚是自己的小弟弟被“宠幸”了吧?宠幸的力道还不小吧?低下头,这次换成穆苑臣想哭了。
    一般起性的男人被这么狠狠一抓不残也萎了吧?可他那明显被撑起的部位像是向自己炫耀着,不光没萎,它还可耻的更硬了!
    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徐沫彦抵着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鼻间还隐隐约约的残留着穆苑臣独有的青草味道。
    抬起手,摸上自己有些红肿的唇“我,这是怎么了?”
    胸膛内剧烈的鼓动着,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冯家迁坟
    继父太嚣张冯家迁坟
    作者:夏雪冬花
    冯青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不时的看看后视镜里的徐沫彦。
    呼…情绪紧绷了好多天的冯青终于放轻松了。似乎,那天发生的事没有影响到小沫子。他闭口不提,倒是省了冯青的尴尬。本以为徐沫彦也许不会再见他,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徐沫彦从自己家逃走以后,自己懊恼了,自责了。那天从徐沫彦惊慌失措的眼神里他多多少少是看懂了什么。
    冯婶一家对徐沫彦的恩情不是桥梁,而是断崖。
    徐沫彦捧着杯热水,像是在练什么神功一样,盯着杯里的水聚精会神的。
    即使不抬头他也知道冯青此刻正在看着自己,他能不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自己都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冯青是个聪明人,自己这么做,他应该明白的吧?
    小口小口的喝着杯里的水,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一个不注意烫伤了嘴唇。他是没有那么娇贵的拉。不过,自从,自从被强吻之后,自己的嘴唇变得异常敏感。穆苑臣你个死变态,你是缺女人了是吧?
    冯叔和冯婶坐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旁边还坐着留着口水打着鼾的常规。
    不是常小白偷懒不干活,实在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几天老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发作了,天天加班到深夜,还非得拖着他不放。嗯,拖着他不放是有目的的,因为他除了特助现在还有个神秘的任务,就是做老板的人形肉梯。
    老板最近的行为古怪的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让自己帮着从房子侧面爬上楼去。像是躲什么瘟疫一样。
    熟睡的常规小腿一下一下的踹着。梦里,陈大状的俊脸被自己踩在脚下,踹一脚,再踹一脚,鳖孙的陈嵩归,你也有今天?越骂越来劲,蹬腿的幅度更大了…
    “沫彦,沫彦,你说常规这孩子不是发羊角风了吧?”徐沫彦抬头,就看见常规翻着白眼,露着一口白牙,一条腿猛踹着。“嗯,抽不死他。”低下头,继续看水,冯叔冯婶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继续“抽风”的常规。
    已经三天了。
    穆苑臣转着手中的钢笔,嘴角紧抿着,徐沫彦躲着自己,已经三天了。
    自从那晚的“意外”之后徐沫彦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数将自己隐身了。
    第一天,冯婶说早早就去公司了。晚上自己在沙发上等睡了也没把人等回来。
    第二天,冯婶说刚刚走的。嗯,也就说昨天晚上徐沫彦是回来了,不过自己睡着了,错过了。这天晚上继续等,等到凌晨一点也没啥动静,去了徐沫彦的房间才发现,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也就是说,他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障眼法,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今天,起了个大早,就是想抓他个现行,谁知道,这回连冯婶冯叔也消失不见了!
    后来听翠云说才知道,冯婶家要迁祖坟,一家子就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穆苑臣郁闷的撇下手中的钢笔。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子,对于徐沫彦是什么样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那天晚上的吻无疑是让自己更加确定了心意。应该是敌人,怎么就喜欢上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墓地里的匆匆一面?穆宅里的惊鸿一瞥?好像都不是,这种喜欢好像来的还要久远一些。
    “进。”云颜的出现打断了穆苑臣的思绪。
    “少爷,事情还是没什么进展,徐沫彦之前在国内生活的踪迹一点没有查到,而且…”
    “说。”
    “而且,有股势力似乎还在阻挡调查,照手段看来,很像是应配天的作风。”
    应佩天?事情似乎越来越离奇了。对于徐沫彦的身份,有诸多揣测,男宠,甚至会不会是穆项天的私生子,这些在陆续得到的消息中都被一一排除在外。他能查到的,似乎都是别人刻意泄露的。徐沫彦被死去的穆项天死死的牵制在穆宅,又将穆氏集团交给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实质性关联的人,还有行为诡异的应佩天,这一切都成了一个拨不开的谜团。
    应佩天,徐沫彦,穆项天你到底是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夜不归宿
    继父太嚣张夜不归宿
    作者:夏雪冬花
    穆苑臣回到家就看见翠云在厨房忙着。
    还没回来?穆大少不爽了,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了。
    “穆少爷,您回来了啊?饭菜马上就好了,您再等等。”自从冯婶一家搬来,晚饭就没用自己动过手,突然“重抄旧业”还真是做不顺手了。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啊?穆少爷,今天是肯定回不来的,冯婶家在h市,开车去也得五六个小时呢!”
    回不来?这回穆大少就不只是不爽了。当初穆项天用穆宅威胁自己,条件就是和徐沫彦共处一室半年,还不准夜不归宿。徐沫彦今天若是不回来,就是违反了协议,穆宅还有穆氏的股份可都要被拿去救济别人了!
    陈嵩归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家的沙发旁边。
    为啥在自己家还站着?因为有个大神坐那呢呗!
    “你知道违反协议的后果,当初老爷子立下遗嘱的时候说的可是明明白白。”应佩天坐在陈嵩归家的沙发上,凌厉的视线扫过陈嵩归吓得却青的脸。
    陈嵩归擦擦鬓角流下的汗,当初那份协议就是他拟定的,他哪会不知道?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徐沫彦表面温柔无害,实际上根本就是个阴险的小人!居然利用常规来向自己求情。昨天死死的缠了自己一晚,什么招数都使上了,也都怪自己经不起诱惑,看见常小白穿着后面有洞洞的豹纹装自己就把持不住了,把人给办了。都把人吃的连个渣都不剩了要是再不答应,常小白就又要闹离家出走了吧。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的陈嵩归好悬跌倒,手忙脚乱的把手机翻出来。靠!穆大少!
    双手抖抖的将手机递到应佩天面前。大神,你看我是接还是不接?
    应佩天看了眼来电提醒,挑了挑眉,突然,嘴角挂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应大神,您老别这么样成么?那么惨白的脸,整出那么个笑容,咋看都有种诈尸的感觉啊!
    “接!”
    陈嵩归诚惶诚恐的按了接听键,就差没开口来句“喳”了。
    “穆,穆大少?”穆苑臣不自然的咧了下嘴,这陈嵩归是被切了老二是怎么的?这声音咋听都一股太监味。
    “咳,徐沫彦晚上回不了穆宅你知道吧?”
    汗流的更多了,他妈的,就算下次常规在小jj上绑个豹纹蝴蝶结自己也绝对不妥协了!
    “嗯那事,那事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人有三急,迁坟是大事,而且也不是有意不回来的,您看?”迁坟是大事?又不是徐沫彦家迁祖坟,什么事?
    “嘭!”一拳砸在桌上,冯家迁祖坟,冯青是必定要去的,好你个徐沫彦,躲了自己三天,现在倒是和别人躲到深山老林里偷情去了!
    电话这头的陈嵩归吓了一跳,感情自己把两位爷都得罪了!瞄了瞄坐在沙发上雷打不动的应配天和自己玩着嘴型。“让穆苑臣跟去?”这不存心刁难自己么。他哪有那本事?
    “冯家在h市是吧?具体地址你应该知道吧?一会给我发过来。”边打着电话边上了车。
    “啊?”这自己还琢磨怎么开口呢,这穆大少自己倒是很积极啊?
    “啊什么啊?协议上说让我和徐沫彦不准夜不归宿,无非就是想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我要是也去了,就不算违反协议。别当我是傻子,赶紧把地址给我发过来!”发动车子,穆苑臣奔着高速的方向驶去。
    被穆大少挂了电话,陈嵩归唯唯诺诺的询问应佩天的意思,大神继续意味深长的笑,指点了一个字“发!”
    陈嵩归接到了圣旨,边肝颤边编辑短信,常小白,等你回来的,不把你收拾的下不了床,老子就不姓陈!
    ☆、到了冯家
    继父太嚣张到了冯家
    作者:夏雪冬花
    h市虽说称为市其实更像是c市的附属小镇,人口不是很多,高楼大厦更是没有几栋,大多住户还是保留着平房,条件好一点的就是四合院。
    冯婶一家住在山上,条件还算不错,小小的四合院,三房一院。冯家是有名的养参户,年年人参产子儿也能卖上不小的价钱,要不是为了方便冯青读书也不会一家搬到城里。原本的参山头就交给了冯叔的弟弟打理。
    冯家迁祖坟是个大事,自己大哥又要回来了,冯大山早早就宰了两只鸡,又上山刨了两根好参,地里刚拔的蔬菜堆在地上一小山。
    冯小虎就在一旁转悠,眼馋的盯着灶上被拔毛洗净的母鸡,咕嘟咕嘟的咽着口水。
    “爷,大爷爷他们啥时候到啊?”小虎蹲在生火的冯大山身边,急不可耐的问着。
    “快了,快了,瞧你那馋样!”黝黑的大手刮花了小虎的鼻子,小虎不在意,摸摸鼻头,继续到大院前面等着去了。
    隐隐约约的,大门前面不远传来声音,小虎子认得,那是小汽车的声音,偶尔和爷去赶集,就能碰上。兴奋的跑进屋“爷,大爷爷他们来了来了!”
    “是吗?好好好,虎子,咱去接去。”冯大山在粗布衣服上擦了擦手,揽着小虎的头到门口去迎接了。
    颠颠簸簸四个多小时,一家人终于到了。
    冯青刚熄火,一个小巴掌就拍到了车窗上。冯青赶紧把车窗放下“小虎子,往后退点,开门好撞到了!”是舅,小虎子咧开嘴,门牙前两天被磕掉一个,现在正呼呼的露着风“舅,舅,俺可想你们了。”六岁的小虎子是个人精,滴流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往车里瞧。哎呀,这么大个车,里面漂亮的像城里的房子似的,得多少钱啊?其实小虎子也没见过城里的房子长啥样,都是从电视里看的。
    徐沫彦一脚把做美梦的常规踹醒,下了车,就看见一个刚到自己大腿的娃。
    “呀,舅,神仙从大房子里出来了!”小虎子捂着惊呼的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徐沫彦。
    徐沫彦被眼前的小子逗笑了“神仙笑了,神仙笑了,神仙笑就和俺们不一样,多好看呢,爷,爷,你快看啊!”小虎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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