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弱,这就晕倒了?”
贾蔷过去了看了下那个晕倒士兵的情况。
没什么大毛病,十有八九是中暑了。
应该是平时的营养也不太好。导致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他也意料到了这种情况。
事先带过来了个盒子。
里头装着几百支的藿香水。
专门应对像现在的这个场面。
给晕倒的这个灌了些藿香水进去,没一会儿,人就醒了过来。
“贾大人,属下无能,没能扛过去。”
“没事, 坐着休息会吧。”
贾蔷在心里想着,要是还想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营养也要跟上才行。
但是军营中,都是些清汤寡水的,压根没多少营养。
国家缺钱,军饷倒是发放了,但是军营中的伙食可不大好。
除非逢年过节的, 不然可吃不到肉。
终于, 一个时辰之后, 结束了军姿训练。
贾蔷:“这才第一天,各位完成的都很好。明天的训练任务跟今天一样,诸位再接再厉。另外给诸位一个任务。宁荣街雅阁有一个叫小凤的女子,走失了,都去查一查,谁能查到他的下落,本千户重重有赏。我素来是个大方的,这一点,老兵们都知道。话就说那么多了,明天我再来。”
训话完毕之后离开了军营。
到了宁府,开始研究一些东西。
去后厨拿了些东西又开始捣鼓起来。
小麦,糖,油,肉末。
操作简单, 就是把这些个东西粉碎了,然后再黏合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成品就出来了。
两只手挤压成厚厚的一小团, 形成了压缩饼干。
这效果,不必液压机的效果差。
压缩饼干是最抗饿,也是富含能量的,在军营中能发挥出的作用恐怕会是巨大的。
没一会儿,做出了好些的成品。
香菱她们在旁边看着贾蔷,不知道他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蔷二爷,您这是在作什么好吃的呢。”
贾蔷拿了一小点出来:“尝点试试看。”
灰灰的一团,光看样子就知道不怎么好吃。
香菱嚼了一点点。
“好硬,牙齿都要磕掉了。”
细细咀嚼了会儿说道:“不太好看,但是吃起来还不错,二爷,你老是会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
第二天。
有龙禁尉的人过来了宁府求见贾蔷。
“贾大人,我们探查到了,就是这个人,前些日子的时候跟踪过小凤姑娘,小凤姑娘的失踪绝对和他有关。”
龙禁尉压着一个人送到了贾蔷这儿。
看着贼眉鼠眼的都不像是个什么好人。
贾蔷手下的龙禁尉有着接近千人,那么多人,调查个把人出来还是很简单的。
贾蔷带着他们几个到了园里头。
把丫鬟小厮们都赶了出去。
贾蔷:“他是什么身份, 你们都调查清楚了没有。”
“只知道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没做正经活。只找到了他,至于小凤姑娘被送去了哪儿就不知道了。”
贾蔷和颜悦色询问道:“既然已经被抓了,能说出幕后指使吗。”
那个人赶紧慌乱的说着:“大人,冤枉啊,我可没有犯事,怎么无缘无故的被抓到这儿来了。”
贾蔷:“还挺圆滑的。给他使些手段,叫他瞧瞧咱们龙禁尉的厉害。”
话音刚落,两个龙禁尉大汉,开始对着这个人拳打脚踢的。
“大人,你不能滥用私刑,没有证据可不得滥用刑罚。这可是天子脚下。”
贾蔷:“倒还是个人物,你还懂法。在本将这儿,用不着讲什么证据,全凭本心,我瞧你就不是个什么好人,要证据,随时都能找来,今儿个先打了再说,看你招不招。继续打,只要性命无碍就行。”
两个龙禁尉继续左右夹攻殴打着他。
一声声的惨叫响彻了宁府。
宁府中的一些小厮丫鬟老妈子们颤颤发抖着,今儿个总算见识了自家二爷的厉害。
不愧是军旅中人,像这样的手段要是给自己来上一遭,岂不是一下子就扛不过去了。
“咱们这位二爷可真狠呢。”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这一发狠起来是位能杀人的主,咱们可别得罪了他,就算是得罪小蓉大爷,也别去得罪蔷二爷。”
“胡说甚了,小蓉大爷也不能得罪了。”
挨打的这个人也算是个狠角,挨了这么几下毒打,虽然在哀嚎着,但依旧挺了过来,还是不肯招,算是个汉子。
贾蔷:“还是不愿意说出前几日你绑的那个姑娘的下落,不愿意招?”
贾蔷的表情不太好看,他不太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他身上。
“大人,这没做过的事情怎么招。”
贾蔷:“是条汉子,不过到了龙禁尉,到了我手中,不招也得招。”
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书房。
然后叫旁人都出去了。
只有自己和他在屋内。
“我是龙禁尉百户。常人只知道锦衣卫刑罚可怖,可是不知道龙禁尉比之不遑多让。可能这里边没多少刑具,你没感觉到害怕。先跟你说下,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一张张宣纸,盖在你的头上,然后往上面浇水,你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第一张纸,你能受的住,第二张纸,会觉得呼吸不畅。等到加到了第五张纸,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你就会彻底窒息掉。还不愿意招就试试吧。”
要做的事都跟他说了,他要还不愿意说,贾蔷就按照这个法子来。
无非就是再杀个人而已,还不用见血。
贾蔷已经把它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椅子上,完全动弹不得。
他只是满脸惊恐的看着贾蔷,但还是不愿意说。
贾蔷笑了下,“果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就是在龙禁尉中都少有见到这样的人了,既然你想试试,那我就成全你。”
这个刑罚,还是后世在书上看到的,也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
不会有血液,但是绝对恐怖。
那中窒息的濒临死亡的感觉,可不是人能承受住的。
直接开始在他脸上铺了一张宣纸。
然后浇了些水上去,就好像是给他做了一个按摩,纸张紧密的贴上了他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