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不客气地掏盛慕一的口袋,盛慕一把他推开:“一边去吧你,他也没给我零花钱,难道不是因为你又惹他不高兴了。”
“我惹没惹,他都不高兴,整天拉着个脸……这是什么?”银行卡什么的没摸到,一截睡袍腰带被扯了出来。
盛慕一赶紧抢过来:“没什么。”
“没什么你紧张什么?”
周煜深狐疑地看着他,盛慕一跑了两步进了早餐店:“老板……”
回去时,周天照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周允希伏在他腿上,肩膀一动一动的。
两个人立马垂着头走过去,周天照面色阴沉,眼里布满血丝,平时总是打理的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看到周煜深就没好气。
“又去哪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还有心思乱跑。”
盛慕一把手里的早餐放到周煜深手里,周煜深虽然对他没有对父亲那样的敬怕,但常年被他打骂呵斥,心里多少抵触。
“去给妹妹买早餐了。”
叁份早餐,周允希和周天照各一份,周煜深只能和盛慕一分最后一份。
吃饱喝足,周天照挺直了身体,摸着周允希的头发说道:“你妈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
周煜深和盛慕一身体一僵,这意味着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可以作证是周天照把他的妻子给推下去的。
唯一的目击证人周允希……
盛慕一悄悄抬眼看过去,她神色怏怏,似乎心有不甘,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手术室灯灭,只有周允希着急地上去问医生她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对她遗憾地摇了摇头,周允希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周天照赶紧过去把她抱起来,她死死地抓住周天照,眼里涛涛怒火,片刻后似乎是想起来周天照刚说过的话,火光又寂灭了下去。
他说妈妈是自己跌下去的,那就只有是意外,她无力的垂下手,失去了精神。
周夫人的遗体送去了殡仪馆,周允希回到周家后就没有再出去过,她不聒噪就好,盛慕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到阳台上,从口袋里拿出差点被周煜深翻出来的腰带,在鼻尖轻嗅。
姐姐的东西,怎么能分享给别人。
夜风微凉,吹动他额前碎发,遮住了狭长眼眸中渐起的欲色。想象着钟意的酮体,饱满的乳房,丰盈的臀线,渐入佳境。
腰带缠绕在他宽大的手掌上,隔着裤子揉搓沉睡的小兽,刚解开腰带,就听到房门轻响,扭头就看到周允希进来了。
盛慕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开阳台门:“你来干什么?”
周允希穿着睡衣,泪眼婆娑:“慕一哥,我以后怎么办?我没有妈妈了。”
她朝盛慕一走过去,不管不顾地要抱他,却没看到他的漆黑的瞳孔一片冰冷,面色肃冷,寒凉刺骨。
“你还有爸爸,他爱你爱的深沉。”
周允希忽然注意到了他手上缠着的带子:“你怎么戴着这个?”
盛慕一随口说道:“打拳击用的。”
周允希听到拳击又来了兴趣:“慕一哥最近有赛事吗?怎么总是在外面住?我都找不到你。”
冷血又自私的人,一边哭着说自己没妈妈了,一边还有心思馋他身子。
“不关你的事。”
周允希皱眉,原本清秀的小脸变得难看起来:“慕一哥你怎么这么冷淡,你这样拒绝我,我会生气的。”
她说着就朝他伸出手,想摸摸她垂涎了许久的胸肌,盛慕一不动声色地侧身躲开她,走到书桌旁,靠着桌子:“我要负责帮忙操办周阿姨的丧礼,这几天都会回家住的。”
周允希撩开睡袍衣带,半个香肩外露,卖弄风骚,可惜她身板太平,吊带裙跟盛慕一的心一样没有丝毫起伏。
盛慕一看着她干净的小脸,明明还是连大学都没有毕业,还是一张青春明媚的学生脸,内里的灵魂却腐朽地令人作呕。
初中的时候她就坐在最后一排跟班里的男生厮混,不顾周天照的门禁规定,半夜回家,脖子上带着新鲜的吻痕,被周天照给抓个正着,周允希就说是盛慕一弄出来的。
那时盛慕一已经在青少年拳击赛的赛事上崭露头角,青春年壮的小伙子一身遒劲的肌肉,尚未完全张开的眉眼充满了少年意气。
青春期开始觉醒的周允希渐渐地开始对这个哥哥想入非非,几次叁番地示好都被盛慕一沉默地挡了回去。
结果当然是盛慕一被愤怒的周天照给从房间里揪了出来,少年像一头小公牛一样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没碰过周允希。
周天照被他的眼神震慑,猛然间意识到这个对他畏惧有加的少年好像要脱离掌控,但是当他拿出实施家法用的鞭子时,少年顺从地脱下衣服,跪坐在客厅里,任由他惩罚。
精壮的背部肌肉在鞭下收缩绷紧,周允希却看得很是愉快,她甚至感觉到腿心一阵酥痒,从未有过的快感在身体里作祟。
眼睁睁看着盛慕一挨了十下鞭子,等周天照发完了火回房间,她就拿着药箱跑到盛慕一的房间里,给他涂药。
盛慕一趴在床上,目光却是冷冽的:“周允希,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挨的打。”
“对不起嘛,慕一哥哥。”她的小手温柔地抚上盛慕一的后背,红色的鞭痕肿胀发热,盛慕一从她眼里看到了近乎变态的喜欢和满意。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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