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上这边,也替换了儿子的侍卫,禁止他再做任何越礼之事。
父子二人无直接交锋,关系却突然如满弓般紧张。
将返汉阳时,李瑈心气郁结,直到临行见侄女上轿时的令姿,一口占有欲被破坏的恶气才消散。
回宫后他亦睡不安稳,没几日便微行至公主府,半路开始下雪仍执意前行。
“殿下!”她假装惊喜道。
脱下他被雪弄湿的外衣,放到置有龙脑的火炉边熏。
“晄那小子对你怎么了?”男子开门见山地问。
“世子他……似乎知晓了你我之事……”不敢贸然行动,弘珠只说事实。
“混蛋!他有没有想非礼你?”今上更加不忿。
“有。不过好在驸马及时赶到,才没有酿成悖德的祸事一桩。”
悖德祸事,好像眼前的他与她就不算悖德一般……
她紧接着引他思考:“只是,邸下如何得知这样隐秘的事?是否有人对他说了什么?”⒮èщèщǔ.©ò⒨(sewenwu.com)
“这……”李瑈未料想到。
“会不会……是韩明浍?殿下可记得当日在慕华馆,他曾目睹你我亲昵之态?且章顺嫔(李晄亡妻)是他的女儿,会不会偶然间透露了……”公主故意欲言又止。
“他敢?!”王勃然变色。
“想必不敢,但人有时不小心透露了秘密,自己都未必觉察。又或许章顺嫔听到什么,本无疑心,只无意间向夫君谈起,而世子生性英敏,从只言片语中就猜到大概……”
男子沉吟一声,面色越发难看。
“韩明浍与您是亲家,和权?、申淑舟已结为姻亲关系,幼女又将嫁给乽山君,这样的一个人,若是真的发现了什么,那岂不会变得十分危险?”
今上不语,鹰眸半眯起来,对韩明浍的不满,在胸中如浪般荡漾。
这些靖难功臣,多自视居功甚伟,权倾朝野傲慢跋扈,且多人结党连成一片,若他们欲对自己不利,那或许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他现在依然身健,还压得住这些人,但来日年轻的晄即位,真的能够掌控局势吗?
弘珠见他沉默良久,也不去打扰,她此番只想种下猜忌第一谋臣的种子,若说的太多,就不免拔苗助长了。
直到屋外传来一阵风身,李瑈打开窗,看到鹅毛般的雪花飘下,才忆今夜起冒雪前来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享用幽居的美人,为了再一次确认对她的拥有权。
他剥掉她的衣服,掰开白皙的双腿,对充血的珍珠吮吸起来。
许久以来,王对她只是放肆的占有,她是他至高王权的一部分。
而现在,他不顾身份地位地取悦她,非要她在他的舌下到达极乐。
他要她知道,她注定属于他这个篡位者,属于而今朝鲜权力最高的男子。
一阵欲仙欲死的呻吟后,公主在精湛的唇舌、手指功夫中泄了出来。
要我——她用眼神告诉他。
今夜的人君格外温柔,或许是因世子一事有愧,他抛弃了一贯悍猛的作风,而是一举一动都极尽缱绻,始终以她的反应决定下一步。
讨好意味十足的轻抽缓送,伴随对肿胀肉芽的多重挑逗,务必要给她连绵不断的刺激,以便攀上女子极少踏足的高峰。
弘珠颤抖着死死抓住床褥,发病似的连连虾一般弓起身子,某种毁灭感消除了最后的顽抗,令她忘记一切发出淫靡的低叫。
云销雨霁,她卧在李瑈的怀中,与他双手相扣、十指相连。
她用头蹭着他宽阔的胸膛,鼻中吸入他浑厚的男子气息,一时间忘了长久萦绕于心的孤独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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