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现场也不过如此了。
我赵寥寥,好好一金丹修士,活了两辈子就没有哪日像今天这样,恨不得天上劈下来一道雷直接让我删号重新开始。
蛇君又化回了之前半人半蛇的模样,抱着自己的尾巴,将脸贴在上面,看着我与宿华:“那便快些开始吧!”
我艰难开口:“……你要在这里,看?”
蛇君:“咦,不能看吗?”
它像是不太明了,鼓起嘴巴道:“可是我还没见过喜欢的雌性和不认识的雄性如何交配…况且你们——”
它张开手臂比划了一下:“是打算站着交配的吗?”
左一口交配,右一口交配,哪怕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这条蛇在说什么。
我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宿华,他似是没料到我会看他,目光来不及收回,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眸,耳朵红的要滴血一般,又一寸寸蔓延到脸颊和脖颈。
我忙回过头,只觉得心中怦怦直跳,自己面上也发烫的要命。
行吧,破罐子破摔吧,事到如今还讲究什么脸面。
“……这种事情毕竟是很私密的,你在旁边盯着,我们怎么做的下来。”ⅹyцzⓗāιщц.cⅬц♭(xyuzhaiwu.club)
我回身猛地推了宿华一把,对方茫然地后退两步,然后跌坐在地,动作间似乎是牵扯到伤口,眉头一皱。
我忍住关切的冲动,避让开染血的地方,直接虚虚跨坐在他腰间,青年因为我的动作微微僵直了身体,呼吸一滞,抬眼看我。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嘴角还有血渍残留,眼尾下垂,睫毛微颤,有种想让人欺负一把的软弱感。
我按着他的胸膛将他往后一推,青年便顺从地倒在我身下,墨发铺地,整个人无措又紧张,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我有些难为情地别过眼,双手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领,缓慢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宿华这幅样子,实在是莫名的勾人。
我一手握拳,放在唇边干咳两声:“我们现在便就要开始了,你还是走开些比较好。”
蛇君此时意外的好说话:“好啊。”
我刚松一口气,下一刻眼前白雾弥漫,蛇君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刚好肚子饿了…我要去吃点东西,雌性你要加油交配哦。”
“爱液就由这片雾气收集好啦,但如果我回来之后雾还没有散的话……没有用的雄性,我会吃掉他。”
蛇君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抬手去抓这片雾气,它便如有生命一般,粘稠冰冷地缠上我的手指。
本以为这条蛇是好哄骗的,该说是妖魔敏锐的直觉吗,在离开后还会留下后手。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宿华……
“师尊。”
青年略带虚弱地开口,伸出手覆在我手背上,干燥温暖的触感传递到我手上:“师尊不必勉强自己,弟子会想办法带师尊离开。”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一时懊恼不已。
现在宿华受了伤,还有这诡异的白雾,我根本无法保证能带着他全身而退。
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做出逆转阙鹤好感度的事,便不会让我与他都落入这般境地。
“对了,你的伤——”
我正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却痛哼一声,我立马不敢再动:“伤的厉害吗?!”
我低头去看他腰侧,血迹已经干枯,用手一蹭,便落下血末。
宿华笑笑:“还好,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我怒道:“什么皮外伤,我刚刚亲眼见你被那条蛇甩飞到这里!”
我从储物袋中摸出韶音之前塞给我的膏药,伸手去解宿华的衣扣,解到第叁颗纽扣时,我猝然反应过来,忙将药瓶丢进青年怀里,从他身上站起来背过身:“你,你自己上药。”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青年克制的吸气声,我不自在地摸摸耳朵。
“药上好了,师尊。”
对方语气乖巧,我毫无防备地转过身。
青年后背挺直,虚靠在一侧树干上,上衣褪至腰际,腰侧有一道半指宽的血痕,刚抹了膏药,衣物层迭堆在旁,衬得他腰身精壮。
目光往上,皮肤如白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胸前两粒凸起竟然还泛着微粉。
平时穿衣看不出来,脱掉后才发现原来是宽肩窄腰的健壮体格。
我目光虚虚地飘向一旁,不敢看他,宿华却开口问道:“师尊,是要与弟子……”
我宛若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慌乱解释道:“我本来是想骗那条臭皮蛇的!我没想到……我,我本意并非如此!”
宿华仰头看着我:“师尊不必解释,弟子都明了。”
我慢慢挪到青年身边,坐在一侧地上,深吸几口气,看向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宿华。”
宿华露出一个笑容,正欲开口,我打断他:“闭上眼睛。”
青年只愣了一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听话地阖起双眼,如鸦羽般的睫毛却剧烈颤抖着,昭告着他的紧张。
我感觉自己好像那种强迫良家妇女的恶霸,心中愧疚极了。
我缓缓靠近他,目光落在对方的双唇上,轻轻舔了下他嘴角的血渍。
青年身躯瞬时如触电般猛地颤动,声音颤抖:“师尊…!”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一声声说着抱歉,心一横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软。
我微微睁大眼睛。
与想象中不同,对方的唇软的像水,只是轻轻一啄,便像有什么在心中荡漾开来,令我头晕目眩。
咬舔着他的下唇,尝试着用舌尖撬开他微微开合的双齿,青年配合的不得了,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便让我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脑子里飞速闪过曾经看过的各类小黄文小黄片,胡乱地在对方口中乱搅一通,惹得青年发出微弱的嗯哼声。
这种声音听得我面红耳赤,忙结束了这个生涩的接吻。
……左右也离不开这片白雾,大不了结束以后,给宿华下个遗忘咒好了。
这般想着,我动作也大胆起来,仗着对方闭着眼睛,手指抚上他的下巴,然后一路向下,滑过喉结,扫过块状的胸肌与腹肌,最后落在他的伤口处。
青年抠紧了手下的草皮,声音比之前哑了几分:“师尊……”
我忍住掩面逃跑的羞耻感,磕巴道:“你,你不要出声。”
对方抿紧嘴角,轻轻点头。
再次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胯间,我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巴:“那个,你可以抱着我。”
青年的手心贴在我的腰后与肩胛骨处,将我往他怀中搂了搂,然后曲起双腿,将我圈在他胸前。
下一步,该怎么做?
接吻过后就直接做吗?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不对,还有准备的时间吗?蛇觅食需要多久的时间?还有这不知道什么鬼的雾气,所谓的收集到底是…?
见我迟迟没有继续,宿华犹豫着叫我:“……师尊?”
我终于忍不住,哀嚎一声,脑门撞在他肩头:“不行,怎么能对徒弟下手……能不能换个人选,随便哪个人都好,我——唔?”
抱怨的话被封堵在口中,我错愕地看着宿华:“宿……唔,等等……”
后脑勺被他扣紧,迫使我抬起头接受他的亲吻。
宿华睁眼静静看着我,如同琉璃珠一般的浅色双眸中倒映出生涩又紧张的我。
对方舌尖灵巧,勾起我的在口腔中纠缠,又因为贴的极紧,使我一时呼吸不能。
我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指甲深陷其中:“唔…嗯,放,放开……”
宿华眨眨眼,终于松开了我,我慌地想往后退,却抵上他的腿背。
往日温顺柔软的青年,此刻好像有哪里隐隐不一样了,莫名的不安充斥在我心头。
还未等我细想,宿华伸手撩起我肩边头发,目光眷眷:“只要是为了师尊,不论什么事,弟子都甘之如殆…所以,师尊不必有任何压力与不安。”
似是怕我不信,他一字一顿重复道:“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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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情话万千,可这一刻他却只能说出我愿意叁个字。
宿华看着羞愧到要将自己缩成一团的赵寥寥,只觉得自己是阴险至极,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还用这种方式逼她。
赵寥寥满脸通红,一双眼睛乱瞟,却始终不敢直视青年。
宿华微微叹了口气:“抱歉,是弟子昏了头,说出这种大不敬之言。”
少女捂着脸,闷闷开口:“是我的错,宿华没有错,怪我将你拉进这两难的境地。”
她放下手,猫儿似的眼睛里难得无精打采:“不论如何,还是我对不起你,这种事情本来该与心意相通的道侣一起做的。”
赵寥寥将自己的发带抽落,青丝泄身,又去解衣扣,却被宿华拉住了手腕。
对方从她手中抽走发带,蒙住了她的双眼,桔梗色的发带绕过脑后,打了个蝴蝶结。
眼前骤然一黑,赵寥寥紧张地僵直了身体:“宿华?”
宿华轻抚她的长发,隔着发带吻她的眼睛,喃喃低语:“师尊,若是觉得过意不去,便将我当做心中所慕的那个人便好。”
顿了一下,他笑问道:“对了,师尊喜欢怎样的男修?”
和当初阙鹤一模一样的问题。
赵寥寥不知如何回复,老实交代道:“还未想过这种事,一时说不出来。”
“嗯,我知道了。”
守财奴亲吻他的珍宝,盲眼者触摸他的光明,孤寂者拥抱他的美梦。
缠绵又温柔的吻落在赵寥寥的眉间,鼻尖,唇角,安抚她的紧张与僵硬。
衣扣被人轻轻解开,冷空气触及肌肤,赵寥寥不由得打了个颤。
柔软圆润的胸乳暴露在青年眼前,微微颤动着,他垂眸掩藏欲色,咬住了其中一颗柔蕾。
赵寥寥抓住了宿华的小臂,呜咽开口:“不要咬,好奇怪…呜,也,也不要舔!”
粗糙的舌面刮滑过挺翘的乳尖,惹得对方颤抖不已,下一刻便将小半个胸乳都吞进口中,肆意吮吸舔砥。
是与自己揉捏触碰时截然不同的感觉,想要逃离却又想要继续的奇妙触感。
赵寥寥抓紧了宿华的手臂,腰肢微微弓起,无意识将双乳又往青年面前送了送。
宿华一手揽着赵寥寥的腰,一手撩开裙摆,勾住了小裤边缘。
他轻轻啄了一口发硬的蓓蕾,发出啵的一声,青年语调温柔:“师尊喜欢这样吗?”
赵寥寥咬着下唇:“我,我不知道…”
当视觉被阻挡时,其他的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
对方手指触碰她臀缝时的力度与方向,眷恋缠绵的语气,都让赵寥寥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无聊时也做过比手大小这种事,宿华的手骨节分明,比她大许多,轻而易举就可以包紧她的手。
而此刻对方似乎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将头埋在她胸前,舌尖挑逗着敏感不已的乳尖,扶着她腰的那只手向上,卡在她胳膊下,大拇指刚好可以按碾到另一只乳头。
“呜……不要亲了,宿华,宿华?”
乳尖又硬又痛,赵寥寥带上了哭腔:“换个,换个地方!”
奇异的感觉从乳尖窜到小腹,赵寥寥觉得自己下面仿佛都一抽一抽的,有难以启齿的液体正缓缓流出。
宿华向来听话,此刻也一样,青年吻着赵寥寥的嘴角,舌尖滑过她的贝齿,捉住了意欲逃跑的小舌,加深了这个吻。
“呜…唔,哈……”
迷雾之中只有少女压抑的喘息声,听得宿华眼角发红。
揉捏着赵寥寥双臀的那只手触及到紧闭微热的花缝,隐约沾染上丝丝津液,宿华想起上次对方的敏感点,便探出指节入了进去。
未等对方开口,宿华先问赵寥寥:“师尊会觉得痛吗?”
赵寥寥觉得她此刻脸上色彩定然是比炼丹炉的火还红,羞耻感让她咬牙没吭声。
“这里呢?也不会痛吗?”
甬道中紧致逼仄,紧紧吸附着入侵者,湿腻的花液顺着他的动作从穴口中漏出,染湿了赵寥寥的小裤。
宿华触及到那处凸起,缓缓的按了上去,语气缠绵:“那这里呢?”
赵寥寥猛地瞪大眼睛,本来只是虚坐在对方身上,此刻却软了双腿,一下子跪坐下去,将整根手指吞吃进去。
“宿华,呜!”
脑袋里好像有根弦在刚刚一瞬间扯紧了,赵寥寥眼前是漆黑一片,脑海中却泛着白花,小腹处一抽一抽的,无法克制的津液在体内冲刺流出。
对方安抚性的顺着她的后背,托起她的雪臀,再度探入一根手指,替她做着扩张。
“师尊若是觉得不舒适,要告诉弟子。”
嘴上说的体贴,动作却不曾迟疑,双指一前一后,一直一曲地撑开了少女颤抖的花穴口,透明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周遭的雾气似乎淡了一些,宛若有生命力的雾气纠缠在赵寥寥穴口周遭,之前滴落的爱液印记消失,仿佛真的被雾气吃掉了一样。
原来如此。
宿华目光落在赵寥寥脸上。
少女被蒙着眼睛,眉头微蹙,脸颊飞红,唇齿微张,显得有些可怜可爱。
要告诉她吗?雾气并非需要红浪翻云才能散除,并非需要他才能结束。
宿华牵起赵寥寥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侧脸上轻蹭,定定看着她。
察觉到他的视线,赵寥寥问道:“怎,怎么了?”
青年轻笑出声:“只是觉得师尊此刻格外可爱。”
赵寥寥还未从这句话中回过神,便被对方抱着坐在了一片鼓起的位置。
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坚挺与灼热,赵寥寥立马明了自己坐在了什么上。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结果临到头了还是觉得此番决定不够明智,便挣扎着想起身:“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宿华…”
对方紧紧卡着她的柳腰,不让她移动一分:“师尊。”
青年的声音低沉缓慢,还带着些委屈:“师尊是嫌弃弟子吗?”
赵寥寥立马摇头:“怎么会?!”
宿华一点一点将她的小裤剥开,露出濡湿的花唇,然后贴近自己的,蛊惑道:“师尊,当今之计,唯有如此,是弟子无能,只能委屈师尊。”
信徒的痴念一直盘踞在心中,若可以因此触碰他的月亮,那夹杂着谎言又如何呢?
真可怕。
宿华心中自嘲,他原来是这么贪得无厌的人,得到一点,便想再得到更多。
娇嫩的花穴终于触碰到深埋的欲根,赵寥寥的穴口触及到沾染着黏滑体液的圆滑顶端,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收缩。
赵寥寥紧张地抓住腰间的双手,总觉得,好像很大的样子。
挺翘的龟头挤开穴缝,只堪堪进去一节,赵寥寥便抗拒起来:“痛!”
宿华吻着她的耳垂,顺着耳廓舔咬:“寥寥乖,放松一些。”
说话间湿润的热气喷洒在耳间,注意力都在交合的那一点,导致赵寥寥无法分辨他已经改变的称呼。
指尖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让怀中少女肢体不再那般僵硬,宿华一寸寸地将欲棒深入。
赵寥寥:“哈,不,不行,撑在里面……怪,怪怪的…”
仿佛哄小孩一般,宿华诱导道:“不怪的,寥寥,好了,马上就好了…唔!”
欲根终于挤开软肉没入大半,少女下意识弓腰,导致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形状。
穴里柔软又湿润,单单是进入就令他差点缴械投降。
宿华被激的眼角泛泪,长舒一口气,指腹摩挲着赵寥寥的唇瓣,再度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因为过于深入,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两人唇角滴落,徒留暧昧的水色。
“寥寥。”
“寥寥。”
“寥寥。”
舌尖抵住上颌的发音,每一次都缠绵悱恻,克制隐忍,饱含万般情愫。
宿华托起少女软成一滩水似的腰肢,挺胯深入,又缓缓退出一节。
对方的穴口被他撑得发白,每次退出都会被拉扯翻出一小截粉嫩的软肉,仿佛在挽留一般。
宿华呼吸沉重起来:“哈,寥寥…寥寥会觉得舒服吗?”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赵寥寥只觉得对方每一次深入都会撞击到某一点,令她整个人颤栗不已。
奇异又陌生的快感如飞流,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忍不住沉沦。
四肢百骸仿佛都被细密的酥麻啃食,她只剩急促的娇喘:“慢,慢一点…啊,停一下……好像…!”
好像要尿了的感觉!
赵寥寥理智回笼了一瞬间,穴道猛地收缩,泄了一次,刺激得宿华闷哼。
赵寥寥伸手便要去解发带,青年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将两只手拉到自己腰后:“抱着我。”
言罢,便将对方的脑袋按在胸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私密处相撞时发出淫靡清脆的啪啪声,爱液激溅,两人腿根都湿了一片。
赵寥寥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起伏伏,好几次都误以为自己要从他身上摔下来。
“宿华,宿华…!”
赵寥寥胡乱抱着对方腰肢,哼哼唧唧:“你,你停一下…我,呜…好涨……”
白雾渐渐消散,如同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像是美梦的倒计时。
“……最后一次。”
宿华喘息着,声音暗哑,像是说给赵寥寥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两人调换了姿势,宿华将她放倒在层层迭迭的衣物上,抬起一条腿压在肩头,让她花穴绷到最大,以求能够更加顺畅的出入。
这一次,他终于连根没入,顶到了对方的花心。
缓慢的深入浅出,每一次都进到极致,却让赵寥寥无法承受,想要后退,又无路可退,被宿华搂着腰往他身边带。
她弓成了一座江南的小桥,被磅礴大雨淋湿,狼狈不堪。
脚腕上的足镯随着进出微微晃动,火焰绕着圈的跑,终于将最后一层迷雾燃尽。
赵寥寥绷直了脚背,小腿肚子与大腿内侧抽搐,呜咽着又泄了满身。
温热的爱液冲刷着甬道,花穴痉挛着收缩,宿华再也无法忍耐这般蚀骨的快感,强守精关又入了数十次,才拔出肉根。
蓬勃又浓稠的精液股股喷射满少女两腿之间,又飞溅到小腹上。
赵寥寥终于有机会扯下发带,因为快感而湿润的眼睫让她视线一时模糊。
两人还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宿华背对着日光,将对方圈在他的影子里。
一滴泪从他眼角划过,滴在赵寥寥微微起伏的心口。
青年痛苦又脆弱唤她:“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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