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一下,有后庭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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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仿佛也身处对面那人声鼎沸的会议室,可实际此刻却是一片诡异的静,仿佛单单只有他们被落在这人潮人海中,行苟且之事,却无人关心。
“哥哥……累!”激烈性爱之后的她带着全身的粉和异样的慵懒,柔柔声开了口。
“下午还有一场会,乖乖等我!”哥哥抱着她走到另一边自己的宝位上。
“我还有功课……”
“呵……吃干抹净就想跑?!”冷下来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满,斥责着。
北宫朦想着他不和自己计较已是大恩了,一场刺激性爱,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奖赏,她这又何苦拎不清刺激他 ,于是立刻嗲声嗲气撒娇:“好啦!那我就在这里乖乖等哥哥总好了吧?”
对面的男人起身,给了她一计颇为不善的犀利眼神,立刻让她有种不祥预感……这是没完的预兆?
果不其然,只见她的“禁欲男神”此时一边如狼般盯紧自己,一边狠狠扯下了自己的领带……ρǒ壹八νǐρ.мé(po18vip.me)
北宫朦小小心跳加速了一把,又咽了咽口水。
果不其然,哥哥先用那条领带将自己的双手牵引至头顶,系在椅背的颈枕处,又拍了拍她的两条细滑嫩腿儿,示意岔开……
只见他走到窗帘那侧,拉上窗帘的同时,带回了窗帘的绑绳。
“哥哥……”她的双腿依他要求高高翘到两侧的扶手上,呈八字大开,姿势上是一点不敢马虎,生怕惹恼了他。
“阿朦这样等着吧!让哥哥开心开心。”他这样说着,已经绑完了她的一条腿儿,另一条腿微微挣扎了一下,也被他死死按到扶手上,一圈圈捆扎起。
“不要呢!哥哥!”小家伙拼命挺起不怎么中用的腰,不过那处,很快也受到了同等待遇,接着和椅背紧紧捆到一起。
做完,北宫晧起身,默然看着那具最爱的柔嫩肉体被牢牢束缚,妹妹眼泪汪汪,红着眼梢,一脸羞怯地望着自己,他却知道那表情也可以理解为一脸春意,只是似乎对他的手段,并不满意。
细腻的汗水从她雪白的鹅颈落下,打湿了胸前那片薄衫,两颗半熟的水蜜桃儿被黑色的绑带勒出深深乳沟,而那上面还留存着刚刚欢爱时他留下的齿痕,再往下,短裙已经七扭八歪推到了腹部,两条细腿儿间的旖旎风景毫无遮掩显露着——被操开了的牧穴微微张口,仿佛累了般在一呼一吸喘着气,随之而出的便是一滴滴乳白色液体,腻腻的,拢成一颗颗小珠儿想要从小口里吐出来……
“哥哥……放开我啦!”北宫朦挣了挣,发现无用,于是又开始哀求转身离开不知干什么坏事去的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晾着她?太难受了!
“阿朦……”哥哥此时已经转回她身侧,半蹲下来,鸦色睫羽下的黑眸平静注视着她,他说:“做错事,就要挨罚,哥哥和你都一样,公平。”
“可是……可是那时候我都没记起来啊!也根本没有……”她没机会说完,因为哥哥竟然将她的纯白蕾丝小内裤塞到了口中!
“呜呜……唔唔……o(╥﹏╥)o”小脑袋激烈晃着,表达强烈不满。
眼前的哥哥却恢复了霸总式冷酷,只见他凌冽的下颌线绷紧,牵出嘴角一抹冷笑:“乖乖等哥哥回来操你!”
“唔唔唔……”她挣扎着试图逃脱厄运,可马上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北宫晧却看得清晰,这样的妹妹,真是美丽绝伦,百看不腻呀!
手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她的样子,怎么好像是被人强过后般难受呢?这可不对!虽然这样七零八落的她让自己已经很有成就感,但是,好像就是缺了点什么。
于是探到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闻言,挣扎中的女体竟安静下来,渐渐脸孔绽放出一丝痴绝的笑来。
北宫晧轻轻拧了拧她胸前那两颗乳果,又忍不住探身下来尝了尝,直到感受到她皮肤细微的抽搐抖动,才满意起身,离开之前,又“哦”了一声,像是记起了什么,将从妹妹包里掏出来的薄护垫撕开,反面贴到仍在缓缓吞吐浊白精液的两片花唇上,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哥哥给的,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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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黑暗里等了不知多久,百无聊赖睡了一觉,再醒,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人声。
她立刻警惕起来,这样的自己,如果不是他进来会怎样??汗毛竖起!
失去视觉时听力却变得更加灵敏,她仿佛能从外面各式各样的男声中准确找到属于哥哥的那份独特,他在和人寒暄着什么,很客气,很有魄力,是成熟男人该有的表现——游刃有余。
开会的时候,他会想到自己吗?会想到自己的妹妹,此时就在隔壁,被捆绑在他的王座里,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般,等待他的归来和使用……
使用!
这个词顿时让她经不住般全身颤抖,下体顿时涌出一阵羞人热液,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就为了他离去前不着调的承诺?
可她确实是买账了的,她想要的,一会哥哥回来,一定都会给她。
在性事上,其实哥哥是被她牵引着,走到了现在这样……
是她的执着鼓励和助长了他。
哥哥,可以做得更好的!
这样想着,继续在黑暗中等待着,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皮鞋声“嗒嗒”敲击地面的声音,她敏感扭过头,竖起耳朵,努力分辨着。
是哥哥,一定是他吧?如果不是呢?
下身又是一阵不争气的热液,透露了内心的渴望与纠结。
是男人热热的鼻息喷到了她脆嫩的皮肤上,带着烟草的气味,很好掩盖了她急着寻找的熟悉甘草香。
他将她的小屁股向下用力拉了拉,拉到椅子边缘,摆好。
“唔……”再就是压抑低沉的声音,仿佛忍耐已久,久到忍无可忍般终于泄出来,性感丝滑,像他。
男人双手也撑到坐椅扶手两侧,身子压低,半蹲在她身前试了试高度,接着,揭开了她下身的禁锢,热热硬硬的粗长半挺了进去,又立马抽出,浅浅只在穴口处来回磨蹭着,扯得身下的人儿完全清醒过来,恢复了挣扎。
“呜呜……”是她在用肢体语言求他。
可他继续浅浅逗弄着,并不急于满足她。
哀鸣的喘息越来越大,不太能动弹的肉体此时浮出了淡粉色的水波,淡淡的,飘着女性独特的清香,无声刺激着入侵者的神经。
“嘶……”又是一声男性的低哑轻叹,伴随不急不慢地插入,找准了她体内最敏感的凸起,开始用力摩擦。
女体却在此时剧烈挣扎起来,力度之大,牵连了座椅都开始挪动。
男人却牢牢控制住她,按死臀部,阳具从上至下继续斜斜抽插,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被堵死的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闷闷听到间或一声哀鸣,而那大开向上,控在男人手心的红粉阴户却在此时抽搐起来,被插翻的肉骨朵儿争相外涌,带出粘稠却又浑浊的热液,喷洒在依旧狰狞贯穿的肉棒上。
连男人自己看到了这样一幅潮喷景象,都控制不住红了眼角,终于使出全力,认认真真满足起身下的小屄来。
室内寂静,只能听到男人操穴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响,还有肉与肉摩擦的声音。
这样斜插了约有十来分钟,男人才将她从椅子上解开,刚刚抱起,北宫朦伸手就想去摘眼罩,却没想双手又一次被困到身前,男人再给她来了个从下至上的极致贯穿,顿时只听水声滴滴答答落地的声音,屋内像下起了小雨,而她此时此刻只能弓腰,双手死死抓紧男人强壮的双臂,煮熟虾米一般弓起了身体,呼哧呼哧的娇喘穿透嘴里塞住的蕾丝不断溢出,眼角生理性的泪也浸湿了布料,又一次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且短短时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因此穴眼深处的软肉已经绞到不能再紧,勉强容纳着的粗壮肉柱瞬间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而她的小脑袋则因为过HIGH有些晕晕乎乎的,完全忘了挣扎,只是下意识抓着男人的手臂,身子却顺从地任他继续胡来……
男子抱着她坐下,抽出了仍处在高度兴奋状态中的阳具,随手引了些淫液,涂抹到她的菊穴里……
她全身已软,细腿儿绵软搭在男子肌肉结实的大腿上,随着他手指的反复顶送无力晃悠几下,明明是不应该用来交合的地方,此时却被反复的侵占,而渐渐扩充开来。
男人将她整个人抱起,又将自己的肉棒扶正,对准了那细小的孔眼,慢慢按下去……
“他在操我的屁眼!”内心是无比震惊,可是身体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根本不敢逃离。
肉棒一点一点地屠戮了进去,而男人的手回到了最敏感的花核,轻轻揉弄起来。
“呜呜呜……”她只能发出求饶般的呻吟。
男人不理,继续,龟头沉入一半,又抽出,很有耐心地,反复勾蹭扩张紧窄的括约肌,同时不断刺激花核,很快,小家伙又一次沉浸到阴蒂高潮的快感中,而也就在此时,男人手一送,放开了对女体的控制,窄窄的菊穴下落,依着重力顺利吃进了整个龟头,紧接着是棒身,又在男人强力的顶送下迅速占满了整个肠腔。
那是陌生的感觉,酸酸涨涨的,好像忍不住想要排泄,又好像比前穴还要饱满舒服,北宫朦彻底糊涂了,她无力地虚晃着脑袋,完全没了章法。
而身后的男人却沉闷笑了一声,一边开始微微促动肉棒干她,一边伸了叁根指,并拢插入牧穴,配合着抠挖起来。
他能清晰感受到两侧薄薄的肉壁,原都是那样窄小,此时却被他粗大的性器和手指分别攻占,一丝缝隙都不剩,而她的小嘴,也塞着东西,身上所有能用的洞都被用上了,也应该满足了吧?
他这样想,心却越发暴躁起来:“她知道是谁在操她吗?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她想,都可以?”
想到这里,嫉妒和失落又一次控制了情绪,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肉穴里狠命抠挖,而肉棒操得又深又用力。
再看北宫朦,她已经彻底软成一摊,口水甚至渗出蕾丝,沾湿了下颌,蒙眼的布也是湿了一大块,被抠挖的肉穴更是不知羞耻地大口大口吐着水,软趴趴地依着男人的健壮,唯独只有胸前那对白嫩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干,在黑暗中如同两只小白兔,活泼地来回打着转。
但其实她的意识已到天堂,慨叹哥哥做的真好!他确实如约深层次开发了她的身体,这样强烈到难以忘怀的快感,此时此刻在他怀里,由他给予,又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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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病娇的是妹妹,你们信不?
阿晧其实是个好孩子,嗯!
就酱,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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