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努力仰头舔过她手腕上的青丝,他问道:“您喜欢我的身体吗?”
“想必是喜欢的,毕竟流了那麽多水。”
舔过的地方留下湿润黏腻的触感,凤别云并不讨厌,她指尖深入李玄贞的口中,按着那片粗砺的红舌,李玄贞目光炽热吸吮着她的手指,利齿挑弄般轻轻磨着指尖,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遏止他心中的饥渴,想将她吞入腹中,然后不分彼此的血肉交融着。
凤别云蹭过他的性器,灼热的感觉稍稍缓解慾望:“不太喜欢,太大了,会疼。”想到这硕大凶器要放入自己体内就一阵头皮发麻,害怕疼痛又期待被填感的感觉异常矛盾,光是磨蹭便让人欲罢不能。
李玄贞吐出手指立刻平反:“让我来不会让你疼。”
“你在床上的话,我一句不信。”凤别云按着他的穴口将人押回床上,李玄贞在床上前科累累,什麽“快了”、“最后一次”,尤其是这句“我蹭蹭就好,不进去”。
凤别云笑得不怀好意,报复似说道:“我蹭蹭就好,不进去。”
于是凤别云垂下撑着着李玄贞的胸膛,指甲微微陷入肉里,眉头紧锁呼吸急促,隔着一层内裤磨蹭着胀红的性器获得快感,李玄贞四肢被束看着凤别云在身上作乱,要被快感淹没全身
,不满足的慾望叠得越来越高。
然而凤别云的慾望率先释放了,她趴在李玄贞放空片刻,全身无一处不舒畅终于宣泄积在心底的压力,果然放松最快的途径是来一发,凤别云是解脱了,但李玄贞还没有。
他感受到下腹温水流过,然后凤别云停止动作,他眼睛爬满血丝语无l次。Ⓢèщèηщμ.ℂóм(sewenwu.com)
“我会让你舒服。”
“我好想进去,求求你让我进去。”
“真的不疼,我会小心,凤儿你相信我。”
凤别云换个位置来到李玄贞身侧,将头靠在心口听着他躁动的心跳声,伸手握住胀红的性器,她头头是道说着:“我先用手帮你,现在做了明天肯定下不了床,奶奶是个守旧的老人家,要是知道我婚前失贞会生气的,你也不想让她老人家生气是吧?”
李玄贞被欲望折磨很痛苦,拇指括弄着柱身与龟头连接处,比起纾解慾望更像是在摆弄一个玩具,像是不断在烈火中添柴,全然不想想火势过大的后果,李玄贞用仅存的理智说道:“哈阿我我晓得了,所以你别再折磨我,玩过了我也不晓得自己会如何。”
对于李玄贞的最后警告凤别云完全不放在眼里,李玄贞脾气好,以至于凤别云时常作死挑战他的理智。
“折磨?”凤别云从根部到顶端撸了一下,明知故问道:“这算折磨吗?”
“是。”
李玄贞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些,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是法定夫妻,行房事再正常不过,从她醒来时,他无时无刻都在幻想与她做爱的场景,然而不想给老人家坏印象,所以他必须冷静,从“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书中了解到她执意回来现代那刻,李玄贞就明白现在的他比不过养育她成长的奶奶,在她心中奶奶是第一,再来才是他。
不过还好,她不曾喜欢穆怀信,也不曾对月临花有任何旖念。
李玄贞自幼孤身一人无法理解亲情是何种感情,因此对于凤别云心中有他人占据这事,他很不开心,哪怕是亲人也让他感到难受,然而这份难受必须埋藏心底,要是让她知晓,大概会奋不顾身选择离去,哪怕自己曾经为她掏心掏肺。
李玄贞安慰自己,何必与一个老人计较,因为会陪伴她下半生的人是他,而不是“奶奶”。
如果想要留住她,就必须伪装自己,往后日子还长,要一点点的蚕食她的心直到她眼里只有自己。
“这样呢?”凤别云指甲戳着马眼处。
“阿”李玄贞抖了一下重重倒向枕头。
凤别云又换了一个位置来到他的胯下,她将长发撩至一侧,发稍划过大腿,她又问:“那这样呢?”说透审她俯下身含住性器顶,快感从尾椎升起遍布全身,他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闻起来没什麽味道,还算可以接受,回想之前看过的h书,舌尖生涩弄着龟头,寻找所谓的敏感点,但是看李玄贞的反应,好像全部都是他的敏感点,每舔一下他就低喘一声。
凤别云喜欢李玄贞喘息声,亦或着X慾高涨时的呻吟。
她慢慢往下,到了一半就难受的憋出眼泪,于是凤别云退了一些,口腔紧附性器上下浅浅套弄,期间李玄贞不断说着:“很舒服、继续、别停。”
消下去的慾望又起了头,然而过了一会凤别云就坚持不住,她退了出来肉着发酸的腮帮子,无法理解动作片上的女人到底是如何一口气将男人的性器吞下,光是含半根凤别云就已经很难受了。
身体本能的向前,想伸手挽留却因铁链而寸步难行,李玄贞哀求道:“很难受,继续好吗?”
“没办法,酸了。”实在坚持不住,不然凤别云也想继续听李玄贞发出更多声音。
“那换我来。”李玄贞说完这句话,喀喀两声栓在床杆上的铁链掉落,手腕上的手铐依旧存在,举起手上一截铁链介绍道:“还来不及跟你介绍,这是安全措施。”
然后动作迅速从床头墙壁拉出一个小格子拿出一串钥匙三两下打开手铐脚镣,将铁链尽数扔下床:“这个也是。”
看着李玄贞一阵操作,凤别云知道自己引火焚身了。
她刚想爬下床,就被李玄贞搂住腰扔回床上,按住凤别云的膝盖避免她攻击自己的命根子,卷起她的裙子露出一对白r,叹口气说道:“凤儿,不能怪我,是你把我撩拨成这样,我制止过了,但你不听,所以”
看着昂扬的肉刃一阵后怕,她说:“等等等”
“等什麽?”李玄贞指腹从肚脐下侧掠过花丛来到泛着水的缝隙,挑开蝶翼找到花珠轻轻一辗,单指探入花穴按压着内部,蛊惑道:“别害怕第一次总要受难,想想往日你我欢愉的时候,我们唇齿相依互相拥抱着彼此,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哪怕是一刻都不行。”
他顺带指责道:“是你让我如此失控的,每一次,都是你。”
确实,李玄贞每次脱缰都是因为凤别云作乱。
即便性器快胀到爆开,依然仔细观察着凤别云的表情,手指不急于开拓而是不断攻击着凤别云的敏感点,等到她被情慾C控时,就能顺水推舟进行下一步。
凤别云被李玄贞弄得失神,慾望堆至高点时李玄贞停下了动作,还听见他说:“别怕,放松些。”
下一刻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马上突现,彷佛要裂成两半,花穴一缩紧绞阳物,李玄贞发出疼痛的嘶气声,而凤别云也疼的比出眼泪在他手上抓出几条红痕:“恩阿你别动了,很疼。”
李玄贞错估凤别云的忍受力,也高估自己的技术,一时之间卡在原地不得进退,额间冒着细碎汗滴,内心慾望不断迫使自己更进一步,那怕疼痛依然想在她体内宣泄慾望。
泪水煳了眼眶,看着他又拉出小格子,拿了一颗药片一样的东西,含在嘴中喂给她,凤别闻问是什麽,他说:“春药,别害怕这不伤身,只是助兴。”
两人莫约僵持五分钟,一阵空虚感缓缓出现,倒是减轻些疼痛感,但仅是一些而已,她现在是又疼又想要,矛盾的感觉快比疯她,槌了李玄贞胸膛:“你出去就好了,喂什麽春药,呜呜难受死了”
李玄贞不提是谁先挑起事端,只是耐心的安抚,吻着她的眼泪:“没事的,一会就舒服了。”
趁着凤别云不注意开始小幅度的动起腰肢,果真如他所述开始舒服了,快感渐渐盖过疼痛,凤别云伸出的手时而推拒,时而相迎,即便身体疲倦,慾望却像个无底洞快要吞噬她。
“李玄贞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李玄贞我还要”
“我好难受”
“呜呜我以后不跟你上床了”
“你快动阿,别停”
“要疯掉了”
呼吸声荡漾,两人缠绵共享极致的愉悦,好似一场没有尽头的欢爱。
次日醒来凤别云整个人被李玄贞采捕成g,全身酸痛发软,嗓子哑的可怕,瞪了眼端着早餐的李玄贞,神清气爽的模样让她有些恼火,他说了一些温言细语连连讨饶,凤别云嚼着吐司不理人,直到李玄贞说:“你想怎样都无所谓,别不理我。”
凤别云这才来了兴致:“真的?”
于是凤别云拿着一綑麻绳让李玄贞坐在木椅上,将他双手双脚固定在木椅柄上,按着记忆拉开床头墙壁上的小格子,找到缺了一格的药片,开了一个纯白色的小药丸颠在掌心,满肚子恶水笑得很是狡猾:“你说过随便我,可不能出尔反尔。”——
题外话——
这批肉纯不纯(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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