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敏行舟酒力不好,但他一定是为数不多的醉了还保持表面清醒的人。
只是耳朵不那么听话,经常会出卖他。
“你以后聪明点,可以偷偷倒掉一点。”何灵遇好不容易将人弄到了家,忍不住告诉他违规技巧。
“反正你旁边是我,往我这边倒肯本不会有人看见。”何灵遇越说越来劲,“我以前经常这样,玩游戏一定选认识并且关系好的人在旁边,违规了她不会出卖我的。”
“……”敏行舟缓慢地伸手揉了两下她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
何灵遇一字一顿道:“想你真是蠢死了啊。”
敏行舟点点头,“是有点。”
两人站在茶几前,敏行舟的右手还在她的脑袋上,说完这话后,他松了手。Ⓑしωепъеп.Ⅽǒ㎥(blwenben.com)
他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下颚抵在了何灵遇的肩上。
他绕过何灵遇去拿茶几上的玻璃杯,在她脖颈处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从嘴角溢出来的水全部砸在她的颈背上。
何灵遇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肩。
“敏行舟……”何灵遇摸了摸他鼓起来的背脊骨,“你又醉了。”
“怎么会。”敏行舟放下玻璃杯重新站稳身体,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握住她的侧脸,低头用沾满水痕的嘴唇去浸湿她的唇。
等唇沿都湿了后,敏行舟又用舌尖扫过何灵遇的牙关,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乱无章法地探索着里面,时而贪恋地一边卷着她的软肉一边刮着贝齿,使酒香灌进她的嘴里,浸入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死孙合……调的酒真的烂透了……”何灵遇在敏行舟喘息的空隙之中忍不住嘀咕。
“口水。”敏行舟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会流口水。”
何灵遇简直不敢相信他这么正经地问这种事。她忽然有些郁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醉了。”
“是吗。”这么一说,敏行舟好像感觉到了一点头晕,但他仍然摸着她的唇缘,不肯松手。
何灵遇忍受不了,凶狠地咬住他的手指,打断它所有的动作。
这时敏行舟又愣了愣,手指被湿热的软肉包裹得好紧。
他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操你吗。”
“哇,”何灵遇连忙松了口,“你醉了的情况下操我那不约等于死啊。”
敏行舟收回手,在身旁摩挲着沾满她口水的指腹,半响才问:“会吗。”
“会!”何灵遇好像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冷着声音说:“而且我说过,再醉你就喝你自己的精液!”
“但我现在没有射精的想法,”敏行舟看着她波光粼粼的嘴唇一张一合,像下面的小穴一样。
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唇缘,“可以操一会儿你,我射了在喝吗。”
何灵遇怔住了。
真要喝自己的精液?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等何灵遇回过神来,敏行舟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不过内裤他还不太敢脱,似乎在等某种许可。
“嗯……那好吧,你可以操了。”何灵遇没有想让他真喝,就想吓他玩玩,可没想到喝醉的了的敏行舟这么听话。于是自己忍着笑点了点头,“快一点哦。”
敏行舟没吭声,脱掉最后一层内裤后,他将蓄势待发的阴茎戴上安全套,缓慢地插入进去。
褶肉非常配合地被他层层剥开。何灵遇的双腿被他凌空架起,她连忙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撑上了身后的茶几。
阴茎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在何灵遇要攀上高潮时,敏行舟停止了动作。
“你……怎么不动了……”何灵遇缩进了小穴,想让阴茎继续抽插,“动呀……”
“不想让你喷水。”敏行舟握住她的腰,将整个人旋转了一圈,在这个过程中阴茎几乎碾压着每一块嫩肉,何灵遇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而后体位变成了后入。
“你的水太多了,”敏行舟将她的臀部抬起来,继续顶着胯部,穴里的阴茎终于小幅度地动了起来,他哑着声音说:“喷出来容易射精。”
何灵遇快被这种轻轻的操弄刺激哭了,她的双手同时撑着茶几,双腿被他带起来了一点,虚虚地踩着地面。
“真的好痒……”她忍不住将臀部贴近他,自己缓缓地前后移动,但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浅尝辄止,何灵遇终于哭了起来,“肏我啊………往里面肏,你很喜欢的………求你了……”
“我很喜欢?”别的好像记不太清了,但现在敏行舟很喜欢她这副失控的表情。
“对……”何灵遇松了一只手向后摸去,摸到了大半裸露在外的阴茎后,她使劲捏了捏,“你全部肏进来就知道了……真的……里面好痒,你会很舒服的………深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敏行舟似乎在思考,停顿了几秒后他猛地顶胯,发梢的碎发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他窄瘦的腰一次又一次贴上何灵遇的臀肉。
阴茎如她所愿地插入了最深处,越捣越快,花唇被肏得红肿到流水。
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敏行舟控制不住地低喘,酒精在脑子里酝酿发作,他越插越深。终于又一次抵到了那个小口,但没插几下,无数的小口便附吸上他的柱身和龟头,快意爬上敏行舟的脊椎,他抱住何灵遇,阴茎射出大量白浊的液体。
射完精后两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敏行舟推开她的上身的衣服,吻上她凸出来的背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肏过你很多次。”
不是好像,是事实。
酒后乱性还忘性。
何灵遇暗暗地想,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敏行舟脱下了安全套,看着里面浓厚的液体他不禁皱眉问了一句,“真要喝?”
听到这句话,何灵遇终于掀起了疲惫的眼帘,冷声道:“喝。”
“以后不喝酒了,算我的问题。”敏行舟一边笑一边系好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处理好后将地毯上的人重新抱起来,走向了浴室。
去年的最后一刻他们在做爱,今年的头一天他们又在做爱。
何灵遇晕乎乎地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也不能分割。
烟花刹那间在夜色里绽放,火花透过积满雪花的玻璃窗,将半间屋子照得流光溢彩。
*
洗完澡后的时间还算早,何灵遇一想到没几天就要开学,而卷子还有很多做完。
于是她难得地拿出数学卷子开始在床上认真做题。
敏行舟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略微挑眉,然后问:“做卷子?过来书桌上。”
何灵遇埋头验算了着数学卷子上的题目,头都没时间抬起来,“不用,我喜欢在床上。”
敏行舟:“……”
接下来在互相不干扰的一个小时里,何灵遇暴躁了好几次。
她浪费了十几张草稿纸还是没有算出来倒数第二题。
“啊!为什么数学这么难!”何灵遇烦躁地抓着头发,终于抬眸看向书桌前认真做题的人。
“不知道。”敏行舟将最后一步验算好后,偏头对上她的目光,“需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何灵遇闷闷不乐,“难道你不觉得难吗?”
敏行舟收拾好了书桌,脱完拖鞋后上了床,似乎想了一会儿才说:“还好。操你比做题难多了。”
何灵遇握着笔的手顿了顿:“何出此言。”
敏行舟分外认真地解释:“操你完了后你会哭。做题完了后它不会哭。”
何灵遇:“……”
“先睡觉。”敏行舟将床上的卷子和草稿纸整理好后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蹙眉的何灵遇,下意识问道:“又怎么了。”
何灵遇愠怒地盖上被子,“你居然说操我难。以后不许操了。”
敏行舟:“……”
哄她的手段就是再操一遍。
月色爬上房檐,似乎窥见了被窝里剧烈动作的两人。
于是何灵遇将露在空气中的脚趾缩回被子里。
“总感觉有东西看我们。”
闻言,敏行舟更加凶狠地插入花心,“专心一点。没有什么东西。”
何灵遇低吟着,“有……月亮喜欢看。”
月亮忽然被浓厚的黑云遮住。
墙壁上的钟表敲打着十二点的秒针。
时间在每一夜的月亮登顶中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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