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沈青砚一脸忧伤的亚子,想起什么,调侃道:“沈青砚,不过一个女子罢了,便让你如此神伤!你莫不是对霍景舒动心了吧?!”
这时,沈青砚转头直直看向他,眼神迷茫,“怎么才算是动心?”
“啊这......动心便是喜欢啊!”
齐临泽顿了顿,抿了口茶,解释道:“喜欢就是很在乎她,很想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喜欢看她笑、看她闹,想与她亲密接触!”
沈青砚眉心直跳,心中复杂,他都中了......原来他一直都是喜欢霍景舒的。
如今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反倒她却不在自己身边。
沈青砚看向齐临泽,眼底深沉,“我好像、确实对她动心了......”
齐临泽惊愕,幸灾乐祸:“你真的动心了!没想到啊,如今你要栽在那丫头手里了!”
他盯着沈青砚,眼睛仿佛在说: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我可真是你们的媒人啊!”齐临泽又想到什么,顿时禁声,担忧道:“可惜霍景舒那丫头的身份......你们之间很难有好结果。”
“那丫头撑死也只能给你当妾室。”
霎那间,沈青砚陷入恍惚之中,霍景舒留给自己的信上便说过——她与自己的身份差距注定将来不会有好结果。
这便是她离开的理由,她想像不到能与自己拥有未来。
“再说吧,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她。”沈青砚望向窗外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她到底在哪呢?热闹的街区还是幽静的小巷?
齐临泽沉默着点点头,仰头饮茶。
沈青砚给他倒了杯新茶,冷不丁的问道:“你与我胞妹如今怎么样了?”
齐临泽顿了顿,笑呵呵的说道:“如今我与清澜感情挺好的。她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说不定很快我就能让我爹去你家提亲了!”
沈青砚感觉他的灿烂笑容十分刺眼,开口便给他泼冷水:“你想太多了。你的娶亲之路还很长,你还需要经过我父亲的考验。”
齐临泽再次错愕,激动道:“考验?可你们都是武人,我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禁得住武力考验?!”
你们沈家男丁都习武,怎么还要求女婿都得武力高强呢?
沈青砚:“......”弱不禁风吗?还真看不出来。
他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你要改改性子。平日里莫要显得吊儿郎当、莫要再当纨绔世子。”
齐临泽愣住,怎么他们之间的谈话从自己安慰沈青砚,变成他给自己说教了呢?
他猛地摇摇头,反对道:“我只是表面功夫做得不够好,但我内心对清澜还是很专一的!”
“将来我只对她好,对她一心一意。”齐临泽信誓旦旦,对自己保证,也对作为沈清澜的大哥沈青砚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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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花果镇。
柳月日常在街上摆茶摊子做生意,面带微笑迎接客人,“好喝的茶饮!都来看一看、瞧一瞧了喂!”
反而今日霍景舒并未出现在茶摊子帮忙。
街道一处昏暗的角落,正远远的对着前方的茶摊子。
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腰间绑着刀剑,他此时正握着刀柄,藏于暗处却专心致志的望着茶摊子里干活的女子。
这不是霍姑娘身边的柳月吗?
沈二眉头微蹙,紧紧盯着柳月的一举一动,生怕下一秒她便消失不见。
霍姑娘从落鸣居逃离的时候,柳月也跟着不见了。
那时候他便猜测——霍姑娘将柳月也一并带走了,她成功说服了柳月,让柳月忠心耿耿的为她办事。
若能跟踪柳月,不出意外的话定是能见到霍姑娘。
待到日落西山之时,只见柳月开始做收摊工作,沈二意识到自己很快便可以跟踪她回家,瞬间紧张的心跳加速。
柳月收拾好一切,提着木盒篮子往莲花巷的方向走去,踏着悠哉悠哉的步伐,哼着小曲。
今日生意不错,开心!
见柳月从茶摊子离开,沈二便偷偷摸摸的跟上,一路跟踪着她进入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子。
他便意识到——这可能是柳月与霍姑娘所居住的地方。
很快,柳月走近一处屋宅,直接推门而入。
只是,她全然不知有人一路跟着自己。
沈二处于屋宅好几米之外的小角落,见状他便运功静悄悄的飞上隔壁郭大娘屋宅的屋顶上。
他趴下,望着柳月从屋宅院子走近房间内,又关上门。
沈二眉头直皱,怎么看不到霍姑娘人呢?
柳月关上门,望向坐在屋里动作笨拙的绣肚兜的霍景舒,欣喜的笑了笑,“姑娘,今日生意不错,我们挣得到了十三两银子!”
霍景舒温柔一笑,对柳月指了指饭桌上用碟子盖住的大碗,“今日累了吧?我做了冷面,快坐下来吃。”
“好。”柳月放下木盒篮子,简单的收视了下屋子,便坐下来用膳。
她望着依旧在绣肚兜的霍景舒,担忧道:“姑娘都绣了一天了,快去洗漱安置吧!不然长时间久坐,对身子不好。”
姑娘身子日渐沉重,她便不建议姑娘再跟着自己出门摆茶摊子做生意。
但她又怕姑娘自己一个人在家会觉得枯燥无聊,便提议让姑娘学习刺绣,她亲自教了姑娘绣点简单的,比如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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