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看向楚卿尘，见她一脸无语的样子，呵了一声道：“其实也没有多少秘密，都在我们官方网站的首页上。”
    “买断、保底、分成、收费等。”
    “这些都是之前不曾有过的。”
    “我相信，这些会引领潮流。”
    三人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吃完饭，楚卿尘这才转身离开。
    刚刚走出小炒店，她又突然停下来，却没有回头，而是道：“谢谢了。”
    说完，才踩着“咯咯咯”的声音，快步离开。
    莱亚道：“她好像对你有点不一样了。”
    季疏揉了揉莱亚的头发笑道：“人是会变的嘛！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已经是路人的关系了。”
    回到办公室，季疏睡了一会儿午觉。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莱亚似乎没睡，而是在网站上购买衣服，而且还是古装的。
    季疏问道：“你母亲今天一天都没有见人。”
    莱亚回过头，冲季疏笑了笑道：“我问过琪琪了，她开车出去玩了。我母亲一直不是那种能坐得住的人，她喜欢四处逛。”
    季疏点了点头。
    他之前也查过《乱战》里的红菱人设，的确是个不安定的主儿。
    季疏看着莱亚不断看着一件件古装，好奇地问道：“你要买衣服？”
    莱亚点了点头道：“《鬼吹灯》《斗破苍穹》《斗罗大陆》《大楚庶女传》等书周五不是要上架收费了吗？我就想着，买一些古装衣服cos里面的角色。”
    顿了顿，莱亚忙道：“我会戴上你给我买的面具的。”
    季疏道：“我又没说什么！对于你，我还是很相信的。”
    莱亚脸上露出一丝喜悦道：“嗯。”
    季疏见莱亚继续忙，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写宫崎骏《萤火虫之墓》的剧情记忆。
    一个下午，也只写了两千字。
    下午下班的时候，红菱就回到了公司。
    一脸的春风得意。
    众人出去的时候，她的车子后面还跟着两辆豪车。
    这两辆豪车的主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短发年轻女子。
    赶到出租房的时候，红菱让季疏、莱亚和沈琪下了车，而她则开着车子和青年男子、短发年轻女子又离开了。
    沈琪看向莱亚道：“红菱这是玩疯了吧？我看那一男一女，不像是普通人。”
    莱亚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知道她的事情也不多。”
    沈琪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也对！虽然你们是姐妹，但是两个人性格相差太大。你喜静，她坐不住。长大了，性格相差这么大的姐妹就很难相处到一起。”
    回到出租房，莱亚坐在客厅玩手机，而季疏和沈琪一人切菜，一人做饭。
    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敲门声。
    莱亚打开房门，却是何淑雅和李亚男两人。
    何淑雅一边走进来，一边大声道：“大叔，我晚上在你这里吃饭！”
    季疏洗了把手，在围兜上擦了擦，走出厨房，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来了？”
    何淑雅笑眯眯地道：“《火影忍者》《四月的谎言》我都看完了！我就想来你这里问问，还有没有类似于《四月的谎言》这样的漫画啊？大叔，你一定有的，对吧？小姨说你还有！”
    季疏道：“有是有，现在还没有整理出来。”
    何淑雅忙催促道：“那快整理啊，大叔！我跟你说，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是你的粉丝！男生都喜欢看你的《火影忍者》，女生都爱看《四月的谎言》！尤其是《火影忍者》，大家都知道是你画的，都囔囔着要来看看你这大叔呢！”
    何淑雅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我们班的女生都觉得你是帅气的大叔呢！我都说了，你一点都不帅气，她们不信！我们班的班花蒋婷婷还说我在骗她，怕她抢走你，哈哈哈！”
    沈琪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道：“你大叔和莱亚才是一对。你那班花，有莱亚漂亮吗？”
    莱亚抬起头，脸上泛着一抹笑容，又继续看手机。
    何淑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杆道：“那肯定没有啊！像莱亚姐姐这样的大美女，别说是我们班了，是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看到第二个！”
    见李亚男看过来，何淑雅忙道：“我小姨，是仅次于莱亚姐姐的大美女！”
    李亚男没好气道：“油嘴滑舌！”
    看向季疏，李亚男道：“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下。”
    季疏道：“你说。”
    李亚男道：“你也知道，我在这一行很多年，有自己的朋友圈。”
    季疏点了点头道：“你直接说就是，不用解释。用人不疑，我既然选择你做鱼跃龙门动漫的副总裁，我就相信你的为人。”
    李亚男挽了一缕耳边的发丝，轻笑了一声道：“然后，昨天，我在我的一个朋友群里得知，曾经一个很厉害的同伴，后来他转行做了专职动漫导演。”
    “之前在北极熊做。”
    “但是，国内动漫一直没有起色，在北极熊又卷得要死，几年了，他的工资分文不涨，也没有拍出什么出圈的动画。”
    “昨天聊天的时候，他就在感慨，他想要从北极熊离职。”
    “这几年，工资没涨不说，还蹉跎了岁月，失去了梦想。”
    “我就和他单独聊了一会儿，问他要不要来我们这里试试。”
    “但是，但是——”
    李亚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季疏道：“他，他嫌弃我们公司太小。后来，我给他看了《火影忍者》《灌篮高手》《足球小将》和《四月的谎言》，他又同意了。不过，他有三个要求。”
    “这第一个呢，他想见见这四部动漫的作者——我没告诉他是你。”
    季疏道：“然后呢？”
    李亚男继续道：“第二个呢，他想工资翻倍，被我拒绝了。”
    季疏有些意外地看着李亚男。
    实际上，他挖人的时候，主编以上的，都是工资翻倍。
    现在公司太小，没有足够的利益，是没几个人才愿意来鱼跃龙门小说和动漫的。
    李亚男道：“虽然老板你以前开了不少工资翻倍，但是，小说那边已经步入正轨了，我们动漫这边虽然还处在最开始阶段，但是，我相信，动漫这边有着很大的前景。只要是个有眼光的人，就不会要求工资提升太多。至于具体多少，我没说，这也是我找老板的原因。”
    “我认为最合理的方式，是前三个月，试用期，拿原工资。过了试用期，证明他适应我们这个团队，我们再给他适量提升百分之三十，或者百分之五十之类的。”
    “第三个呢，则是，他要求我们去招募一些指定的专职动漫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