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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
    季鹤声任他捏着,继续喂他吃开心果:“咱们观察这一路,等到北京,如果李东城是那块材料,就把《玄阴真经》都传给他,让他在北京找合适的人传授法术吧。”
    如今丧尸开始大量变异进化,t3灵长者的出现使丧尸的实力产生了质的飞跃,丧尸们开始有组织有目的地配合行动,原来人类做一个陷阱,丧尸哪怕被消灭得再多他们还是趋于本能义无返顾地冲上来,现在有了灵长者的带领却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而且丧尸几乎没有痛觉,个个悍不畏死,在跟人类的对抗之中逐渐开始占据上风。他们几万几十万地集体行动,成规模地进攻人类聚集的城市。
    艾乐溢和季鹤声从碧海大学出来,这一路上没少从广播里听到某某城市被丧尸攻破沦陷的消息,军队已经收缩,集中保护重要的大型城市,比如政治中心、经济中心、工业重心,以及交通枢纽,至今中国还有超过一百条的铁路在畅通运营,比如著名的京九铁路,这在世界各国之中都是罕见的。
    其他地方则围绕着这些重要城市建立人类基地,有官方的也有民办的,全民族联合起来抗尸救灾,艰难地在丧尸大军席卷天下的浪潮之中稳住阵地,一边积聚力量进行反攻。
    艾乐溢选择的这条路多数在城市附近的村镇里穿过,一方面躲避丧尸密集的城市,一方面道路不至于太难走,而且也可以随时从乡镇补充所需要的物资。
    他能够想到这点,其他人自然也能,路上遇到三波车队经过,看他们开着改装的悍马,顶上还蹲着一个威武凶悍的白虎,都纷纷打开车窗问要不要加入他们的车队。
    加入人家的车队就要听人家的调配,他们车上的东西不少,还得分出去一些,因此都被季鹤声谢绝了。
    谁知到了下午,大家又碰头了,前面有一条十米多宽的大河拦路,水泥桥已经断了,看样子是被炸断的,桥面上铺满了肉泥碎骨,已经干涸成了黑褐色,很显然这里经历过一场很凶险残酷的战争,一群人被大量丧尸围攻,最后逃到对岸,不得不用炸药将桥炸断。
    此时在岸边停了不少车,之前开过来的三波人都卡在这了,还有昨天晚上遇见的络腮胡,他们只剩下了四个人,两个抱着半自动步枪在车里,小川拿着手枪坐在驾驶室里,络腮胡跟三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说话,看样子是另外三家车队的队长。
    ☆、71?四位队长
    看到季鹤声他们的悍马开过来,络腮胡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他跟旁边的三个队长说:“我说哥几个,你也别说你牛|逼,我也别说我厉害,看到那俩车没?里头就有个小娘们,是大明星赵月涵,你们那几个妞跟人家一比都是狗嚼过的豆腐渣,谁要是真有能耐,把大明星弄过来,咱们哥几个爽一宿,我就服他,看到这把手枪没?就送给他了。”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斜眼看着由远而进的悍马,撇着嘴说:“我说老鲍,你不会在人家手上吃过亏吧?看你们这死德性,人也带伤,车也破烂,连前边风挡玻璃都碎了,那窟窿怎么看怎么像是虎爪子掏出来的。”
    络腮胡有点赧然:“我说海江你管我跟他之间有什么龌龊呢,大明星赵月涵在他们车里是事实,况且你刚才还说你男女不忌呢,跟你说,那车里还有个孩子,长得白白净净,跟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保你看一眼鸡|巴就硬。”
    这时候悍马已经到了跟前开始减速,横肉男站起来拍拍屁股:“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好,回头我送你三十升油。”转身跟一个穿黑背心的手下说,“去,把家伙事拿出来预备着,让老火也准备好。”
    那手下迟疑道:“用不着火哥出手吧?”
    “你懂什么!鲍老泉他们可是有步枪的,都在人家手上吃了亏,那车顶上的虎一看就不是简单的玩意,弄不好连子弹都打不透,咱们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混日子的,凡事都得小心点,可别阴沟里翻船!”
    悍马刚刚停下,白虎就从车顶上窜了下去,嘴唇翻起,露出钢钎似的獠牙,向走过来的人嘶吼示威。
    “大白别闹!”季鹤声跟艾乐溢走下车。
    那龙海江看到车门开处,走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少年,看上去绝对不会超过十六岁,季鹤声吃过九颗洗髓丹,身体里的污垢和杂质都排得干干净净,修到筑基期之后,真气转化为真元,体质越发纯净,一切杂质都被真元力分解消耗掉了,肤色白嫩如同婴儿,一头短碎头发黑得发亮,虽然艾乐溢的剪功差了点,但乱中反有一股飘逸的味道,目光尤其有神清澈,仿佛两眼甘泉,唇红齿白,上半身穿着短袖的青格衬衫,下半身是成套的七分裤,衬着手肘和小腿越发地雪白,脚上穿着黑皮凉鞋,前端露出精致的脚趾,确实跟动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样,龙海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真的看得硬了。
    他在这发愣的功夫,另外两位队长打头迎了上去,一个戴着墨镜的小胡子向季鹤声握手介绍:“小兄弟你好,我叫吕托思,是末日车队的队长。这位是鸟叔,他的车队名字叫做蛇鸟。这是龙海江,你也得叫叔叔吧,这位是鲍老泉,听说你们认识?”
    季鹤声刚要伸手,艾乐溢接过去:“大家好,我叫艾乐溢,咱们队长在后边,你们有什么事就跟他说。”挥手招来李东城,“呐,这就是我们队长李东城。”
    把李东城推出去应付,艾乐溢把季鹤声拽了回来,季鹤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艾乐溢跟他退回到悍马车旁边,小声说:“那几个人色迷迷地看你,都不是好人。”
    季鹤声点头:“我看得出来,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过夜吗?”
    艾乐溢指了指不远处的断桥:“要单是咱们两个人还好办,只要把车塞进青木境里,然后用梯云链过去,但现在加上李东城他们就不好办了,梯云链没办法带这么多东西,所以还得想想别的办法,现在都这时候了,只能在这过一夜,明天早上再想办法。”
    季鹤声说:“你不是说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吗?在这里过夜安全不安全啊?”
    “他们不是好人,咱们也不是好人啊。呃……我是说……”艾乐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是说,他们敢做初一,咱们就敢做十五,他们不是好人,咱们也可以暂时不做好人嘛。”艾乐溢扫了一眼龙海江裤裆里支起的帐篷,恨恨地把季鹤声脑袋扳到一边对着自己,“他们再恶还能恶得过大白么?”
    季鹤声知道他醋劲上来了,感到好笑,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李东城过去交涉一番,回来说:“师父,师叔,桥断了,咱们没法过去,他们开车往上下游探过,上游是大生产水库,里面鱼找来许许多多的丧尸鸟,少说也得有上万只,下游是澄江市,三天前被丧尸攻陷,已经成了绝境。他们的意思是现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一起想办法过河。”
    艾乐溢说:“你是队长,自己拿主意。”
    李东城决定加入他们四家车队的联盟,毕竟要弄便桥可不是容易的事,况且还要防备丧尸夜袭,单凭他们香山车队根本没办法完成,况且人家都热情地邀请,要是拒绝的话,弄不好会引得人家一起敌视。
    五家车队里规模最大的是吕托思的末日车队,他们有两辆中客分别作后勤车和维修车,还有两辆加固改装的牧马人做战斗主力,用的武器大多是复合弓弩。
    人数最多的是蛇鸟车队,他们只有两辆车,一辆丰田陆地巡洋舰,坐着鸟叔和他的两个手下,鸟叔大约五十多岁年纪,有点秃顶,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拄着文明棍,总是笑眯眯地不说话。
    另一辆是大客车,车窗上都车帘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过从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有男有女,人数最少在二十以上,车门总是关着的,只有司机下来抽烟,司机跟坐陆地巡洋舰的两个保镖都穿着迷彩裤,黑背心,看样子像是退伍军人,每人腰里都别着一把手枪。
    实力最强的是龙海江的车队,五辆清一色的改装路虎,左右车门上都焊了三层獠牙,每个上面都坐着四个魁梧青年,他们也有半自动步枪,还有一把微冲,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
    只有络腮胡鲍老泉的车队,只有一辆车窗严重破损的大客,人也只剩下四个,不过他们有两把步枪,真火拼起来战斗力不弱,也勉强被其他三家看成跟自己一个档次。
    比起这四家,李东城的香山车队就有些弱得让人惨不忍睹,虽然有六个人,但李崇文是个孩子,季鹤声看上去像个孩子,赵月涵是个女的,王洪飞是个老实巴交的修车工人,就艾乐溢跟李东城人两个主力,跟那些浑身肌肉的退伍兵或者社会流氓相比也少了许多煞气。
    他们唯一能让人心存忌惮的就是魁梧霸气的白虎和那头瞪着一双少白多的狼眼对着人淌口水的鬼面獒了。
    大家把车子围成一个圆圈,越野车在外头,其他的车在里头,每家留出人在越野车上放哨,其余的都聚到中央做饭聊天。
    李东城这边做的是腊肉焖饭,季鹤声亲自掌勺,系着蓝色的围裙,淘米切肉调味熬煮一气呵成。
    远远地看着少年在那里麻利地操弄菜刀炒勺,龙海江暗吞口水,恨不得立刻就扑过去把人按到身子底下尽情地蹂躏一番。
    感觉到发情公狼一般的目光,艾乐溢撇了检修车辆的李东城,过来给季鹤声搭手,正好把龙海江的视线给挡住,气得龙海江暗自咬牙,心说小兔崽子,待会把你脑袋打成蜂窝煤!
    手下送过来烤好的猪腿,龙海江都没了胃口,径直走向季鹤声:“你们这饭做得挺香啊,待会分我一碗怎么样?”
    季鹤声退边上的白虎非常讨厌这个家伙,见他靠近立刻就竖起脖子,露出尖牙示威。
    直面白虎的威吓,饶是龙海江这样从尸山骨海里面爬出来的亡命之徒也有些心惊胆颤。
    季鹤声正要说话,艾乐溢抢过话头:“我们粮食紧缺,每顿做的都是正好的,给你一碗咱们就要有人挨饿了。”
    “我不白占你们的便宜,拿烤猪肘跟你们换。”龙海江一摆手,让手下人把刚才烤得焦酥油黄的猪肘递过来。
    艾乐溢接过猪肘递给季鹤声,然后成了一碗腊肉焖饭给龙海江。
    捧着腊肉焖饭回来,龙海江感觉自己有点憋屈,不就是个小崽子嘛,想上就上了,何必这样委曲求全,用枪对上脑门,让他干什么不都得痛痛快快的?
    他坐在马扎上,端着饭碗,一边看着季鹤声一边往嘴里扒饭,味道倒是真好吃,看见季鹤声往艾乐溢碗里挑腊肉,这心火更是烧得厉害,脑子里一边意淫着怎么蹂躏季鹤声一边默默盘算着怎么搞定那一虎一狗。
    大家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气氛很是有些诡异,吃过晚饭,吕托思提议大家拢一个篝火:“现在这个世道,能活着就不容易,大家天南海北的,在这里遇上了也算缘分,唠唠嗑热闹热闹,明天还得一起搭桥过河。”
    ☆、72?冰火手铐
    篝火熊熊地升起来,吕托思一个劲地张罗着让大家都聚到篝火旁,他拿出三箱啤酒和四瓶红酒,让龙海江又拿些肉出来,大家一起烧烤吃喝,鸟叔也笑眯眯地让保镖去车上拿了一大包薯片虾条鱿鱼丝之类的零食。
    “这帮家伙图谋不轨。”艾乐溢小声说。
    季鹤声点头:“可是他们到底要图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艾乐溢狠狠揉了揉季鹤声的头,“他们要图你啊,还有赵月涵。”
    “就为这个?”季鹤声有些不敢相信,“我看出那几个人看我跟赵月涵的眼光不好,不过……天底下真有那么多同志?况且为了找两个人爽一把,这成本也太高了吧?李东城有枪,咱们又有大白和藏獒。”
    “精虫上脑,色胆包天呗。”艾乐溢声音发冷,把手上的关节捏得喀吧吧地响,“他们应该还想要咱们的悍马和物资,想吃掉咱们!”
    季鹤声看他的样子感到好像:“瞧你这表情,倒像是要吃了他们一样。”略犹豫了下,“咱们犯不上跟他们冲突,现在的人能活下来都不容易。要不咱俩趁他们不注意进青木境吧,你昨天不是还说要抓紧修炼,到幻波池其他洞里去看看,争取早日把道书都拿到吗?”
    “咱们走了,东城他们怎么办?你看那几个色鬼的眼光,都要黏在赵月涵身上了。”
    “他们发现咱们不在了,心里或许会有顾忌,况且我在空间里也能够感知外面的情况,如果他们真敢动手,再出来也不迟啊。”
    “不行!这帮人都是禽兽,不崩掉他几个大牙他们总是不死心,咱们又不怕他!”艾乐溢抓着季鹤声的手走出悍马车的阴影,又招呼赵月涵,“走啊走啊,一起去乐呵乐呵,崇文和洪飞看车就够了。不用怕,让大白和鬼王都在你身边保护你。”
    龙海江看他们磨磨蹭蹭,早已经不耐烦,已经到了发作的边缘,这会见他们终于过来,方才转怒为喜。
    吕托思热情地忙前忙后,给这个倒酒,给那个烤肉,他是想要捞好处的,因此一再地为龙海江提供条件,暗地里跟鲍老泉一个挑唆一个激将让龙海江动手。
    鸟叔始终都是笑眯眯的模样,还向艾乐溢这边举杯致意,点头微笑:“烤肉里面加点红酒味道会更好。”
    “谢谢。”季鹤声也把酒杯举起来,轻点一下,然后喝了一口,剩下的酒淋上烤得流油的猪腿肉上。
    龙海江跟季鹤声隔火对坐,看着他专注烤肉的神情,被额前碎发挡住的半张小脸,越看越是心痒难耐,以至于欲火中烧,裤裆里粘糊糊的,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他正要说话,忽然看吕托思跟鲍老泉他们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向季鹤声那边,跟自己不同的是,他们注视的是季鹤声的手。
    龙海江心中恼怒:老子看中的人你们也敢染指?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季鹤声这边走过来,路过吕托思身边的时候,小胡子拉住他,朝季鹤声那边使了个眼色,他顺着目光看过去,原来,季鹤声竟然把手伸在了火里,那样两只白生生的手就那么若无其事地拿着一柄小刀插着肉在火里翻烤,刀只是普通的水果刀,塑料柄已经被卸了下去,只剩下刀刃,已经被烧得泛红,季鹤声捏刀烤肉,双手没有一点烧伤,就像魔术师一样。
    龙海江先是感到诧异,没想到这个小美人还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接下来就觉得也没啥了不起的,不管是控火的神族还是龙族,只要程度够高都能够做到这一点。
    他仍然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季鹤声左边是艾乐溢,他就绕到左边坐下,近距离看季鹤声的侧脸:“今年多大了?”
    季鹤声看了他一眼:“十九。”
    “十九了?撒谎吧,我看你最多十六。”
    季鹤声淡然一笑:“那是你的错觉。”
    “是吗?嘿嘿。”龙海江被他一口白牙笑得神魂颠倒,也把手伸进火里,在火焰之中去抓季鹤声的手腕。
    季鹤声一翻腕,把刀刃对准他的手心,让他正好捏住那块烤好的肉上:“还没烤好呢,难道你喜欢吃不熟的?”
    龙海江把刀尖上的烤肉抓下来放在嘴里大嚼,一边猥琐地笑:“我就喜欢吃嫩的。”
    “嫩的不好吃。”季鹤声又挑了一条肉送进火里,“有时候里面有骨头还硌牙。”
    “但是嫩的口感好。”龙海江嚼得满嘴流油,又用沾满油污的大手过来捏季鹤声的脸。
    下一刻,在众人面前的篝火陡然间变成了绿色,碧绿碧绿的火苗,惨淡淡地跳跃着,照得坐在火堆旁边的人全都成了绿脸,仿佛拍恐怖片一样,而且刚才还热气逼人的火焰现在却连一点热气都没有,反而冰寒一片,大家都觉得面前的不是一堆篝火而是一个制冷空调机。
    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龙海江也呆住。
    季鹤声拍了拍艾乐溢的膝盖表示安抚,然后伸手往火里一抓,扯出来一条火线,又在旁边的矿泉水瓶里撤出一条水线,摆弄了几下就编成一副手铐,一头铐在龙海江伸出来的手上,另一头铐在他的小腿上,那火被抽出来之后就恢复成了橘红色,跟水绞在一起,倒十分好看。
    龙海江惊醒过来,急忙抬手,却被水火铐紧紧铐住,右手腕连着左小腿,看上去只是随时都可能散去的水流跟火焰,却比钢丝还韧,他拽了几下都没拽开。
    季鹤声又向他笑道:“不好吃吧?”
    他扬手打了个响指,束缚着龙海江的水火铐就砰地炸裂开来,火星四射之际,先把衣服烧焦,皮肉也烤出一圈燎泡,之后又炸起一团寒雾,冻得肢体没了知觉。
    龙海江终于站起来,裤子在小腿处被烧穿了一圈,下面半条裤腿直接掉下来,露出长满黑毛的粗腿。他脸色铁青,看着季鹤声想要伸手拔枪,不过还是忍住了。
    吕托思过来打圆场:“鹤声这魔术变得好,不过你只给海江烤肉,不能厚此薄彼啊,也得给我烤个,哥哥我爱吃全熟的。”他过来把龙海江拽走,“来来来,我这里正好有嫩的,海江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来给验验货?”
    龙海江刚开始只把季鹤声当成了没什么本事的小孩子,不过是任凭自己拿捏的玩意儿,如今看他露了这一手本事,看样子控火的能力不输于自己队伍中的老火,因摸不定深浅,也就暂时隐忍,借坡下驴,跟吕托思过去。
    鲍老泉也说:“你们之前还都吹牛|逼,说自己的妞子多么正点,正好这天也晚了,酒足饭饱的,都拉出来溜溜啊!”
    吕托思叫过一个手下,小声交代了几句,那手下就去他们的后勤车上带下一个女人,看上去能有二十出头,留着长发,穿着露脐短衣,下边是黑色超短裙,两条修长的腿,脚上穿着水晶高跟鞋。
    “小雨,过来。”吕托思招呼。
    女人走到吕托思身边坐下:“吕哥。”
    “来,我给你介绍,这是你龙哥,这是鲍叔,这是鸟叔,那个是鹤声弟弟,那个是乐溢弟弟,那个是东城哥。”
    他没介绍一个,小雨就跟着叫人。
    鲍老泉打量了小雨几眼,不阴不阳地说:“看着也还行,只是比起人家可差得远了,海江你呢?”
    龙海江看着小雨,又看了看季鹤声,再看看赵月涵,确实是没法比,见鲍老泉催促,有点烦躁,也让手下去车上找人。
    很快,他的手下也带了个女的来,大约有三十岁年纪,长得体态丰满,风韵十足,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过来,把胳膊缠在龙海江的脖子上:“龙哥,你找我?”
    鲍老泉大笑:“你这个太老了吧!”
    龙海江拦住女人的腰身,大手揉捏着她的胸部:“老的有味嫩的香,燕子虽然年岁不小,但若论技术,这里可没人能比得上他。”
    鲍老泉继续笑:“这我可不信了,海江,要不你让她表演几手给咱们开开眼界?”
    “会让你见识到的。”龙海江笑得淡淡的,“鸟叔,你总不声不响的,那车上看样子没少装人,捂得忒严实,肯定装着好货。”
    鸟叔赶紧推辞:“我口味跟你们不同,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哎,鸟叔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鲍老泉煽风点火,“在这里五个车队,除了我这个最穷的,人家个个都把带的妞亮出来了,你也不是没有,在那藏着掖着,可是不给我们几个面子!尤其是海江,现在可正憋着火呐!”
    鸟叔放下刀叉,拿起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我倒也不是小气,车上也确实装了几个正点的,只是呢……”
    “没什么知识的!鸟叔你可别再找借口了,咱们哥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就干脆点,直接把人领出来就完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想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鸟叔把保镖叫来,让他去车上领人。
    ☆、73?车队火拼
    鸟叔的那辆大客车玻璃都用窗帘胶带捂得严严实实,这大夏天的也不见一点风,大家都对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人而好奇心十足,见鸟叔让手下去叫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抻长了脖子看过去。
    很快,客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女子,看模样有十□岁,穿着一身雪白的护士装,超短裙,白布鞋,脸上一片潮红,带着羞涩和紧张,走路姿势有点怪异,夹着向前走。
    大家还未惊叹完,后面又有一个出来,也是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身高,只是体型更结实一些,穿着一身警服,翠绿色的短袖衬衫,笔挺有线,脸上也是红润一片,汗津津的。
    警花后面又跟着一位空姐,空姐后面是学生,四个女孩走到鸟叔跟前,排成一排。
    鸟叔给大家介绍:“我呢,口味跟你们不一样,我更喜欢清纯的女孩子。”他用手拉过穿着护士装的,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超短裙里揉搓着,“这是龙珠,我收藏的四大名器之首。”再把手拿出来时,已经是湿淋淋的,还捏着一个白色的跳|蛋,还在嗡嗡地震动,他把它塞进女孩的嘴里,让她衔着,然后让他站在一边,又拉过警花,“这可是个真的警察哦,啊,龙珠也是真的护士,我个人来讲最讨厌赝品了。”又从她裙子底下拿出一个玉石短棍。
    季鹤声吃惊地向艾乐溢看去,艾乐溢也正好望过来,短暂地无声交流之后,同时微微点头。季鹤声把烤好的肉交给赵月涵,趁机小声嘱咐了几句。
    赵月涵脸上早已经通红,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站起身跟李东城说:“东城哥,我想去厕所,你陪我过去看下人。”
    李东城站起来跟她一起走向外围的悍马,鲍老泉满脸|淫|笑:“该不会是看得起了性,要去找什么东西捅着解闷吧?大明星,那小子太短太细,而且小毛驴拉车也没有长劲,不如我陪你去吧。”他说着竟然真的站起身要跟去。
    白虎陡然竖起脖子,低吼一声,惊得鲍老泉变了眼颜色,倒退一步。
    眼看着李东城带着赵月涵走进了黑暗里,季鹤声问正在给大家介绍第四个空姐的鸟叔:“你今年应该有五十岁了吧?”
    鸟叔依然是那副慈祥的模样:“我今年五十二。”又很满足地自叹,“正是年富力强啊!”
    “你有儿女吗?”季鹤声问得很平静。
    鸟叔回忆:“有一个儿子,呐,就在那边了。”他用手指了指开车的司机,“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呐。”
    “你们爷俩都这么玩女人?”
    鸟叔摇头:“不不不,小哲他喜欢男孩子,他收藏了一个极品的男孩,这几天正玩得高兴。”他扫视了一下大家,“你们没有喜欢男人的,要不然倒是可以跟他交流交流。”
    鲍老泉在那边接口:“谁说没有的,刚才海江就看着鹤声硬了,是不是海江?”
    季鹤声又要说话,艾乐溢在旁边怒吼一声:“跟这么一群人渣费什么话!”
    瞬息之间,大家中央的篝火又重新变成碧绿色,他双掌猛地一推,轰地一下,数不清的火团火星四射飞迸。
    鲍老泉首当其冲,被一大团碧火包裹,烧得撕心裂肺地呼号翻滚,然而只短短数秒之间,他就化成了一把白灰。
    季鹤声也同时出手,双手五指张开,飞出九条黑眚丝,仿佛灵蛇一样,缠上那些举枪的手下,那黑丝是天地间最污浊的煞气凝炼而成,看上去只是孱弱的一条灰烟,然而缠在身上,立刻让人凉透骨髓,连一点力气也生不起来,连人带枪跌在地上。
    “砰!”季鹤声打出一道摧心雷,强烈雷光狠狠劈在鸟叔的头上,将他的脑袋打成粉碎,碎骨烂肉混合着脑浆溅了那坐在鸟叔大腿上的空姐满头满脸。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电火石光之间,艾乐溢和季鹤声暴起发难杀了两人,之后同时向后急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连同枪声同时响起。
    艾乐溢拉着季鹤声的手退到末日车队的维修车后面:“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得彻底些。大蛇不死,不留后患,跟这些人渣也用不着手软。”
    “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好!亮剑!”两人同时掐动剑诀,运转真元跟车里的双剑相感应,聚萤铸雪化成两道耀眼的精光从北李东城打开的车门里飞出来,落到两人手里。
    白虎这时候已经扑了出去,在这些人里,他最讨厌龙海江,因此一上来就把他扑倒在地,龙海江也是进化者,力大无穷,竟然顶着白虎的下颚不让他咬下来。
    白虎两只前爪紧紧伸出来抠进他的肩骨,两只后爪扣住他的双腿小腹向下猛蹬,只四五下,就把他裤子抓烂,两条腿上鲜血狂涌,连肚皮都豁开了。
    他的那些手下对准白虎开枪,白虎疼得不行,不得不放开龙海江,怒吼一声,扑向旁边一个枪手,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脑袋咬碎嚼食,他站在无头的尸体上,嘴角流着脑浆和鲜血,回头咆哮,惊得一群人连连倒退。
    “开枪!给我打死他!”龙海江大声怒吼,“老火!还不出手杀了那只畜生!”
    不管是步枪还是手枪,都没办法打透白虎的皮,只是让他更加愤怒,然而龙海江身后一辆路虎车中飞出来的两个团蓝色火焰却让他忌惮,那火的温度远比普通火焰要高,老虎青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跳动的火苗,他选择了躲闪,转身向鲍老泉客车那边跑去,几步就窜上车顶,之后跑到车子的另一边,爪子往下一捞,就抠入一个端着步枪的男人胸膛里,这话上车顶,咬碎脑袋,之后把身体甩向随后追上来的蓝焰,然后翻身钻进车里。
    那蓝焰温度极高,连铁也能熔化,被人控制着,对白虎穷追不舍。
    龙海江在两手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好!好!老火再加把劲,烧死那畜生!”又命令两个手下去逮艾乐溢和季鹤声,话没说完,猛然黑暗里射出两道耀眼长虹,一道仿佛白炽烛火,光亮柔和,好像彗星疾行一般,将他伸出来的胳膊齐肘砍断,另一道似北极冰封,寒气森森,从他脖子上一掠而过,使得一颗满脸横肉,大口骂街的脑袋滚落下来。
    双剑越过他之后汇合,剑光融在一起,化作一条十米多长的光虹,向下一挥,将龙海江的主驾路虎砍成两半,藏在里面的老火连滚带爬冲下车,逃向黑暗之中。
    龙海江的手下几乎魂飞魄散,一边逃向自己的车队,一边回枪射击,被艾乐溢放出二十五团碧绿的鬼火缠上,顷刻之间烧成飞灰。
    艾乐溢和季鹤声暴起发难,不过两三分钟就解决战斗,鸟叔被雷劈死,他的儿子想要开车逃跑,被李东城一枪爆头,也死于非命。鲍老泉和在车上的两个手下都死了。
    龙海江被季鹤声一剑枭首,手下也大多被艾乐溢用五火烧死,地上黑眚丝捆着九个人,两个是鸟叔的保镖,一个是鲍老泉手下的小川,其余六个都是龙海江的人。
    鸟叔找来的四个女孩,包括龙海江的熟女燕子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请求饶命。
    吕托思一伙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之余,吓出一身冷汗,艰难地挤出一丝苦涩的笑:“鹤声,乐溢,我……”
    “你比他们强点不多。”艾乐溢冷冷地看他,“这个小雨不会是让你抢来的吧?”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是不是小雨?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啊!”
    小雨吓得瑟瑟发抖,刚才龙海江脑袋掉下来时,腔子里的血可喷他脸上不少,这回被吕托思半抱着,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艾乐溢用手向他们虚点:“好自为之!”
    季鹤声用手指着地上的捆着的九个男人问:“这些人怎么办?”
    “都杀了!”艾乐溢煞气十足地说。
    那些人都吓坏了,身子在地上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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