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情(H)

    时间回溯到继任大典的晚上。
    莫崇在一个弟子的指引下找到了为宾客安排的小楼,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屋里。
    林琅被他扛在肩上,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师兄你太坏了。以前一直逼我泡冷水,现在热了也不准我脱衣服。”
    莫崇忍俊不禁,这家伙喝了酒胆子也壮,竟然还会反过来数落他。他也不阻拦,把她放在床上后任由她继续说:“是吗,我竟然这么坏,还有呢?”
    林琅被酒精蒙蔽了理智,开始掰着指头细数:“师兄突然生我的气,又跑得不见踪影,害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你一走就将近半年,然后一声不吭地跑回来就要找我双修,把我吓个半死……”
    莫崇静静地听着,没想到她对自己不辞而别一事这般耿耿于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到她的埋怨:“你那时扔下我就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才不来见我的。”
    她的话让莫崇心跳漏了一拍,凑近她面前追问:“你害怕师兄不要你吗?”
    厚重的鼻息喷洒在脸上,林琅被他独有的气息包围,她的头更晕了,讷讷地说着:“害怕……”
    莫崇步步紧逼:“为什么?”
    林琅脑中跟浆糊似的,根本无法思考,哼哼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莫崇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循循善诱:“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你不说出来,师兄哪里知道。”
    自他从秘境归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起了变化,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逐渐滋生,可是谁也没有主动去捅破那一层纸。他心知肚明,师妹是在意自己的,这种在意远远超过了所谓对师兄的仰慕和依赖,只是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的嗓音低沉又危险,不断蛊惑着她:“你要是说出来,师兄都答应你。”
    林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话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催生了她的勇气。她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想要师兄,只属于我,只和我在一起。”
    话一出口,她就慌了,酒也醒了大半。自己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她懊恼地转过身,不敢去看他。
    莫崇如愿听到了想听的话,得逞地低头闷笑。
    林琅听到他的笑声后更是羞愤难当,整个人蜷作一团,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修习遁地之术,不能当场逃离。
    莫崇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剥掉了她的衣服,像剥粽子一般把她一层层剥个精光,酒醉后的林琅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呈出浅浅的绯色。
    心中的某根弦被轻轻地拨动,莫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贴在她身后,嘴唇沿着后背一路往上,吮吻至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滑动,又绕到身前去轻抚她的嫩乳。
    林琅被他撩拨得全身酥麻,她还没从刚刚的慌乱中恢复过来,并紧双腿曲在身前不让他乱碰,却没想到瞻前不顾后,被他顺着臀部摸上了阴户。
    隐秘的幽穴紧紧闭合,拒绝外来的探访。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敲开门户,探进里头轻揉按摩,直到揉出黏腻的蜜汁,又如灵蛇般钻到深处翻搅。
    “别、别这样。”不知是否酒醉的缘故,林琅的身体特别敏感,手指的挑弄足以让她春潮荡漾,甬道不安分地蠕动起来,手指趁机抽离,耸立的巨物抵在外头蠢蠢欲动。
    莫崇心情大好,问:“你想要和师兄在一起,是这样吗?”说着阳根在阴户上缓缓滑动,龟头浅浅戳入一半又立刻拔出。
    林琅嘤咛一声,酒后乏力,只能任人摆布。对方一直在外头来回磨蹭却不肯直奔主题,她心痒难耐却无法抵抗,埋头闷声控诉:“师兄你只会欺负我。”
    她好不容易说出了心中所想,师兄却以此来戏弄她。酒醉后的神经格外脆弱,林琅生出一种深深的羞耻,认为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鼻头酸涩难忍。
    莫崇感受到她细微的颤动,转过她的脸却发现睫毛湿漉漉的。他一愣,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珠,无奈地问:“我哪里欺负你了?”
    林琅恼羞成怒,嚷嚷着:“你刚才说什么都答应我,也是骗我的。”
    莫崇知道跟醉鬼是说不清道理的,搂着她哄:“师兄答应过你的事情,绝不会食言。”
    “你骗人。”酒劲上头,林琅终于放开束缚,大声宣泄出来:“你分明在笑话我,我那么喜欢你,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只想和我双修。”她越说越委屈,眼前再度模糊起来。
    她的感情浓烈又直白,纵然莫崇早就猜到了她的心意,也不免为之一动。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迟钝地认为自己只想与她双修?若是只为了双修,他前段时间何必忍得那么辛苦。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四肢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正色地说:“你当真那么喜欢我啊。”
    他的话既是疑问,又是肯定,让林琅无地自容。她浑身发起抖来,死死地咬住下唇,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下一刻,莫崇在她耳边吐出惊人之语:“那我说,我也钟情你呢?”
    林琅睁大眼睛,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师、师兄……”她迟疑地回头,看到他的双眸倒映着自己,眼神是如此专注和温柔。她的心口发烫,原来自己没有听错,师兄也是喜欢她的。
    空气在两人的对视中迅速升温,深埋心底的感情犹如火山爆发,再也压抑不住,双唇慢慢靠近,像鱼儿一样小心翼翼地啄吻着对方的唇瓣。
    “嗯~”林琅发出一声满足的微叹,本应缱绻的浅吻渐渐失控,演变成激情地追逐啃咬。
    两人亲得天昏地暗。
    莫崇终于放开她,手指伸入她的唇间,问:“你还想要师兄吗?”
    林琅被亲得晕晕乎乎,下意识地舔了舔他的指头,呆呆地回应:“想要……”
    手指乘机撬开牙关,探入口中挑逗着软滑的小舌,“唔、哼~”她发出意义不明地鼻音,眼中升起一层水雾。
    恭候多时的阳根缓缓插入,没有大力地抽送,反而埋在体内九浅一深地耸动,林琅全身使不上半点劲,被撞得一下一下晃动,难耐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
    两人侧躺在床上,她的双腿曲压在胸前,身后是男人强劲有力的身躯,她被紧紧地包裹在师兄的怀里。这种折迭的姿势压迫感十足,却让她倍感踏实。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相贴,彼此的心脏在相同的位置跳动,频率逐渐同步。
    林琅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眸似水,红润的小嘴微张,身心被他全然占据,发出无意识的叫唤:“师兄……唔、师兄……”
    莫崇看着怀中的人随着律动透出妩媚的艳色,她的眼神迷朦,叫声婉转,声音里饱含着数不尽的依恋。他心生爱怜,凑过去含吮她的唇瓣。
    就着这个姿势缠绵一番后,莫崇抱着她翻身坐起,把住她的双腿分在两侧,继续从下而上挺入。
    屋里有一面大大的穿衣镜正对着床前,床上的动静一览无遗。
    莫崇轻咬她的嘴唇,示意她看向前方。
    林琅不解地转头,就被眼前一幕震惊了:镜子里的女子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全身赤裸地倚坐在男人的身上,双腿间娇艳欲滴的花唇尽情绽放,能清晰地看到紧绷的小口正饥渴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
    “啊!”如此淫乱的场景吓得她惊声尖叫。她连忙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面前的镜子。
    虽然只有一眼,可是脑海中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在白晰的大腿和臀肉映衬下,筋络虬张的阳根显得格外狰狞;粗壮的柱身沾满透明的粘液,不断地向上刺穿柔嫩的肉穴,每次抽动都翻出鲜红的媚肉,两者结合得浑然一体,仿佛它们生来就该如此。
    林琅想要阻止自己继续去想,“咕滋咕滋”的水声却一再提醒着她,身体被进出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想到她在与心意相通的师兄合为一体,她只觉得通体舒畅,丹田处的暖流来得比往常都要汹涌,大量的淫水顺着阳根淅淅沥沥往下淌。她的身子柔若无骨,随着每次顶入上下颠簸,只能扶住他的手臂,头靠着他的肩窝发出阵阵娇吟。
    莫崇却火上浇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那你现在相信了,师兄没骗你,我只跟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心底最隐秘的渴望从他嘴里说出来,林琅仅存的理智轰然坍塌。
    极乐来临的刹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全身剧烈地抽搐,手往后去勾住他的脑袋,迫切地索取他的亲吻和抚慰:“师兄~唔~”
    回应她的是一个绵长的吻。
    这是一场纯粹的情事,没有灵气,没有修炼,只有两个互相倾慕的年轻男女在享受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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