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蒲风春满眼笑意,“好孩子。”
他拨开她下身的绸带,贴上性器:“还有别的吗?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问:“有多深?有多久?”
“你动一动。”她要求道,难耐地渴求,“很久,很久。”
他勃起的热度感染着穴口,却停着等她的答案。
她只好分神回应:“那、那天……”
“他们离开,但你留在我身边的那天……”
“你说谎。”他磨蹭她的阴阜,“那可不是男女之情。”
“我分不清……”她细细地叫,“好哥哥,快点……”
“原来你不想要。”他隔开一线,吊着她,编造着她的意图。
“是、是……”她急切地想去碰到他,却怎么也试探不到,“那天生日……”гоμгоμщμ.χγz(rourouwu.xyz)
“生日?”他们度过的生日太多,他想不起究竟是哪一次,“什么时候?”
她说:“就在门外,那张照片……那个时候……”
蒲风春一时愕然:“不,那太早了……”何况,和她前面说的日期太相近了,相差不过一两月。她才多大?
“唔,给、给我……”温潮的液体布满了腿根,轻薄的一层滑腻。她终于触到了他的阴茎,讨好似的磨动。里头的水还在时有时无地往外渗。随着他的靠近,开始小小的翕动。
他的信心似乎也随之回来,生出些安定。终于不再琢磨,下身摩挲了几回,像是磨利了剑似的,挺身送入了剑鞘。试探着浅浅入几下,又深了几次,不紧不慢的动作,随着她喘息的加快逐渐剧烈。
他的脸上蒙一层潮红,迫切地撕开那些乱七八杂的绸带,抓住了她的胸,开始全根的没入与拔出。入侵她的身体,仿佛打开通往她心灵的门扉——是只此一人可通过的门。敏感的分身硬挺着沉溺于润滑下的摩擦,每一次进入都将柔软的内壁扩张,直到完全契合。
新花样。他舔了舔唇,重新退出,解除了锁链,将她抱起来。
蒲雨夏软倒在他身上,周围毫无依靠,只能将重量都交付过去,紧贴着他的肌肤。他馋着她下坐,分开她的双腿在两侧,面对面地重新将性器贴到她的穴口前。已经适应了的花穴贪婪地吃下了头,一点点往里挤。她摸索到他的脖子,搂上去微微撑起:“你动一动……”
他扶着她的腰往里压,在她耳边笑:“放纵点。我想看看你的诚意。”
“什么诚意。”她一片混沌的大脑转不过弯,“我不记得有……”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滑过,下身整根没进去,阴囊贴着腿根的别样触感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她只觉全身都沐浴在性欲中——所有能感知到的一切,都是关于他的一切。
“证明你喜欢我的诚意。”他说,“道歉的诚意。”
好像是有道歉那回事。但是什么时候想要说的呢?她好似觉得有偏差,又无力去思考,只好顺着自己的欲望小幅度地起伏。
他顶了几次帮她,让她终于找到了想要的节奏。她不同以往地频繁呻吟,几乎每一下都让她爽到了骨子里,抓着他的肩开始更快地上下。到最后一刻,他将她按在身上,感觉到她的涎水滴上他的肩头,射了出去。
洗完澡后,一觉醒来,蒲雨夏终于回味过来点东西。她坐起来抱着被子,踢了踢他的大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蒲风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也有想不通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早喜欢我?”他十叁岁都还没开窍呢,别说蒲雨夏的那个年纪了。
她凑过去,不满道:“你别转移话题。”
他没看她,反而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模糊的声音传来:“原来你早就瞄上我了。小女孩真可怕,居然还真的钓到我了。”甚至还在偷笑。
“别美了!”蒲雨夏跨骑上他的背,掐着他的脖子摇他,“你快交代!你怎么知道我要道歉!”
当然是——
“特殊的房间。”他摸摸后颈,闲散靠着床背,注意着她的动作,唯恐再被她压制。被子只盖到小腿,阳具松弛地垂悬在耻骨下方,些许阴毛的色泽与蒲雨夏的一样偏淡,不着寸缕地袒露着,“之前说了,一共十二扇门。我们各自要关闭五扇门,剩下两扇是共通的。”
“其中一个房间是「欲望」……那另一个是……?”蒲雨夏反应过来。
“剧场,舞台,表演……随便你怎么叫,“他不大有所谓,“总之,名字还没诞生。你可以直接称它为L号房间。这也是它第一次出现,按照它的解释,是和J号、K号房间伴生的——也就是我们两个各自的第五扇门。只要进入了其中一关,这扇门就会出现。”
他突然一停。
蒲雨夏问出了他的疑问:“可是房间不都重置了吗?现在的第五扇门都还关着啊。”
“可能……只要进入过一次就算打开。”他不确定地解释,“直到违规之前,L就会一直开放。如果关闭了,下一次进入第五扇门,它依旧会开放。”他坦白,“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他也没接触它们多少次,对它们并没有多少真正的了解。
“所以……”她目光怪异,“里面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
“第一次知道得那么清楚。”他摊手。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两眼几乎要放光,“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你喜欢我什么?”
蒲雨夏一巴掌呼上他的脸,躺回去把被子一卷,闷声打了个哈欠:“我继续睡了。”
“……”蒲风春望望被彻底彻底抢走的被子,无言半晌,决定放过她。他换了身衣轻简衣服,继续踩着双人字拖,脚掌和拖鞋的面一开一合,从楼上踢踏到楼下,最后站到了门前。
他双手插袋,仰头望着那盏粉色的灯。梦幻的装饰似乎是让人品尝到了甜蜜的口感。可它的光却逐渐黯淡下来,无力地维持着微弱的姿态。
他握上门把手,却不自主地神游。没有人喜欢反复地做同样的事——尤其是重复让人不大愉快的经历。老实说,除了「欲望」能让他勉强满足,其余的地方和外面没什么两样。一样的空虚、乏味,充满缺憾和失败。就像月球表面的坑洼,失去神话的幻想加持,有了更大的失望和落差。
但她希望出去。蒲风春终于平视前方,推开了门。再怎么说,也得努力试试。
但随着他走出房间,路过「情——利」,走到「愤怒」的面前,所有灯光都暗了两叁个度。他扶着墙,犹豫再叁,还是贴近了门。他打算先解决这个房间。
但万一蒲雨夏又失败了,他岂不是还得再通关一次?
他的手悬停在门前。
万一她能一次成功,反而自己在后面的房间里失败了呢?
她还没经历过那样的痛苦——所有的努力在一瞬间化为泡影,一切的进益都消亡成了无用功。
……他也并不想她经历。
他静静看着眼前那扇熟悉的门。
……那是对人自身的否定,摧毁他们用过往的经历一点点搭建出的世界观,叫他们只能对着废墟想:没错,我确实毫无用处,达不到任何成就,是个彻底的废物。
他刚准备去拉开它,那盏灯努力闪了几下,就彻底熄灭了。
……那扇门拒绝了他。
他抬眼看看,不算意外,扶着墙往回走去。
「情——利」的灯一齐熄灭了。
我又不打算进去。他想。何必那么敏感。
他照旧回到「欲望」的门前,打算再窝上一阵。他自我宽慰:不去通关不是他的选择,只是房间不肯让他进去。这是没办法的。
这么一想,他心情恢复到良好,随意就去开「欲望」的门——但他没有打开。
意料之外的发生让他忍不住抬头确认。是的,没错,那盏粉灯还有那么点光,但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他被关在了外面?
蒲风春盯着灯,再次用力往外拉了几下。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他强镇定下来,开始思考对策。接下来的方向无非是叁个,等着「愤怒」的灯亮就去挑战;在这里等着蒲雨夏意识到,打开门来接他;尝试更多的办法回到「欲望」。
可是,有个问题他必须想出答案:「欲望」为什么不肯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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