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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粮仓着火了!

    大燕帝先是怔了几秒,旋即沉下脸色,“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多月前了,晏相爷府上半夜走水,整间偏院几乎都烧没了。这火头起的很快,待外头侍卫们发现已经蔓延开,不能救了。”
    大燕帝面容阴森,不知想到什么,猛地举起酒壶掷到房柱上,一片刺耳的碎裂声划破暖阁。
    “怎么就着火了!晏千禄是整个府邸都烧掉了,还是就单那间院子!朕看他是年纪越大越不会办事了!”
    随着大燕帝暴怒摔砸,屋内的琴声戛然而止。
    一众花娘抖抖索索跪到前方,低着头啜泣不语。
    大燕帝也无心沉浸温柔乡了,大骂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女人们赶紧退到屋外。
    待她们离开,许秋生躬身回道,“回皇上的话,只有闫斯烨住的地方烧光了,火就是从他寝屋内燃起来的,年大人与我们推测应当是他故意点火自焚。”
    “我们在焦炭中找到他与晏三姑娘的尸首,所有特征都能对的上,应当……应当无误。”
    大燕帝敏锐地发现他语气中的迟疑,“什么叫应当无误,你在不确定些什么?”
    “皇上,臣只是多个心罢了,毕竟闫斯烨狡诈多谋,他要弄具没有破绽的尸体来糊弄我们也不是难事。”
    大燕帝冷哼一声,“换做从前他固然可以做到,但他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废人了,早不是当年如日中天的样子了。朕派过多少太医给他诊脉,哪个不是说他脏腑俱损,时日无多了,还怕他惹出什么风浪来?”
    “皇上说的极是。”
    许秋生忙不迭应承道,“晏相爷他们也是这样想的,想来是臣过于胆小谨慎了。闫斯烨既已失势,没有了反抗能力,估计是瞧见我们大军攻入夏北势如破竹,他念起昔日在战场上的辉煌战功,不免悲愤焦心。”
    “故而萌生了自戕了断的心思吧。”
    这个说法正合大燕帝的心意,他微眯双眼,“闫斯烨连同晏三一块带走,必然是恨极了。”
    想到闫斯烨是带着极大的怨怼与不甘离开人世的,大燕帝心中就冒出一种奇异淋漓的畅快。
    但同时又隐隐有些不悦,觉得他死的太过简单了。
    还没让他亲眼看见夏北的王城被他们几十万铁骑踏碎,就在这之前早早死去,倒是便宜他了。
    此时,大燕帝派出去探路的先头部队回来了,为首的士兵正在门外候着。
    过了会儿,士兵进来向大燕帝行礼,随后汇报道,“皇上,我们原定从龙潭岭的南北方向山道行军,但前些时候发生了极为严重的山崩,主路尽毁,只怕是要绕道而行了。”
    大燕帝敛眉思索片刻,忽然笑了。
    许秋生正有些不明所以,大燕帝淡淡道,“秋生啊,我们都到庆平镇了,若闫斯烨没死,你觉得他会埋伏在哪里?”
    许秋生霎时间就明白了。
    倘若闫斯烨真如他担忧的那样,企图拿具假的尸身来蒙混过关。
    那他应该早他们一步就埋伏在龙潭岭了!
    而山崩来的突然,就算他没死在火灾中,那也会死在这场山崩之下。
    大燕帝笑着捋一捋胡须,“天助我也啊。”
    “皇上,只是龙潭岭主路损毁,我们只能走西边的雪山去到东洲。”
    探路的士兵面有难色,“但雪山那头一直有闹鬼的传说,现在临时改路线,不知是否有影响。”
    “什么闹鬼!不过是从一些没见识的愚民口中说出来的浑话。”
    此刻的大燕帝充满扩张吞并的野心,自然不会被这些没影儿的传闻影响,他威严下令,“就从西边雪山出发,重新规划个路线便可,费不了什么事。”
    士兵应声领命,返身退出屋外,就在他一脚踏出门槛时,玉华阁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极为杂乱的喧闹声。
    紧接有个兵将慌慌张张冲进来,“皇上,不好了,我们的粮仓着火了!”
    “什么!”
    大燕帝霍地站起身,刚还洋洋得意的脸上充满惊愕,“怎么好好的就着火了!”
    都知道粮仓是一支军队行军打仗的命脉,失去粮草等同于切断兵将们赖以生存的重要支援。
    “今夜刮的东南风,一处檐下挂的油灯被刮进粮仓了,大概是火油翻倒在粮草上,所以烧着了。”
    兵将赶忙说,“众人已经去救火了,皇上放心,我们人多,很快便能熄灭的。”
    许秋生已隐约从窗户间看见外面的赤色火光,染红了天边一角。
    看起来不像是场小火。
    虽然他心中一沉,但他出于臣子本能,还是先安抚大燕帝,“皇上,我们后两批的粮食补给已在路上了,不日就能送到龙潭岭。况且庆平镇也不是个穷地方,把他们当地朝廷的粮仓先拿过来应应急,问题估计也不大。”
    然而实际上的损失远比士兵来报的更加严重。
    因为火是从粮仓正中烧起来的,当时大多人都在练兵场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原本负责看守粮仓的一拨士兵听见前院人声鼎沸,不时有酒肉香气传来,渐渐心生不满起来。
    有个守卫率先抱怨道,“我们也是一路奋战过来的,同样没吃过几顿像样的饭,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富贵乡给大家落脚歇息,凭什么别人能出去吃香喝辣玩女人,就我们兄弟几个苦哈哈地守在这破粮仓?”
    他们早就一肚子气了,一旦有人起个头,胸中的怨怼就跟泄洪似的倾倒出来。
    “就是!一粮仓有什么好守的,里头都是些干硬干硬的口粮!”
    又一小兵也道,“再说了,咱这粮仓在练兵场的最角落,外面那么多人呢,谁能混进来,我看跑进只老鼠都能被发现咯!”
    他们愈想愈生气,就合计着撂挑子不干了。
    “走!我们也去小厨房弄点吃的!去晚了那帮饿死鬼还能留点什么给我们,好东西早他妈吃光了!”
    有胆小的士兵还略带些顾虑,“这,这不好吧,倘若被人撞见,私自离开岗位会不会军法处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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