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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做。”
    整个陵园那么大,除了参加这场葬礼的人,没有一个外人,气氛诡秘。
    看来已经被江英魅控制住了,若他不答应,当着大家的面妥协,今天估计谁也走不出这个陵园去。
    荷言越过眼前狡诈的男人,看着这一片片的墓碑林立。
    死了的人终于可以摆脱这恼人的世俗,不必再苦心孤诣的去算计防备,真好啊……
    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受罪。
    逆境环绕,碎碎的阳光落入眼中,美丽璀璨,少年单薄的身子似不堪一击,却又给人某种期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遗嘱已经生效,从今天起,我江荷言就是江家的家主,若有人想违抗,那么江家将停止和他的合作及生意往来。”
    江英魅惊异的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小子!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太阳穴,江一零带来的几个保镖也在和江英魅的人对峙着。
    就在此时,枪响!
    几个手下踉跄着跑进来,附到江英魅耳边说着什么,江英魅扭头看向陵园入口处。
    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健步走在最前,似笑非笑的走过来,先给了荷言一个大大的拥抱。
    随后转过身,对着江英魅道:“本来是来参加江老的葬礼,结果有点事给耽搁了,没想到外面还有人严加把守不让进,结果好像差点错过好戏,好久不见啊,江英魅。”
    荷言还有点懵,这龙衍……不就是那个老大少么?自己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啦?
    阿原嘴里那个黑山老妖,被他老婆注射毒品的……龙大少!
    江英魅脸色难看起来:“这是我们江家的家务事,龙少插手似乎不合规矩吧。”
    “规矩?”龙衍双手插在风衣的衣兜里,轻笑,“你想违反遗嘱难道就是规矩了么,别忘了,我是这遗嘱的监督执行人,江大少,你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了,以强欺弱,有点过分了吧,私生子不是儿子啊,都是一个爹,你弟弟还能自己选择谁做娘?”
    江英魅似乎很是忌惮龙衍,对于如此轻佻的话语,倒没有反驳什么,却明显也没有退让的打算。
    让江荷言做家主?笑话!江家财产他可以不稀罕,但江家的人脉却是四通八达,做了家主之后得到的人脉就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
    他想更强,就必须得到这个位子!
    而龙衍的名声他也听说过,虽正面没交锋过,但龙衍是个不能随便惹的家伙是肯定的。
    这么说吧,他江英魅打人,被打的人会恨他,而他龙衍打人,被打的人却只能说爽,手段可见一斑。
    “我知道你不服,但这位子必须是荷言的,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
    龙衍挥挥手,两个手下扭着一个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江英魅瞳孔瞬间收缩!
    荆南新被人反绑住手腕,嘴上贴着黑胶布,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米色毛衣,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
    荷言也是一惊!他不是让这货在家看家吗,怎么又被龙衍给抓了来?!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派人去接,结果这人却落到我的手里,是吧,”龙衍很满意对方的反应,继续道,“因为你的人,被我干掉了,和荷言斗,就是和我斗,你确定要继续?”
    江英魅恨恨瞪着他,又看看他身旁垂着头的荆南新,最终还是做出退让:“把人放了,我走。”
    “不行,大少爷,别跟我玩这套,你要在此发誓,以后不得对荷言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不得觊觎江家家主之位,乖乖滚出国去过自己的日子,不得踏入国内一步!”
    除后患,就要用一个永绝后患的办法,江英魅暧昧的说他走,可不代表他就此放手不再回来。
    眼见江英魅左右不定的样子,龙衍给了手下一个眼色,瞬间一道匕首扎进荆南新的腹部。
    荆南新闷哼一声,血色快速渗透毛衣,周围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那匕首抽出之后还欲再扎,被江英魅厉声喝止住:“够了!我发誓,从此以后不再踏足国内一步,不再觊觎江家家主之位,不再对江荷言有任何不利的举动!如违此誓,随便你处置!这回可以放人了吧!”
    “大少爷真是爽快,记得说到做到,把人放了吧。”
    ☆、【085】 缘灭缘又起
    江英魅带着荆南新离开,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龙衍回头看向还满是迷惑的荷言,微微一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表示表示?”
    “啊?”荷言回神,“请、请你吃饭行不?”
    “那走吧,正好饿了。”伸手揽住荷言的肩膀,往陵园外走去,等于把剩下的事全交给了江一零处理。
    江一零望了龙衍的背影一眼,这人……和父亲又是什么关系?为何父亲会选他做遗嘱监督执行人?又为什么会如此帮荷言?
    随即又收回目光,荷言的贵人还真是够多的,不过江家的家主,可没那么好当。
    他江一零,也不是什么好人。
    一路上龙衍什么都不说,加深了从荷言心底汩汩冒出的疑问。
    可龙衍的气势太强,就算不说话也不敢轻易和他搭话,修长的腿交叠着,侧脸有着异常俊毅的轮廓,此时正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
    早就察觉到荷言的视线了,可荷言什么都不问,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失望。
    见了这么多次面,这个小家伙还是没有记起自己是谁么?
    车子驶到荷言家的门口,荷言惊讶道:“不去饭店吃么?”
    “你有钱么?哦,对了,我忘记你现在是江家当家人了,不过这势利的也太快了吧!”开玩笑的说着,龙衍跟以前判若两人,不再那么气场逼人到让人冷汗涔涔的地步。
    “不是……我是怕你嫌弃。”
    “怎么会呢,江大当家,你亲手做的饭,以后能有福分吃的人可不多。”
    荷言苦笑:“什么大当家,我可是一无是处,请进吧。”
    下车亲自为龙衍打开车门,把人请进屋之后先去泡了茶,荷言问出了盘踞心中的第一个问题:“荆南新为什么会被你抓走?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到底是自己的朋友,虽然当时形势所迫,但看到荆南新受伤,他还是心有余悸却又无能为力。
    权力和势力,第一次感受这些本来不屑的东西的厉害。
    “其实在你被江一零带走之后,我紧跟着就来到这里,结果碰到江英魅派来的人。”
    那天那个安装玻璃的工人,就是江英魅手下的人。
    江英魅的确不会想到荆南新会逃到荷言的家里躲着,因为那人是来调查荷言的,只是碰巧看到荆南新而已。
    两派人马相遇,显然有老大撑着的这派比较强势,龙衍很绅士的跟荆南新表达了他想要帮荷言的想法,并且请求得到荆南新的合作和身体上的支持。
    荆南新和荷言一样,把彼此当作朋友,岂有不帮的道理?反正他也看到了江英魅派来抓他的人,注定逃不了那人的手掌心的,还挣扎什么。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匕首可以伸缩,伤得应该不是很重,抓他还不是为了救你,他早晚会被江英魅抓回去的,我只是送了他一程。”
    荷言不知该回什么,入江家,就要做好被卷入是是非非纷争中的准备。
    “那你又为什么被老男人相中做遗嘱的监督执行人?”
    “老男人?”龙衍被这称呼逗笑,“小心他从地底下爬出来揍你。其实……我和江老没有任何关系,但我和江老所爱的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是记不起我么?
    荷言没给他任何他所期待的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我是龙荷秋的亲生儿子,唯一的。”
    啥?
    师傅的亲、生、儿、子?!荷言张大嘴巴,不可能吧,师傅的亲生儿子,为何这么多年他从未认识过!
    “你不记得我了?”龙衍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人八成是完全不记得了。
    “记得啊……你不就是花满楼的那个客人?”荷言敲着下巴做回忆状。
    “的确是,”龙衍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水闻了闻,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不过,我们小时候也见过的。”
    大概是荷言八|九岁时的光景,龙衍比荷言大五六岁,那时候龙荷秋已经和妻子离婚,但龙衍的母亲依旧和他有来往。
    龙衍对父亲身边的这个小孩,在最开始是没啥好感的,一个抢了自己父亲和父爱的孩子,不过也没仇视,因为那时候的荷言身子好像很弱,整天病恹恹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后来从母亲那里得知,是因为那个孩子做过大型的催眠,脑袋里的记忆被全部更换,造成脑袋有些错乱,不过会好的。
    这个小孩为什么会被做催眠?母亲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去抹泪去了,他便也没问下去。
    那时候他们母子的新家和龙荷秋住的地方不远,母亲时常让自己带些好吃的给父亲送去。
    龙荷秋是一直接济着他们母子的,所以他和母亲没受过任何苦,这也算是他不恨荷言的原因之一吧。
    一次,母亲包了很多馄饨,让他给父亲送两碗,他拎着去了,不过父亲没在家,小荷言给他开的门,他手里还拿着锅铲,看见是他,很高兴的样子,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荷言没有玩伴,对于这个时常来送好东西的大哥哥自然是喜欢的,只是那时候的他总是有话不知该怎么说出来,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一样。
    龙衍问道:“你一个人在家吗?”
    荷言点点头,屋子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响声,还未等他问的更多,小孩已经慌里慌张的跑进厨房去了。
    原来他是在做饭,龙衍走了进去,把馄饨放在桌子上后便跟着去了厨房。
    荷言那时候个子还小,炒菜时候踩着个小板凳,有些笨拙的挥舞着锅铲翻着菜,龙衍看着看着,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他是母亲手心里的宝贝,母亲何曾让他做过饭干过活!可荷言这么小已经会自己做饭了,父亲的确爱他,也的确苛刻着他。
    听说他是父亲妹妹的孩子,自小没了妈妈,爸爸也不要他了,便和自己的父亲生活在一起。
    不过父亲叮嘱过他,这种事千万不能和荷言说,不然就揍他!
    想的出神间,荷言已经把菜炒好,关掉煤气后,又把菜盛在盘子里,端到外面的桌子上去。
    ☆、【086】 这刻只我跟你
    “我爸呢?”
    荷言指指门,摇摇头。
    看来父亲又出门去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带了馄饨,咱们一起吃吧。”
    荷言tiantian嘴唇,开心的点点头,拿了两双筷子,分给他一双,两人便一起吃了这顿午饭。
    没想到的是,荷言做的菜真的很好吃,这么多年来,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味道。
    “小时候的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最初的记忆,只有师傅把我捡回家,给我饭吃的那段。”
    荷言听了龙衍对往事的叙述,完全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怎么会呢?”龙衍皱眉,“你一直和我父亲住在一起,大概是从你还不记事的时候开始吧,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
    荷言愣,又想起龙衍刚才说的,他做过大型催眠的事。
    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做催眠?而且是记忆全部被抽空的那种。
    莫非师傅是想制造出自己是孤儿的假象?然后让自己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活,不受任何牵绊?
    “大概是我记错了吧……呵呵,我这人很健忘的,喝茶喝茶!”荷言勉强笑笑,看来江一零说的是真的了,自己是师傅的外甥,亲外甥!
    之所以不记得龙衍,恐怕也跟那时候自己的脑袋不甚清醒有关。
    怪不得阿原说黑山老妖对谁都很暴力,却唯独对他很例外,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
    这么说,龙衍就是他的表哥咯!看来龙衍的赌术也是龙荷秋亲手教的,那次若不是楷祭做小动作,对方险些赢了自己,也说得过去了。
    “那现在你是江家的家主了,有什么打算么?”龙衍喝了一口茶,茶水清爽,苦中带着几缕甜味。
    “我啊,我准备把江家所有的财产,捐给慈善机构。”
    “噗咳咳……”龙衍被狠狠的呛了一口,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你疯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全部捐给别人?你知道江家有多少财产么,你现在的身份不只是江家的家主,还是多家大型企业的董事长,你要是都捐给别人,那得多少人失业你想过没有?”
    荷言眨眨眼:“还真没想过,这么麻烦?”
    “唉……江棋把财产都给你,简直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了。”接过荷言递过来的纸巾擦擦嘴,龙衍很是感慨。
    “我早就和那个老男人说过了,我根本不想要什么财产!可如果这个位子给了江英魅,那么江家将完全沦为黑道,我也不想看到那个局面。”
    龙衍点头,也对,江棋虽黑白两道通吃,可做的生意都是正经买卖,不犯一点法,若给了江英魅,还不知道怎么给他折腾黑了。
    “说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去做饭?”
    “哦哦我这就去!你可以先玩会儿电脑!”荷言边喊边钻进厨房,自从确认自己是家主之后,总觉得肩头压了一担重担,让他很是不知所措,顺便把喂猫的事儿也忘了。
    龙衍失笑,桌子上的笔记本是待机状态,他轻轻一点打开,看到能联网,顺便联络了下跟踪江英魅的人,确认得到江英魅已经准备出国的消息之后,很是满意。
    却没有注意到,躲在桌子底下的小奶猫正不满的用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江英魅登机前的几小时内。
    腹上的伤口已经被密密实实的包扎好,包扎之前也被仔细的处理过,而身上的男人,却正在制造着新的伤口。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任何前|戏,就被那物事深深贯|穿,不断戳|弄,浅出深入,节奏缓慢而残酷。
    荆南新紧咬牙关,脑袋里拼了命的想着别的事企图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奈何男人犹不放过他的又加入两指撑开,他无声惨叫,说不清是什么语气的声音在耳畔缓缓响起:“说,和荷言住在一起的时候,你有这么对他么,或者……他有这么对你么?”
    真是个醋坛子!什么醋都吃,怎么不直接酸死他!荆南新跪趴在大床上,姿势屈辱。
    “你……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这么禽兽!别、别把你肮脏的思想建立在别人身上!”
    硬撑着一口气说完,换来的却是男人低沉的笑:
    “我肮脏没关系,你干净就行!”随即没有任何预兆的加快节奏,一只大手扶着他的腰保护着他的伤口,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作弄着他!
    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男人十倍偿还自己,以及妻子和儿子的命!
    脑袋快变成浆糊之际,这个念头却清晰无比的滑过脑海,荆南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紧紧捆绑住且被勒出红痕的双腕,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肆虐。
    龙衍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吃过饭之后便道别了,不过离开时留下了两个得力保镖保护荷言的安危。
    不怕一万,就防万一嘛。
    荷言快速的洗漱一番,拖着疲惫至极的身子上了床,小奶猫可怜兮兮的爬到床边望着他,却不出声。
    肚子饿的咕噜噜,看了许久荷言都没动静,小奶猫觉得委屈极了,就在它决定饿着肚子睡觉之时,荷言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道:“差点把猫给忘了……”光着脚丫跳下床翻出一包奶倒进箱子里的小碗里,不过……猫呢?
    环顾了一圈,发现小奶猫正趴在床尾的地上,小脑袋搁在一只前爪上,直勾勾的望着他。
    荷言对着它招招手:“过来过来……”
    小奶猫不动,虽然很高兴荷言能想起它来,但还是觉得很委屈,开始耍脾气。
    荷言以为它爪子又出问题,咚咚的跑过来,轻轻的把它抱进了纸箱里,把小碗放到了它的嘴边。
    它愣愣看了眼荷言,又看看一低头就能喝到的牛奶,抽了抽小鼻头,乖乖开始喝奶。
    荷言放下心来,随手给它顺了顺毛,看着它喝的差不多了,才重新扑回床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翌日一大早,荷言还没起床,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于是继续抱着枕头和暖暖的被窝缠绵。
    ☆、【087】 和我同居
    可那敲门声锲而不舍,大有你不开门我就敲到地老天荒的意思。
    荷言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睛,打了一个冷颤,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后,慢吞吞的穿起衣服。
    等到下床开门,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嗬!”刚开门,荷言差点就被闪瞎狗眼。
    纯白色短裙,黑色紧身裤,紫色长身毛衣镶着碎钻拼成的图案,黑色外套里半遮半掩的是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胸部曲线。
    荷言盯着人家的胸口暗忖:这是真的钻石吗?
    “嗯咳咳……”少女身后的壮实保镖握拳在唇边咳嗽了一下,荷言忙收回目光,挂上客气的笑:“你好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少女对他的不良视线和过这么久来开门都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水润的粉唇轻启:“你是荷言么?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叫南暮,江伯伯让我做你的代理董事长,今日特来拜访。”
    荷言的笑容僵在脸上:未婚妻?!
    南暮不理会他的痴呆样,推开门走了进去,凤眼扫了一遍不大的屋子,连同刚被吵醒只把脑袋搁在纸箱上看热闹的小奶猫也受到了类似于红外线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扫射。
    “从今天起,我将负责你的衣食住行,你可以继续上学,公司的事情也不必担心,但唯一的条件是,和我同居。”
    荷言嘴角直抽:“我说大小姐,你是走错门儿了吧!凭什么和你同居啊,谁同意你做我未婚妻啦?我刚满十八岁唉!我对你一无所知好不好,你是不是骗子啊,啊――!!”
    一连串的质疑终止在被那只玉手掐住的脖子,力道倒是没多大,只是动机不纯……
    南暮的手顺着荷言还没系扣子的衣领伸了进去,扒着衣领看了看,见没什么可疑的暧昧痕迹后才松了手:“挺洁身自好的啊,我喜欢。”
    她的手冰冰凉,荷言被她冻出一身鸡皮疙瘩,但她那副当家主母的姿态让他很不爽。
    大力的把衣服往上提了提,荷言绕道她面前挡住她准备继续扫射的脚步,不满道:“喂喂,小三八,这是我的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礼我,你说啊!”
    南暮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她比荷言稍微矮一点点,此时忽然微微踮起脚,快速在荷言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荷言被这蛮女亲的倒退几步,他羞愤的看着她,急忙用袖子死命擦着自己的嘴,不敢置信!
    南暮身后的两个大汉快速自捂双目!
    “好了,你非礼回来了。说正事儿,我是江伯伯养大的人,他要我在他死后好好照顾你,并且协助你一起管理江家事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嫁给你的。”
    南暮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亲他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嫁给你’这句话,说的跟‘娶你’的气势没两样。
    荷言对这强盗女没辙,他咬牙切齿道:“可是我根本一丁点都不喜欢你!就算是我父亲派你来照顾我的,但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我家,还对我做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荷言和他师傅一样很保守,虽说不是处|男了吧,但除了自己所爱的人之外,是很难接受别人的亲密触碰的。
    南暮奇道:“我亲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好羞耻的?你的家,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家了,我进来有什么不对?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她绽开一抹温柔又不失霸道的甜美笑容,一口小白牙闪着自信到不可理喻的光芒。
    秀才遇到兵,你能讲得清?
    荷言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好,我服了你了,你要和我同居?但你看清楚,我的家就这么大点儿,我做饭只会做我自己的,就算现在我是家主,也不会过奢侈日子,别、屈、就、了、你、啊!”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南暮不在意的继续笑:“我最欣赏节俭的人,和自己的未来老公同甘共苦,苦也是甘。你们两个,把我的行李拿进来吧。”
    我擦咧,连行李都拿来了!荷言抱着头蹲在地上,拜访你妹……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好吗!
    不过……不对啊!昨天龙衍走的时候不是给自己留了保镖吗,保镖呢?怎么不把这个强盗挡住?!
    南暮关心的蹲下来看着他,“你没事吧?是在郁闷为什么没人拦我么?那是因为,我把他们遣回去了,从今往后,我来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ok?”
    o你个大头鬼啦!
    江英魅出国之后,先加派了看守荆南新的人手,随后孤身一人去找叶安杨。
    事前已经和叶安杨打好招呼了,目送荆南新被人带走之后,他站在樟宜机场的出口,很快,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先生,有零用钱吗?”
    江英魅掏出一张纸币,那年轻人接过看了看,纸币只有正面,他从裤带里掏出另一张,正好是这张的反面,遂打了个请的手势。
    让自己发誓说不再回国,龙衍真是够狠的,不过,自己只说自己不可以回国,可没说别人不可以回国!
    “除掉荷言?”叶安杨挑眉,“你之前干什么去了?”
    在国内呆了这么长时间,不仅家主的位置没得到让人抢了去,还不给抢的人使绊子?这不像江英魅的作风啊!
    江英魅懒得把去找人结果没顾得上找荷言麻烦的理由说出来,只将一叠毒品订单掏出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道:“你就说,帮不帮吧。”
    “帮,当然要帮!”
    “等等,”他按住即将被叶安杨拿起的订单,眼神阴狠道:“轻易是杀不了他的,他身边有龙衍在护着,我记得你的儿子好像和荷言的关系不错……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叶安杨拂开他的手,唇角一勾:“我当然知道。”
    “毒品做出来的纯度,你知道最高是多少么?”
    跟着叶卿来到这新加坡,没想到对方来,只是帮自己的义父制毒。
    兆瑞叹口气:“你到底想问什么?”
    ☆、【088】 试着喜欢别人吧
    普通人是不会知道这种问题的答案的,像叶卿这么聪明的人,又怎ng费口舌去问。
    “想知道纯度是多少啊。”叶卿穿着白大褂,拿着试管调整幅度。
    “百分之八十,这是我所知道的最高纯度。”
    叶卿赞许的点点头,随即又道:“但我可以调出百分之九十。”
    “别跟我打哑谜了行吗?”兆瑞不晓得对方是不是真的接受他,还是……别有所图。
    “你知道的,我是毒枭的义子,我所做的事,都是犯法的,你会制止我吗?”
    明亮的灯光,在叶卿眼中折射出诱人的温馨色彩。
    “我有制止你吗?好,我坦白,虽然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警察,但已经在情报组实习,毕业后,将会成为情报组的一员,像我父亲一样,做一个能把罪犯所有行踪掌握在手心的人。”
    叶卿放下试管,直起身子看向他。
    这人一身正气浩然,他其实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那天你说,你非常想对我开枪,是不是跟你父亲有关?”
    “是……就是因为你和你的父亲,他才会殉职,”说到此,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我不会杀你的,我下不了手。”
    他们就像是两个同时步上独木桥的人,相互对立,如果想到对岸,必须有一个人做出退让。
    或者,跳下去,为对方让路。
    叶卿没想到对方竟为这份,自己原以为只是贪图样貌的廉价的喜欢,做到如此地步,世上还有比爱上一个仇人更矛盾的事情么?
    “你会后悔的。”他下结论,尽管从对方的眸子里可以明显看出无以言明的坚定。
    兆瑞满不在乎的笑笑,眼神定在正缓慢滴出的透明液体:“只要能让我覆盖掉他留在你心里的所有痕迹,我就不会后悔。”
    他从嘴上拿下抽了没几口的烟,丢在地上踩了几脚,慢慢靠近叶卿。
    跟着局长那个老烟枪混了几年,害他也染上这不良习惯,只是叶卿身边的制毒品中有易燃气体,拿着烟过去简直是找死。
    走到很近很近了,他认真问道:“在火车上,你为什么亲我?”
    说话时的温热气息都洒在他的脸上,叶卿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因为……”劫后余生所以想表达一下喜悦之情之类的烂借口还没出口,对方已经戳穿他的心思:“这是不是代表,你肯接受我了,嗯?”
    脸被人捧住转了过来,那气息就这么慢慢的变得灼热,他垂下柔软的睫毛,没有抗拒,直到快要接触之时,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这暧昧的气氛。
    法克……到嘴的鸭子飞了,兆瑞满脸不快,叶卿咳嗽一声接起来,“义父?”
    “叶卿啊,有件事需要你回国之后办一下……”
    叶卿听了几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记得你们关系不错,上次还一起出车祸来着,比较亲近的人,也会比较没有防备……”
    这通电话,叶卿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叫义父,一句是,嗯,我知道了。
    兆瑞见他表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难道他义父发现了他俩的事儿?他进来之后立刻就仔细检查过这个房间,并没有摄像头监视器之类的,那他义父是怎么知道的?千里眼?
    “他要我做掉荷言。”
    接受了兆瑞,不等于就能把对荷言的喜欢全部转移到兆瑞身上。
    就如在午夜梦回低声吟念某个人的名字,那完全是一种无法控制改变的潜意识。
    而叶卿,这么多年来从未违抗过义父的命令。
    兆瑞的眉头聚拢,荷言的身份他早就知道,叶安杨是向着江英魅的,就算现在暂时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但让叶卿去杀荷言,跟自己爱上叶卿有什么区别?
    “你准备怎么做?”他问叶卿。
    叶卿华美清冷的面容漾了进退维谷的为难……“我不知道,但我也和你一样,一定下不了手。”
    开学第一天荷言因葬礼没有上学,第二天一大早虽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未婚妻’上门骚扰,但这并不妨碍他去上学。
    叶卿和兆瑞也是在第二天上的学,第一天晚上才得知了江棋去世,荷言成为江家家主的消息。
    万念俱灰的把书包扔在课桌上,教室里一如既往的喧闹,荷言目光呆愣的坐下,神游天外。
    南暮利用他吃早饭的时间,已经把自己的衣物拿出摆放好,而且和他泾渭分明,保镖则吩咐他们先回公司做事,二十四小时待命。
    在他要出门去学校时,南暮关切的问他要不要车送,荷言二话没说揪起书包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
    谁知道那个小色|女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
    连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她都下的去嘴,能不叫小色|女么!
    下意识的用手背擦擦已经肿起来的嘴唇,那小色|女力道太大,嗑的他的牙齿到现在还痛!
    “……荷言?荷言!”
    似乎有人在叫自己,荷言闻声唰的扭头,“叶卿?”
    那眼神,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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