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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转转,如果司郡当初再坚定一点,或许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祁白嗤笑一声,此时他也没了半点睡意。
    “这是赵德楠心地太软,要是我,对于这样的男人,我不把他的命根子踢断就是他运气好,别说和他在一起了。”
    “对了,以后要是你敢这样,我不仅会报复你,我还会想方设法的把你们越家搅得个天翻地覆。”他戳着他硬硬的胸膛,如此警告着。
    越轲突然笑了起了起来,祁白靠在他的胸前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震动。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底下,目光灼灼而明亮的看着他,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我不是司郡,越家,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你所想的,永远都不会发生。”说完,他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去。
    祁白喘着气,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在被子底下蹭着对方坚硬如铁的物件,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硬了!”
    说着,他的笑容里有掩不住的得意,然后字字铿锵道:“我们做吧!”
    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最是受不了爱人的挑、逗,越轲自是不语,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86章
    “下雪了”
    祁白推开窗户,大片大片宛若棉絮的雪花像是没有一丝重量一般轻飘飘的落下来,落在地上很快又融化开来。
    越轲走过来,低头给他系着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神色专注,嘴上说道:“我们早去早回,吃过午饭就可以回来了。”
    祁白点头,今天是大年三十,每年这个时候越轲都要回越家,只是今年有些不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祁白。
    祁白抬头看他,抿唇一笑,玩笑般的道:“你说,看见我,越家的人会不会把我们两赶出来啊?”
    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就连司家这样的家族都不能接受,更遑论越家。
    越轲闻言,眯了眼,却是倏地一笑。
    “不会,他们不敢!”说着,他摸了摸祁白的头:“如果不是想让我母亲见见你,我根本不会带你去见那一家人。不过,你也不用讨好他们,对我而言,他们只是挂了亲人的虚号,无关紧要。”
    祁白也是笑,看着越轲觉得自豪得不行。就算越家不待见越轲,可是现在,却还不是要看他的脸色?就算心里面有多不爽他,他们也只能闷在心里,谁让他们有求于人呢?只要越轲一天没有失去将军的称号,他们一天也不敢小看他。
    “走吧!”拍拍他的肩膀,越轲拿了两人的大衣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越家距离他们住的距离完全是在两个方向,当初越轲会将房子买在这儿的原因就是恨不得离越家的人远远的。
    雪下得越发大了起来,路面也渐渐的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地毯。大年三十,路上也多了几分热闹劲,在许多建筑商都挂着红色的物件,看起来很是喜庆。
    车里开着暖气,并不冷,祁白的怀里抱着的是给越轲母亲罗柏珍的礼物,时间不断往前走,他的心情也不由得忐忑起来。
    “你说,你母亲会不会接受我?”实在忍不住他还是开口了,问完,他不由得闭了闭眼,感觉自己这个样子简直是太逊了,就像小媳妇见公婆一样。好吧,没有公公,只有婆婆。
    越轲闻言不由的笑了笑,心中不由一暖。如果不是太过在乎,他的心情也不会这么不安。
    越轲将车停下,在祁白惊讶的目光中吻住了他。
    “不用这么不安的,有我在,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你所想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力度温柔的抱住他,眼里一片暖意,语气却是调侃的。
    祁白被他抱着看不见他的目光,却是忍不住炸毛了。
    “我才没紧张,你从哪儿看出我紧张了?”
    “好好好,没紧张。”越轲的语气很是敷衍。
    “喂,快开车啦,停在这里挡路啊!”踢了踢他的脚。
    黑色的车线条流畅,雪花在上面积下厚厚的一层。车子在越家门口停下,等候在一旁的仆人立刻上来打开车门,打开伞给他遮住落下来的雪花。
    “大少爷回来了!”仆人对待越轲的态度算不上热情,甚至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越轲也不在意,示意把伞给他,走到祁白身边把他怀里的东西接了过来:“走吧。”
    越家的人虽然在末世也死了不少,可是人数却仍是比较可观的,就本家就有十来口人,因此当越轲和祁白二人进来的时候,那十多双的眼睛像是镭射灯一样唰唰的照了过来。其中,落在祁白身上的目光尤其多,里面的探究、深意毫不加掩饰。
    祁白眨了眨眼,却是猛然一笑,那笑容极为优雅,弧度恰好,既不让人觉得谄媚,也不会给人疏离的感觉,如此恰当。
    许多人站在越轲身边很容易的就会被他影响,就像成为了他的影子,掩埋在阴暗中,其他人第一个发现看见的只会是越轲,其他人如此容易被忽视。
    可是祁白不一样,他跟在越轲身后,一举一动都显得恰到好处,气质高贵,越轲极具侵略的气息却是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反而两人之间的气氛格外和谐,那是一种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默契,相互磨合之后而形成的圆润。
    众人完全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祁白看见坐在餐桌上的一名妇人满脸惊喜的走了过来,心中有了猜测。
    “阿轲!”罗柏珍疾步走了过来。
    “妈!”越轲走过去拥抱了自己的母亲,“好久不见。”
    罗柏珍眼眶顿时一红,但是却没说让越轲时常来看她的话。她不聪明,但是对于自己孩子的事情却有一种超乎常人的直觉。自己的存在对于越轲来说是一种耻辱,即使越轲不这么认为,但是她却不愿意其他人这么说他,因此才会呆在越家。
    以前她和越轲的日子实在说不上好,现在虽然日子好了,可是以前的日子她却一直记着。而这段时间,越家的人对她的和颜悦色,她心中却也是明了几分。除了作为越轲的母亲这一点,她实在没有让其他人对她好的资本。
    “来,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祁白!”
    看罗柏珍看过来,祁白有些紧张,但是举止却仍是很得体。
    “伯母你好,我是祁白。”
    罗柏珍笑着看他,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好孩子,长得可真是俊俏,我家阿轲有福了。”她的态度极为热情。
    祁白心中微楞,余光扫视到上座那个严肃的老人不悦的神情,眉脚不由得一跳。
    看来,有些事,出乎了其他人的预料啊!
    “啊,以前没有见到伯母,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漂亮的人,越轲他竟然都没跟我说过。”祁白报以丝毫不弱于罗柏珍的热情。
    不过祁白说的话也不是睁眼说瞎话,罗柏珍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即使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眼中带泪的风情丝毫不比二八少女弱。
    “对了,这是我送给伯母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罗柏珍满脸惊喜:“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
    “好漂亮”罗柏珍满脸惊叹的看着手中的项链,那是用蓝翡翠雕刻而成,每一分都是极为完美的。女人对于这种东西向来抵抗力为零,罗柏珍看向祁白的目光更加满意了。
    “如果不介意,让我为您带上吧。”祁白热心的建议。
    罗柏珍今日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曳地长裙,剪裁得当,将她完美的身材完全的勾勒了出来,长发半挽,整个人透着一种柔美,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很舒服。那颗蓝翡翠的项链,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让她更加的惹人眼球。
    “妹妹,越轲还没见过他爷爷了,叙旧还是等一下吧。”邵涵琪浅笑嫣然,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裸肩长裙,看上去十分的明艳动人。
    越轲给她打招呼:“二夫人。”却没有打算给她介绍祁白的意思。
    见状,邵涵琪的目光不由沉了沉。
    越轲却没再多说,带着祁白走到了上坐的位置:“爷爷,父亲!”语气亲近不足,甚至有些生冷。
    越一飞抬眼看他:“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坐下吧。”
    越轲点头,拉着祁白在下座坐下。
    “你就是我那儿子心心念念藏着的宝贝?”祁白一坐下,旁边一人就凑了过来。
    那是一个长得很优雅的男人,穿着白色的休闲衣物,和越轲有几分像,但是只是表情不同,眉眼间却多了一种风流姿态,很容易得到女人的欢心爱慕。
    看到这人,祁白就知道他是谁了,越轲的父亲――越闽。
    祁白低头,越闽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可是等祁白再次抬起头来之时,那笑容简直要晃花他的眼,只听见一声轻脆脆的喊声:
    “爸爸!”
    “噗!”
    顿时,餐桌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喷水声,就连越一飞的身子也僵了僵。
    越闽嘴角抽了抽,朗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那样子竟是很是欣赏他。
    “怎么样,和越轲在一起是不是无趣得很,他这个人一点都没有继承到他父亲我的良好基因,一点情趣也不懂”越闽小声地凑在他耳边嘀咕。
    不,如果他继承了你的情趣,我倒是会觉得苦恼。祁白在心底反驳。
    “越闽!”上座的越一飞低叫了一声,手上的叉子放到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越闽立刻噤声,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快速的收起,变得优雅而又高贵。
    祁白:“”真的是装得一手好逼。
    餐桌上立刻变得安静起来。
    越轲的对面是越峰,他突然开口道:“越轲你每次都是这么准时啊,一开饭就回来。”越家吃饭的时间是固定的,而越轲每次都是掐着点来。
    越轲看也没看他一样,将切好的牛排递给祁白,又将他面前的换了过来,丝毫没有掩饰,大大方方的秀着恩爱。
    “诶,我说你”
    “二哥,你好吵。”越子超轻掀眼皮,神色有些阴郁。
    “行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越一飞发话了。
    吃完饭,越一飞站起身来对越轲道:“跟我上楼,我有话对你说。”
    越轲给了祁白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跟在越一飞身后上了楼。
    ☆、第87章
    “坐吧!”
    越一飞指了指书桌前的位置,待他坐下之后目带探究的看着他,食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动着。
    他不说话,越轲也不先开口,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越一飞的胡子抖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先开了口。他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是现在他是处于弱势,即使他很不甘心承认自己被自己的孙子比下去了。那种自豪自己的孙子出色,却又不甘自己被超越的复杂,让他看着越轲的心情也很纠结。
    “虽然说是让你休息,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停职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闻言,越轲抬眼,一双眸子似是吸取了万天星光坠入其中,紧紧地吸住人们的眼球。可是此时,那双眼里迸出极为锐利的光芒,让人心惊不已。
    “那么,爷爷想让我怎么做。”
    越轲的坐姿极为规矩,身上的气势更加未有一丝收敛,就像是一只张开獠牙的猛虎,等待着时机的带来,一举咬住猎物的喉咙。那般的刚猛的气势,甚至压得越一飞隐隐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就在他以为越轲会将他撕碎之时,那种气势却又悄无声息的沉寂了下去。
    他轻掀薄唇,嘴唇蠕动,几个字轻轻巧巧的落了出来。
    越一飞猛然回过神,此时他才惊觉自己浑身已被汗水打湿,黏黏的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可是他却无心去管,他还有一种被越轲死死压住的错觉,那种惊悸,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他的这个孙子,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厉害了?
    越一飞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此时爆发出无尽戾气,他的目光中带着诧异以及惊疑不定,半晌,他才嘶声问道:“你的实力,多高了?”
    越轲微微一笑,轻巧的吐出两个字:“十一!”那般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是带着一股嘲讽。
    “对了,爷爷,你还没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越一飞先是震撼于他的实力增长之快,随即硬生生的将涌上心口的那股气闷给强自压制了下去,甚至难得的扯出了一抹笑,情绪收敛之快。
    现在越轲还有用。
    “我们越家,原本在四大家族之中也曾是执牛耳的,可是现在却越发式微了。你作为军部的将军,原本应该是我们越家的一大优势,可是现在,却是被停了职。要知道,其余三个家族不会给你复职的机会。”
    说到这,他双眼明亮,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直言道:“我希望,你能将子超推上将军的位置。当然,越家也不会亏待你。”
    让一个孙子给另一个孙子让路,他说的是脸不红气不喘。
    越轲差点笑出声来,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笑了,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从他出生到现在,越一飞见过越轲的笑容屈指可数,这一下见他笑,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弧度也令他惊讶。
    “爷爷,你是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将自己的位置,举手让人?”越轲不解,越一飞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越一飞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变得有些阴沉:“怎么,你不愿意?”其间的威胁,丝毫未加掩饰。
    越轲微笑,一字一句的吐出三个字:“不愿意!”
    越一飞瞪大眼,完全不相信越轲竟然会真的跟自己,不,是越家撕破脸。以前的越轲就像是一只驯服的老虎,是他手里的利剑,指哪儿劈哪儿。可是,他长时间的顺从,却让越一飞忽略了他骨子里的野性。
    越轲猛地站起身来,话不投机半句多。
    “您要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需要越家的名声,而您,更是威胁不到我。我不再是那个手无寸铁,只能依靠越家名声而活的人,我是越轲,军部的将军。”他字字铿锵。
    越一飞怒得胡子倒飞,他恨声道:“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就能逃脱掉越家的掌控?别开玩笑了,没有越家的帮助,你在军部根本就站不住脚。”
    “没错,我是受了越家的影响才能很快的在军部里面站稳脚跟,可是,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做吗?而且,这么多年,越家有什么事,我都没有拒绝,也足够了。我以后的路,越家,插不上手,也不能。”
    “可是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将军了,没有越家,你根本回不了军部!”越一飞怒声。
    越轲走到门边,捏住门把将门打开,他的声音伴随着门的关闭流了进来。
    “那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越一飞气得脸色涨红:“孽子!”
    祁白正吃着橘子,这个橘子比他前世吃的要好吃得多,大概是因为变异,橘子瓣大而甜,让祁白吃了一个有一个。
    旁边的越峰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嗤笑道:“看来跟着越轲,你也没吃上什么好东西。对了,要不要跟我,我看你长得蛮好看的,跟着我,绝对比越轲划算。”
    跟着你这个草包有什么前途啊?
    祁白心里暗自吐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很是讨厌对方向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的态度,真让他作呕。
    “怎么不回答我?”越峰见他不答,凑了过来,一双咸猪手,更是得寸进尺的摸上他的腿根,那般轻浮的语气。
    祁白抿了抿唇,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无害了,让其他人都以为他是个软面条,连站都站不直的那种?
    “砰!”
    越峰只觉得□一股刺痛,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整个人立刻委顿在地。他眼帘中最后的景象便是祁白冷冰冰的目光,带着不屑,一如越轲看着他的时候,那般的不在意,宛若他只是一粒灰尘,无关紧要。
    一个人如果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的容易被他影响,祁白就是如此。他的气息和越轲很是相似,脸上的神情更是如出一辙。
    他蹲□子,笑道:“你该庆幸,你是姓越,不然,你的命根子不仅仅只是痛而已。”
    “好凶啊!”越闽突然凑了过来,一副很吃惊的模样,对于捂着□一脸吃痛样的越峰恍若未见,如斯冷清。
    祁白的目光冷了冷,越闽风流多情,可是骨子里,却也是绝情的。
    “越轲知不知道你这么凶啊?啧啧,不仅没继承到我的魅力,连眼光都没继承到,真是。”越闽一脸可惜,坐到祁白身边随意吩咐道:“子超,带你大哥回屋。对了,记得让王俊明给他治疗一下,要是真的不能人道了,那还真是”真是什么,他并没有多说。
    祁白微微一笑,笑得优雅,此刻他与越闽却是有几分相似,那种仿佛是一个模型里面打造出来的优雅,以及天生而来的矜贵。
    越闽双腿交错,目光里带着惊异:“我听说,你只是三区里的一个贱民。可是,我很好奇,你这一身的气派,又是从何而来的?”三区里面龙蛇混杂,根本不可能出现祁白这种气质的人,这种只有底蕴深厚的家族才能培养出来的高贵。
    祁白挑眉,玩笑般的道:“您想知道?”不待越闽回答,他微微一笑,道:“这是,秘密。”
    越闽哈哈一笑:“秘密,好啊,我最喜欢秘密了。”
    “你们在说什么?”罗柏珍走了过来,轻轻柔柔的声音。
    越闽一笑,却是道:“你今天可真是漂亮,前所未有。”
    罗柏珍低头,像是有些害羞。
    祁白在一旁看着,觉得有些累,谁又在演戏,谁又是真实的?真真假假,谁又知道?
    大夫人走了过来,她是一个极高傲的女人,从她眉间的傲气就可以看出来,发丝高高挽起,脸上略施薄粉,一颦一笑间,自是一派风情妖娆。比起罗柏珍,养尊处优的她,看起来还要年轻一些。祁白记得她应该是姓连,叫连心雅。
    她微微一笑,坐姿自然而又优雅,道:“祁少爷相貌不俗,和越轲还真是天生一对,般配得紧。”
    明明是嘲讽的话,她说得却那么自然。
    祁白像是没听出她的嘲讽,很是‘真心实意’的道谢:“谢谢称赞。”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很是让人气闷。
    祁白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越闽,倒是好艳福。
    大夫人,连心雅,雍容;
    二夫人,邵涵琪,妖娆;
    三夫人,罗柏珍,柔美。
    还不算他那些红粉知己,还真是风流无限。
    听到脚步声,祁白看见越轲从楼上下来,下意识的站起身,脸上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笑。与刚才的客套优雅不同,此刻他的笑容称不上‘好看’,但是那种有心底而升起来的喜悦却极具有感染力。
    越闽撑着脑袋微微一笑,真是有趣,没想到他的这个儿子,还真能找的一个合心意的人。
    “父亲!”
    “有事?”越闽有些惊讶,要知道他这个儿子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更甚是连看他都不愿看他一眼。当然,越闽绝不会认为这样的后果是他的原因。
    要知道,他给了越轲生命,可却没说过要负责他的成长。
    “我想,以后母亲和我生活在一起。”这只是告知。
    越闽一笑,也不介意他的态度,随口道:“我没意见。”这是因为他知道,罗柏珍是不会离开越家,离开他的身边的。
    但是,事实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第88章
    “以后您就住这间房。”越轲打开门,将屋内的灯打开,屋内的一切立刻就展现在人的眼前。
    这位是一间看上去就很舒适的屋子,整体是暖色调的,里面摆放的家具、装饰品等等都是完全贴合罗柏珍的喜好。
    越轲为她介绍屋内的布置,将洗漱间、衣帽间一一给她展示,最后拿起床头的用翡翠雕成的大白菜,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祁白安排的,自从知道您要来这住,他就着手布置了。”
    他的表情是罗柏珍难得一见的温柔,目光温润似水,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被人爱着的幸福感。
    罗柏珍惊讶之余,却觉得心酸。
    她的儿子的幸福,却是由另一个男人给的,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见如此温柔的表情。
    “你很爱他?”这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越轲将‘大白菜’放下,目光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给了我所没有体会过的爱,完完整整的,没有分给任何一个人。”
    罗柏珍爱他,越轲知道,可是她更爱越闽,她的男人。
    罗柏珍眼中立刻泪光闪烁,她低声道:“我不是个好母亲。”
    越轲一笑,伸手拥住她:“不,我知道,您一直都是爱着我的,这就够了。”
    被自己的儿子抱住,罗柏珍的大脑有些迟钝,即使他们两母子之间是相互关心的,但是感情上却不是很亲密,甚至有些生疏。可是
    “看来,我应该感谢他。”罗柏珍很欣慰。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他一个人负责这么多人的晚饭,可是很辛苦的。作为一个完美的伴侣,可是要懂得体贴。”罗柏珍难得的幽默,离开了越家,他的神经明显就放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多彩了。
    越轲拦住她,笑道:“您先休息吧,给我们一个两人世界,应该不介意吧?”
    罗柏珍捂嘴轻笑:“好,真是的,也不怕我会吃醋。向来婆媳问题可是一个家庭难题。”她嗔笑。
    “我相信您会是一个好婆婆的。”越轲同样笑道。
    罗柏珍看着他离开,转身在屋内看了看,然后倒在那柔软的大床上。
    闭了闭眼,她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眼中却是流出了泪。她被爱情困了几十年,可是她的儿子,却是很幸福的,而且比他的父亲体贴。
    这样,就够了。
    祁白正在厨房里面切排骨,锅上面炖着猪蹄,香气袅袅,引得他的馋虫不断地在心中挠啊挠,只能假装闻不到,认真的在砧板上切啊切啊切。
    余光看见越轲进来,忙问道:“你怎么进来了?伯母呢?”
    越轲走过来,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道:“她说让我来帮你,说,让我做一个体贴的伴侣。”
    “你说,伯母喜不喜欢我?”这句话在他的大脑里面转了几十圈不止,祁白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越轲虽然没看见他的眼神,但是也肯定是那种亮晶晶带着紧张的,上下牙齿更会紧紧的咬住,一脸期盼忐忑。
    “放心吧,她很喜欢你。”越轲目光放软,低着头搭在他的肩窝处,像一个收起了利爪的大猫,在他脖子上蹭蹭着撒娇。
    祁白用手轻轻拐了拐他,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了许多:“怎么了?”
    平时的越轲可不会做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祁白觉得,他又见到了越轲另一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当然,这也代表了,他的心情很好。
    越轲呼出的热气落在祁白的脖子上,让他觉得有些发痒,不禁偏了偏头,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亲昵。
    越轲轻轻笑了两声,站正身体,偏过身子低头就咬在他嘴上。
    祁白拿着刀的手一顿,躲避着他的嘴,嘴里嚷道:“你别,我正忙着了,等下伤到你唔!”
    他的嘴唇被结结实实的堵了个正着。
    “这样就不怕伤到了。”在他嘴上咬了一口,越轲抬起头来。
    祁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一双手更是被他丝丝的捏住,别说伤到人,连动都动不了。
    祁白张口欲说些什么,却是又被他堵住了唇。
    一吻即毕。
    祁白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越轲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嘴角微微翘起。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越轲紧紧的抱住他,低沉的声音里是藏也藏不了的愉悦。
    祁白笑了笑,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下,他才站直身体伸手把他往外推:“好了,知道你高兴,你先出去,等下德楠他们就来了,你去门口迎接一下他们。”
    将越轲推出厨房,他也不忘给他一个甜枣:“我今天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看他乖乖的离开,祁白长舒了一口气,刚才越轲的问就像是给他注入了无限的力量,让他‘气势十足’,撸着袖子决定大干一场。
    好,先把排骨切了,然后,姜、葱、蒜
    今天赵德楠一家三口是约定好了一起在越轲二人这过节,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两人抱着司铎就过来了。
    赵德楠跟越轲打了声招呼就跑到厨房给祁白帮忙,司郡则是抱着孩子在客厅和越轲说话。
    拿了玩具给司铎让他自己玩,司郡眼睛盯着他,道:“一切都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越轲点头,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外面天气这么冷,喝一杯热水舒服极了,更何况水里还加了祁白特意配制的药材,在冬天里喝了之后全身都能暖和起来。
    “不成功便成仁,当然,我是很相信你的。”司郡拿了杯子凑到司铎嘴边让他喝,然后自己才将剩下的一杯全被灌下,然后又将杯子递了过去。
    “自己倒。”越轲却不再管他。
    司郡耸耸肩,自己拿了茶壶倒水,嘴里赞叹道:“没看出来你家祁白还真厉害,这水加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草”
    “药草!”越轲纠正他的话。
    “对,是药草。”司郡也不在意,只是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喝了之后体内的力量竟然增加了几分,虽然很少,但是只是喝一杯无关紧要的水就有这样的功效,真是神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
    越轲一个厉眼飞过去。
    司郡连忙讨饶:“当然,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只是这样的东西,等下可要多给我几包,前些日子拿的都喝完了。”
    越轲:“”最后两句才是重点吧。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司郡毫无下限的说着谄媚的话:“不得不说,将军你的眼光真是好极了,祁白,真是一个大宝贝。”他那模样,好像下一刻就要伸出大拇指比一比。
    越轲:“这个宝贝,你也别妄想。”
    “当然,”司郡笑得贱兮兮的:“我有我家亲爱的楠楠就够了,你家的大宝贝只是属于你的。”
    越轲:“等下,你可以拿两包走。”毫无疑问,他是被愉悦了。
    司郡偷笑,祁白真是越大将军的软肋,一抓一个准。拍马屁绝对是要称赞他的男人,这才是聪明的人会做的。
    得了自己想要的,司郡整了整脸色:“好了,接下来我们说正事。”
    等祁白和赵德楠做好晚饭,时间已经过了七点。
    红烧排骨、清蒸鱼、油焖大虾、四喜丸子、红烧肉、盐h鸡翅、红烧猪蹄、麻辣肚丝、卤肉、糖醋里脊
    一桌丰盛的年夜饭,色香味俱全,吃得人舌头都快吞下去了。
    卤肉是祁白用特制的卤汁卤制而成,味道更是美味,祁白卤了一大锅甚至还不够他们吃,一桌菜就他们四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给搞定了,个个吃得肚儿溜圆,满足的瘫在椅子上,谁也不想动。
    罗柏珍还勉强保持着姿态,吃了美食,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豪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我还想说为什么越轲会胖了些,这天天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恐怕不胖都不行。”
    司郡也伸出大拇指:“祁白的手艺,可真是没话说,我感觉,再来一桌,我都吃得下去。”
    几人好听的话一箩筐一箩筐不要钱的往外蹦,祁白虽然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高兴,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又笑。
    吃过年夜饭,是要守岁。
    这里的人是不守岁的,但是在看到祁白不解的目光中他们疑惑了,然后祁白跟他们说了以前的人都是会守岁的,也说了它的意义。
    “以前的人还真是奇怪。”这是越轲的结论。
    于是,五个大人一个小孩决定守岁。罗柏珍年纪大了受不住先睡了,然后是年纪小的司铎,最后就剩四个大男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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