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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过秋然做得很好,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瑕疵。
    太子的册封礼结束,接着就是淮阳王和晋阳王,程序相对要简单很多,但是秋宸不过百日,也是个麻烦。萧写意觉得奶娘抱着他不好看,就让秋颜代劳,反正就是一小会儿,他不可能抱不动。
    事实上,秋颜抱秋宸,抱是肯定抱得动的,可他还是紧张,生怕仪式进行到一半,秋宸不配合,哭上两句什么的,那可不好看。好在秋宸很给他大哥面子,含着大拇指一直嚼,嚼得津津有味。
    四月底的天气,应该是很凉快的,可是册封仪式结束,秋颜身上的礼服都湿透了,全是被吓得。秋宸一会儿没见秋然,有点想念,秋颜抱着他下去,他就伸手往他怀里扑,满手都是口水。
    秋然没有接,不是嫌弃秋宸的口水,而是没力气了,亏得册封太子这种事,一辈子就只有一次,不然他真要疯掉。秋宸见最喜欢的二哥不理自己,绷不住了,在秋颜怀里哇哇大哭。
    秋颜哪里收拾得住,赶紧找奶娘,不想奶娘也不管用,秋宸还是哭,萧写意就亲自过来抱儿子。皇帝出马,效果就是不同,秋宸很快就不哭了,还乖巧地把小脑袋靠在萧写意的肩头。
    萧写意心中大为得意,凤琪前几天跟他说,秋宸最亲秋然,比他们哪个都亲,他看也不见得。这不,他抱着也没事,还不是乖乖地不哭了,他回去要在凤琪面前炫耀,他儿子也很亲他的。
    然后,新鲜出炉的晋阳王,就在他父皇的龙泡上,画了一幅风格抽象的地图,在场的众人看了,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只得纷纷跪下请罪,其实都在心里偷笑,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其他人要给萧写意面子,就是心里笑得翻了天,面上也是绷着的,只有秋宸,他可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只觉得解决了肚中库存,整个人轻松不少,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秋然忍了一路,回到栖凤宫终于忍不住了,把秋宸干的好事告诉了凤琪,和他一起分享。
    谁知凤琪却说,同样的事,他和丹阳都是做过的,谁也不要笑谁,大家都是一样的。
    太子殿下绷不住了,一头扎进凤琪怀里,“爹爹,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宸宸。”
    凤琪笑着把秋然揽入怀中,温言道:“好,爹爹不说,免得秋宸知道了笑话哥哥。”
    秋然这才放下心来,凤琪接着说道:“秋宸,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太子了,是大周的储君,说话做事,都要想清楚了再说再做,不得任性妄为。”秋然瞪大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来了,今天的二更比较肥,o(n_n)o哈哈~
    ☆、第077章 万寿
    正式册封以后,秋然逐渐明白,当上太子不仅仅是换个称呼这么简单。
    首先,他要从栖凤宫搬出去,搬到属于自己的东宫。大周的皇宫是前朝修建的,改朝换代的时候并未遭到严重破坏,高祖皇帝定都以后,不过命人进行了简单的修缮,就带着家眷入住了。
    东宫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一座宫殿,而是一片建筑群,堪称缩小版的皇宫。
    但是秋然却不想走,哪怕在栖凤宫,他只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
    秋宸生下来之前,秋然和丹阳住在栖凤宫后殿的东梢间,姐弟俩从小一张床上睡觉,一个碗里吃饭,从来没有分开过。年前,为给轮流值守的太医腾地方,萧写意把他们挪到了东配殿,因想着两个孩子翻了年就要满六岁,虚岁便是七岁,就把他们分开了,一个住左边那间,一个住右边那间。
    就是这样,秋然和丹阳都抱怨了好久,两人经常半夜抱着被子跑去对方的屋子睡觉,奶娘们劝都劝不住,只好跟凤琪说,丹阳公主和雍亲王一天天大了,再是龙凤胎,晚上睡一张床也不大像。
    凤琪当时就想过,要把他们挪一个出去,但是萧写意说了,秋然很快就要册封太子,封了太子就要搬去东宫,就让他们姐弟再亲热几天好了,凤琪这才作罢,没有再提要把龙凤胎分来的事。
    “秋然为什么不想去东宫?是一个人睡觉害怕吗?”凤琪明知故问,专挑秋然不能反驳的说。
    “才不是呢。”果然,他话音未落,秋然的嘴巴就翘了起来,“大姐姐都不害怕,我怎么会怕?”三年前南巡回京,凤琪把七岁的元阳从坤宁宫搬到了棠梨阁一个人住,元阳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不害怕,你为什么不肯去呢?”为了说服秋然,凤琪连激将法都使了出来。
    可惜效果不明显,秋然鼓着脸不说话,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好半天才小声说道:“我舍不得爹爹,大姐姐自己住,是因为她的爹爹不在了,我有爹爹,还有姐姐和宸宸。”
    “可是秋然,你是太子啊,太子都是要住在东宫的。”被秋然这么一说,凤琪也有点不舍了,不过他不是轻易会心软的人,该守的规矩肯定要守,秋然再不想走,也得乖乖搬去东宫。
    “爹爹,我能把宸宸带走吗?我们一起住在东宫。”听了凤琪的话,秋然终于明白,自己不搬走是不行的,就开始和凤琪讲条件,就是他的这个条件,有点太高了,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
    “秋然,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凤琪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不知该说什么,秋然都在想些什么,秋宸只有四个月不到,他居然想把他带到东宫去,他以为秋宸是他的玩具娃娃吗。
    “我说我想把宸宸带走。”秋然抬起头,把刚才的话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要是去了东宫,就不能天天见到宸宸了,我舍不得他。爹爹,你让我把宸宸带走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丹阳闻言不忿地叫嚷起来,“然然好过分,我还以为他是舍不得我才不想走的,结果是舍不得宸宸。”秋然赶紧解释道:“没有,我也舍不得姐姐。要不,你也跟我一起走好了。”
    丹阳扭头看凤琪,似乎真的想跟秋然一起搬走,可是又舍不得凤琪,不由一脸为难。
    凤琪更是哭笑不得,这才几句话的工夫,秋然差点就把栖凤宫给他搬空了,他完全不怀疑,要是秋然再说下去,他的下一句话肯定是,让他也去东宫,这样他们四个人,就不用分开了。
    他把秋然揽入怀中,笑着说:“秋然,你是太子,东宫只有你能住,雪儿和秋宸都不行。”
    见秋然不高兴地嘟起嘴,什么话都不说,凤琪又安慰他道:“秋然,东宫隔得并不远,你每天来给父皇和爹爹请安,都是可以见到姐姐和弟弟的,乖乖听话,好不好?”
    秋然埋着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头,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言语来。秋然搬走后,凤琪把他的房间改成了丹阳的书房。丹阳对此很满意,她以后想画画,就不用去爹爹的书房了。
    除了改换住处,秋然生活中的另一大变化,就是他每天的功课安排,萧写意单独挑了师傅,给太子讲学,伴读们也是一分为二,不过他的骑射课,还是和秋颜在一起的,并没有分开。
    秋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因为他觉得,没有秋颜作对比,爹爹可能就不会觉得他不够刻苦了。可惜秋然高兴地太早,师傅们给他安排的课程很多,他从早学到晚,想偷懒都没有工夫。
    凤琪一直以为,萧写意突然加重了他的功课,秋然肯定会吃不消,他甚至做好了秋然回来找他诉苦的心理准备,可是秋然一句抱怨都没有,每次过来请安,都是抱着秋宸不肯放。
    凤琪又是欣慰又是失落,欣慰的是儿子长大了,开始懂得自己肩上的责任,并且学着去承担,失落的是秋然不再那么依赖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是自己尝试着去想办法解决。
    五月中旬,萧写意以嫁妹妹的规格,把顾敏嫁到了柔然,送亲的任务交给了顾傲。
    在顾敏的有生之年,柔然没有再对中原发起过战争,除了萧写意刚柔并济的对外政策,顾敏对三代柔然王的影响,也是功不可没,如果没有她,西北的边境很难平静这么多年。
    若干年后,新皇登基,为顾敏加封宁国大长公主,这是大周对公主的最高封赏。
    这年七月初七,暴雨生了个儿子,取名姚夕夜,小名虹儿。虹儿出生仅有半个月,暴雨就用小摇篮拎着孩子进了宫,吓得萧写意和凤琪不行,赶紧把他押到屋里休息。
    凤琪问及孩子的名字,暴雨如实相告。萧写意闻言皱了皱眉,夕夜很好解释,就是孩子的生辰时日,七夕之夜生的,狂风暴雨不是一般的省事,这么随便就给儿子取了名。
    可是虹儿,这是怎么来的,萧写意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眼凤琪,发现他也是一片茫然,就问暴雨,怎么起了个小姑娘的名字。暴雨低头直笑就是不肯解释,把萧写意好奇地不行。
    秋然在旁边插了句,风雨过后有彩虹。暴雨笑着点了头,虹儿这个名字,真的就是这个意思。萧写意无言以对,不过想到虹儿姓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姚家现在,也就这个孩子了。
    秋宸趴在摇篮边上看虹儿小弟弟,听了暴雨的话,就轻轻叫了声虹儿。
    虹儿呼呼大睡,自然是没听到,秋然却是听到了,还被吓得不轻,赶紧向萧写意和凤琪求证,“父皇,爹爹,你们听到了吗?宸宸会说话了,我听见他叫了虹儿。”
    萧写意和凤琪面面相觑,这不可能吧,秋宸才只有六个月,不可能会说话吧。暴雨耳力灵敏,也是听到了秋宸说的那声“虹儿”,不过他现在,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秋然见他们不信自己说的话,就去逗秋宸,“宸宸,叫声哥哥来听,宸宸……”
    秋宸可能是觉得比自己更小的奶娃娃比较好玩,根本不理他,秋然就把他拖到了自己怀里,先是挠痒痒,再是扮鬼脸,逼着秋宸正眼看向自己,再一声声教他管自己叫二哥。
    秋宸被他逗得不耐烦,躲又躲不开,就真的叫了一声“爱哥哥”,奶声奶气的,可好听了。
    秋然得意了,在炕上直蹦,他就说嘛,他听到了宸宸说话,他们还不信他。
    萧写意和凤琪这才回过神来,六月能言,他们家秋宸,要不要这么聪明,当初的龙凤胎已经算是说话早的了,也是九个多月十个月才会往外蹦单字,满了一岁才慢慢学会说短句子的。
    秋宸满打满算只有六个月零几天,说的还不是单字,而是两个字连在一起的,真是不简单。
    丹阳和秋然年纪尚小,也没见过几个奶娃娃,并不知道小婴儿六个月就会说话,是件很神奇的事,只顾着一个劲儿逗他。尤其是丹阳,秋宸第一句话叫了虹儿,第二句话叫了二哥,她一定要把第三句话抢到手。秋然已经占得先手,自然不会再和丹阳抢,还在旁边帮她的忙,两个人一起教着秋宸叫姐姐。然后,在众人的关注之下,秋宸真的叫了声“爱姐姐”。
    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秋宸的早慧落入了萧写意和凤琪的眼中。不过凤琪没有多想,转而问暴雨:“阿璃家生的也是儿子,你真的要把虹儿嫁过去?”君璃和暴雨指腹为婚的事,凤琪也听说了,以为他们就是说说,总要有儿有女才能相配,如今两个都是男孩,再说婚配的话,是不是勉强了。
    “当然要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暴雨毫不犹豫地点头,上个月十五,君若言刚出生,君璃就急不可耐地亲自送了枚家传的上等古玉过来,他收了古玉,也回了礼,这事可不是就说定了。
    凤琪闻言没有再说什么,既然暴雨和君璃都说好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祝福他们。
    萧写意听了却觉得这个婚事订得奇妙,暴雨是他的弟弟,君璃是凤琪的弟弟,他的弟弟和凤琪的弟弟结了儿女亲家,这事说起来就很有意思,也是他们两家人有缘分。
    于是,萧写意就慷慨地表示了,等两个小鬼长大了,他亲自给他们赐婚,再让太子主婚。
    万昌二十年注定是忙碌的一年,上半年册封了皇太子,下半年又有萧写意的三十寿辰。
    皇上的万寿节,从来就不是小事,今年又是逢十整寿,更要办得隆重,纵是萧写意再三吩咐,一切从简,不必大办,比起寻常的年份来,也要热闹许多,根本不可能简得下去。
    尤其是周边的几个小国,打着给萧写意贺寿的旗号,从六月份起就开始有使臣陆续抵京了。
    凤琪对此颇有些无语,要知道,萧写意的生辰是在十月中旬,前面还有秋然的六岁生辰,这是他封了太子以后的第一个生辰,这些人来得这么早,不知是不是准备了两份寿礼。
    萧写意倒不在意,他们爱来就来,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食宿自理,他什么都不会管,别指望他像前朝的皇帝那么大方,收点不起眼的小礼物,就是十倍、百倍的赏赐都出去了。
    虽然贵为九五之尊,萧写意这个人对面子却不是很看重,他更在乎的是里子。
    之前很多朝代,只要周边藩国来贺,就是好吃好喝把人待着,真金白银往外赏着,名声说起倒也好听,不过等到中原王朝势弱的时候,那些所谓的藩国,跑得比谁都快,就怕惹祸上身。
    等到中原改了朝,换了代,他们就厚着脸皮,重新回来了,说的还是那些话,做的还是那些事。
    萧写意很烦他们,收下那么点世家贵族走亲戚都嫌拿不出手的礼物,他还得翻倍回赏,他们以为他的银子都是天下掉下来的吗,以前的皇帝怎么做,萧写意不管,反正他不当冤大头。
    于是,高丽和越国的使臣来了上京一个多月,愣是得不到皇帝的召见,急得都跟什么似的。要知道,上京的开销可不便宜,见不到皇帝又没赏赐,他们再住下去,就没有回家的路费了。
    一直到了八月初一,皇太子殿下的六岁生辰,才有礼部的官员来通知各国使臣进宫赴宴。
    这下可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都是准备充分的,只要能见着皇上,谁的生辰也没关系,送点东西出去算什么,过不了多久,就有加倍的赏赐下来,绝对不会吃亏的。
    忧心的就是只准备了皇帝寿礼的,他们根本不知道,皇太子的生辰,竟然还在皇帝的前头,实在没办法,只好先把东西送了上去应急,不然得罪了大周皇室,他们可承担不起。
    至于皇帝的万寿节,只能快马通知国内,赶紧再补一份过来。就是这样,他们送上去的贺礼,还被秋然大大地嫌弃了,留下一个高丽和越国都很穷的印象,出手竟然如此寒酸。
    只是没过几年,高丽和越国的国内,就先后出了事,两家的王室搞不定,只好来求萧写意。萧写意当然不肯做白工了,然后秋然才明白,他们才不是没钱,不过是叫穷叫习惯了。
    秋宸自从开了金口,说话的水平可谓一日千里,前几天还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面蹦,今天居然就完整地说出了“恭贺二哥二姐生辰,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的话。
    秋然和丹阳手牵着手,围着秋宸直转悠,不停逗他说话,凤琪却是感到无比的庆幸,幸亏太子已经立了,不然看到秋宸如此的聪颖,萧写意想不动心思,真的有点困难。
    转眼到了万寿节,不仅高丽和越国的寿礼补了过来,秋宸都能跟着秋然给萧写意作揖了。
    凤琪不得不承认,他的秋宸是真正的天才,六月能言,九月能行,而且是过耳不忘,他平时在他面前念过的诗句,不管过了多久,你再问他,秋宸都能完整地背出来。
    萧写意也很震惊,秋宸聪慧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就是他的年纪,实在是可惜了。
    秋然可不知道萧写意和凤琪的心思,他牵着摇摇晃晃站不稳的秋宸,到处走来走去。
    “二哥,抱我。”秋宸到底还小,虽然被人牵着能走几步,但是就快就累了,他习惯性地朝着秋然伸出双手,想要他抱。跟在后面的奶娘见了,上前两步又退了下来,太子殿下抢了她们的活。
    “宸宸不想走了?好的,二哥抱你。”秋然也不拒绝,抱起秋宸接着走,丹阳看了满眼都是崇拜之色。要知道,秋宸的体重可不轻,她抱着他,根本走不了两步,秋然真的好厉害。
    没等秋宸把紫宸殿逛遍,宫宴正式开始。首先就是皇子公主们给皇上献礼,因为最大的元阳和秋颜也只有十岁,所以不会出现传说中的长长的念都念不完的礼单,呈献的都是各人的心意。
    秋然身为皇太子,自然要第一个献礼,他送给萧写意的,是亲手雕刻的一枚印章,余下众人以年龄为序,元阳亲自弹奏了一曲,秋颜送了一幅字,丹阳送了一幅画,安阳送的亲手绣的荷包。
    这些礼物并不贵重,却都是孩子们亲手而为,萧写意看了自是满意得很。
    秋宸年龄最小,也做不了什么,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萧写意面前,愣是给他背了二十四句贺寿的成语,吓得萧写意都不会说话了,转身去问凤琪,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都是谁教他的。
    凤琪压低声音说,前两天秋宸问他,父皇生辰他说什么,他就随口念了几句,不想他都记住了。
    萧写意顿时就明白了,凤琪本来想的是,秋宸随便说上两句,就算可以了,毕竟跟他同龄的孩子,都还不会说话,谁知他记性太好,竟把他说的成语全给背了出来,结果就有二十四句。
    不仅萧写意,下面的朝臣也被三皇子的惊人表现给震住了,果然是天家的皇子,真是非同凡响。秋宸说完了见没人理他,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秋然,秋然赶紧又把他给牵了回来。
    其实,秋宸是看哥哥姐姐都有给父皇准备礼物,就想跟着他们学,不过秋然前些天忙着刻章,没工夫理他,就让他去问凤琪,秋宸就问了,结果搞得众人大为吃惊,却不知道,秋宸根本就不懂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把凤琪说给他听的,如数背诵了一遍,还是秋然告诉他,多给父皇说点好听的,他就高兴了,可是他说了这么多,父皇也没见得有多高兴啊。
    秋宸不懂,萧写意不是不高兴,他是惊喜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
    皇子公主的礼物呈送完毕,接下来就是皇室宗亲,世袭勋贵,朝中大臣,这些人都不是第一次参加万寿节,该送什么心里有数,献礼可以不出彩,但是绝对不会出错。
    番邦属国的使臣,排在献礼的最后顺位,主要是萧写意对他们,完全没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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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写意顿时就明白了,凤琪本来想的是,秋宸随便说上两句,就算可以了,毕竟跟他同龄的孩子,都还不会说话,谁知他记性太好,竟把他说的成语全给背了出来,结果就有二十四句。
    不仅萧写意,下面的朝臣也被三皇子的惊人表现给震住了,果然是天家的皇子,真是非同凡响。秋宸说完了见没人理他,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秋然,秋然赶紧又把他给牵了回来。
    其实,秋宸是看哥哥姐姐都有给父皇准备礼物,就想跟着他们学,不过秋然前些天忙着刻章,没工夫理他,就让他去问凤琪,秋宸就问了,结果搞得众人大为吃惊,却不知道,秋宸根本就不懂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把凤琪说给他听的,如数背诵了一遍,还是秋然告诉他,多给父皇说点好听的,他就高兴了,可是他说了这么多,父皇也没见得有多高兴啊。
    秋宸不懂,萧写意不是不高兴,他是惊喜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
    皇子公主的礼物呈送完毕,接下来就是皇室宗亲,世袭勋贵,朝中大臣,这些人都不是第一次参加万寿节,该送什么心里有数,献礼可以不出彩,但是绝对不会出错。
    番邦属国的使臣,排在献礼的最后顺位,主要是萧写意对他们,完全没有期待。
    今天晚上家里有客人,全家出去吃饭,回来太晚了,十二点前实在赶不出六千全勤,后面可能还差几百字,俺先放几句闲话填上,待会儿补齐就更换,字数不会少的。
    ☆、第078章 抓周
    高丽使臣灰溜溜地退下之后,越国使臣面带微笑走上前来,他先给萧写意请了安,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开场白,眼看萧写意听得快要睡着了,就把来自越国的美人,展现了出来。
    跟偏居东北、严寒干冷的高丽相比,地处南方、气候温润的越国,的确是盛产美人的地方,他们给中原王朝进贡,历来也都有进献美人的传统,直到宣宗皇帝的七公主嫁过去,才喊了停。
    七公主封号淑和,是先皇的异母姐姐,宣宗皇帝嫔妃众多,子女更多,除了太子司宜,其他的都是小透明,虽然不至于苛刻,也说不上多重视,都是按部就班把人养大就完事。
    淑和大长公主的生母吕昭容和当时还是昭媛的太皇太后都是跟着端嫔住的,端嫔是宣宗皇帝还在潜邸时就进门的侧妃,膝下有两位年长皇子,就算太子人选已定,心里多少还是抱着希望。
    端嫔在外人面前的形象是端庄娴雅的,其实不然,那都是表象,到了自己人面前,就是另一副德行。吕昭容和顾昭媛都是小户人家出身,家中没有得力的后援,吕昭容膝下无子,只有个女儿,顾昭媛虽然有儿子,却还年幼,宣宗皇帝又不是个沉溺女色的,对待后宫诸人,都是看在子嗣的份上,因此吕昭容和顾昭媛,在共同被端嫔欺负的日子里,结成了一段特殊的友谊。
    先皇跟淑和大长公主的感情,也就比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好,淑和大长公主嫁去越国的时候先皇只有十岁,还追着她的马车哭了一场,先皇没有同胞姐妹,淑和大长公主,他是当亲姐姐看的。
    宣宗皇帝驾崩,先皇登基,顾昭媛母凭子贵,成了皇太后,宣宗皇帝的其他嫔妃,按照规矩,都升了一级,只有吕昭容,先皇给她连升三级,直接升到了太姬,就是看的淑和大长公主的面子。
    淑和大长公主嫁去越国没几年,越王就驾崩了,她的夫君成了新任国王,有大长公主在中间穿针引线,两国关系堪称史上最好,先皇驾崩以后,萧写意看在七姑姑的份上,对越国也很不错。
    十年前,大长公主的夫君也驾崩了,她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就在萧写意的支持下,立了个生母早逝自幼养在身边的庶子为新任越王,即便如此,两国的交往还是很和谐,没出什么岔子。
    因此这回,看到越国使臣如此不着调的献礼,萧写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淑和大长公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是她掌控越国朝政多年,现任越王毫无根基,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才对。
    越国使臣见萧写意盯着他半天不说话,还以为他看美人看花眼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
    谁知萧写意淡淡瞥了他一眼,却是问了一句,“这些礼物,都是谁安排的?”淑和大长公主深悉他和先皇的个性,从来不做这种无谓的安排,只有不熟悉他的人,才会想到用美人讨好他。
    “是、是我家王子啊。”越国使臣磕磕巴巴地说,不明白萧写意为什么突然就翻了脸。
    “你家王子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了便于控制,大长公主当年挑的是个小王子,登基的时候不过七岁,现年也只有十七,他就是成婚再早,儿女也就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不可能是他们。
    “回皇上,王子的名讳是阮英。”使臣终于反应过来,萧写意看出寿礼不是大长公主送的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事稍后再说。”萧写意还记得这是万寿节的节宴,他再是怀疑淑和大长公主那边出了事,也只能容后再议,反正远水解不了近渴,再急不急着这一会儿。
    阮英,这个名字萧写意有点印象,可他隐约记得,他应该死在前几年的那场瘟疫之中,怎么现在还在蹦q,难道是他救人的时候速度快了些,让他捡得一条命,反而给大长公主添了麻烦。
    献礼完毕,宫宴正式开始。通常来说,这样的场合是不可能吃得饱的,保持仪态是一方面,十月中旬的天气,桌上的菜冷得快是另一方面,大部分人都是象征性夹上一两筷子,然后就是喝酒。
    不过也有例外,凤琪怕几个孩子饿着,单独给他们开了一席,桌上摆着小火锅,饭菜都是热的,个个吃得有滋有味,只有秋宸,刚长了四颗乳牙,桌上几乎没有他能吃的东西,急急哇哇大叫。
    “二哥哥,我要吃,我要吃。”奶娘原本是想把秋宸抱下去喂奶的,他不肯走,站在秋然脚边抱着他的大腿死都不松手,因为他的目光太过虔诚,一向食欲不错的秋然,吃得都没有胃口了。
    “宸宸不哭啊,二哥给你找找,看看有什么东西是你能吃的,你不要着急啊……”秋然的视线在桌上扫了一圈,终于夹了两块炖烂的冬瓜在碗里,先用勺子碾烂了,再舀来喂给秋宸吃。
    冬瓜和着肉一起煮的,还放了些许盐,比起秋宸平时吃的没盐没味的糊糊,自然要美味许多,秋然没喂几口,两块冬瓜就喂完了,秋宸吃得不过瘾,嚷嚷着还要吃,秋然只得接着再喂。
    秋然怕秋宸只吃冬瓜吃腻了,又给他喂了点嫩豆腐和小半碗蛋花汤,吃得秋宸一脸满足。倒是秋然自己,一顿饭吃下来,几乎没吃什么,凤琪见了赶紧把秋宸抱走,让秋然快点吃饭。
    “爹爹,吃饱饱了,好好吃。”秋宸到了凤琪怀里,还拍了拍自己吃得圆滚滚的小肚子。
    凤琪好笑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头,笑道:“你当然吃饱了,让太子哥哥亲自给你喂饭,你这待遇,可不一般。”秋宸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开了花。
    萧写意见状接了一句,“太子喂饭算什么,秋宸过来,晚膳的时候,朕亲自喂你。”
    万寿节过后,各国使臣带着复杂的心情逐一归国。萧写意并没有小气到一毛不拔,毕竟人家隔那么远都来了,还是为他贺寿,他没好意思到收了东西就把人送走,也不给点回礼。
    只是比起前朝还有大周前代的皇帝,他的出手不是那么大方,大致就是在人家送礼的价值上,加了三成再赏回去,而不是依照所谓的惯例,几十倍、上百倍的重赏回去,他没这么阔气。
    这样一来,那些精心备礼的也就算了,他们本身送礼厚重,等价回赏外加三成还是比较能看的,可是有些抱着空手套白狼的想法来的,注定就要失望而归了,他们就连路费,都是倒贴的。
    当然,萧写意也有让礼部的官员比较隐晦地提醒各国使臣,大周的皇帝不是冤大头,不可能无条件养着他们,正常的贸易往来,他举手欢迎,童受无欺,想来占小便宜的,以后就不要来了。
    与此同时,萧写意还派了人跟着越国的使臣回宫,理由也很充分,年底就是淑和大长公主的六十大寿,他这个当侄儿的,派人去看望姑姑,顺便给送点寿礼,再是应该不过了。
    越国使臣哪有胆量拒绝,心里却是叫苦不迭,他家王子这是何苦呢,老老实实照着惯例送礼,皇帝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大长公主过寿,也不过派人送礼,这下可好,引起皇帝的主意了。
    万寿节过了没多久,就有常年侍疾的太医来报,说是太皇太后病重,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
    萧写意闻言并不惊讶,过去几年,他都是好吃好喝让人伺候着太皇太后,甚至让她活过了比上辈子更多的寿数,不过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已是七十出头,这些年没了权力,只怕过得也不舒心,不过是偶感风寒,算不得什么大症候,用了两剂药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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